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踏进膳堂，就看到门边上端端正正跪着的两个赤身裸体的母狗。

两人身上都带着伤，玉琅轻一些，莺儿的屁股上都是一条条鞭痕，还有两个大乌青。但都已让嬷嬷用桂花乳擦遍了全身，看上去很好摸的样子。

给男人垫脚伺候用餐的规矩，是先自行灌洗，然后提前一个时辰到餐厅，由管教嬷嬷检查身体，也就是用嬷嬷粗糙的大手从上到下摸着测试手感，保证一会儿男人踩踏时，不会因为哪里毛糙而令男人不适，最后嬷嬷会用当季花卉制成的乳液在皮肤各处涂抹，目的自然是让男人体验到更加柔滑舒服的触觉。

接下来就要保持一个恭敬的姿势趴跪在门前，等候男人的到来，期间不许出声、不许乱动，连眼睛也不能到处乱瞟，稍不留神，嬷嬷就会从身后一藤条抽过来提醒。

虽然莺儿已有特赦只归幽夜管教，但她既然出来伺候用膳，嬷嬷也是可以教训她的。

让嬷嬷折腾了小半个时辰，又跪候了大半个时辰，玉琅和莺儿身上都吃了好几藤条，四肢也开始僵硬，终于听到了走廊那头传来的“汪汪”开道之声。

看到男人的大脚出现在视线内时，二人都有一种溺水之人获得重生的激动。

“给爹爹磕头，祝爹爹用膳愉快。”

“嗯，乖，爬到桌子底下打开双腿躺好了。”

“是。”玉琅和莺儿迅速地朝着餐桌下爬去，在男人的座位下，一左一右地并排躺好，花穴对着座椅，提起两腿打到最开，两手抓着两脚，挺直上身，抬高了‎‍‌‌奶‎‍‍‌子‍‌‍‎。

男人看她们乖巧听话，姿势标准，满意地点了点头，在轮值布菜的二等畜翡儿服侍下，坐到位置上，不需要他开口，值日畜爬过来，为他脱了鞋袜，将他的双足一边一个放在了玉琅和莺儿的肚子上。

男人用力踩了踩，试了试脚感，果然又软又有弹性，踩起来很舒服，翡儿为他布菜之际，他又把脚分别伸到莺儿的脸上和玉琅的花‌‎‍‎‍穴‌‌‍口‍‌‎，随意戳弄。

“爹爹，这是七等畜最新为爹爹烹饪的黄焖鳝鱼，秋日食鳝最补，爹爹试试。”翡儿奴颜婢膝地陪着笑，为男人夹上几段肥美的鳝鱼。

男人嘴里吃着翡儿布的菜，两只脚让玉琅和莺儿伺候着，心里却突然想起了又一条母狗：

“去，叫幽夜过来。”

有值日畜答应着，爬出膳堂，一路小跑去给幽夜传话，幽夜来不及装扮，忙也跟着值日畜用最快地速度赶到了膳堂，所有的母狗都不允许在男人在场时无令直立，故而值日畜和幽夜都在膳堂外跪下，爬着进去。

“爹爹，贱妾……给，给爹爹磕头。”

幽夜的声音还有一些小喘，在男人听来，那是为了他急匆匆奔赴而来的诚意，又见幽夜头发有些散乱，更觉她老实，对自己忠诚，笑着令翡儿：“扶你小娘起来。”

“是。”翡儿白天月考不利，让男人下令打肿了花穴，现在给男人伺候布菜，又必须屈膝站立和行走，红肿的逼肉挤在一起疼得不行，这时候要扶幽夜起身，当真是力不从心，晃了一晃，几乎就要把幽夜推倒。

“狗东西，伺候我敢如此散漫！”男人怒道：“拉到一边去，脱了裤子，抽她五十下毛竹篾子，再过来伺候。”

“是。”管教嬷嬷过来，揪起翡儿的耳朵就朝角落里走，翡儿丝毫不敢反抗，乖乖地跟了过去，只求男人打完她五十下毛竹篾子时心情会好一些，不再加罚她就行了。

噼噼啪啪打屁股的声音从角落边传来，但除了认真执行的掌板九等畜，和咬紧牙关忍着疼不能发出惨叫的翡儿，其余的人，全心全意都关注在男人身上，只为了讨好他而做出最大的努力，幽夜学着方才翡儿的模样弯着膝盖低眉顺眼站着，两手贴着裤子，但她显然不习惯这种站姿，站得摇摇晃晃，随时都会跌倒似的。

若是旁人如此，早就被拉到翡儿边上，一起脱了裤子挨打去了，可是幽夜这小模样看上去蠢蠢的，仿佛尽了最大的努力，却还是做不好。这样懵懂可爱，很得男人的心，男人笑着让跪在身后的值日畜给幽夜搬一把坐的：“罢了，你这屈膝站还要好好练，今日赏你坐着陪我吃吧。”

幽夜受宠若惊，扑通跪下，磕了三个头：“谢爹爹恩典。”

待值日畜搬来坐的，幽夜傻了眼，原来还是那种她在月评时坐过的小马扎，又小又窄，高度只到小腿肚，坐上之后，额头和桌面一般高，压根连桌子上有什么菜都看不清，还如何用餐？

男人看她犹豫，破天荒有耐心地解释道：“你是畜生，畜生在主人面前坐下，已经是天大的荣宠，所以只能给你马扎，不能坐椅子，坐椅子你是不配的。”

幽夜生怕男人多了心，忙在脸上堆满笑，温柔地说：“爹爹赏贱妾马扎，贱妾已经感恩戴德了，哪儿敢奢求在爹爹面前坐在椅子上。”

说罢，起身在马扎上坐了，桌上的菜她是看不见，但被男人踩在脚下的两条赤裸的母狗，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时两人同时在用‎‍‌‌奶‎‍‍‌子‍‌‍‎给男人的脚玩弄。

“莺儿，你的狗‎‍‌‌奶‎‍‍‌子‍‌‍‎养了这么久，怎么还是和玉琅的差了这么多，她的是个大大的水蜜桃，你的只是个干瘪的小核桃呀，该不该打？”男人一边踩着两个母畜的‍‌乳‌‍‌房‎‌‌‎，一边还要嬉笑着揶揄。

桌子底下传来莺儿窘迫的请罪和玉琅娇羞的笑声。

“爹爹，贱畜不能给爹爹养出大‎‍‌‌奶‎‍‍‌子‍‌‍‎来供您老人家把玩，贱畜该打的。”

“爹爹，您也别太欺负莺儿了，这‎‍‌‌奶‎‍‍‌子‍‌‍‎哪儿能说大就大的，您多踩踩贱婢的就是了，贱婢两边‎‍‌‌奶‎‍‍‌子‍‌‍‎，能给爹爹两只脚踩。”

“好，我只踩你。”男人笑着将一只脚也移到玉琅的胸上，玉琅耸动上身，不停地用双奶为男人的双足按摩。

幽夜也是个小‎‍‌‌奶‎‍‍‌子‍‌‍‎，看不得玉琅这么浪，悄摸摸伸出脚，用脚尖冲着玉琅的脸猛踢了一脚。

“嘤”地一声，玉琅吃痛，轻轻喊了一声，男人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玉琅不揭穿幽夜的小把戏，笑着回道：“让爹爹踩得太舒服了，贱婢舒服得都喊出声了，贱婢该打，爹爹一会儿管教管教贱婢吧。”

男人大笑：“我看你分明是许久没被我亲手打过，皮痒了，行，一会儿找条小皮鞭来，抽抽你的‎‍‌‌奶‎‍‍‌子‍‌‍‎。给你长长规矩。”

玉琅笑道：“爹爹亲手打贱婢，那是贱婢的福气，贱婢每一下都要乖乖挨着，好好地体味。”

“翡儿呢？过来，给这小骚狗一块鳝鱼吃。”男人忘了把翡儿拉到一边挨板子的事，他随口吩咐，翡儿可不敢怠慢，只挨了一半的板子，不管不顾从地上站起，她因在伺候男人用膳，双手必须保持干净，方才脱裤子挨打，也是嬷嬷帮着脱的，这时来不及让嬷嬷穿裤子，便光着屁股屈膝走到桌边，夹了一块鳝鱼，等男人点头认可，这才丢到了桌下玉琅的嘴里。

玉琅满足地嚼着鳗鱼，两个‎‍‌‌奶‎‍‍‌子‍‌‍‎更像是能产出乳水一般精神头十足，在男人脚下活蹦乱跳。幽夜眼睁睁看着翡儿把鳗鱼喂给了玉琅，明明自己才是被叫来陪着用膳的，反而什么也没有吃到，只有干生气的份儿，脸上还不敢表露出来，毕恭毕敬地坐在小马扎上，等男人赐食。

男人想起来，鳗鱼本来是要赏给幽夜的，马上点了点乖巧坐着的幽夜，吩咐翡儿：“给她也喂一块。”

“是。”翡儿又夹起一块鳗鱼，陪着小心送到幽夜嘴边，她如今是要看着幽夜脸色做狗的，不敢不好好伺候。

“谢爹爹赏。”幽夜谢了恩才吃起鳗鱼，显得比玉琅有教养多了。

“翡儿板子挨完了么？过去挨完。”男人想起了方才的惩罚，没让翡儿蒙混过关，挥了挥手，打发她回去挨打，翡儿老老实实地应了声：“是。”自觉走到还拿着毛竹篾子的九等畜身边跪下，撅起屁股，板子又一次在红彤彤的屁股上砸了下去，发出清脆的噼啪声，男人似乎很喜欢听这种打屁股的声音，自己动手夹了两口菜，自己吃了一口，另一口喂给了幽夜。

“叫你来，不止为赏你饭吃，还有桩好事告诉你。”男人重新从玉琅身上收回一只脚，再一次踩到莺儿脸上，一边踩着两个小奴畜，一边斜靠在椅背上，和幽夜说话。

幽夜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还是装着糊涂地问：“是，不知爹爹要教导贱妾什么？”

男人笑道：“我和你说话，只有教导么？那你不是听了就烦？”

幽夜憨憨笑道：“才不是呢，爹爹的话，贱妾最爱听了，听了延年益寿，还长脑子。爹爹说的每个字都像金子似的，贱妾恨不能长出十个八个耳朵，来好好聆听。自然，爹爹的话，不光是教导，还有好多恩典。”

男人对她的恭维很是受用，点了点头：“是条懂事的好狗，不枉我疼爱你们‎‎‍‍兄‎‌妹‍‎‌‎‌一场。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哥哥小花，今日在公狗月评中得了满分，我已经把他升为三等畜了，还让他当了三等畜的领班，并许他继续到花农所及各衙门跑腿，和出门为我护卫。”

幽夜听完心花怒放，立刻跪倒给男人磕了好几个头：“谢谢爹爹，谢谢爹爹大恩，爹爹的大恩大德，贱妾‎‎‍‍兄‎‌妹‍‎‌‎‌一辈子也报答不完。“

“一辈子不行，那就永生永世给我当狗，伺候我吧。“男人调笑道。

幽夜饱含热泪真诚地说：“自然，自然，贱妾‎‎‍‍兄‎‌妹‍‎‌‎‌要生生世世给爹爹做狗。”

“起来吧。”男人抬了抬手，让幽夜坐回小马扎去，低着头柔和地说：“你们‎‎‍‍兄‎‌妹‍‎‌‎‌也有些日子没见了，我准你去见见他，但是，规矩要做足，知道都有什么规矩么？”

幽夜低头道：“知道的，爹爹教导过的。”

“说一次。”

“是。去见哥哥前，先到爹爹这里磕头请示，然后管家在外清道，让所有公狗避开，贱妾要在嬷嬷陪同下出二门，只准到外书房，别的地方哪里也不许去，若是敢乱走，爹爹就打断贱妾的狗腿。哥哥要在书房内跪着等候贱妾，因为我如今是他的小娘。见了哥哥，只许说对爹爹的感激和爹爹的种种教导，还有今后要如何侍奉好爹爹，不许说别的。”

“嗯。难为你记得全，还自己发挥了。”男人欣慰地展颜一笑：“明日晨省后过来磕头请示吧，让陈嬷嬷陪你出去……”想了想，低头看了看脚下两个奴畜：“把莺儿也带上吧。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早去早回，回来再到我这里谢恩，禀告自己都和小花说了些什么，如敢遗漏报告，或有什么违规之举，下一次，就不要想再见你哥哥了。”

幽夜再次跪倒，磕了个头，郑重地保证：“贱妾绝不敢辜负爹爹的信任和恩典，一定老老实实遵守爹爹定的规矩，见了哥哥就回来。”

“起来，坐吧。”男人叫起了幽夜，又用脚捅了捅莺儿：“你出来。”

莺儿忙把男人的脚小心翼翼双手捧着，放到身旁玉琅的肚子上，从桌子底下钻出，爬到男人面前跪好：“贱畜敬听爹爹吩咐。”

男人两只脚在玉琅肚子上一踏一踏地，让玉琅浑身都又酥又麻，感觉难以言表，忍不住把本来抓着双腿的手搭到了男人脚上，上下摩挲。

男人也被摸得十分舒服，并不斥责玉琅。对着莺儿却是一脸严肃：“聆听教训！”

“是。”聆听教训，那便是男人有重要的训导或叮嘱，必须用双手撑地，抬头仰视的跪姿，表情也要格外认真。

男人嘱咐：“你明日陪着小娘出去，不出大门，就不缝你的狗逼和狗嘴了，但是记住，只准带耳朵，不准带嘴和眼睛，小花是小娘的哥哥，她看得，你看不得，低着头，不许看小花，更不许看别的公狗，一句话也不许同他说，只用耳朵听着，回来和小娘一起复命，小娘若是说漏了，你就在一旁补充。”

莺儿仔细地听着男人的话，认真记在心上，听完不忘给男人磕头：“贱畜记住了。”

“行了，回去躺着，翡儿打完了没有？还不过来伺候！爷饿了。”

这次翡儿是真的挨完了，让嬷嬷穿好了裤子，重新过来屈站着布菜，一顿饭，伺候一个人加三条狗，忙得团团转，男人随口赏赐，她就要忙不迭地喂食。幽夜被赏得最多，其次是玉琅，最后是莺儿，好歹也吃了两口男人咀嚼后吐出来的米饭和漱过口的肉汤。

三个母畜各尽本分，取悦着男人吃饭，各自心里却有不同的感受，幽夜得了外出会见兄长的恩典，却要遵守繁苛的礼仪，还要被嬷嬷和莺儿双重监督，不免消磨了许多狂妄自大，又妒恨男人对莺儿的信任远远在自己之上。

莺儿却是羡慕幽夜虽然也是母狗，仍有和哥哥见面的机会，最疼爱她的从兄萧哲，如今在宫中做狗，自己和他怕是这辈子也没有可能再见一面。

玉琅很是不屑，她也有哥哥姐姐，但因为她是庶出，生母地位又低，从小到大受尽了哥哥姐姐们的欺辱，谁要和哥哥姐姐见面，给她一个选择，挨男人一顿打，还是去见见哥哥姐姐，她肯定毫不犹豫选择挨一顿男人的打。

男人倒也不负她的期待，晚餐完毕后，便令她和莺儿出来，又叫幽夜也跪到一起，三个小奴畜排排跪好，男人传了一条牛皮散鞭来，说要给她们调理调理狗‎‍‌‌奶‎‍‍‌子‍‌‍‎。

莺儿和玉琅都光着身子，只有幽夜穿了衣服，听了男人的话，也自觉地脱掉上衣，露出两个和莺儿不相上下的小‎‍‌‌奶‎‍‍‌子‍‌‍‎。

“用手往中间拢着捧起来，这么小，让爹爹往哪儿打啊？”男人的散鞭在莺儿和幽夜脸上来回扫了两下，两个人连忙遵照男人的命令，把小‎‍‌‌奶‎‍‍‌子‍‌‍‎拢紧捧起，好让男人打着尽兴。

“打到谁‎‍‌‌奶‎‍‍‌子‍‌‍‎上，便给我奶声奶气地喊爹爹，撒娇地说：爹爹打我了，好喜欢啊。”男人简短地说了规则，就开始挥动手里的藤条。

“啪”地一下，散鞭打在玉琅的大‎‍‌‌奶‎‍‍‌子‍‌‍‎上，‎‍‌‌奶‎‍‍‌子‍‌‍‎跟着晃了一晃，玉琅浪声浪气地喊道：“爹～爹～，爹爹打我了，哦～我好喜欢啊。”一边说一边还扭着头，往上抛媚眼。

激得男人胯下都震了震，“啪”“啪”“啪”“啪”接连几鞭都抽在玉琅的‎‍‌‌奶‎‍‍‌子‍‌‍‎上。

“哦，嗯～，爹爹打我了，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啊。”

“啪”，散鞭转到了幽夜‎‍‌‌奶‎‍‍‌子‍‌‍‎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幽夜愣了一拍，才赶紧用稚嫩的声音喊：“爹爹打我了，我好喜欢。”

听上去就像一个孩子在跟父母卖乖。和玉琅的‌‎‍‎‍淫‎‍‎‌‍荡‎‌‍‌又是另一番滋味，男人忍不住也“啪”“啪”“啪”又多赏了她三鞭

“爹爹打我了，我好喜欢，爹爹打我了，我好喜欢，爹爹打我，我好喜欢。“

一条散鞭有二十几缕细穗，虽不如正经鞭子打着疼，但一鞭下去，便如有二十个小嘴前仆后继地在轻轻咬着皮肤一般，幽夜的小‎‍‌‌奶‎‍‍‌子‍‌‍‎才挨了四鞭，就已经一片绯红，连带捧着‎‍‌‌奶‎‍‍‌子‍‌‍‎的手上也被鞭子扫到，手指头一翘一翘地要躲又不敢躲，可爱极了。

“该你了。“男人要看莺儿如何撒娇，挥鞭之前还特意告诉了她一下，但这样便让莺儿更加紧张了，鞭子落下来时，她结结巴巴地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爹爹好喜欢我，不不是，贱畜该打，是爹爹好喜欢打我，不是，我好喜欢爹爹打我了。”

男人脸一沉，伸手在她脸上“啪”“啪”，重重扇了两个耳光：“好好说！”

“是，”两鞭重重地分别落在两鞭‎‍‌‌奶‎‍‍‌子‍‌‍‎上，莺儿表情尴尬地大声道：“爹爹打我了，我好喜欢。”

“啪！”这一下是耳光。

“不会撒娇是吧？我没看出来你喜欢，给我撒娇！”

“啪”“啪”这两下是散鞭，莺儿硬是挤出了一个卖萌的笑容：“爹爹打我了，哈哈哈，我好喜欢啊。”

“这还差不多！再来。”

“啪”

“爹爹打我了，我好喜欢啊。”

男人乐此不疲地玩着，散鞭不停地在三个母畜身上轮流肆虐，六个‎‍‌‌奶‎‍‍‌子‍‌‍‎都打得越来越红，越来越肿，但三人撒娇的声音却越来越熟练，越来越符合男人的要求。玉琅的媚态，幽夜的娇憨，莺儿的木讷，调成一味醒脾消食的餐后甜品，给男人的晚餐带来无穷的乐趣。

“啪”

“嗯～～，爹爹坏，爹爹打人家了，可是人家好喜欢哦。”

“啪”

“呃，爹爹打我了，我好喜欢……爹爹，疼……”

“啪”

“爹爹打我了，贱畜好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