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卧房中，值日畜们正在低头默默打扫每一个角落，细致地擦拭着家具和地板，不敢遗漏半点灰尘，生怕一个不小心，招致性命之忧。

靠着男人的床脚，两个赤裸的少女高撅着屁股，脸贴着地板，跪得一动不动，‌‍‎‍屁‍‌‎眼‍‎里插着各色花卉，正是男人临走前心血来潮的杰作。

“给爹做一天的花瓶，不许乱动，爹回来看到花掉下来，屁股上的皮给你揭掉一层！”

“贱妾知道，贱妾不动。”

“贱畜遵爹爹命。”

两个小奴畜满口答应，努力夹着花枝，‌‍‎‍屁‍‌‎眼‍‎撑得满满的，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她们在男人屋里日夜承欢，已经三天三夜，玩尽了各种花样，上下三张嘴，都被玩得红肿不堪，每日还要自觉地到洗狗房里，给自己的花穴和‎‍‌‌‎后‎‍‌‎‍穴‌‍认真灌洗，保证男人玩的身子是干净的。一日三餐，也是和着男人的尿水‌‍‎‌‍精‎‌‍‎‌液‎‍‍，趴在男人脚下，如狗吃食般，摇着屁股，取悦着男人舔食。

夜里男人玩累了，便令她们伏在床下和衣而睡，随时一脚踢醒了她们，就要跪起来，张大了嘴巴，乖乖给男人当尿壶，虔诚地吞噬男人的夜尿。

今日男人兴致好，要她们做个花瓶，已经是最轻省的活了。

但幽夜趴了半日，已经累得两条腿都在抽筋，引得‌‍‎‍屁‍‌‎眼‍‎中花枝乱颤，偏偏领班值日畜故意为难，向着两个在擦桌角的值日畜训斥道：“你们两条没眼力的贱狗，也不去擦擦那两只花瓶，爹爹回来责怪如何是好。”

两个值日畜慌忙把抹布叼到嘴里，手脚并用往幽夜和莺儿的身边爬去，爬到她们跟前，拿起抹布，不管三七二十一，兜头兜脑地就粗暴地往她们脸上身上屁股上胡乱擦了起来。

幽夜大怒，正要开口呵斥，忽然觉得腹下略转，一个屁就放了出来，随之几支桂花就扑簌簌从‌‍‎‍屁‍‌‎眼‍‎里掉在地上，值日畜见了大骇，脸色都白了，惊惧地转头望着领班畜，结结巴巴禀告：“这……这花瓶在爹爹房中放屁，花……都掉了……”

领班畜也不知所措，急忙吩咐：“罢了罢了，别擦了，去给爹爹舔鞋。”

“是。”两个值日畜答应一声，重新叼了抹布，快速离开了两只麻烦的“花瓶”，到了床的另一头，捧起男人的鞋子，一双双先用舌头里里外外舔过，再用干净的软布擦拭。

幽夜心中已经有了主意，轻轻一笑，并不发作，而是回头斜睨了同样被值日畜的抹布擦得极为狼狈的莺儿。

只见莺儿‌‍‎‍屁‍‌‎眼‍‎里的花因为插得过多，也是摇摇欲坠，便轻声向她道：“你夹不住就让花掉下来吧，待爹爹回来，我自然有话禀告。”

“贱畜不敢的。“莺儿惊恐地摇了摇头，极力收紧‌‍‎‍屁‍‌‎眼‍‎，夹住花束，丝毫不敢懈怠。

这时一个值日畜低头用舌头舔着地毯，慢慢爬过两人身边，大概是舔得太久，口干舌燥，悄悄抬起头来偷懒，莺儿怕她挨打，正要提醒她应该仔细给主人舔地毯，那值日畜居然偷偷靠近了莺儿，压低了嗓子道了声：“谢谢你。”

莺儿惊讶地斜眼往上去看，差点惊出声来，原来这个值日畜竟然是原来的一等畜玉琅，是了，玉琅已经降成了四等畜，自然是要排班在主人房中当值的，可能已经干了好几天，自己专注给男人玩弄，竟是一点也没有发现。

她低声回道：“谢我什么？”

玉琅容颜憔悴，全不似往日骄横，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仿佛一开始就是伺候人的低等奴畜，她苦笑了一声，用虚弱的声音说道：“谢谢你把我的衣物首饰还给我，她们拿给我了，我放在了床底下，也不知这辈子还有机会穿戴吗。”

莺儿从未见玉琅如此沮丧，想安慰她几句，又无法空口许诺什么，只能低声劝道：“能伺候爹爹便是福气，穿什么衣服都不打紧。”

玉琅笑着点了点头：“对，能伺候爹爹，便比大多数母狗都强了。就算一辈子也穿不上那些衣物，我也要好好伺候爹爹，报答爹爹的大恩。”

“这就对了。”玉琅降级后是四等畜，比莺儿六等畜还高了两等，但这时候莺儿和她说话，不知不觉象是姐姐对妹妹一般温和，玉琅自从搬到四等畜的大房里，常受那些昔日被她欺负过的四等畜排挤，此刻听莺儿不念旧恶，反而对她和颜悦色，心里感动，顿时又涌起许多期望，于是低下头，卖力舔起地毯来。

“爹爹回来了，还在磨蹭什么，收拾好，出去跪迎。”领班畜一声令下，训练有素的值日畜们手脚麻利地收好了清洁用具，鱼贯爬出，往二门口迎接男人去了。

“呼嘘。”房中只剩下幽夜和莺儿，幽夜松了口气，便不再保持撅屁股的跪姿，莺儿见了慌忙劝她：“小娘不可如此，爹爹要我们做花瓶，不许乱动，就算没有半个人在，也要自觉。”

幽夜撇了撇嘴：“就你自觉。”

莺儿软语劝道：“小娘，爹爹若见到，小娘要吃竹笋烤肉。”

幽夜哼了一声：“你当我傻？爹爹来时，自然有狗吠开道，我哪里就这么蠢，会让爹爹见到，只是你别多嘴告我的状就是，你敢告状，回了我房里，我日日给你吃竹笋烤肉。”

莺儿吐了吐舌头：“贱畜不敢告状，贱畜告小娘的状，是以下犯上，爹爹先要打得我屁股开花。贱畜不敢这样没规矩。”

“算你识相。“幽夜得意地点了点头。

这时听门外走廊一头，由远及近，已经汪汪之声连作，男人的脚步声也依稀可闻，幽夜忙重新趴伏下去，把屁股高高撅起，做出听话乖巧的模样。

男人进了寝室，就看到两个驯服的小奴畜顶着一屁股的花簇，跪得纹丝不动，笑了笑，就要过去好好犒赏她们，忽然撇到幽夜的屁股下，掉落的几朵桂花，脸色一沉，呵斥道：“贱狗，叫你做花瓶，怎么把花都掉了？屁股不想要了？”

幽夜扬起脸，委屈地嘟了嘟嘴：“爹爹，你要给我做主，那些下贱母狗在我和莺儿身上拿抹布乱擦，把我的花都擦下来了，爹爹打掉她们屁股上的皮！”

“哦？”男人往脚下的领班畜看了一眼，领班畜吓得浑身一颤。

男人在幽夜和莺儿屁股上各踢了一脚：“罢了，不罚你们，去，绕着屋子爬几圈，活动一下筋骨，一会儿爹爹要抽查家法，若背不出，那时再罚。”

“是。”

“是。”

幽夜和莺儿各怀心思，挪动僵硬的膝盖，在屋子里爬起来，男人一边看她们爬行，一边让值日畜伺候着换衣服，领班畜为了讨好男人，亲自上前给男人换鞋，被男人一脚踢开：“滚出去，叫九等畜在院子里赏你一百棍子，爹的花瓶你也敢叫人乱动，眼里还有主子么？”

领班畜听了只打一百棍，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大声请罪，磕头领命爬了出去，自己找了几个九等畜，就在院子里脱了裤子，趴在地上挨棍子，两个方才用抹布擦了幽夜和莺儿的值日畜又惊又怕，躲在角落里发着抖不敢出声。

好在男人并未深究，喝了一杯茶，回头见幽夜和莺儿还在认真地绕着屋子爬，拍了拍手：“乖，过来。”

幽夜和莺儿一前一后，快速爬到男人脚下，仰着头都乖觉地“汪汪”叫了两声，讨男人高兴，男人果然喜笑颜开：“很懂事。爹爹要考家法了，你们都背得如何？”

幽夜脸色微微泛白，她本来就没有通读奴畜规，能背出来的寥寥无几，但莺儿很是自信，挺起胸膛回道：“爹爹宝训，贱畜一个字也不敢忘记，请爹爹随意抽查。”

“嗯，“男人想了想，正色向莺儿道：”那你就背一下……磕头篇是第几章来着？“

其实男人自己才是对奴畜规最不熟悉的一个，但是没有奴畜敢在男人面前耍滑，莺儿更是不敢，低头回道：“禀告爹爹，磕头篇是第七章。“

“嗯，磕头篇背一次。“

“是。“莺儿滚瓜烂熟地背了起来：“给爹爹磕头，要充满敬重，姿势端正，十指并拢，两肩放松，塌腰撅臀，触头有声……”

莺儿的轻松状态，更加让幽夜无比紧张，忍不住偷偷抬脸窥视男人的神情，见他一脸欣赏地看着莺儿，眼中遮掩不住的宠溺，和看自己时的完全不同，心里咯噔一下，男人到底是更爱自己一些，还是更爱莺儿，一时之间，她竟分辨不出……

“每日晨昏定省，给爹爹磕八个头，当日初次被爹爹召见，磕八个头，被爹爹临幸，用承宠爬进入，给爹爹磕八个头，爹爹问话，回话前磕一个头，回完话要再磕一个头，犯错向爹爹讨打，先磕两个头，打完后，再给爹爹磕三个头谢恩，爹爹夸奖，给爹爹磕三个头谢恩，爹爹赏食，先给爹爹磕一个头后，方可舔着吃，到打狗房讨打，给爹爹的画像磕一百个头……”

莺儿喋喋不休地细数各种场合下磕头的个数，男人不厌其烦地眯着眼聆听，幽夜开始不耐烦，又不敢打扰，暗自转头，看向另外一边。

她的小动作没有瞒过男人，男人咳了一声，举手令道：“停。”

“是。”莺儿立刻停止背诵，恭敬地垂手低头跪好

“背得还不错。”男人不咸不淡的一句夸奖，莺儿听了嘴角忍不住上扬，脸上浮出自豪之色，幽夜却是一脸不屑。

“幽夜，把刚才莺儿背过的，再背一次。”男人让幽夜重复莺儿背诵的内容，摆明了就是给幽夜放水，谁知幽夜方才一番胡思乱想，压根没有认真听，此刻突然让她重复，她一脸懵然，不得不直跪起来，慌乱地应道：‘是，是。“

“给爹爹磕头，要……要充满敬重，姿势端正，那个……十指……并拢，两肩放松，塌腰撅臀，触头有声……“

男人微微皱眉，耐着性子又往下听了几句，听到磕头的数量时，幽夜更是背得颠三倒四：“向爹爹讨打，磕三个头，不，不，两个头，打完了，给爹爹磕两个头谢恩，不，不，是三个头，三个头。“

“不用背了。“

男人脸黑得如煤炭一般，幽夜也知道犯了男人的怒，哆哆嗦嗦垂头跪好，只听男人斥责道：“怎么搞的？家规也背不清楚，你怎么当一等畜去教导别的母狗？“

幽夜颤抖着辩解：“我……贱妾，这两日都在爹爹房中伺候爹爹欢愉，没……没时间背家规，爹爹说过，让我慢慢背的……“

男人生气地扬起手，幽夜忙识趣地抬起脸，送到男人趁手的位置，让他扇打，谁知男人竟是不舍得下手，一个反手，巴掌落在猝不及防的莺儿脸上。

莺儿还在回味男人的夸奖，猛地被抽了一耳光，楞了一楞，习惯性也把脸抬起，一边顺从地道：“贱畜该打，请爹爹打。”

“你还觉得委屈不成？叫你服侍小娘学家规的，我说过什么？”

男人自觉打莺儿有点没来由，却故意沉着脸给自己找理由。

莺儿这才意识到自己为何挨打，忙陪着笑道：“爹爹说过，让贱畜伺候着小娘学好家规，小娘学不好，唯贱畜是问，贱畜的确该打。”

“知道就好。”男人决定要给幽夜立立规矩，顺便也敲打敲打莺儿，于是向一边跪着给自己捶腿的玉琅道：“去，到打狗房看看有几条母狗在等着讨打，把值班的二等畜叫过来。”

“是。”玉琅同情地望了莺儿一眼，不敢耽搁，快爬着出了男人的房间，一路小跑，向打狗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