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四……嘶……十八，谢……谢爹爹。“

“嘶什么？准你嘶了？好好数 ！这下不算。“

“是。“

“啪“

“四十八，谢谢爹爹。“

“啪、啪“

“四十九，谢谢爹爹，五十，谢谢爹爹。“

最后两下，几乎要把脸皮揭掉的狠厉，抽得莺儿直打颤，眼看男人继续举起竹片要往脸上抽，莺儿怕到无意识地脱口而出：‘启禀爹爹，已……已经五十下了。“

男人绷着脸质问：“多赏你两下不受？”

莺儿马上清醒过来，含笑卑微地道：“受，爹爹赏多少，都是恩典，贱畜哪能不识抬举，不受爹爹的打？必当老老实实地受着。”

男人看了看莺儿肿得不成样子，色彩斑斓的脸蛋，大发慈悲地放下竹片：“今日是小惩大诫，以后什么时候能说话，什么时候不能说话，自己好好掂量。”

“是，”莺儿膝盖挪后一步，恭敬地磕头道：“谢谢爹爹管教贱畜的狗嘴，贱畜知道错了，以后不该说话的时候绝不敢再多嘴了。”

“嗯，”男人把玩着手里的竹片，勾勾手指让莺儿重新靠近，跪回原来的位置，用竹片挑起莺儿的脸：

“继续说，说错了，还是这样打。”

“是。”莺儿战战兢兢地抬着脸，继续说道：“小娘给小花赐坐，小花还是有规矩的，没敢马上坐下，而是看着管教嬷嬷的脸色，得了嬷嬷的许可，才敢盘腿坐到地上……”

莺儿一路往下说，幽夜的脸色由白到青，由青到白，只听她说到了哥哥劝自己：“母亲和四弟没有这样的运气，也只好听天由命了”，她清楚的记得，下一句就是“天若不变……”

幽夜的呼吸都停住了，整个身子变得僵硬，默默闭上了双目，等候着暴风雨袭来……

却听莺儿跳过了这四个字，自然地接下去说：“……奴畜一定要认清自己的低贱身份，逆来顺受，老老实实，安分守己。“

男人听到这里，得意地颔首微笑，颇不受用：“小花真的这样说了？难为他如此人物，肯真心折服在我胯下，安心为畜。还这样明理认命。“

幽夜和莺儿都不同程度地偷偷舒了口气，但男人志得意满，并未注意。

全部讲述完毕，男人转脸向着站在角落，和幽夜她们一起过来复命的陈嬷嬷问：“这两条母狗说的，可全么？还有没有遗漏的？若有，我两个一起赏一顿好打。“

同样的故事，陈嬷嬷已经听了两遍，早就哈欠连天了，忽听男人又来问她，她哪记得许多，连声道：“说全了，说全了，再没别的遗漏了，这两条母狗到了外头，目不斜视，正襟危坐……哦一个正襟危坐，一个正襟危跪，别提多有家教了，回来路上，还怕家主等急了，一路快走着来的。“

“一路快走？“男人一挑眉，又把莺儿和幽夜吓得够呛，但听他吩咐：”衣服脱了，我看看贞操锁扯开了没有。“

男人没发火，只是要检查她们的身体，莺儿和幽夜都稍微定了定心，三下五除二地脱去了衣服，向男人露出赤裸的身体，两个人的身上，两幅紧紧相扣的贞操锁，都完整无缺地扣在应该扣的地方，尽管脖子勒出一圈红痕，‍‍奶‎‍‌‍‎子‌‎‌‍夹得一片青紫，两边‌‍‎阴‎‍‌‌唇‍‍都捅得肿了，但贞操锁没有丝毫的散落。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可以拿下来了。“

“是，谢爹爹。“二人先轻轻摘下乳夹，引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二人都抖了抖，再去解开项圈，最后从花穴抽出玉势，两手捧着，让男人检查。

两个玉势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两个小奴畜的体液，湿漉漉的，包裹得玉势晶莹剔透。

男人嗤笑了一声，用手指点了点两个小脑袋：“骚蹄子，想爹爹的几把了是不是？湿成这个样子，玉都快泡化了。“

莺儿和幽夜脸上一红，莺儿的脸本就打得又红又肿，这时候是连耳根子都红了。

“爹爹问话，为何不回答？“男人一凶，莺儿和幽夜结结巴巴先后回道：

“回爹爹，贱畜犯贱，是，是想爹爹几把了，请爹爹教训。”

“贱妾也想爹爹几把了，想伺候爹爹几把。”

“哈哈哈，”男人开心地笑了起来：“看你们这么听话顺从，既然想了，今晚就赏你们喝爹爹的洗脚水。”

两人都喜笑颜开地磕头道：“谢谢爹爹赏。”

男人挥了挥手，让陈嬷嬷退出去，接着叫两个奴畜一左一右跪近到他两腿边，一手一个摸着她们被乳夹折磨了大半天的‌‎乳‌‎‌头‎‌‍‎‌，算是对刚刚恶声恶气讯问的安抚：“乖，今天都表现不错，莺儿虽然多嘴，刚刚抽过了，也就饶了。”

“谢谢爹爹。”两人的‍‍奶‎‍‌‍‎子‌‎‌‍捏在那人手里，疼得一抽一抽的，还不得不堆满了笑容，仰慕地看着男人。

“只是……”男人捏着‍‍奶‎‍‌‍‎子‌‎‌‍，突然往外一拉，莺儿和幽夜都险些翻了个白眼，只有意志力强自控制住表情，男人一边拉扯着‍‍奶‎‍‌‍‎子‌‎‌‍玩弄，一边问道：“幽夜，你是怎么想起来和你哥哥说，要给爹爹生狗崽子的？”

幽夜大骇，只怕男人想着不对，再给她扣个大罪名，连忙灿烂笑着道：“贱妾被爹爹这样宠爱，觉得做爹爹家里的狗是天下幸事，巴望着世世代代都给爹爹家里做狗。”

男人慢慢沉下脸，弹开莺儿的奶头，两手抓着幽夜的两个‍‍奶‎‍‌‍‎子‌‎‌‍，用力拉到最长的地步，半带威胁地道：“你说谎，是不是白天我让她们告诉你，赏你到恩养池洗你的狗逼，你就想入非非了？老实说。”

幽夜不敢挣脱，高高挺起胸膛，自觉地把两只手放到后背处抓在一起，好让男人随性玩她的‍‍奶‎‍‌‍‎子‌‎‌‍，一边陪着笑讨好男人：“贱妾该死，忘了给爹爹谢恩，谢谢爹爹赏我到恩养池洗狗逼，不过贱妾想给爹爹生狗崽子，是由来已久的念头，真的，贱妾决没胆子欺骗爹爹的，爹爹对贱妾这么慈祥，这么好，贱妾只恨自己无能，报答不了爹爹的恩情，所以才有这个傻念头的，哥哥也说我这是僭越，还请爹爹责罚。”

男人笑了起来，砰地将幽夜的‌‎乳‌‎‌头‎‌‍‎‌弹了回去，引得幽夜一阵小颤，‍‍奶‎‍‌‍‎子‌‎‌‍更是跟着乱颤。

“责罚什么，”男人撸了撸幽夜的‍‍奶‎‍‌‍‎子‌‎‌‍：“你有这份孝心，也是理所当然的，想给爹爹生狗崽子的，又何止你一条母狗，不过你还小，不懂事，你哥哥说的对，狗的身子是主人的，怎么用，主人说了算，你要生狗崽子，需要爹爹准许。我让你去恩养池洗狗逼，是因为洗狗池的药水伤身体，你身子弱，怕你经不起，并不是让你生孩子。”

“是，”幽夜本来还一直沉浸在是否要生孩子的纠结中，此刻听男人说自己误会了，反而有些空落落的，不是滋味，心头一酸，眼中已经有了泪水，她忙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来掩饰内心的失望和伤感：“爹爹对我体贴入微，贱妾铭感五内，定当尽心伺候爹爹，再不敢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事了。”

男人笑着摇了摇头，让幽夜和莺儿给他脱了鞋，斜靠在椅背上，用脚去拨弄两个小奴畜的‍‍奶‎‍‌‍‎子‌‎‌‍玩耍，一边懒洋洋地说道：“你想的，倒也不是杂七杂八的事。家畜繁殖也是大事，与其到外头买，不如家里的狗自己繁殖，既省了银子，还更听话些，狗崽子生在家里，自幼有狗爹狗娘的言传身教，从吃奶开始就能学规矩，长大后，自然也是奴性十足的一条忠狗。”

幽夜和莺儿摸不清男人是想让奴畜生孩子，还是不让，只有含糊附和：‘是，爹爹睿智英明。“

男人用手刮了两个奴畜的鼻子各一下：“不过，你们这些母狗要生孩子，需要等我再娶了妻子，也就是你们的娘进府之后，她说你们能生，便能生，她说不许，就是不许。“

幽夜和莺儿不自觉地互看了一眼，赶忙答应：“是，贱妾（贱畜）知道了。“

男人仰起头，好像在想象未来主奴和谐相处的光景：“最好是，和你们的娘一起有孕，狗崽子能和小主人一起出生，你们也能伺候小主人喝奶，狗崽子不许喝奶，喂些米汤就好了，你们就带着狗崽子在小主人身边伺候，白天服侍小主人，让狗崽子在一边看着，学着，教狗崽子怎么爬，怎么跪，怎么磕头，怎么挨打，晚上，接着给爹爹舔几把，伺候爹爹‍‌‎插‍‎‌逼‍‌。娘要是生爹爹气，你们就爬过来磕着头，让娘打你们出气，好不好？“

幽夜和莺儿笑得尴尬：“好，爹爹想得真好。“

“逗你们的。“男人一手一个揪起幽夜和莺儿的耳朵：”你们是不是傻？自己做了狗，还要儿子女儿也做狗？爹爹疼你们，所以不会要你们生狗崽子，明白不？“

幽夜和莺儿都被他弄蒙了，不知他那句话真，那句话假，唯有木讷地点着头应合：“是，明白，爹爹真是菩萨心肠。“

“不过。“男人又“不过”了，幽夜和莺儿都眨着眼，迷茫地看着他。

“爹爹疼的母狗不要生，其他母狗却是可以生的，公狗更可以了。比方说，小花资质这么好，文武双全，样貌气概又不同寻常，不让他生两条听话好使的狗崽子传宗接代，实在可惜了，看在他是幽夜的哥哥，又几番救过我，我就给他一个格外的恩典，从母狗里找一条来配给他，让他们给家里生几条狗崽子吧。”

这话一出，幽夜的眼睛都亮了，她自己虽然对生孩子既期盼又顾忌，心情复杂，但是哥哥若有孩子，他们朱家便有后了，大哥已死，三哥下落不明，四哥在苏家日日被那苏公子操，都忘记自己是个男人了，也只有二哥朱云（小花），才有延续家族血脉的可能。

男人要让她的哥哥生孩子，便是让他们朱家得以存续，这样的恩德，就是让幽夜用性命去报答，她也愿意。

“爹爹？”幽夜热泪盈眶地把男人的大脚抱入怀中：“爹爹真的肯赏一条母狗给我哥哥作配？”

男人就爱看她感动的模样，笑着逗她：“是啊，你说挑哪条母狗配他好呢？你有三个六等畜伺候，就匀一条母狗出来，送给你哥哥可好？”

幽夜连连点头：“好的，好的，贱妾不要那么多母狗伺候的，给我哥哥一条吧。”

“那给谁好呢？”男人的目光移到了一旁用‍‍奶‎‍‌‍‎子‌‎‌‍伺候他另一只脚的莺儿身上：

“就把莺儿配给他好不好？”

幽夜不知男人是在挑逗她，试探莺儿，只道是真的，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连连点头。莺儿却如晴天霹雳击中了面门，脸色大变，“嗵”地一下，把男人的脚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