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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 母狗月评-套杯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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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一度的奴畜考评,本来就是公狗和母狗的噩梦,固然有得了好评而获赏赐乃至升级的奴畜,但更多的却是鞭打责罚,乃至被发卖、被残忍地活活打死。

一切的判断,来自上位者的偏见。

这一次,又因为男人把原本由主管嬷嬷负责的母狗评定,交给了一等畜幽夜来主持,开始就对幽夜压着许多愤愤不平的母狗们,敢怒不敢言,又怕她刁难打压,惴惴不安地爬到立威堂跪好后,私下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用眼神交流着内心的不安和恐惧。

但男人领着幽夜走进立威堂时,所有的母狗都目瞪口呆,是的,幽夜是跟着男人走进来的,不是爬!她不但用脚走,而且还没有屈膝,是用直立站的姿势走进来的!

这时自从这府里豢养奴畜后,破天荒没有的事。

母狗就该在主人面前跪着,用膝盖爬来爬去,早已是母狗们的常识,而这常识猛然被打破时,比最初她们成了奴畜,在皮鞭和耳光下被迫去建立自己是一条狗的认知,更加让她们无法接受。

幽夜非但没有爬着,她自己手里还牵着三条母狗,莺儿、来福和欢欢脖子里套着狗链,让幽夜牵着,老老实实跟着她爬进了立威堂。

所有母畜中,当属玉琅最为镇定了,她轮值在男人房中伺候,亲眼目睹了男人和幽夜、莺儿这几天是怎么嬉闹玩耍的,男人好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极尽胡闹,居然还把阳物当成‎‍‎‌‌奶‌‍‎子‍‌‍‌去喂幽夜和莺儿,简直威严扫地。这和她以前熟悉的主人全然不同。

幽夜无法靠手段战胜,战胜她只有靠时间,要等男人腻烦了幽夜,终会想起以往同自己蜜里调油的美好时光,比起伺候男人,这个小女娃终究是比不过我的。只要足够的耐心和……忍辱负重的决心!玉琅暗暗鼓励自己,向着男人深深伏拜下去:“给爹爹磕头。给小娘磕头。“

男人将自己的宝座往左偏了偏,让幽夜坐在当间的小马扎上,而以往在这一天威风十足的总管嬷嬷,今日却未被赐坐,站在了幽夜的右边。

“你们都听说了吧,今天的月考,由幽夜小娘主持。“徐娘半老的总管嬷嬷,连番输在莺儿和幽夜的阵下,有些力不从心,说话都有气无力。

“贱畜知道。“母狗们声音统一地回答。

“可别以为小娘年轻,就松懈怠慢,都紧着皮子,好好考,若不认真,须知道小娘的厉害!”

总管嬷嬷话里有话地喝了一句,幽夜冷冷笑着并不理会。母狗们不敢有任何表情,卑贱地笑着应道:“贱畜遵命,贱畜不敢不认真。”

嬷嬷继续宣布月考的规则:“你们日常的表现,由领班畜和管教嬷嬷打分,已交在老身和幽夜小娘手里,一会儿小娘叫到谁,就过来给家主和小娘磕头,听小娘出题,让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小娘和老身分别给分,最后再由家主评分,总分是二十分,平日分为六分,领班畜和管教嬷嬷各打三分。考评分十四分,老身四分,小娘五分,家主五分,得半数十分以上为及格,不罚也不赏,十分以下,打二十板,断食一日;五分以下,打四十板,断食三日,并降一个等级;三分以下,由家主决断发卖或是打死!反之,得十五分以上者,赏半个月的稀饭,一块准尿牌;十八分以上者,可以升一个等级,赏一个月的稀饭,三块准尿牌,并能为家主侍寝一次。得满分二十的,可升两个等级,同样赏一个月稀饭,三块准尿牌,可以为家主侍寝三次,并可在今日家主用晚膳时给他老人家做脚凳,让家主踩着用膳。“

规则和以往大同小异,唯一的区别是原本领班畜、管教嬷嬷、总管嬷嬷、家主的三、三、四、十的打分制度,加入了幽夜,变成了三、三、四、五、五,男人倒是没有剥夺嬷嬷们打分的权利,可他把自己一半的打分权给了幽夜,可见恩宠无边。

二等畜翡儿膝行着高举母狗的名册,到了幽夜坐下,恭恭敬敬奉了上去:“请小娘点名查考。“

幽夜拿过名册,随意翻看着,喊了几个七等畜出来。

“你们就是打造大摇篮和大尿片的几个能工巧匠吧。“幽夜酸溜溜地道,她对裹着大尿片躺在那个大摇篮里的尴尬实在是心有余恨,事后还听男人口口声声夸奖她们能干,更加异常妒恨。

七等畜里有鉴貌辨色知道幽夜怨恨她们的,忙笑着撇清:“贱畜们都是遵照爹爹的慈令,为爹爹制造些消遣玩意儿,哪配得上小娘夸奖能工巧匠,不过是些听吩咐干杂货的下等贱狗罢了。我们给小娘提鞋也不配。“

幽夜冷笑一声,命来福欢欢拿出一套精美的黄铜酒杯,在台阶下依次排开,从海碗般大的到指甲盖般小的,一共十三个,自右至左,每隔三步放一个。

“这也是你们的杰作,若不是能工巧匠,如何做得出来,就不要谦虚了。“幽夜冷冷地看着那个辩白的奴畜道:“你不但手巧,还嘴巧,我先给你扣一分,领着她们用蹲行的方式,从套杯上行过,每过一个酒杯,就停下来,请示我准许你们排尿,我让尿就尿,我让停就停,尿水要尽数尿入酒杯,不许漏一滴在外头,撒了一滴,扣一分,我这里五分扣完,再扣领班畜和嬷嬷们给你们的分,若扣到三分以下,是什么结果,你们比我在这府里的日子长,自然是知道的吧。”

七等畜们害怕得左右转头看看男主人和总管嬷嬷,见他们都绝无可能反对幽夜来救自己,心里又凄苦又懊悔。套杯是男人要的,大摇篮和大尿片也是男人要的,她们只是尽心尽力去做出来,做不出来肯定皮肉吃苦,可是如今倒似作茧自缚,最终刁难了自己。

先前贸然回话被扣了一分的七等畜,脸色刷白地率先爬到套杯前方,脱下裤子,目测了一下套杯的位置,将跪姿改为蹲姿,而后光着屁股,像个鸭子般摇摇摆摆走到了第一个海碗之上蹲好,高喊:“贱畜求小娘准许排尿。”

幽夜并不马上回应,而是冷眼看着这卖弄小聪明的母狗,见她全身僵硬,蹲得跟拉屎一样丑态百出,只因不知幽夜何时发令而越来越紧张,幽夜大感爽快,忽然轻声说了句:“尿。”

那七等畜已经紧张到快生出幻听,一时分辨不出那句“尿”是不是幽夜发出的,但尿道口已经条件反射地放松,尿水听话地向大海碗射出。

“停!”没等她尿出多少,幽夜又迅速叫停,七等畜赶快收紧尿道,生生将尿水憋住。

“做的不错。”

七等畜因无法畅快‌‍‍‌放‌‎‍尿‌‎‍而极度不适的当口,忽听一旁男主人不咸不淡发出一句夸赞,七等畜如同得了天大的奖励一般,脸上漾起一团红晕,矫捷地往下一个酒杯蹲走过去,与此同时,有协助月考的九等畜用木桶倒走第一个海碗里的尿水,另一个七等畜也循序而出,蹲走到那大海碗上方。

得了男人夸奖的七等畜,领着后面那个七等畜,一起声音娇美地高喊:“贱畜求小娘准许排尿。”

这次幽夜不等她们反应过来,立刻就喊道:“尿。”

两个七等畜险些迟延,慌乱地松开尿道,往两个酒杯里尿尿,只听男人噗嗤就笑了起来,嗔怪着对幽夜道:“你也太恶劣了些。”

幽夜笑道:“这都是爹爹教的,母狗的尿道,不该这样控管才对么?让她们尿就尿,让她们憋就憋,这才是对主子的敬畏。”

“说的很是。”男人点头夸赞。

幽夜突然喊道:“停。往前去。”

两个七等畜及时地止住了尿水,狼狈地往前蹲走,又怕挂在逼口的残尿在移动中滴在地上,不得不加紧了两条腿,走得十分难看,九等畜又为她们收去杯中尿水,第三个七等畜也鱼贯着跟出。

等到最后一个七等畜出发蹲走到大海碗处时,第一个七等畜已经走到普通酒杯大小的杯子处,直到目前,她还没有失误,但看着前方越来越小的酒杯,她心里直发怵,没有自信可以坚持到底。

“尿。”幽夜的命令又传了下来,不容她多想,尿道习惯性地遵从命令放开,因为杯子变小,她不得不放缓尿水下滴的速度,饶是如此,幽夜使坏久久不喊停,眼见得身下的酒杯就要溢出来了。

幽夜没有叫停,她不能不尿,可是酒杯快满了,她又不能尿在地上,急得她就快哭出来了。

好在幽夜在最后关头还是大发慈悲地喊了声:“停。”

又往前挪了两个酒杯,终于到了那个指甲盖大小的小酒杯,胜利在望,难度却也到了最高的程度。

这个小酒杯,大概两滴尿就盛满了,如何是好?这刻薄小娘断然不会让她那么快就尿停的。

没等她想出法子,幽夜的命令又传了过来:“尿。”

她努力夹紧尿道,只让方才汇集在逼口的尿水往下坠落,只听滴滴两声,小酒杯应该已经满了,幽夜没有叫停,她只能装着尿尿的样子,晃了晃屁股,却不让尿水涌出。

又隔了一会儿,她身后那个七等畜发出了轻声惊呼,显然,那个七等畜的尿从杯中溢了出来,紧接着,第三个七等畜也哭了起来,直到这时,幽夜才喊道:“停。”

那七等畜舒出一口气,还好自己机灵,不似后面那两个一味服从的傻母狗,她们可有苦吃了。

她跪到地上,爬着到了台阶下,恭敬地给上面的三人磕头:“给爹爹磕头,给嬷嬷磕头,给小娘磕头,贱畜尿完了,请爹爹小娘嬷嬷赏分。”

“可尿在地上了?”嬷嬷厉声询问,九等畜爬着认真查看了一遍,回来禀告:“禀爹爹,嬷嬷,小娘,这母狗并无一滴掉在地上。”

幽夜浅笑道:“果然是心灵手巧,一滴都没有尿在地上呢。”

那七等畜含羞谦虚道:“都是爹爹恩德光芒照耀,嬷嬷们平日严厉‎‎‍‌‍调‍‌‍教‍‌‎‌‎,小娘又为母狗们做出典范,贱畜才能做好的。”

“哼哼。”幽夜突然冷笑:“把那最小的酒杯叼过来。”

七等畜一怔,已预感到不妙,可是不敢怠慢,硬着头皮爬回去,把那只最小的酒杯叼了过来。

“这么小的杯子,难为你怎么尿的,居然会不溢出来?再做一遍给爹爹和我瞧瞧。”幽夜直勾勾地看着她,命令道。

七等畜顿时脸色煞白,可是哪敢反抗,额头冒汗,哆哆嗦嗦蹲到小酒杯上方,才摆好动作,就听幽夜又发出:“尿!”

身后的一排七等畜都再次尿了起来,最先的那两个本就尿满了酒杯,这时更是惨不忍睹地流了一地的尿,其他几个也或多或少尿到了地上。

这个七等畜在三个上位者的眼皮底下,再不敢偷奸耍滑,放开尿道对准了小酒杯,但一瞬间,酒杯就被滚滚尿水射翻了过去,黄黄的尿水顿时湿了身下一大片地砖。

“你好大的胆!”男人在侧一声喝骂,吓得那七等畜扑通跪到尿水中,砰砰砰地磕头:“贱畜该死,贱畜该死。”

幽夜冷冷道:“如此小的酒杯,本来就做不到不滴出尿来,我让你往里面尿尿,摆明就是为难你,但是上级母狗为难下级母狗,只要是为了教规矩,便理所当然。你身为低等母狗,应该老老实实遵从上级的指令,接受上级的为难,尿出来了,不过是扣分,挨打,大不了再饿几天,可是你却耍小聪明,阳奉阴违,这种和上级耍心眼的母狗,爹爹不要,我也容不得你,不必评分了,拉出去,打死!”

七等畜吓得瘫软在尿水里,这时懊悔已经来不及,一旁的九等畜看了看男人和嬷嬷的脸色,见他们都毫无表情,不置可否,立刻明白这位小娘果然已经权势滔天,母狗们的生死今日都在她手上,再不敢耽搁,冲将过来,不由分说拉起那七等畜就往外拖。

“慢着。”

突然,男人抬起手来,止住了九等畜们,满场的母狗正在为自己的命运唏嘘,听得这一声喝止,都是一凌,俱都仰头去看男人要如何发落。那生死一线的七等畜,更是摈住了呼吸,心里狂喊着爹爹饶命,期望男人能救她的狗命。

“幽夜,”男人视全场母狗为无物,只是声音柔和地向着同样愕然的幽夜露出笑容轻轻说话,一边抬手抚了抚她不安的小脑袋,男人坐的是太师靠,幽夜只坐了一个小马扎,故而幽夜的脑袋刚好只到男人的腰眼处。

“你说说看,你和这个贱母狗有什么不同?又有什么是一样的?“

男人的问题真是奇怪,自己和这条贱母狗当然不同,自己比她年轻,比她漂亮,比她更得男人的心,若往远说去,自己的出身也比这贱母狗高贵多了。

可这些都是不能明说的,幽夜从小马扎上滑到地下跪好,按着规矩先给男人磕头后才能回话:“禀告爹爹,贱妾是爹爹封的一等畜,她是七等畜,贱妾负责伺候爹爹‌‍插‎‌‌逼‍‍‎‌‎,供爹爹玩弄身子,帮着爹爹管理和教育内院的母狗,她负责给爹爹制作奇巧玩具和饰物,以及上等畜的各种首饰,这是爹爹赋予贱妾和她的不同,但贱妾和她都是爹爹的狗,这是我们一样的地方。“

男人沉吟了一下,转头问侍跪在幽夜身旁的莺儿:“莺儿,你说说,小娘,你,还有这个贱母狗,你们有什么不同,有什么一样?“

莺儿忙向着男人磕头后跪直,禀告道:“回爹爹话,母狗们的不同,就像小娘说的,都是爹爹赋予的,爹爹让哪条母狗尊贵,哪条母狗就尊贵,爹爹让哪条母狗下贱,哪条母狗就下贱。但是母狗们其实都一样,都是为了让爹爹开心,而被爹爹饲养的。“

男人大大点了点头,向下道:“你们都听到了?“

母狗们回过神来,赶快一起答应:“是,贱畜们听到了。“

男人正色道:“母狗就是母狗,没有本质的不同,都是为了让爹高兴而饲养的,小娘给爹‌‍插‎‌‌逼‍‍‎‌‎,是为了让爹高兴,这条贱母狗做出种种奇巧玩具,让爹在其他母狗身上使用玩耍,也是为了让爹高兴,能让爹高兴的,就是好狗。这条贱母狗平日十分上进,常能做出别的母狗做不出的玩具,爹很满意。故而今日欺上瞒下虽然罪大,爹给她一个四分,饶她一条狗命,打个半死,不要打断手脚,还留着给爹做玩具。“

此言一出,幽夜气得笑容都维持不住了,而那个七等畜哇得哭了出来,感激涕零地爬到男人脚下咚咚磕头:“谢谢爹爹,谢谢爹爹饶我狗命,贱畜再也不敢使小聪明了,一定老老实实给爹爹做玩具,规规矩矩服从小娘的管教。“

“嗯,知道错了,就自己爬出去挨打吧,屁股要撅好,心里要感恩。“男人慈祥地说。

“是,是。“七等畜抹了把泪,心甘情愿地爬出了立威堂,很快,堂外空地上,就传来大板子拍在皮肉上的声音,而那个七等畜的大声谢恩,既真诚又感情充沛:“谢谢爹爹,爹爹长命百岁,谢谢小娘,小娘风华绝代,贱畜知错了,贱畜要好好给爹爹当狗,贱畜要好好报答爹爹大恩……”

“你们几个也过来。”男人向已经吓得手足僵硬,蹲在酒杯上无法动弹的另外几个七等畜命令。

七等畜们颤抖着一起朝男人爬了过去。

“你们都是七等畜里的佼佼者,也是听话的好母狗。今日漏了尿的两个,我这里给两分,其余的都做的不错,我给四分,看嬷嬷和小娘如何给分。”

“谢谢,谢谢爹爹。”那几个七等畜平日的得分都不低,听男人最少也给了两分,知道自己不会死了,都由衷地感激男人的洪恩浩荡,暗暗发誓要为男人效忠一辈子。

嬷嬷看出这是男人在压制幽夜膨胀的权利欲望,告诫她收敛锋芒,顺势道:“老身也和家主一般,给那两个尿地上的贱畜两分,其余的给四分。”

幽夜这时自然也知道了男人的心思,他可以给自己权利,但自己不能飘飘然忘记了身份,一切的决断都应该先看男人脸色,揣测过男人的意图才行,决不能真的自说自话,她恭敬地磕了个头,慢慢站起来,重新在小马扎上坐好,端出小娘的架势,微笑着道:“爹爹判的极是,母狗的好坏,就在于能否让爹爹高兴。这是不变法则。我也和爹爹一样,给两个尿在地上的贱狗两分,其余的母狗给四分。”

七等畜们大喜,磕头如捣蒜地谢恩:“谢谢嬷嬷,谢谢小娘,贱畜们一定再接再厉,做好首饰玩具,让爹爹玩得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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