因朝礼被取消，陆陆续续有母狗自觉地到男人房外默默磕头请安，幽夜用狗链牵着换好喜服的欢欢，后面还有莺儿和来福跟着爬行，一路上都不停地遇见各等级的母狗，见了她，无一不再次跪倒，向她磕头道喜，幽夜懒得理会，眼角也没有赏给那些下贱的母狗，只顾到了男人房外，担任喜娘的陈嬷嬷已经在那里等候，不待通传，就将她主奴四人迎了进去。

男人也对这一次的狗畜配对兴致盎然，也换了身喜庆的衣裳，等着幽夜和欢欢来谢恩。

这还是府里头一次嫁母狗，就是连奴畜规里，也找不出现成的规矩，于是陈嬷嬷就大胆做主，请男人在东面坐了，先让幽夜给男人磕了八个头，再让欢欢爬到男人脚下，让她恭恭敬敬磕上一百个头。

每磕一个头，就让莺儿和来福举着绑了红绳的藤条抽打欢欢的屁股，好让她牢记主人的恩泽，记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因为嫁了公狗就忘记自己是什么东西，得意忘形。

欢欢砰砰磕着头，脑袋上插的各色头饰本就粗糙，不一会儿就掉了一地，欢欢也不敢去捡，只怕一个头磕不好，主人恼了，非但不让她出嫁，还会将她拖出去活活打死。

“贱畜谢谢爹爹，贱畜谢谢爹爹，贱畜谢谢爹爹……”

磕到后来，自己也记不得已经磕了多少，只觉得这头永远也磕不完似的，而屁股上还要不停地受着藤条抽打的苦楚。

“记着爹爹的恩典！”

“老老实实，安分守己！”

“记住你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忠心伺候，不许反抗！”

莺儿和来福按照陈嬷嬷的指点，一边抽打，一边絮絮叨叨给欢欢做婚前的奴性教育。

好容易磕到了一百个头，莺儿轻轻踢了欢欢一脚，大声提醒她已经够数了：“母狗蒙恩，磕头一百，额头起包，屁股打红，喜气洋洋，红红火火。”

欢欢早已晕头转向，摇摇晃晃地跪着，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男人倒被莺儿的喜词逗得哈哈大笑：“好一个喜气洋洋，红红火火，罢了，爬过来，赏你脸上也红红火火，喜气洋洋。“

莺儿又踢了欢欢一脚，她才反应过来，两三下爬到男人脚下，笑呵呵抬起脸来讨打：“贱畜谢谢爹爹赏。“

男人扬起手，呼啪，呼啪，来来回回在欢欢脸上抽了十来下，打出一层红晕来，满意地看着自己留在奴畜脸上的一排排展开如扇状的指印，点了点头：“这就有点母狗出嫁的意思了。好了，那些首饰给她再插上，咱们这就出去了。“

莺儿和来福快速捡起欢欢磕头时掉下的首饰，不敢让男人多等，胡乱在她头上插好，重新将她项中的狗链交到幽夜手上，陈嬷嬷又给欢欢盖上一个红盖头，欢欢头脸被遮住，看不清道路，只凭着这两年当畜生挨了许多鞭子换来的熟能生巧，乖觉地跟在幽夜身后凭直觉爬行。

男人让另一个管教嬷嬷牵着十二个值日畜开路，自己走在中央，幽夜牵着欢欢跟在他后面，莺儿和来福则爬在最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外院走（爬）去。

“爹爹嫁母狗了，爹爹嫁母狗了……“

虽然狗畜配对，不宜张扬，没有安排吹打喜乐，但值日畜们充满喜气的开道声，也让府中多了一分不同寻常的欢快气氛，才挨了打的欢欢，又燃起了对未来无尽的期待。

“恭喜爹爹，恭喜小娘，恭喜欢欢……“

所有的母狗已经汇集到二门内跪好了，见了男人就不停磕头说好话：“爹爹大喜，家畜兴旺，爹爹福气，六谷丰登。“

“爹爹，爹爹，爹爹答应了要带贱婢去观礼的。“一个女孩从母狗堆里爬了出来，摇着屁股向男人撒娇。

“你去做什么？“幽夜见了玉琅就不喜欢，若不是男人挡在面前，早一脚踢过去了：”你是欢欢什么人？是小花什么人？公狗母狗不许见面，你怀着什么坏心思呢？“

玉琅爬到男人两腿之间躲着，扯着男人裤裆求道：“好爹爹，小娘要打我，大喜的日子，爹爹给贱婢求个情吧，贱婢只不过想凑个热闹，给小娘的哥哥嫂子助兴罢了。求爹爹恩准。“

男人用脚夹住了玉琅，算是护着她，只让她从裤裆里探出个脑袋，笑着劝幽夜：“今天特别，没那么多忌讳，你不是也带了莺儿和来福去助兴么，哪里就多她一条母狗了，况且欢欢服侍你之前，原是服侍她的，跟她的日子倒比跟你要长，让她去吧，有她在，必然热闹。“

玉琅听了，十分得意，忙将早就准备好的狗链子往自己脖子里一套，高举双手把一头递给男人娇声道：“爹爹牵着贱婢，贱婢要爹爹牵。“

“好，好，爹牵着。“男人宠溺地接过狗链，玉琅钻出男人裤裆，便只管贴着男人的大腿娇滴滴地爬，一边爬还一边昂着头汪汪吠叫：”汪汪，汪汪，我家爹爹嫁母狗了。爹爹万福，爹爹慈祥，母狗好福气，汪汪汪汪……“

幽夜看男人喜笑颜开的样子，不敢败他的兴致，出言教训玉琅，只得强自笑着，牵着欢欢跟在后头。

值日畜都被留在内院，能够随男人走出二门的，都是格外恩典，除新娘本人、喜娘陈嬷嬷外，只有幽夜、玉琅、莺儿和来福四条母狗而已。

二门外，前一夜晚上就清扫得干干净净，但所有公狗也都被锁了起来，避免和母狗撞见，只有外院的两个管教嬷嬷，纳着万福，在道旁迎接。

“新郎呢？”男人兴致勃勃地问嬷嬷。

外院的一个孙姓的嬷嬷笑着禀告：“拴在喜堂的墙角呢，等着家主给他解链子。”

男人点了点头，加快几步到了临时布置的喜堂。

这里原本是男人外书房旁边的一套内外隔间的耳房，此刻墙上挂着些红布条，门口挑着两盏红灯笼，外屋正中央的案桌上点着两支红蜡烛，桌边的太师椅上，铺上了红色锦垫，垫子上还刺着两条撒欢的小狗，可知是夜里赶着绣出来的。

小花蒙着眼，穿着一身古怪的红色礼服，却是只有半身长短，下半身仍是平素的牲畜步裤，他跪在耳房一角，脖子里也带了一条狗链，狗链一头挂在几步外的太师椅扶手上。他跪得四平八稳，相当恭敬，只听脚步凌乱，知道主人来了，做出奋力向外腾跃的模样，不停口“汪汪”直吠。

男人笑着抬手，让两个外院的嬷嬷给他解开拴在椅子上的狗链：“牵过来吧。”

“是，家主开恩，给新郎解狗链。”孙嬷嬷唱着，拉过狗链，把小花牵到男人面前。

小花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窜爬着过来便砰砰磕头：“贱畜给爹磕头，爹大恩大德，贱畜没齿不忘，祝爹长命百岁，永远康健。”

“配给你的母狗，可喜欢么？”男人双手拢住小花的脑袋晃了晃，就像戏弄一条真的狗一般。

小花识趣地呜呜狗噎着，回道：“喜欢，爹配哪条母狗给贱畜，贱畜都喜欢，爹长命百岁。”

男人撸着小花的脑袋，来回看了看一对新人，不，是一对新狗，哈哈大笑，直呼有趣：“这般新婚，我倒也没见过，如何拜堂，陈嬷嬷，你做主吧。”

陈嬷嬷眉开眼笑地应道：“交给老身了，家主请上坐，小娘就请站在家主身后，你们几条贱狗，跪到一旁看着。”

男人从善如流地坐到了左方的太师椅上，幽夜扫了一眼他对面的椅子，想着男人会不会赐给她同坐，男人却是不发一言，她无奈只好按照陈嬷嬷的安排，站到男人身后，好在男人看她颇不擅长屈膝站立，用眼色暗示她可以直立，她松了口气，忙低头垂手站好。

玉琅、莺儿和来福则分开跪到两边，空出中间的地方好让两条新狗拜堂。

陈嬷嬷牵着欢欢，孙嬷嬷牵着小花，两个嬷嬷：“爬！”、“爬！”地吆喝着，赶着两条狗，让他们爬到正中央，面朝着主人跪好，陈嬷嬷高声唱道：“主人恩泽遍奴畜，公狗母狗来拜堂，拜天拜地都不必，多多拜谢主人爹。“

孙嬷嬷和另一位嬷嬷跟着应合：“磕头拜主人，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四叩首……“

小花被红布蒙眼，欢欢盖着红头盖，二人俱看不清眼前物事，只能听凭摆布地跟着嬷嬷的呼喝，不停向着男人磕头，一直磕了十六个头，陈嬷嬷方才重新唱道：

“公狗母狗喜成姻，主人恩情心中记，爬上前去请圣水，细尝慢品增忠心。“

唱罢把手中狗链一拉，欢欢不由自主地跟着她往男人胯下爬去，另一边，孙嬷嬷也拉着小花，迫他凑到同样的位置，夫妻两狗的狗头都被按在了男人性器之前。

男人出乎意外，尴尬地笑了起来：“怎么还有这一出？早知道我留着泡尿出来了，这时候倒没什么存货呢。“

陈嬷嬷笑着道：“家主多少赏几滴，给新人增增喜气，我们人成婚时，都是喝交杯酒，他们狗畜生成婚，没有比家主的尿更适合赏给他们喝了。“

男人无奈地招了招手，跪得最近的是莺儿，她全程都注目在男人身上，压根没朝新郎新娘那里瞥过，男人一招手，她便立刻灵活地爬了过去，用手给男人褪下外裤，而后探过头去，用嘴咬开男人‎‌‍‍内‎‌‎‍裤‍‎‌的裤头，慢慢扯下裤子，男人热腾腾的阳物便啪地打在了她的脸上，莺儿脸一红，知道小叔叔出门并非为着要她伺候，连忙爬开了去。

“蠢狗，你等他们自己过来胡乱咬么？“男人一把揪住莺儿的耳朵，又把她拽了过来。

莺儿笑着吐舌：“贱畜蠢笨，爹爹饶恕。“说着，忙虔诚恭敬地捧起男人阳物，待孙嬷嬷把小花的脑袋推过来，就对准了小花张开的嘴巴塞了进去。

只听呼呼呼的声音，男人开始在小花嘴里‎‎放‍‌‌‎‎尿‌‍‌‎，说是没有存货，倒是放了不少，小花迅速地大口吞咽，一脸幸福满足，男人的尿水并无半分洒落在地。

不一会儿，就听男人训斥道：“别贪嘴了，还给你媳妇儿吃呢。“尿水在中途停顿了下来，孙嬷嬷一拉小花的狗头，紧接着莺儿重新捧好男人退出的阳物，欢欢的脑袋又被陈嬷嬷押过来，欢欢到底迟钝些，还不知道张嘴，莺儿轻声喝道：”还不快把狗嘴打开，迎接爹爹的宝具。“

“是，是。“欢欢慌失失地张开了嘴，莺儿小心地把男人的阳物放了进去，低声嘱咐：”含住了，爹爹赏的喜尿，漏了可是大罪，也不吉利。“

欢欢听命牢牢含住男人的阳物，嘴巴被塞得鼓鼓的，男人再一次‎‎放‍‌‌‎‎尿‌‍‌‎，方才赏了小花许多，这时候真的没有太多存货了，不过半盏茶的量，就尿了个精光。

“贱畜谢爹爹赏喜尿，爹爹健康长寿，永享荣华。“

小花先清了清嗓子，向男人磕头谢恩，欢欢也连忙依样画葫芦地磕头：“贱畜谢爹爹赏喜尿，爹爹健康长寿，永享荣华。“

莺儿为男人舔干净阳物，重又穿好了裤子，便顺势跪在男人脚边，想着好供他随时差遣使唤。不想挡在了幽夜面前，幽夜大怒，一脚就踢了过去，正踢在莺儿背上，莺儿被踢，连滚带爬往外窜了几步，回头仰视，见幽夜恶狠狠瞪着自己，吓了一跳，意识到是自己无礼，更后怕不已，赶快再往后退了退，低头端正跪好。

只听陈嬷嬷高声喊道：“新郎新娘，互牵狗链，送入洞房，请主人‌‍‌‎开‎‍苞‍‌‌。”

两位嬷嬷将狗链分别交到两条新狗手中，让他们彼此牵着，孙嬷嬷顺势扯开小花眼睛上的红布，被蒙了多时的小花一时不适应刺目的阳光，反复地眨着眼睛，但是他不敢做太多耽搁，奴畜配对的大戏正要上演，当着新郎的面，给新娘‌‍‌‎开‎‍苞‍‌‌，是主人的权利，也是主人参加奴畜婚礼最大的乐趣，他必须亲手将妻子送给主人，并全程观看主人是如何玩弄他的妻子的，且为此助兴叫好。

“贱畜恭请爹移步洞房，为贱畜夫妇教导房事，为贱畜的狗母‌‍‌‎开‎‍苞‍‌‌。”

小花恭恭敬敬给男人磕了个头，在男人懒洋洋一声：“嗯。”的指示下，率先拽起欢欢的狗链，往耳房的内屋爬去，欢欢又怕又紧张，死死抓着小花的狗链，竟然不能动弹，小花只觉脖子上被勒得生疼，心知欢欢不情愿，但是身为畜生，又有什么选择的权利呢？是不是情愿，都要任凭摧残糟蹋，不能反抗。唯有曲意奉承，才能少吃一些苦头。他奋力一拽，欢欢身不由己地随着小花往内屋爬了过去。

男人也咳嗽一声，在幽夜的扶持下，领着几条母狗，大摇大摆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