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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母狗月评-奶擦鞋逼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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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大,木头,呆呆。“

幽夜念着这三个名字时,就知道她们并不得主人疼爱,竟赏了这样随意的名字,饶是如此,这叫做阿大的三等畜领班,居然还敢在她被男人扮作花瓶时,让底下两个贱狗用抹布擦她的身体和屁股,此仇不报,还谈何一人之下,百狗之上的高级母狗!

“阿大,木头,呆呆,快滚出来给小娘磕头。”一旁维持秩序的嬷嬷趋炎附势地讨好幽夜,帮着喝令。

三条母狗从三等畜队列爬出,自己心里已经明白要面对何等样待遇,战战兢兢爬到台阶下,依次磕头:“给爹爹磕头,给嬷嬷磕头,给小娘磕头。”

幽夜纵然是母狗中最上级,仍然份属畜生类,地位自然不如平民身份的总管嬷嬷,故而母狗们过来请安,都是先给嬷嬷磕头,再给她磕头,这却也让幽夜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三个在爹爹房里伺候多久了?”

明明母狗名册里是有每一条母狗入府的年份,以及各次升降的记录,幽夜却懒得看,将名册丢到身旁跪着的莺儿头上让她顶着,懒洋洋问下头三条母狗。

阿大抢着回答:“禀告小娘,贱畜原是爹爹买的婢女,从奴畜律颁布前,就在爹爹房里伺候,因为和爹爹说话声音不够悦耳,爹爹生气将贱畜以忤逆罪名贬作了奴畜,一向都是三等畜,去年我们这一班的三等畜领班给爹爹打死了,爹爹见我还算勤勉,便恩典升我做了领班畜。”

木头和呆呆也分别说,自己入府时间不长,但也是‎‌‍‎调‌‎‌‍教‌‍‎过后,就被封了三等畜的,言语间颇不自豪。

幽夜当然知道她们为何自豪,府里的一等畜二等畜寥寥无几,能到男人房里伺候日常,让嬷嬷牵着狗绳给男人狗吠开道的三等、四等、五等畜,自然要比其他母狗尊贵些,更遑论近水楼台,哪日男人心血来潮叫她们脱了裤子伺候几把,这身份可能又不一样。自己在‎‌‍‎调‌‎‌‍教‌‍‎最初,也常常幻想,只盼能给男人当个三等畜,日日到男人脚下磕头请安,给男人洗脚,吃男人吐出来的残羹剩饭,晚上男人兴起,让她到床上承宠,也是十分幸福的事。

“她们日常的得分如何?”幽夜用一种以上临下的口吻,头也不回地询问总管嬷嬷,让总管嬷嬷的不快更加升级,但还是看在男人份上,忍着气,好声好气地回道:“三条狗都还听话规矩,爬姿、跪姿,磕头,服从性,奴性,各方面表现良好,所以领班畜和管教嬷嬷的分加在一起,三条狗都有五分。”

“这么高?“幽夜挑了挑眉:”这个阿大不就是领班畜么?那她是自己给自己打分不成?“

总管嬷嬷嗤了一声:“小娘主持月评,也该对规则了解一下方好,领班畜是相互评分,三等畜有两个领班畜,彼此为对方评分,其他级别也是如此,六等畜没有领班畜,就是她们伺候的小娘或姐姐给评分,至于小娘和姐姐自己么,自然是……“嬷嬷向男人看去,幽夜以为她要说由男人评,心里才一高兴,谁知她一仰头,看着天花板,幸灾乐祸地道:”……自然是老身辛苦些,给你们评了。“

幽夜心里咯噔一下,立刻就向男人求救:“爹爹,爹爹说过,贱妾不在嬷嬷们管教之列,连伺候我的三个六等畜,也是我自己管教,怎么我的评分要嬷嬷来定么?”

男人倒是彻底忘了这一层,略略思考了一下,正色道:“虽不必她们管教,日常表现的评定,还是让嬷嬷来评公正些。你也不用怕,你自己手里还有五分,我也有五分呢。”

幽夜吃瘪,唯有忍气吞声应道:“是。”

但她随即就把火气撒到了本就得罪过她的三条三等畜身上。疾言厉色,话里带刺地向台阶下道:“嬷嬷和领班畜评你们的是日常表现,但我和爹爹还要看你们究竟是什么货色,少倚老卖老翘起狗尾巴!你们既然在爹爹房里伺候这么久了,打扫自然最是拿手。特别是打扫个花瓶呀什么的,是吧?“

阿大听了这话,屁股就开始隐隐作痛,忍不住求情起来:“小娘,贱畜前日猪油蒙了心,让木头和呆呆擦小娘和莺儿的身子,爹爹已经赏了我一百棍子,到今日也不准上药,让贱畜疼着反省,贱畜真的知错了,求小娘饶了贱畜吧。“

幽夜冷笑:“嬷嬷评你日常听话有规矩,这就真让我不明白了,上级母狗在这里说话,下级母狗就敢插嘴,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负责管带三等畜的管教嬷嬷听了,只觉在男主人面前丢了脸,又担心会被总管嬷嬷责怪,于是冲了出来,对着阿大就是一顿嘴巴子:“狗东西,我叫你没规矩,上级母狗在说话,你插什么嘴?舌头不要了是不是?“

阿大被抽得懵头转向,只是一个劲儿地认错:“贱畜该打,贱畜不该在上级母狗面前插嘴,贱畜该打。“

男人也乘机冷声向站在那里脸色难看的总管嬷嬷发话:“日常的评分到底是怎么打的?有没有上下包庇的情况,嬷嬷还要彻查。现在敢插上级母狗的话,明日只怕就敢和我插嘴了。“

嬷嬷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知道男人是让她和幽夜互相制衡,好两面控制,所以这边打一下,那边抡一棒的。她才夸了阿大她们,随即就现眼,也不好辩驳,只能低了低头,伏低认输:“是,家主责备的是,老身会让嬷嬷们加强管教的。“

幽夜又占了上风,心情也舒展了些,带笑命令:“罢了,先考吧,考不过,再一起打。“

管教嬷嬷停下抽打阿大的手,退到一旁,阿大肿着脸,低着头,在幽夜脚下跪得要多规矩就多规矩,更不敢随意出声了。

幽夜翘起两脚,让一旁的欢欢和来福各自捧着她一条腿,说出题目:“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既然擅长打扫,就考你们用狗‎‌‎‍‌奶‌‎‍‎‍子‌‍‍‎给爹爹、嬷嬷和我擦鞋底吧,擦干净了,我给五分,擦不干净,便一分也没有。”

男人听了有趣,也招了一个三等畜来,把脚搭到她两肩上,并起劲地帮着分配活儿:“阿大去擦小娘的鞋,木头来擦爹的,呆呆给嬷嬷擦鞋。”

三个奴畜都忐忑不安地磕头应道:“是。”迅速拖去上衣,爬上台阶,捧着各自的大‎‌‎‍‌奶‌‎‍‎‍子‌‍‍‎,往主人和上级的鞋底凑了过去。

总管嬷嬷因为是站着的,男人又故意忘记给她赏座,她只能一手扶着旁边的柱子,颤颤巍巍抬起一脚,不料这呆呆是当真呆,满脑子想的就是擦不干净没有分,若小娘和爹爹都不给分,她只有日常的五分,这打可是免不了的,故而卖力地用‎‌‎‍‌奶‌‎‍‎‍子‌‍‍‎去蹭嬷嬷的鞋底,这一下用力太猛,嬷嬷直接就要往后倒下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同样在台阶上跪着,给幽夜顶着母狗名册的莺儿想也不想就窜过去,把嬷嬷抱在怀里,台阶下发出一片脱口而出的惊呼,连幽夜也吓得变了脸色,嬷嬷真要摔伤了,男人会不会责怪她乱出鬼主意,可就难说了。

嬷嬷惊魂未定,指着呆呆怒喝:“你想干什么?”

呆呆大骇,连连磕头道:“贱畜蠢笨,只想着给嬷嬷把鞋底擦干净,嬷嬷饶命。”

嬷嬷借题发挥就要向幽夜发难:“鞋底倒是擦干净了,老身半条命也没了,母狗就是母狗,狗脑子只有些坏水,全无天良。“

男人脸色一滞,既恨嬷嬷口不择言,又恨幽夜任性无知,待要归罪到呆呆身上,又不知用哪个罪名,正是没有收场之处,扶着嬷嬷的莺儿开口求道:“爹爹,嬷嬷年岁大了,她站着让母狗擦鞋确是不便,不如贱畜跪着给嬷嬷做个凳子,让嬷嬷坐着擦鞋吧。”

男人看了看总管嬷嬷的大屁股,再看了看莺儿的小身板,坚决地摇了摇头:“谁让你随便起身的?不是给小娘顶着名册吗?越来越没规矩了,我问你了?随便插话是跟刚才阿大学的?嘴巴抽得少了是不是?跪回去,顶着名册。”

“是,”莺儿只好轻轻放开嬷嬷,仍回到幽夜身边跪下,将掉在地上的名册捡起来,放到自己头上顶着,一边认错:“贱畜没规矩,请爹爹小娘教导。”

“回去再跟你算账。”幽夜恨恨地看了她一眼,她以为男人这一叱骂,是在给嬷嬷下马威,刚要附和男人几句,就听男人道:“来福过去,给嬷嬷做凳子。”

来福还捧着幽夜的一条腿,听了命令,不由愣了愣,不知道该给幽夜捧腿,还是去给嬷嬷当凳子,幽夜已经回过味,扇了她一个耳光:“爹爹叫你,敢迟疑?”

“哦哦,”来福连滚带爬地到了嬷嬷屁股下,稳稳跪好:“请嬷嬷坐在来福的狗背上。”

男人否了莺儿的提议,多少有点不给嬷嬷面子,此刻若是叫其他奴畜上来总是令嬷嬷颜面有损,但让同样是伺候幽夜的六等畜来做凳子,总管嬷嬷也就能释然了。

总管嬷嬷扶着大柱子慢慢坐到来福背上,来福身背厚实,坐着倒也舒服。呆呆小心翼翼重新爬近了,轻轻抱起嬷嬷一脚,再不敢用蛮力,只是用自己的‎‌‎‍‌奶‌‎‍‎‍子‌‍‍‎贴住嬷嬷的大脚板,一挺一挺细细摩挲。

另一边,木头正卖力地晃动‎‌‎‍‌奶‌‎‍‎‍子‌‍‍‎,给男人擦鞋底,男人不时地揪着她的耳朵把玩,叮咛她:“好好擦,‎‌‎‍‌奶‌‎‍‎‍子‌‍‍‎破了皮不要紧,爹爹赏你药。”

木头点着头,她的‎‌‎‍‌奶‌‎‍‎‍子‌‍‍‎早就被摩擦得通红,又擦了几下,不但‎‌‎‍‌奶‌‎‍‎‍子‌‍‍‎真的破了皮,就是乳尖上,居然也隐隐渗出了几滴乳汁来。男人使坏,一把拉下她的裤子,伸手一摸,装出生气的样子骂道:

“贱蹄子,狗逼怎么湿了?给你爹擦个鞋底,上上下下都湿了你?如此发骚,还想要分么?“

木头急得汗都出来了,这下当真从头到脚都湿了,陪笑苦苦哀求道:“爹爹看我可怜,给我分吧,我不敢再发骚了。我给爹爹好好擦鞋,爹爹赏我几分吧。“

男人拧了一把她通红的‎‌‎‍‌奶‌‎‍‎‍子‌‍‍‎,换了一种柔和些的声音道:“吓唬你呢,在爹爹脚下不发骚的母狗,还没有呢,罢了,既然你下头都湿了,不要用‎‌‎‍‌奶‌‎‍‎‍子‌‍‍‎了,就用狗逼接着给爹爹擦鞋吧。“

“是,是。“木头欢欢喜喜地仰面躺下,打开两条腿,挪到男人脚下,挺起花穴,往男人鞋底蹭去。

阿大已经擦干净幽夜的一只鞋底,欢欢识趣地放下幽夜一腿,捧起另一条腿,用鞋底对准了阿大的‎‌‎‍‌奶‌‎‍‎‍子‌‍‍‎。

幽夜斜眼看着木头在男人脚下发出低声呻吟,男人竟把鞋尖插入了木头的花穴,轻轻捣鼓,这擦鞋还擦出‎‌‎淫‎‎‍‌贱‍‎‍‌花样来,她又气又无可奈何,母狗只是在接受主人的考察,做什么动作都不算错,幽夜无从发作,只有借故一巴掌抽在阿大本就肿胀的脸上:“狗东西,擦干净了么?就换脚?”

不容阿大分辨,又一巴掌打在欢欢脸上:“你也跟着包庇她?没向我请示就换脚?”

阿大和欢欢哪敢不服,都磕头道:“小娘打的对,贱畜该打。”

“你,舔一口,伸出舌头我看,若有一丝灰尘,仔细你的皮!”幽夜指着阿大命令。欢欢忙重又捧起先前的那只脚,阿大伸出舌头,在幽夜脚底大大地舔了一大口,而后笑着把舌头送给幽夜检查。

“条娘,典突塔干定了。“(小娘,贱畜擦干净了。)伸着舌头的阿大口齿不清地报告,幽夜在男人跟前伺候,跪得多,爬得多,走得极少,且内院一直被八等畜们打扫得纤尘不染,她脚底本就没有什么灰尘,再让阿大的‎‌‎‍‌奶‌‎‍‎‍子‌‍‍‎擦了半日,自然是舔不出什么灰尘的,幽夜用眼示意欢欢换脚,冷然向阿大道:“这只脚,就用你的舌头舔干净吧。舔完了再用‎‌‎‍‌奶‌‎‍‎‍子‌‍‍‎擦,看看‎‌‎‍‌奶‌‎‍‎‍子‌‍‍‎上有没有脏,脏了一点半点,你的狗‎‌‎‍‌奶‌‎‍‎‍子‌‍‍‎就别想要了。”

“是,是,贱畜一定给小娘舔得干干净净的。”阿大保证着,舌头朝着幽夜的鞋底一下一下奋力舔去。

另一边,木头的呻吟越来越响,台阶下跪着的母狗们,也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聚集到主人玩弄木头花穴的脚上,男人并不怜惜脚下的母狗,脚越插越深,几乎要‌‎‌‍插‎‌‍‌进‌‎‍半只脚去,木头的花穴已经撑到最大,下体疼得如撕裂一般,但丝毫不敢决绝男人的玩弄,尽力放松穴道,把大腿往两边趴到最开,去容纳男人巨大的鞋子。

她的痛苦,却让满场母狗充满了艳羡,一对对狗眼中流露出无比向往之色。

幽夜大怒,大声喝道:“三等畜,统统滚过来!”

底下的母狗们吓了一跳,十来个三等畜一起爬着往台阶下聚拢,杂乱地磕起头来:“给爹爹磕头,给嬷嬷磕头,给小娘磕头。”

“狗逼都蠢蠢欲动了是吧?那就把裤子脱了,用你们的狗逼,把堂中的地板全部擦一遍!”幽夜带着怒气命令:“擦完再用舌头舔一次,舔出灰尘来,今日得分全部归零,我和爹爹也不赏分,等着打死吧。”

“是,是,是。“三等畜们争先恐后脱了裤子,门户大开地跪坐在地上,将身下‍‍穴‎‍‌口‍‎‍贴到地面,向着西面八方蹭了过去。

“混账!没有秩序了? “幽夜骂道。

“是,是,是。“三等畜一边答应一边去调整自己的方向,但是这么多母狗一起行动,依然是乱七八糟,毫无章法。

便听总管嬷嬷在一旁咳嗽一声,厉声道:“嬷嬷们听着,将她们揪到左边墙壁下,整齐地排好,再一起出发,有谁越先或落后,就给我抽!“

“是。“

到底是训练有素的嬷嬷,配合默契地走到母畜们中间,一人揪着两个母畜的耳朵,拖到左边壁下,喝令她们排好,空开各等级奴畜跪着的位置,只对准每排中间的通道,多出的母畜便排到第二批,嬷嬷一声令下,众母畜整齐划一地移动膝盖和大腿,花穴贴地蹭行而出。

“爬整齐,你怎么回事?”

“跟上,磨蹭什么!”

嬷嬷们呵斥的声音夹着皮鞭“噼噼啪啪”抽在背上、大腿上的声音此起彼伏,母畜们完全不敢喊疼。不会儿,满场母畜的行动便越来越一致,饶是对嬷嬷极度抗拒的幽夜,也不得不佩服嬷嬷们的‎‌‍‎调‌‎‌‍教‌‍‎手段。

但她也不能被嬷嬷们压下去,提高了嗓子,严厉地吩咐:“跪着的母狗,都给我竖起狗眼,监督着她们,若有哪条狗没有用狗逼在擦地,而是用屁股敷衍混事的,就给我磕头举报,你们不举报,叫嬷嬷们看到了,连同这一排跪着的母狗,一起责罚!”

“是。”各个等级跪着的母狗这下再也没空去看男人玩弄木头了,一律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从自己面前蹭行而过的三等畜,甚至还有认真的母狗,低下头,趴下身子,仔细确认三等畜是不是在用狗逼擦地。

被全员监视的三等畜,哪里还敢马虎,只怕逼压得不够低,蹭得不够有力,就算地板摩擦得逼口生疼,也不敢有丝毫放松,狗命总比狗逼重要,疼也要忍着,做一条听话的狗,才能卑贱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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