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夹被男人轻轻摘下，幽夜和莺儿都一阵战栗，夹了这么久，‎‌‍‌奶‌‎‍子‍‎‎‌都垮在那里弹不回去了，胸前一片乌青，只有四颗乳尖，充血红肿，仿佛滴血的红樱桃，艳丽地杵在那里，煞是好看。

男人明知她们疼得厉害，还是忍不住一手捏住一个小奴畜的‎‌乳‍‎‌‍‎头‍‌‌‎，搓着把玩，幽夜和莺儿被他捏得眼冒金星，痉挛不已，但都自觉地挺高了胸脯，含泪带笑，务求让男人玩得尽兴。

“铃铛响了几次啊？“男人一边玩她们的‎‌‍‌奶‌‎‍子‍‎‎‌，一边严肃地问。

幽夜眼珠转了转，回道：“禀告爹爹，响了十……那个，响了四次，请爹爹打我四十下。“

莺儿柔顺地道：“禀告爹爹，贱畜的铃铛响了七次，求爹爹打七十下长记性。“

“罢了。“看两个小奴畜可怜巴巴的模样，男人大度地宽恕了她们：“爹爹捏过你们奶头子，就算打过了。”

幽夜和莺儿都是感激地眼中闪出泪花：“谢谢爹爹，谢谢爹爹宽容。”

男人笑了笑，把两个‎‌乳‍‎‌‍‎头‍‌‌‎都朝外拉到最长，再啪地弹了回去，看两个小奴畜疼得抖成筛子一般，却还保持着顺从的笑容，感叹道：“挨了罚，都乖多了，看来以后还是要隔三差五地打一打，罚一罚，才能巩固母狗的奴性。“

“爹爹英明盖世，母狗们就该日日都挨着爹爹的打，才会懂事孝顺。“幽夜抢在莺儿前面表态。

莺儿也忙道：“贱畜每挨一次打骂责罚，对爹爹的敬重爱慕就更深一分，贱畜愿意日日都挨爹爹的打骂责罚。“

“乖，那爹爹也要好好疼爱你们。“男人拍了拍手，值日畜们搬过一个早就预备好的硕大物件，往二人面前一放，二人仔细辨认之下，这竹子做成的物件，上边是一个框，铺着褥子，底下的脚是可以摇摆的曲木，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摇篮，但尺寸要比普通摇篮大了两三倍。

二人怔愣之间，男人又挥了挥手，于是五六个值日畜围将过来，不由分说，用大幅的棉布把幽夜和莺儿分别包裹了起来，包成两个襁褓形状，抬起来放进摇篮，众奴畜晃动着摇篮，齐声高喊：“恭喜爹爹，喜得两位千金。“

幽夜和莺儿让她们摇得头晕脑胀，脑袋还不止一次撞在一起，撞得生疼。

男人笑嘻嘻地走过来，悠闲地搭着摇篮一侧，俯身看向两个又惊诧又窘迫的“小婴儿“，幽夜和莺儿挤在摇篮中并排而睡，重负的膝盖倒是得以舒缓，但莫名感到不适，男人伸手在她们脸蛋上又掐又拧，嗔怪道：“这莫不是生了两个痴呆？怎么不哭呢？”

莺儿先领会到男人的戏谑，忍着羞涩，学着婴孩的声音，奶声奶气地“呜啊，呜啊……”哭了起来，男人拧了拧莺儿的耳朵，夸奖道：“这个孩子哭得大声，是个机灵的。”

幽夜也不甘示弱，用一种更加稚嫩的声音跟着哭喊：“哇，哇，呜哇……”

“哈哈哈，”男人大笑，扯开襁褓，提起幽夜的两条腿，扒开一边看一边嘀咕：“这丫头是不是尿了，哭得这么凄惨？“

幽夜让他看得‎‎情‍‍欲‌‍‎汹涌，下体顿时就湿了，偏偏男人还用手抹了一把，继续嘲笑：“真的尿了，这是童子尿么？“

莺儿只希望他不要也来扒拉自己的大腿，可是男人怎么会放过她呢？丢下幽夜的两条腿，就去扯她的襁褓，一样拉开两条腿看了看，笑得更加淫邪：“乖乖，这个也尿了，湿了一大滩。“

幽夜和莺儿都满脸羞红，男人却令一旁跪着的值日畜起来：“给两个小姐裹上尿布。“

“是。“两个稍大些的值日畜忍着羞耻，抖开七等畜们配套大摇篮一起制作的大尿片，抬起幽夜和莺儿的屁股，先垫在屁股下，然后从两腿中抽出，将‌‌‍‍‎屁‍‎‌‌眼‍‎‎‌‍和花穴都包裹了起来，最后用丝带在小腹前打了一个漂亮的同心结，幽夜和莺儿全然不敢反抗，抬着腿任由摆布。

男人拉扯着大尿片玩了一会儿，看幽夜和莺儿窘得不能再窘，才重新包好她们的襁褓，向后招呼：“奶妈可来了？两位小姐饿了，还不给两位小姐喂奶。”

两个大‎‌‍‌奶‌‎‍子‍‎‎‌的乳畜，早就侍立一旁，扮演着“奶妈”的角色，此刻褪了上衣，露出双奶，入戏地上前磕头：“贱畜伺候两位小姐。”

“你奶大小姐，你奶二小姐，抱起来喂，让我看到。”男人随意指了指，分配了任务。

“是。”两个乳畜起身凑到摇篮边要去抱，忽然想起来，主人并没有说谁是大小姐，谁是二小姐，这抱错了可如何是好，但又不够胆子去问，犹豫间其中一个装着胆子一边喊着：“贱畜伺候大小姐喝奶。”一边试探地抱起了年纪较大的莺儿。

另一个看主人并未质疑，于是也依葫芦画瓢抱起了幽夜：“贱畜伺候二小姐喝奶。”

两个乳畜力气都不小，幽夜和莺儿又瘦小，被她们抱在怀中，倒不显得格外突兀。

“妞妞、妹妹，见了奶妈的‎‌‍‌奶‌‎‍子‍‎‎‌，猴急的样子呢？”男人在旁提点。

幽夜和莺儿心领神会地抬头张嘴，哈哈哈大声吸气地作势去抢吃乳畜的奶头，以此博取男人的开心。男人果然大笑，吩咐乳畜：“且让她们急一会儿，不必立刻就喂。”

“是。”两个乳畜也是会看眼色的，知道男人想看什么，故意抖动着大‎‌‍‌奶‌‎‍子‍‎‎‌，在幽夜和莺儿眼前晃来晃去，就是不塞进她们嘴里。

幽夜和莺儿越来越投入，一个舔着双唇发出啧啧之声，另一个干脆又哭了起来：“呜哇，呜哇，奶奶，奶奶。”

男人笑着叹了口气：“罢了，饿死鬼投胎，给她们吧。”

两个大‎‌‍‌奶‌‎‍子‍‎‎‌塞进了幽夜和莺儿的嘴里，一股浓重的奶腥味立时充满了两人的口腔，二人都是一阵抵触，孩提时候的记忆早就模糊，万不想原来人奶是这么腥的味道，男人隔三差五传乳畜来伺候喝奶，还以为有多美味，可是男人的喜好才是世间唯一的标准，男人把自己独享的乳畜奶赏她们，那便是天大的恩典，怎么能还嫌弃味道太腥？

为了让男人看得过瘾，两人都强忍着极度的反胃，咕咚咕咚大口大口吮吸起乳畜的奶水来。

喝完了一个‎‌‍‌奶‌‎‍子‍‎‎‌的奶，乳畜又将怀中“婴孩”掉了个方向，继续用另一边喂奶。

莺儿七岁时已经丧母，幽夜和母亲分开则是不久前的事，二人喝着乳畜的奶，不由自主地都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心中五味杂陈。莺儿还能忍住，幽夜已偷偷地留下眼泪，又怕男人看到会恼，故意吐出乳畜的奶头，往外喷出奶水，装成是吐奶的样子，又哭了起来：“呜哇，呜哇，噗噗噗。”

“真是不省心。”男人嘴里嫌弃，身体却被吸引地向幽夜靠近了过去，用值日畜递上的布巾，细细地给幽夜擦嘴擦脸，动作十分温柔。

“爹……爹爹。”幽夜半是做戏，半是认真地娇滴滴喊道。

男人瞪大了眼睛：“哇，你这么快就会喊爹爹了，岂不是神童？快快快，放她们下来，许是喝了奶长大了，该会爬了吧。“

两个乳畜将幽夜和莺儿往地上一放，男人挥手让抽走包住她们的襁褓，幽夜和莺儿屁股上裹着大尿片，样子十分滑稽，膝盖还是乌紫乌紫的，重新跪趴到地上，就像千百支针在刺着骨头，痛不可支，但她们片刻也不敢耽搁，只怕扫了男人的兴，争先恐后地颤巍巍绕着男人爬了起来，一边爬，还一边口齿不清地连声喊：“爹爹，爹爹，好爹爹。“

男人席地而坐，随手抓起一个，学着方才乳畜抱孩子的动作，将她抱到自己的两腿之间，看清自己抓的是莺儿，于是大笑着扯下自己的裤子，掏出性器，粗暴地往莺儿嘴里塞去：“爹爹也来给你喂奶，要乖乖地喝啊。“

莺儿乖巧地点头，啊呜一口，就把男人的性器吞进了嘴里，还如方才喝奶一般，不停地吮吸着，还不时用舌头在那阳物上舔舐。

男人被她独特的口侍方法舔弄得又痒又舒服，揪着她的头发，直往胯下压，莺儿仰面睡在男人腿间，吞吐得十分不便，但还是尽力去迎合男人的需求，不多会儿便两腮酸痛，舌头无力，幽夜在一旁则急得团团转，干脆就开口说话了：

“爹爹，妹妹也要喝奶奶，给妹妹喝奶奶。“

男人让她拱得心火直窜，从莺儿嘴里拔出性器，招呼幽夜道：“乖，妞妞妹妹，来抢奶奶吃，谁抢到了，爹爹就给谁吃。“

裹着尿片的幽夜和莺儿都匍匐着往男人性器上凑，以迎合男人的恶趣味：

“给妞妞喝。”

“给妹妹喝。”

“爹爹疼疼妞妞。”

“爹爹疼疼妹妹。”

莺儿本就在男人腿间，算起来幽夜怎么抢也抢不过她，但是莺儿深知男人心意，故意地往外偏了偏，将幽夜让了进来，只管做出争抢的动作，却并不真的和幽夜争夺，幽夜很快就叼到了男人的阳物。

“爹爹，奶奶是妹妹的。”幽夜嘴里塞满了男人的性器，含糊不清地炫耀道。

“乖，那妹妹要好好喝奶，吸出来才行。”男人拢住了幽夜，把性器更往她嘴里塞了塞，示意她口出来，幽夜跟莺儿学了这些天床笫功夫，也颇有心得，小嘴卖力地蠕动，脖子后仰，尽力把男人性器往深处吞去。

男人最终泄在了幽夜的嘴里，‎‌‍‎‍精‎‎‍‌‍液‌‎‌‍‎又多又黏，任幽夜奋力吞噬，还是有不少从嘴角涌出，滴在了地毯上。

男人指着那些白色粘液，向乖乖趴在地上看幽夜“喝奶”的莺儿吩咐：“是奶奶，莫要浪费了，快去吃。”

莺儿忙摇着屁股爬过去，伸舌头在地摊上舔舐。

一场嬉闹下来，幽夜和莺儿都象脱了力似的瘫软在男人脚下。

男人很满意她们的机敏和乖巧，赏她们跪坐在面前，一边用脚踩着她们因为错过了排泄时间，又喝了许多乳汁，因而圆圆鼓起的小腹，看她们忍着尿意，一阵阵虚战，冷汗淋漓的小脸，笑着问：“这么乖，有什么要求爹爹的，便求吧。”

幽夜大大喘了口气，小心地露出柔美笑容，仰头道：“爹爹，贱妾这么乖，爹爹可不可以……”她的话涌到喉口，如同那喷薄而出的尿意，又生生地被男人冷峻的目光吓得憋了回去。

主人一定不会答应的，要求他把母亲和四哥朱离都从苏家买过来，自己也太高估男人对她的宠爱了，今天以前她以为男人对她如此特别，只要她用心服侍，曲意奉承，或者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但经过今天的罚跪、婴儿游戏，她彻底明白了自己对男人来说，只是一个玩物，男人喜欢她，是喜欢玩弄她，哪里真会把她当成一个人看待。

“……贱妾……“她大脑飞速转动，及时地纠正了自己的请求：”可不可以每个月，有一次能和哥哥见一面？“

“你哥哥？”男人一脚用力踩下去，差点就把幽夜踩漏尿了，但同时莫名的快感也传递到幽夜全身每一处末梢，她忍不住“嘤咛“一声，脸上充满了红粉霏霏的羞涩。

男人越看越爱，柔声道：“你是说小花啊，你来了这么久，再没见过他？”

幽夜强打精神，努力挺出小腹，让男人踩得顺脚，一边用手去给男人的小腿按摩：“爹爹忘了，家里的规矩，二门里的母狗和二门外的公狗，无论任何原因，是不能私下授受的，便是亲‎‌‍‌兄‍‎‍妹‎‌也不例外，贱妾好容易得爹爹饲养，和哥哥同吃爹爹的狗食，却是咫尺天涯。只求爹爹开恩，一个月一回就行，让我们‎‌‍‌兄‍‎‍妹‎‌见一小会儿，一起说说爹爹的恩情，说说如何报答爹爹，伺候爹爹的话，我俩一定能相互鼓励，更好地服侍好爹爹。”

男人让幽夜按摩得舒服，又看她娇羞下风情万种，忍不住伸手把她捞起来，抱在怀中：“好，只要你听话，慢说一个月一次，就是天天见面，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我听话，听话的，爹爹。”幽夜激动得直往男人怀里钻：“爹爹对我太好了，爹爹是世上最好的主人。”

男人抱着她，在她头顶亲了一口：“真是条小傻狗，你已经是小娘了，见你哥哥有什么难。我给你特权，不但可以教导母狗，就是公狗，也可以随时传召教训。不过公狗不能进二门，不然会坏了规矩，你要传召公狗时，先禀告我，得我许可，再让管家在外清道，随后由两名嬷嬷陪着你到外书房，让公狗跪候在那里，给你磕头，听你教训。小花虽然是你哥哥，礼不可废。他也要把你当成小娘敬重，总之你出去时，只许见你向我禀告过的那条公狗，也只许做你向我禀告过的事项，多见一条狗，多做一件事，你小命就别想要了。”

幽夜赶忙答应：“贱妾绝不敢坏了规矩，也不会去见别的公狗，只是见见哥哥……”

“嗯？”男人沉声道：“刚说过就忘了？你是一等畜，他是五等畜？还叫哥哥？”

幽夜识相地改口道：“是，是小花那条公狗，贱畜只见小花，管教他要如何服从爹爹，忠于爹爹。”

“这就乖了。”男人撸了撸幽夜的头发，也不忘踩了踩脚下莺儿的小腹：“你呢？想尿么？”

莺儿脱口而出：“想尿，”随即意识到男人是在逗她，忙笑着假意怪道：”爹爹坏，爹爹戏弄贱畜，贱畜还要让爹爹玩，贱畜才不敢想尿呢。“

男人笑道：“我是问你，你有什么要求我的？乘我心情好，赶快求，过了今日，就没机会了。“

莺儿绞尽脑汁想了想，摇了摇头：“贱畜没有什么要求爹爹的，爹爹对我这么好，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男人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莺儿的脑袋，莺儿顺势将脸贴在男人手中摩挲，男人恋爱地道：“你不要，也是该给你的，这样吧，我赏你一次求饶命的特权，哪天被我打到快死的时候，可以大声喊出‘襁褓’二字，我便饶你一条狗命。“

“谢爹爹。“莺儿大声谢恩，但心里却想：我不会喊的，如果爹爹真的要我死，我就乖乖去死，这两个字，我永远也不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