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让一群值日畜开道,只用狗链牵着玉琅一条母狗,散着步到了打狗房,就是要看幽夜和莺儿有没有乖乖在反省,谁知还没有进屋,就听到里面争吵的声音,眉头不由拧在了一起,故而假咳一声,让二人警醒起来。
他牵着玉琅走到软榻前坐下,玉琅立刻跪近,乖巧地给男人捶起腿来,男人扫了两个罚跪的小奴畜一眼,用脚顿了顿地,冷声道:“爬过来。”
他没有指明,就是两条狗一起爬过去,幽夜和莺儿忙移动膝盖,转了个身,摇着屁股爬到男人脚下,给男人磕头。
“不会跪是吧?”男人铁着脸,厉声喝问,幽夜和莺儿都是一抖,赶快说:“会跪的,会跪的。”
“罚跪什么规矩?”男人转向莺儿一人,莺儿忙答:“不许动,不许说话,不许东张西望,眼观鼻鼻观心,心里想着自己的错误,和爹爹的温暖教导。”
“脸凑过来挨抽。“男人吩咐。
莺儿知道是在命令自己,识相地爬前一步,调整成挨耳光的跪姿,将脸摆到了男人最顺手的地方。
啪啪啪啪,男人左右开弓,给了莺儿四个耳光。
“狗东西,既然知道,为何还在和小娘顶嘴争吵?“
莺儿不敢做任何辩解,只是忍痛保持着卑贱的笑容认错:“贱畜没做好,贱畜该打。“
啪啪啪啪,男人又赏了四个耳光。
“跪没有跪相,回头看看你小娘是怎么跪的?”
莺儿一愣,慢慢转头一看,惊讶得无以复加,不知何时起,幽夜居然直挺挺地跪成了十分完美的姿势。乳房挺起,大腿绷紧,屁股微撅,两手放在背后交叠,低眉顺眼,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
莺儿不得不佩服男人调教母狗的手段,自己苦口婆心半日,幽夜毫不理会,男人只是扇了自己几个耳光,就把幽夜收得服服帖帖。
“爹爹,”她配合着男人夸赞幽夜:“小娘跪姿优雅标准,挨罚的态度端正顺从,求爹爹给贱畜改过的机会,好好向小娘学习。”
“再挨几个耳光长长记性。”男人冷着脸,招呼的是莺儿,双眼看的是幽夜。
“是。请爹爹狠狠打,让贱畜长记性。”莺儿重新抬起脸,男人照着她的脸颊毫不怜惜地抽了下去,说是挨几个耳光,实际上结结实实连着抽了二三十下,把莺儿两边脸都打得红肿起来,嘴角抽都破了,这才停手,莺儿从头到尾保持着顺从的跪姿,没敢闪避一下。
幽夜吓得越发收紧了肌肉,跪得一丝不苟,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
“跪到小娘身边去。”男人最后一个耳光打过,吩咐莺儿,莺儿磕头谢了男人赏耳光的恩典,乖乖爬到幽夜身边跪好。
“幽夜跪得很好,”男人改了一种鼓励的语气说道:“确实是母狗的典范。但是你这种跪法是面壁时用的,普通的反省跪要岔开两条腿,把狗逼露出来才行。两只手也不用放到背后,十指并拢放在大腿两侧。”
幽夜仰起脸,愕然地歪了歪头,模样十分呆萌可爱,男人爱怜地笑了起来:“莺儿,做一次给小娘看。”
“是。请小娘看贱畜,是这样跪的,两腿打开,能让爹爹看到狗逼,手垂直放在腿边。”莺儿一边解说,一边示范开腿跪的动作,看上去十分淫荡,和刚才那个优美的雕塑判若两人,但这正是男人最喜欢的跪姿,幽夜心领神会,也急忙跟着照做,她年纪幼小,雪白的大腿间,露出若隐若现的粉嫩花穴,格外令人心神荡漾。
男人随手拿起靠桌上的一支竹尺,在幽夜两腿内侧“啪啪“来回各打一下:“打得不够开,再打开些,要跪得淫贱。“
“是。“幽夜听话地再把大腿往外张开了些,那粉红色的小洞,一张一开,似乎在热情招呼着男人再次光顾。
男人欣慰地摸了摸幽夜的头,指着一边的柜子,命令玉琅:“去,把铃铛乳夹拿两幅过来。”
“是。”玉琅暗暗心爽,她是用过铃铛乳夹的,知道其中厉害,这个装傻卖萌的小幽夜,也要吃吃苦头了。
她只在打狗房讨过打,没有当过二等畜,未曾在此值守,并不熟悉物件的摆放,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两个铃铛乳夹,用嘴叼着,爬了回来,男人已经等急了,举起那支竹尺,打在她的脸上:“蠢货。”
玉琅吃痛,嘴上仍稳稳叼住乳夹,抬着脸不躲不避,待男人拿过乳夹,讨好地摇了摇屁股,笑着说:“谢爹爹抽我的狗脸,贱畜蠢笨,请爹爹多多抽打教导,贱畜会好好改的。”
“你这贱狗,贬到四等畜后倒是长进了不少。”男人赞赏地点了点头,而后勾勾手指让幽夜和莺儿膝行着跪得更近。
“来,爹爹给你们带上铃铛。“男人的口气仿佛是在给两个小女孩发放漂亮的首饰:“戴上了,重新罚跪,晚上爹爹再来看,自己数着铃铛响的次数,响一次,记十下打,若是屁股不想要了,只管乱动,要是懂得改过上进的,就用方才的姿势好生跪着,莺儿把磕头篇背上一百次,让幽夜听会。懂了么?”
“是,爹爹,懂了。”
两个小奴畜颤颤巍巍挺起胸膛。老实地让男人把铃铛乳夹夹在自己的乳头上,那铃铛乳夹用的是细齿状的夹子,男人动作又十分粗暴,猛地一夹,痛得二人险些晕过去,而这种疼痛又是源源不断地在乳头上叫嚣,一波比一波更加汹涌,根本不会因为适应而减退。
更可悲的是,每个乳夹下都坠着两个硕大的铃铛,分量十足,拉着半个乳房都垂了下去,乳尖更是撕扯得要被夹断了一般剧痛不已,这还不算,只要稍稍一动,那两个铃铛便叮叮当当相互碰撞,放出清脆的响声,幽夜戴上没一会儿,已经因为忍不了疼,而抖得两边铃铛都响个不停,她想着男人说的响一次铃就打十下,惊恐地张大了眼睛,讨饶地看着男人:“爹爹,爹爹……“
男人温柔地笑道:“现在不算,等我出去,就要开始算了,不要冲着墙跪,爹喜欢看你们奶子挨着奶子,屁股挨着屁股,并排跪在一起,露出狗逼来跪。”
“是。”幽夜哭丧着脸答应,恐惧地看了看身后那冰冷坚硬的砖石。自己的膝盖已经不堪重负,一想到要跪过去,死的心都有。想要求情又不敢,欲言又止地舔了舔嘴唇。
男人也看到了二人青紫一片的膝盖,知道她们在自己房里当花瓶时已经趴了大半天,刚才又在角落跪了一会儿,若再到青石砖上罚跪,只怕膝盖就废了,故而宽容地说:“不用爬去那里,就在这里的地毯上跪吧,爹爹已经疼爱你了,你要自觉知道吗?”
幽夜大大松了口气,感激涕零地望着男人,保证道:“爹爹放心,贱妾会自觉,好好反省的的。”
“嗯,”男人站起身,两个小奴畜看了看胸前的铃铛,不知道该不该俯下身去跪送,男人笑道:“跪好吧,不必磕头送了。”走出几步,想起什么,回头看了看双腿大开,规规矩矩罚跪的两个小奴畜,吩咐道:”莺儿爬出来。“
“是。“莺儿转身跟在男人身后爬行,胸前的铃铛掉在了地上,爬过砖石时,叮叮当当煞是热闹,莺儿怕得要命,但也不能破坏了爬姿,一直爬到打狗房外,男人停住脚步,她才上前磕头请罪:”贱畜该死,请爹爹责罚。“
男人扬起手,她也忙把脸送上,但男人温暖的大手这一次却没有抽在脸上,而是轻轻地抚摸过她的脸庞,她惊讶地偷偷抬头去看男人,只见男人慈祥地微笑着,夸奖她道:“是条好狗,刚才表现不错,我看见了,你跪得很好,我打你是要教导你小娘,知道吗?“
她压住涌到眼眶的热泪,激动地点了点头:“贱畜知道的,爹爹是杀鸡给猴看,打贱畜给小娘看,爹爹智慧。“
男人不轻不重打了她一巴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杀鸡给猴看,你是鸡?小娘是猴子?“
莺儿笑着道:“贱畜和小娘都是爹爹的狗。“
男人收了笑容,严肃地嘱咐:“莺儿,你小娘年纪小,脾气又差,我也不舍得罚得她太重了,少不得这些日子你要多受点委屈,多挨些耳光,多挨些藤条鞭子,帮助你小娘,把规矩学好,你愿意么?“
自己只是主人的一条狗,挨打挨罚本就是天经地义的,根本不需要理由,主人还这样好声好气地向她解释,问她是不是愿意,莺儿真是要被这份温暖融化了,大着胆子膝行一步,靠着男人的大腿,用脸蹭了蹭,含泪道:“爹爹,贱畜的狗身体是爹爹的,爹爹想操就操,想打就打,如何还要问贱畜,贱畜愿意,愿意的,贱畜挨多少打都愿意,只求帮着爹爹,让小娘学好规矩。“
“乖,这打就不算白挨。“男人拍了拍莺儿的头:“你需知道,爹的开心比什么都重要,教好了小娘,爹就开心,为了让爹开心,便是被打死了,也要心甘情愿。”
“是。”莺儿大声答应:“贱畜铭记爹爹的教导。为了让爹爹开心,就算被打死,贱畜也要心甘情愿。”
“好了,爬回去陪小娘跪着。”男人想了想,又叮嘱了一句:“罚跪时,只许记住自己的铃铛响了几次,不许自说自话去记小娘的铃铛响了几次,小娘到时候禀告自己的铃铛响了几次便是几次,懂?”
莺儿低头笑了笑:“贱畜懂。”
“滚回去跪吧。”男人轻轻踢了莺儿一脚,莺儿又叮叮当当地爬回打狗房去了。
“爹爹。”一直冷眼旁观的玉琅这时再也忍不住,酸溜溜地说了一句:“爹爹真是疼爱小娘。”
男人一瞪眼:“怎么?你不服?”
玉琅忙改了一副诚恳表情,堆着笑道:“贱畜怎么会不服呢?贱畜替小娘高兴,也替爹爹高兴,爹爹抬举的人,母狗们都要敬重,贱畜一定会好好尊敬小娘,看小娘脸色做狗的。”
“这就对了。“男人拉起玉琅的狗链:”好久没有遛狗了,爹爹遛遛你,到花园里,狗尿给爹看。“
玉琅大喜,亲了亲男人的鞋子:“贱畜谢爹爹抬举,贱畜给爹爹吠起来,汪汪,汪汪,爹爹,贱畜吠得好不好?“
男人牵着玉琅向花园方向走去,一路指点玉琅:“屁股摇起来,爬得再贱一点,吠得再像一点。”
“是,汪汪,汪汪……爹爹遛狗了,我就是爹爹遛的狗……”
“调皮。“男人一脚踢在玉琅的屁股上:“好好爬。”
“是,汪汪汪汪,爹爹遛母狗了,我就是爹爹遛的母狗……”
玉琅故意喊得大声,打狗房里被乳夹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幽夜,听在耳里,整个人都气得发抖,胸前的铃铛随之叮叮当当,接连不停地发出响声。
“呜呜呜呜,响一下打十下,我要被爹爹打死了……”幽夜自暴自弃地抬手就想摘去乳头上的夹子。
“小娘……”莺儿惊呼出声:“小娘不可,摘了爹爹赏的乳夹,只怕真就要被打死了,小娘忍耐一会儿,贱畜给小娘背磕头篇。听着爹爹的宝训,就没那么疼了。”
“打死就打死,爹爹牵着别的狗在遛,我却在这里罚跪,露出狗逼也不知给谁看,就让爹爹打死算了。“幽夜怨愤地哭道。
“小娘。“莺儿动情地劝道:”小娘可知爹爹方才叫贱畜爬出去,叮嘱贱畜什么?爹爹说,只准贱畜记着自己的铃铛响了几次,不许去记小娘的铃铛响了几次,小娘可明白爹爹的一番苦心?爹爹天一样的人物,饲养的母狗怎么可能只有一条两条,伺候爹爹的母狗越多,你我应当越高兴才是,只要爹爹心里有一个小角落让我们跪着,就是天大的福分了,小娘在爹爹心里占的角落,可又要比其他母狗大多了……“
幽夜的手停在乳房前犹豫了很久,听着莺儿的话,想着男人离开前那慈祥的笑容,想着男人谆谆教导她要自觉挨罚,自己实在不应该这样任性,一时忍不住疼,摘下乳夹,岂不是辜负了男人对她的恩宠信任,狠狠心,把手放了下来,仍并拢十指贴到大腿两侧,乳房上的疼痛已经如火烧一片,她咬了咬牙,挺起乳房,带着哭音道:“莺儿,背磕头篇。”
莺儿松了口气,大声回道:“贱畜遵命。奴畜规爹爹宝训,第七章,磕头篇,给爹爹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