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评开始一个时辰之后,已经有一大半的母狗被罚到了外头院子里挨打,皮鞭、棍子、藤条不一而足,打完后,无论伤势如何,非但当日不能用药,还要用生姜、带刺的黄瓜等物插在屁眼里,撅着屁股晾刑直至月评结束。
而立威堂里的月评仍在进行。
底下跪着的母狗里,只有几个二等畜和四等畜玉琅未被叫到名字。
“玉琅,翡儿,若月。”
幽夜也渐渐有些乏了,声音有气无力,但被她叫到的三条母狗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精神松懈,用端正的爬姿爬到台阶下磕头:
“给爹爹磕头,给嬷嬷磕头,给小娘磕头。”
幽夜一手搁在莺儿头顶的名册上,不屑地看着底下,冷声问:“知道为什么叫你们三个一起出来考试么?”
三个母狗怔了怔,立刻就有嬷嬷在一旁喝道:“上级母狗问话,必须立刻回答,不许迟疑。”
翡儿抢着磕了个头:“禀告小娘,想是贱婢三人以前曾给爹爹当过一等畜,如今贬了,小娘要教训贱婢们如何顺从爹爹,安分做狗的道理。”
“哼,”幽夜鼻子里出气,充满了鄙夷:“你说说你们三条贱狗,蠢笨丑陋,如何当得爹爹的一等畜?”
翡儿和若月都磕头道:“小娘说的是,我们本来就不配给爹爹做一等畜,只有小娘这般神仙样的母狗,才配做一等畜呢。”
幽夜一时分不清她们是真心驯服,还是揶揄自己,故意用手在莺儿的胳膊拧了一把,疼得莺儿险些呼出声来,幽夜毫不客气地扇了一个耳光过去:“安静,你是什么东西,敢在堂上胡乱出声?”
莺儿驯服地道:“是,小娘,贱畜不敢出声。”连忙把被幽夜打掉的名册重新拾起,放到头上,尽量放缓呼吸,安静地跪着。
幽夜看莺儿逆来顺受,便放过了她,用脚尖点着玉琅的方向问:“你这贱母狗,为何不回答上级母狗的问话?你觉得自己配给爹爹做一等畜么?”
玉琅轻轻一笑,磕了一个头:“回禀小娘,母狗天生下贱,全赖爹爹的抬举。爹爹圣贤无比,洞察秋毫,他让哪条母狗当一等畜,那条母狗必然是配得起当一等畜的,故而当日爹爹让我们三条母狗当一等畜,是爹爹的恩典,贱畜如今若说自己不配,岂非诋毁爹爹失误?贱畜决不敢有这样大逆不道的念头。”
幽夜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已经意识到自己问话不当,心虚地去看男人,见男人神色阴沉,不免更加忐忑不安,厉声道:“你既然觉得自己配,如何又被爹爹贬作了四等畜?”
玉琅不卑不亢地道:“昔日爹爹抬举贱畜,贱畜自然配做一等畜,后来爹爹气恼贱畜不争气,打了贱畜,贬作了四等畜,贱畜便不配了,若以后爹爹看贱畜听话孝顺,再升贱畜起来,那时贱畜便又配了,一切都以爹爹的心意为准,配不配的,都看爹爹,小娘说是不是呢?”
一番话噎得幽夜无言以对,又怕真如玉琅所说,男人还会再把这几个贱人升做和她平级的一等畜,心里只想让她们在男人面前出丑,好让男人嫌弃她们。便拍了拍手,吩咐:“在堂前拉起麻绳,给她们的逼口夹上铃铛。让她们扬花高歌,挂铃走绳!”
粗壮的麻绳很快就由数名九等畜从两头拉着,横贯整个立威堂前,九等畜在嬷嬷的指导下,将麻绳高度正好拉到玉琅她们三人胯下略高一寸的位置,可以令她们跨到绳子上后,麻绳紧紧卡住花穴。
玉琅三人自觉地脱去全身衣物,赤身裸体,打开两腿,任由九等畜在她们阴唇两边的薄肉上,各夹上一个铃铛。幽夜自从被铃铛夹着奶子罚跪之后,深知铃铛的厉害,故而特意加到了走绳之中,而阴唇柔嫩,更甚于奶子,铃铛厚重,夹上之后,不但整个阴唇被拉得下坠,一阵阵的剧痛更是翻山倒海般往四肢五骸传递,几乎让三个女孩无法站立,但是更加残忍的考核还等着她们。
扬花高歌,挂铃走绳,顾名思义,就是两手各拿一簇鲜艳的花朵,举过头顶,一边唱歌,一边挥动花朵,下体挂着铃铛,跨在麻绳上走过。
麻绳不但粗糙,而且中间还有从鸽子蛋一般大小,到鸡蛋般大小,直至拳头般大小的十数个绳结,跨上麻绳,娇嫩的花穴已经被死死勒住,要走过这些绳结,就必须打开穴口,努力把粗粝的绳结吃进逼里,再吐出来。期间疼痛,唯有亲身尝试过的人才知道。
幽夜当然也是知道的,她也曾被苏家的小姐逼着,又唱又笑地赤身走绳,来为苏小姐独自凭窗小酌助兴。
翡儿和若月都怕得两腿战栗不已,这一抖不打紧,底下还挂着铃铛,叮叮当当地就响个不停,倒把男人和幽夜都逗乐了:
“还没上绳开唱,怎么就打起乐器来?哈哈哈哈……“
翡儿和若月尴尬地双颊绯红,只怕被打,唯有腆着脸自嘲:“贱畜们急着给爹爹小娘表演,先试试音呢。“
玉琅很鄙夷地扫了两个昔日的“跟班”一眼,率先在九等畜搀扶下,跨上麻绳,清脆的铃铛声中,逼肉已经坎在了粗粝的绳子上,传来一种又酥又麻,说不出是难受还是喜欢的感受。
翡儿和若月也咬了咬牙,跨上麻绳。
“请示小娘,贱畜们唱什么歌?”玉琅高高举起九等畜递给她的花簇,朗声问。
幽夜对走绳的记忆,只有疼痛和羞耻,伴着苏家小姐的嘲笑,苏家丫鬟拿着藤条抽在她身上的催促,她不得不一个劲往前疾走,麻绳结在她逼下钻入又拉出,疼得她一个激灵跟着一个激灵,歌都唱得荒腔走调了,事后还要因为没唱好歌被小姐扇耳光,真是狼狈到无以复加的惩罚。
但玉琅妖娆地立于麻绳之上,粉色的逼肉微微绽开,隐隐露在绳边,她轻轻摇动身体,头上的花和逼下的铃,协调地声色并动,竟是如此美妙的光景。
“唱爹爹恩典无边!”幽夜没好气地吩咐。
“是。”玉琅全不反抗,领了命,就高声唱了起来:“我等母狗,最是下贱,得蒙洪恩,与爹爹为畜生……”一边唱,一边挥动手里花朵,一扭一扭地在绳上走了起来,翘臀丰乳,随之悠悠轻晃。经过最先几个小的绳结,只见她下腹微微颤动,轻易就把绳结吃了进去,待绳结从她逼里脱出,竟然亮晶晶地湿了一片,铃铛一晃一晃,在她逼下随着歌声和步伐而发出有节奏地声响。
一时全场默然,俱都看得痴了,男人更是喝止了后面跟着的翡儿和若月:“先别出去,让玉琅走完。”
玉琅神色飞扬,继续高歌前行:“爹爹掌嘴,令我小心回话,爹爹赏板子,让我知道要谦卑服从,爹爹抽鞭子,疼在身上,感激在心中,爹爹的一切责罚,都是疼我爱我教导我……”
她连着过了几个中等的绳结,终于到了越来越大的绳结前。
略皱了皱眉,歌声并未停止:“舔爹爹脚,心中甜蜜,舔爹爹几把,如吃蜜糖,打开两腿,给爹爹操逼,幸福令我飞上天堂……”只听噗嗤一声,鸡蛋大的绳结已经被她深深纳入花穴,随之逼下铃铛也急促地叮叮作响。玉琅脸色闪过一丝红晕,立刻就恢复了平常,她用力往前一挣,那个绳结带着粘腻的体液,缓缓又从她穴中吐出。
“好。”男人忍不住大声叫好。
奴畜们早被打得顺服,不经大脑就能趋附,群声跟着赞叹:“走得好,走得真好。”
幽夜也不得不强忍妒忌,含笑夸奖:“体态轻盈,吞吐自如,果然走得好。”
玉琅努力又吃过几个绳结,渐渐感到力不从心,眼前出现了最后一个拳头大小的绳结。
她突然回头去看男人,见男人也正痴痴地看着自己,眼神中尽是鼓励之色,顿时全身充满了勇气,踮起脚来往上一跳,而后狠狠坐在绳结上面,自己感到下体猛烈撕开,大绳结已经捅进了花穴之中。
“好。”男人再次叫好,忍不住鼓起掌来。
连幽夜在内,众奴畜也必须都跟着大声鼓掌:“好啊,好啊。“
玉琅汗流雨下,咬牙往前迈步,竟是几次都吐不出死死卡住穴口的大绳结,她声嘶力竭地唱道:“爹爹恩典无边,我要生生世世,跪在他脚边,给爹爹做狗,爹爹恩典无边,我要生生世世……做爹爹听话的小母狗……”
绳结带着殷红的鲜血,从玉琅的花穴里挣脱了出来。
玉琅也走到了绳子的尽头,她的花穴里丝丝拉拉往下滴血,全身无力地瘫软在绳子上,再无力气下来。
“快快,畜医嬷嬷呢?抬下去医治。”
男人急切地呼喊下,三四个九等畜被嬷嬷驱赶着去把玉琅从绳子上抬了下来,畜医嬷嬷就在角落里呆着,闻讯也赶快上前扒开玉琅双腿查看,随之高声宽慰男人:“家主不必着急,这母狗受了些皮肉伤,用药后很快就能使用了。”
男人的心才稍稍安了些。挥手道:“嬷嬷带她去药庐诊治吧,务必原璧归我才好。”
嬷嬷笑了笑,就要让九等畜抬着玉琅跟她出去,玉琅突然一把拉住嬷嬷,抬起虚弱的脑袋,声音衰弱地向上问道:“爹……爹爹,贱畜走绳,能得几分?”
男人愣了愣,回头先问总管嬷嬷:“她平日得分多少?”
嬷嬷回道:“她初降四等畜,学得不好,跪姿爬姿磕头都不好,挨打也不够驯服,打扫家主屋子总是舔不干净地毯,故而领班畜只给她一分,管教嬷嬷也只给了两分,一共有三分。”
“荒谬!”男人没来由地勃然大怒:“既说她是初降四等畜,她自然是不会那些打扫杂事的,她的爬姿跪姿好不好,挨打驯不驯服,我最清楚,给她打分的领班畜是谁?管教嬷嬷又是哪个?“
嬷嬷抓起莺儿头上的母狗名册快速翻了一翻,禀道:“她的领班畜就是方才给小娘舔鞋的阿大,小娘说她舔鞋虽还干净,但面目可憎,给了无分,家主和老身也都只给两分,故而正拉到院子里挨着板子呢。管教嬷嬷是新来的苏嬷嬷。“
幽夜一听嬷嬷姓苏,愤然转态,帮着玉琅说起话来:“这么好的母狗,却被领班畜和嬷嬷打压,受尽委屈,爹爹可要为她主持公道啊。“
男人听幽夜这样说,好比火上浇油,更加气恼,厉声道:“这个阿大,再多打四十板子!罚到下级母狗的茅房当九等畜去,苏嬷嬷罚半个月俸禄,以后不必到我房里当差。玉琅的平日分不算,给她加满为六分!我这里也给足她五分,嬷嬷呢?幽夜呢?你们给多少?“
他都这样歇斯底里了,幽夜和嬷嬷还能不随声趋和么,嬷嬷忙道:“老身也给足四分,我这就让人去再加阿大这贱狗四十板,若侥幸打不死,今日就拖到贱畜茅房干活,苏嬷嬷调去管理七等畜。“
幽夜也干笑着应合:“我就知道这阿大是没眼力的,果然方才不给她分是对的,只配刷马桶的贱货!打死了也不可惜。玉琅走绳堪称楷模,我也随爹爹,给足她五分。“
“既如此,她便是满分二十了?“男人得意地点了点头,对嬷嬷和幽夜附和顺从的态度感到满意。
“是,是满分。“嬷嬷应道:“四等畜玉琅,月评满分,可升两个等级,赏一个月稀饭,三块准尿牌,可为家主侍寝三次,并给家主做脚凳,伺候晚膳。”
男人笑着当堂公布:“玉琅升为二等畜,就搬到原先猪脑子的房里去住,赏一名六等畜伺候,原先你的衣物,也准你重新穿戴。”
玉琅本来虚弱无力的身子一下子就有力气了,挣开畜医嬷嬷和扶着她的九等畜,爬到男人阶下跪端正了,大力地磕了三个头:“贱畜谢爹爹再生之恩,从今以后,一定小心伺候,循规蹈矩,再不敢犯爹爹的规矩了。”
“嗯,乖,那你去治疗吧,今日就不用来做脚凳了。”男人温存地说。
“不,”玉琅磕头请道:“求爹爹慈悲,让贱畜给爹爹当一回脚凳吧,贱畜这点小伤,擦点药就好了,贱畜要伺候爹爹用膳。”
男人无奈地笑了笑:“罢了罢了,真拿你没办法,来给爹垫脚就是了,你怎么还自称贱畜呢?”
玉琅噗嗤笑了出来,含泪道:“贱婢糊涂了,贱婢如今是二等畜了。”
男人目送着九等畜抬着玉琅,跟在畜医嬷嬷身后走出立威堂,心情已经涣散,再没心思去看翡儿和若月走绳,这两个混日子惯的二等畜也当真无用,颤颤巍巍蹭着麻绳往前走,脸上表情就像杀猪一样惊恐,每过一个绳结,歌声就停滞,换成嗯嗯呜呜的呜咽,走不到一半,下体就蹭破了,翡儿更是掉了一只铃铛,对比方才赏心悦目的表演,这一场走绳实在味如嚼蜡,当她们分别被两个鸡蛋大小的绳结挂住再动弹不得时,男人大怒,喝令九等畜将她们从绳子上直接扯了下来:
“拖去院子里,用荆条重重抽打狗逼,打到看不见逼洞为止!你们两条贱狗,走绳给主人取乐都走不像样,留着你们的狗逼还有什么用?”
翡儿和若月哪敢求情,要堆出笑来让男人息怒,却是笑得比哭还难看:“贱婢该打,贱婢的狗逼该被打烂。求爹爹狠狠打。”
幽夜也寻机跟着说道:“二等畜当真需要好好整顿,凭什么货色都敢伺候爹爹宝具么?”
男人听着她的话,眼光往剩下的几个二等畜扫去,那几个二等畜吓得跪成了一根笔直的棍子,却似被大风吹着一般,抖得左右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