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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 母狗月评-辨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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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评接近尾声,跪在台阶上给幽夜顶着母狗名册的莺儿、给幽夜捶腿的欢欢和给嬷嬷当凳子被坐了好半天的来福,都在幽夜的喝令下,爬下了台阶,跪成一排,接受考试。

“给爹爹磕头,给嬷嬷磕头,给小娘磕头,请小娘出题考验。”

幽夜有心给来福和欢欢放水,但又要刁难莺儿一下,招手让人捧出了数十双鞋子,和十来盆黄黄的水。

“来福,欢欢,过去把爹爹的宝鞋找出来,叼到阶下。莺儿,去那边的尿水里,从中找出爹爹的圣水。找对了,我给满分,找错了,一分没有,等着挨抽吧。”

“是。”三个小奴畜磕头领命,朝着不同的方向爬去。

来福和欢欢在鞋子堆里嗅来嗅去,她们昔日伺候玉琅时,难得有过几次给男人‍‍‌‌舔‌‍脚‎‍‍‌的福分,回想遥远和微薄的记忆,实在帮助无多。男人是汗脚,走路多了就满脚都是汗,舔起来又酸又咸,鞋子的味道也大,为了给鞋子去味,值日畜们总会用上等檀香细细熏烤,所以与其去找男人的脚味儿,不如去找男人寝室中常用的檀香味道,很快,她们就在数十双鞋子里,锁定了同一双鞋子,一人叼着一只,高高兴兴地爬了回来,小心翼翼放在自己脑袋所及的台阶上,笑嘻嘻地禀告:

“小娘,贱畜认出来了。这双鞋子有爹爹的伟岸气息。贱畜的狗鼻子一闻,就感到一股逼人威严袭来,令贱畜等内心崇拜,有磕头的欲望,定是爹爹的宝鞋无疑了。”

幽夜欣喜地点头夸奖:“不枉我一番教导,是两条好狗,认得主人的气味,给你们五分,对了,你们没有领班畜和管教嬷嬷,平日分也都由我打,那六分我一并给你们了。”

来福和欢欢高兴地直给幽夜磕头:“谢谢小娘,谢谢小娘。”

嬷嬷冷哼了一声:“她们往日月评,从未得过高分,老身只给一分。”

男人也故意跟幽夜为难,冷着脸道:“刚才怎么叼的鞋子,口水都沾到我鞋子上了,不打她们就够宽容了,我也给一分,鞋子扔出去不要了。自今日起,每日练习叼鞋一个时辰,就跪在幽夜房门口,互相叼着对方的鞋子,头顶上竖一块木牌,写上:不会叼鞋的狗畜生!”

来福欢欢只求不打,跪着叼鞋子倒不算什么难看难忍的事,故而唯唯诺诺连声称是,幽夜脸上很不好看,也只能强颜欢笑哄着男人:“贱妾怎么没观察到这一层,还是爹爹耳目聪明,看出她们不足。这两条蠢狗,贱妾一定好好训练她们怎么给主人叼东西。“

这个时候,莺儿已经绕着十几个尿盆子转了几圈,这盆闻闻,那盆看看,似乎进入了迷局无法判断。

幽夜只盼她认不出来,假做慈悲地道:“罢了,实在找不出,许你每盆舔一口,只准一口啊,吃了再认不出,可别怪我不饶你。“

莺儿额头渗出一滴滴汗来,说了一声:“谢小娘。“爬到其中一盆,毫不犹豫伸出舌头,在尿水里舔了一口,脸上刚有些喜色,随即又爬到另外一盆,也依样舔了一口,才浮起的笑容顿时就又黯淡了下去,沉思了片刻,忽听上方传来男人不耐烦跺脚的声音,知道不能再耽搁了,于是叼起面前的这盆,爬到阶下,放在地上。

待要磕头禀告,到底是犹豫难决,再三回头去看另外那盆尝过的尿,好像是豁出去的样子,大步爬了回去,将那一盆也叼了过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到底哪盆是爹爹的圣水?“

幽夜正是要抓她的错,义正词严地斥责道:“你平时伺候我就不够恭敬,我只能给你两分,现在认错了,便一分也没有,你别鱼目混珠想蒙混过关,你叼两盆过来,即便其中一盆对了,那也是没有分的。还不快从中选出一盆来。“

男人看莺儿急得满脸通红,故意煽风点火地骂道:“对啊,让你挑出一盆,你叼过来两盆,莫不是打量着爹和小娘慈祥,就皮痒了,耍赖不成?“

莺儿惶恐地磕头道:“贱畜不敢,爹爹和小娘对贱畜慈祥,贱畜更要孝顺服从,忠心耿耿才对。岂敢耍滑头,只是……贱畜闻了半日,也用狗舌头尝过了,这两盆都像是爹爹的圣水,贱畜不愿意胡乱选一盆对付爹爹和小娘,在爹爹和小娘面前,一定要老实,故而便一起叼过来了,贱畜知道,必然有一盆错了,就请爹爹抽烂认不出主人圣水的贱狗的屁股。“

幽夜冷冷一笑,正要叫人把莺儿拖出去打,却被男人止住了。

“且看看答案如何。“男人笑着说:”你做了什么记号?“

幽夜柔声道:“回禀爹爹,爹爹的圣水,贱妾让她们在盆子底下贴了红纸,有红纸便是爹爹的圣水,没有的,是七等畜们尿的,还有两盆是柴房的狗尿的,贱妾让她们在盆底贴了白纸。“

柴房的狗,便是真的狗。幽夜有意让莺儿出错后激怒男人,故而用了两盆狗尿。

男人却不深究她的用意,只是吩咐莺儿:“给我把两盆尿都喝了,然后翻转盆子,让爹爹看看,你选的两盆中,有没有爹的圣水。“

“是。“莺儿趴着低下头去,在盆子里大口吮吸,不一会儿就喝光了一盆尿,她随即用嘴叼着盆轻巧地翻了个面,动作一气呵成,确要比方才来福欢欢叼鞋子的动作顺滑优美多了,这也是让男人打过多少次才练成的技巧。

尿盆底下,果然贴了一张红纸。

“算你还有几分敬重主子的心,能挑出爹爹的圣水来,只是另一盆,不必喝也知道是错的,该不会是狗尿吧?用狗尿混淆爹爹圣水,打死你都嫌轻的。“幽夜冷嘲热讽地给男人拱火。

莺儿脸色一阵白一阵青,低声回道:“爹爹叫贱畜把两盆都喝了,是对是错,贱畜都先喝了,再请小娘责罚。若真是狗尿,爹爹不打死贱畜,贱畜也没脸活着。“

说罢,咕咚咕咚,又低下头把另一盆也一饮而尽。

就在各人等着她出乖露丑之际,莺儿又把盆子翻转过来,盆子落地的一刻,不但幽夜大感惊讶,就是跪在一旁的来福和欢欢也都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红,红纸?怎么会?“

盆子的底部,也贴了一张红纸。

莺儿先已经反应过来,对着男人仰头望去,脸上满是感激和敬仰。

男人微微笑了起来,对幽夜做了个鬼脸:“不好意思啊,早上我让玉琅去打听了一下你今日考试的题目,知道她们在预备尿水,虽不清楚是给谁预备的,但我玩心起了,想给这个考试的母狗加一点难度,故而就吩咐多预备了一份我的圣水,没想到莺儿把两盆都找出来了,这固然是因为她平时常给我喝尿的缘故,但也要她心里有主子,是不是非常难得?“

幽夜脸都绿了,方才明明要让玉琅出丑,却成全她重新俘获了男人的心。现在要为难莺儿,却反而让她大放光彩,怎么天总是和她反着来呢。

“爹爹,不是贱妾信不过莺儿,只怕底下人搞错,贱妾要看看剩下的那些盆子,会不会误贴了红纸?可否让莺儿将那些尿都喝了?翻转盆子,检查清楚?“

幽夜不肯认输,死缠烂打,男人可是不愿意让莺儿去喝别人的尿,甚至狗尿。他皱了皱眉头,向下道:“七等畜,既然都是你们拉的尿,过去把尿都喝了。“

“是。“七等畜在刚才的考试中,承蒙男人庇护,大部分未被幽夜重罚,心里别提多感激男人,莫说让她们去喝自己尿的尿,就是去吃狗屎,也绝不抗拒,除了那些在院子里晾刑的母狗以外,剩下的都快速爬到装着尿水的盆子边,一人一盆,三口两口,就把尿水喝了精光。

盆子被一个个翻转过来,对幽夜压着不平,对莺儿却抱有同情的七等畜们,纷纷喜滋滋地抢着和男人报告:“禀爹爹,这盆没有贴纸。是贱畜们的尿。“

也有两个禀道:“这盆贴着白纸,贱畜喝的是柴房的狗尿。”

红纸并未再次出现,幽夜再无话说,也只能点头认可莺儿的成绩:“难为你两盆都挑出来了,我不食言,就给你五分。”

“谢小娘鼓励。”莺儿磕了头。

嬷嬷感念刚才莺儿不计前嫌扶了她一下,顺水推舟道:“这贱狗一向服从,伺候上级也能用心,老身也给她四分吧。”

男人笑道:“如此,我也只能看你小娘的面子,给你五分吧。有多少分了?”

莺儿笑着回道:“报告爹爹,小娘平日分给了两分,现在给了五分,爹爹给五分,嬷嬷给四分,贱畜有十六分呢。”

男人招招手,让她爬上台阶,到了自己脚下,一手在她头顶抚摸,一手伸到她袄子里,揉着她的‎‍‌‎奶‍‌子‌‌打趣道:“爹爹对你可好?”

莺儿摇着屁股笑得像一朵花:“好的,爹爹对贱畜好的不得了。”

男人问嬷嬷道:“她十六分,可有赏?”

嬷嬷笑道:“有的,十五分以上者,赏半个月的稀饭,一块准尿牌。”

“准尿牌不要给了,母狗不要随便尿,还是控制着排泄为好。”男人手摸够了,又换了只脚探进莺儿袄子里,莺儿怕他踩着不舒服,抱住那只脚,笑盈盈地将‎‍‌‎奶‍‌子‌‌贴紧了主人尊贵的大脚。

男人踩着舒服,顺口就说:“换一个恩典吧,赏晚上和玉琅一起来给爹爹当脚凳,伺候晚膳。”

莺儿喜不自胜,连声谢道:“谢爹爹抬举,爹爹恩重如山。谢爹爹。”

男人逗弄她道:“说实话,你是喜欢要准尿牌,还是喜欢给爹爹踩着用膳?”

莺儿毫不犹豫地道:“贱畜自然是喜欢给爹爹踩着用膳,给爹爹踩有福气。一百块准尿牌,也抵不上给爹爹踩一下。”

幽夜气得心肝都疼了,不知不觉中,呼吸也粗重起来,转过头去,不看男人和莺儿调情,却突然听男人喊她的名字:“幽夜,跪到下头去。”

她一惊,男人最见不得母狗之间争宠妒忌,莫不是自己的表情没有控制好,剖露了心声?赶快从小马扎上站起,快步走到阶下,朝着男人乖乖跪好:“贱妾请爹爹训诫。”

男人笑了笑,脚继续在莺儿袄子里转来钻去,眼睛则看着幽夜老实规矩的模样,笑道:“训诫什么?还没有给你考试。”

原来是考试,对了,自己也是要参加月评的,自己的月评考题,自然是男人来出题了,幽夜略松了一口气,但随即抬头,看到男人慢慢消退的笑容,一颗心不由得又提到了嗓子眼。

男人想了想,低头问莺儿:“你说给你小娘出个什么题好?”

幽夜闻言,瞪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睛看向莺儿,莺儿捧着男人的脚,也格外惶惧:“爹爹,贱畜是什么下作东西,怎么敢给爹爹封的小娘出题?”

男人笑道:“爹爹让你出题,敢不敢都要出,说,不说抽烂你的嘴。”

莺儿无奈地苦笑了一声,脑子飞转,去想能让幽夜不至于出丑的题目,但是这个稚气的小娘,从当小畜生起就没有用功过,背家规不行,爬姿跪姿磕头挨打的动作都称不上标准,无论让她考什么,她都必然免不了被底下的母狗们嗤笑,那日后更加无法统摄群畜,建立威信了。

莺儿对幽夜没有太多好感,但是幽夜出丑,男人就会不快,为了男人的心情,她也要最大限度去维护幽夜。忽然,她福至心灵地想到了一个主意:“爹爹,小娘是爹爹封了管束母狗们的,小娘的最大职责就是管教母狗们如何扶持好爹爹,不如,就考小娘训狗吧。”

“训狗?”男人饶有兴趣地抽出莺儿袄子里的脚,低下头看着莺儿。

“是。贱畜愿意做那条被小娘训的狗,小娘就牵着贱畜,让贱畜爬就爬,卧就卧,排泄就排泄,若是贱畜做得好,就是小娘训得好,求爹爹给小娘高分,如果贱畜做得不好,就是贱畜无用,请爹爹狠狠责罚贱畜。“

“这个题目出得好。“男人欣喜地拍了拍莺儿的脑袋,他不想太过纵容幽夜,又心疼幽夜不舍得她受罪,两难之下,正要别人帮他解围,幸喜莺儿领会主人意思,出了这种不会让幽夜失误的题目,即便要让莺儿吃点苦头,到了晚上她伺候用膳时,多踩她几脚,再吐几口自己嚼过的鱼肉给她,以做补偿也就是了。

“就这么办吧。拿狗链和鞭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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