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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恭请杀威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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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幽夜的一笑,怒气顿消,也觉得眼前一幕格外滑稽,跟着低声笑了起来,倒把莺儿她们弄懵了,不知该助兴陪主子一起笑,还是继续磕头请罪。幽夜却乘机开始撒娇:“爹爹,茶好烫,贱妾手烫死了,爹爹先喝了贱妾的茶好不好?”

男人对着这小东西,似乎一点脾气也发不出来,无奈地叹了口气,接过幽夜的茶杯,啜了一口,幽夜马上闭上眼睛,乖乖扬起小脸,让男人泼茶,男人看着心疼,只觉茶水太烫,不舍得就这样泼在这样精雕玉琢的小脸上,于是又大大喝了一口,在嘴里刷了刷,刷得温了些,才“噗”地,喷在幽夜的脸颊上。

幽夜愕然地睁开眼,迷茫的模样格外娇俏,男人笑了一声,捡起她垂在地上的狗链子,牵着她往一边圆桌边走:“爬过来,爹爹给小狗擦擦。”

幽夜顺从地跟着男人爬到座前,男人依着圆桌坐下,值日畜机警地奉上柔软的干巾,男人用手指勾起幽夜的下巴,仔细地给她擦拭起来。

幽夜仰着脸让男人擦水,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男人,满是星光。

“爹爹……”

“什么?”男人温柔地问。

“爹爹待贱妾太好了,贱妾要一辈子孝顺爹爹,用贱逼伺候好爹爹。”

男人笑了起来,正要夸这小东西懂事,忽听幽夜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

满屋的奴畜都吓得摈住了呼吸,在主人面前放屁打嗝肚子叫,都是足以被打死的重罪,幽夜自己也吓得不轻,慌失失地推开男人的手,往后跪了一步,开始砰砰磕头:“贱妾该打,贱妾该打,莺儿说在爹爹面前肚子咕咕叫是大逆不道,要被打死的,贱妾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爹爹狠狠打我一顿好好管教管教我,就别打死我了好不好?求求爹爹,求求爹爹。”

男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幽夜,听清又是莺儿在骗她,火气蹭蹭蹭往上窜。起身一把抱起幽夜,揽在怀里,见幽夜蜷缩在他膝头还一个劲发抖,心疼极了,忍不住向莺儿呵斥:“贱货,让你去伺候小娘,你可是有什么不满?竟敢背着我戏弄小娘?我什么时候说过肚子饿了,咕咕叫就大逆不道了?还要打死?你怎么敢编造谎言,犯上欺主?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莺儿正偷偷捡起掉在地上的竹篾,想趁着男人给幽夜擦脸,插回‍‎‍屁‍‎‌‌眼‍‌‍‌里去,不想男人没来由地朝她发怒,大骇之下,把竹篾往‍‎‍屁‍‎‌‌眼‍‌‍‌一捅,夹着竹篾爬到男人脚下,结结巴巴道:“爹爹……贱畜……贱畜……”

她解释不清,前一天和幽夜提到不能在主子面前发出怪声时,幽夜还是受训的小畜生,并非高位的小娘,她也没法顶嘴说,在主人面前失仪被打死是奴畜规上写着的,男人也曾经打死过在值日时忍不住放屁的母狗的,不止一次。

莺儿再不敢惹男人生气,只能都认成是自己的错:“都怪贱畜让小娘误会,贱畜该打。”

“误会?”男人不满意莺儿认错的态度,只觉得她是在敷衍:“你小娘年纪小,不知世事,你要让她误会,自然是有千百种法子了?“

莺儿心里一阵酸涩,男人拿她出气,她心甘情愿,但男人冤枉她,不信她,她才无比难过,压住委屈,赔笑道:“贱畜纵有天大的胆子,如何敢有意欺骗小娘,爹爹英明,一定知道贱畜不会的,但贱畜没伺候好小娘,的确该打。“

男人完全听不进莺儿委婉的辩解,只按着自己的念头,更觉得怀里的幽夜可怜,到底是差了四岁,初来乍到的幽夜如何能压得服老成资深的莺儿?少不得自己要帮一帮幽夜了。

“小娘可曾赏你杀威棒?“男人沉着声问。

莺儿忙道:“是,小娘赏了的,请爹爹检查。“说罢转身举起屁股给男人看欢欢打出的”夜“字。

来福和欢欢见状,也乖觉地爬过来,齐齐抬起屁股,让男人验伤。

男人扫了一眼,冷哼出声:‘我说你们不把小娘放在眼里,原来幽夜对你们实在太宽容了,杀威棒是儿戏么?是这个赏法么?“

莺儿三人惶恐地回身磕头:“贱畜该打,请爹爹教训。”

男人怀里的幽夜也吓得不抖了,僵硬地伏在男人腿上。

男人将幽夜往地上一扔,命令她:“裤子脱了,和她们一处跪着。”

幽夜识相地赶快扯下裤子,露出屁股,跪到三人左侧。

“为什么要让新认主的畜生挨一顿杀威棒?”男人严肃的语气让四个奴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莺儿偷偷瞄了一眼前方男人的双足,发现他不自觉脚跟往外,把两脚转成了内八字,就说明男人是真动怒了,赶快低下头,绷紧了皮。

“莺儿说。“

“是,”莺儿被男人点名,战战兢兢直起身,回道:“爹爹设下杀威棒,让新入府的奴畜向爹爹和上级畜生讨打,让六等畜向所侍奉的小娘和姐姐讨打,是为了告诫奴畜,此后要把主人和上位者当成天一样来服侍,忠于爹爹,忠于小娘和姐姐,服服帖帖地听使唤,绝对服从,不敢生出一丝一毫的叛逆,一日为狗,终生为狗,趴在地上,挨着主子第一顿打,牢记这顿打的滋味,以后这种滋味便是奴畜的常态,要去习惯,去忍耐,去喜欢。”

“说得倒是不错。所以,杀威棒就是要越重越好,越疼越有效,最好疼得能让狗畜生记一辈子。”男人硬起心肠,冷着脸转头质问幽夜:“幽夜,把杀威棒闹着玩,对不对啊?”

幽夜哆哆嗦嗦带着哭腔道:“不,不对,贱妾……是因为不知道,不是故意的,贱妾错了。”

“你们呢?小娘才来不知道?你们都是挨过爹的杀威棒的,也不知道?贪图着少受点罪,就不提醒小娘是吧?”男人喝问其他三个奴畜的口气,明显比质问幽夜时又凶狠了许多。

“贱畜该打,贱畜知错。”

莺儿、来福和欢欢都懊悔得什么似的,男人说的不错,自己确实有侥幸心理,幽夜只让她们打一个字,她们还暗暗庆幸过,如今想来,确实不应该只顾自己的屁股,忘记了男人的教导。

“爹爹来教你,什么是杀威棒。”男人正色向幽夜道:“你领着她们一起过来讨打,爹爹四个一起打,让你见识见识杀威棒,以后要拿出你小娘的气势来,别再让底下的狗欺瞒你。”

“是。”幽夜听出来男人是怒其不争,而不是真的跟自己生气,悬起的一颗心又平复了下去,也不再害怕,顺手从莺儿‍‎‍屁‍‎‌‌眼‍‌‍‌里抽出她的竹篾,捧着膝行到男人脚前,娇娇滴滴地举过头顶:“贱妾请爹爹的杀威棒,求爹爹……打轻一点。”

“你没听清我刚刚说什么?杀威棒就是要让你疼得记一辈子,还求轻一点?”男人脸色不好,幽夜嘟了嘟嘴,改口道:“是,贱妾说错了,求爹爹打重一点,让贱妾疼得做梦都忘不了爹爹赏的杀威棒。”

“这破玩意儿,能打得你疼到梦里也忘不了?”男人拿过竹篾朝地上一丢:“开玩笑。来人,拿一条带刺的荆条来。”

此言一出,跪着的四个奴畜都是一颤,带刺的荆条,一鞭下去,屁股上就打出筛子般的一排小孔,几鞭过后,无数个小孔就开始冒出血珠,只消十几鞭,真能打得人终身不忘,且十天半个月也下不来床,再多打十几鞭,只怕就将人活活打死了。

幽夜差点就吓哭了,想撒娇,男人却始终冷着脸,只听男人喝道:“把衣服都脱光,重新跪好,头冲外,屁股撅起来对着我,幽夜和莺儿在中间,来福欢欢在两边。”

“是,是。”奴畜们争先恐后脱下衣裤,反身跪伏,将男人围在中间,四个小屁股高高撅着。连幽夜也没敢磨蹭。

随侍九等畜很快就取来了荆条,爬过来奉给男人,男人接过,抖了抖手里的荆条,警告道:“都给我规规矩矩地受着,每打一鞭,在心里给爹磕头谢恩,牢记爹的恩情。不许动,不许喊,疼得极了,准你们小声啜泣。”

“是,谢爹爹恩典。”四人颤抖着回话。

“一共二十鞭,爹随意打,记住自己挨了多少,一会儿给我磕头道谢,挨了几鞭就磕几个头。”

“是。”

“呼”地一声响,荆条就夹风重重抽了下来,四个屁股同时一抖,荆条落在莺儿的臀尖,斜着划出一道血痕。莺儿忍不住闷哼一声,眼泪刷地涌满了眼眶,她还来不及消化巨大的疼痛,第二鞭又紧接着落到她臀上,她疼得双腿打颤,忍不住开始小声哭泣,但是屁股没敢低下去半分,第三鞭、第四鞭仍是狠狠地抽在她屁股上,荆条上密密麻麻的小刺在皮肤上勾出星星点点的血孔,把那个歪歪扭扭的“夜”字都打得看不出轮廓了。

第五鞭又破风抽来,莺儿呜呜哭着,咬紧了牙关,认命地迎接再一次伤痛,荆条却一阵风拂过她的身体,不轻不重地抽在幽夜紧张到绯红的屁股上。

“啊,呜呜呜……”幽夜疼得大声喊叫起来。

男人立刻斥道:“说了,小声啜泣,喊什么?”

“是,贱妾知错。不敢了。”幽夜抽抽搭搭应着,弯起十指用力去抠地上的氍毹,期望能减轻些许疼痛。

左一下,右一下,打的是来福和欢欢的屁股,又是左一下,右一下,打在来福欢欢的背上,来福和欢欢也开始呜咽啜泣。然后“呼”地往前一鞭,正抽在莺儿的臀缝处,疼得莺儿仰起脖子,倒抽一口冷气,血花随着荆条溅到空中,又随着荆条再次落到同样的位置,莺儿连挨两鞭,浑身抖如觳觫,口中念念有词地不知嘀咕起什么。

“嘴里说什么?”男人厉声喝道。

莺儿额头都是冷汗,汗珠顺着脸颊直往下流,她微微抬了抬惨白的脸,低声回道:“禀告爹爹,贱畜在偷偷喊爹爹,喊一声爹爹,就……觉得没那么疼了。”

男人本来还要再抽向莺儿的荆条,听了这话,心头一软,一左一右又抽到了来福和欢欢的腿上。

“转过身来,跪直,手放到身后。”

男人一声吩咐,四个小奴畜都知道这是要打她们的‎‍‍奶‎‍‎‌子‍‌‍‌‎了,忍着疼爬起,转身对着男人直挺挺跪好,两手自觉地放到身后,握在一起,男人调整了一下坐姿,好让荆条挥起来更加顺手,四个小奴畜都害怕极了,脸色苍白地瑟瑟发抖。

“‎‍‍奶‎‍‎‌子‍‌‍‌‎挺好了。”

男人喝道。四个奴畜都咬牙挺起胸膛,只听男人又吩咐:“记着给爹叫好。”

“是。”

话音一落,荆条夹着风,依次向四人的‎‍‍奶‎‍‎‌子‍‌‍‌‎斜抽下去,四人都跟着叫好:

啪!“爹爹打得好!”

啪!“爹爹打得好!”

啪,“爹爹打……打呜呜得好。”

啪!“爹爹打得好!”

男人向哭得身子一起一伏的幽夜看了一眼,她前前后后也不过才挨了两鞭,自己还特意给她减了几分力,她就哭成这个样子,如此怕疼,也不知她这两年在苏家是怎么熬过来的。

“打了多少了?“

男人随口发问,奴畜们都不知道他在问谁,一时没有人回答,男人大怒,又问了一遍:“打了多少都搞不清楚?那就从头打。“

四个奴畜都是一吓,莺儿忙抬头道:“回爹爹,爹爹打了十七鞭了。“

“还有三鞭。“男人再一次怜惜地看了看幽夜,既然只有三鞭,那就不打她了吧,公平起见,余下的三条母狗一人一鞭。

呼啪,呼啪,呼啪,又是照着‎‍‍奶‎‍‎‌子‍‌‍‌‎去的,反向斜抽,抽过‍‎‌乳‌‍头‎‎‌,在莺儿、来福和欢欢前胸打出一个完美的交叉。

三鞭打过,男人也觉得手酸了,将荆条丢在地上,自有九等畜捡去。

“好了,都不许哭了,眼泪擦干,笑着过来磕头谢恩,告诉爹,自己挨了几鞭?喜不喜欢,感不感恩。有没有恨爹爹。“

“是。“

幽夜抹了把泪,她哭得厉害,小脸都变成花猫了,打嗝还止不住,爬到男人跟前,努力挤出笑容,怯怯地磕头道:“爹……爹,谢谢,爹……爹打我,两,呃,两鞭,贱妾,喜,喜欢的,感恩爹爹,我不恨……爹爹的。以后老老实实……给,爹……呃,爹爹做狗。“

“乖,到爹爹腿上来。“男人招招手,幽夜扁着嘴,爬到男人膝盖上,如同一只小猫伏在那里,听任男人在她头上身上抚摸着安慰,情绪慢慢平定了下来。

“贱畜向爹爹谢恩,谢爹爹赏杀威棒,禀告爹爹,贱畜挨了八鞭,谢爹爹,谢爹爹,谢爹爹……“莺儿卑微地笑着,不折不扣给男人磕了八个头感谢:”贱妾很喜欢爹爹赏的打,爹爹打得又疼又漂亮,贱畜满心感恩爹爹的教导。绝不敢坏了良心对爹爹怀恨。“

最后是来福和欢欢:“报告爹爹,贱畜挨了爹爹五鞭子,贱畜真高兴,真喜欢,谢谢爹爹,谢谢爹爹……”

男人拨弄着幽夜的头发,拍了拍她的背:“你学会了么?知道以后怎么‍‎‍调‎‍‌教‎‌‍下面的母狗了么?”

幽夜打了个嗝:“呃,知,知道了,谢爹爹教我。”

“记住,母狗和公狗都是天生的贱骨头,你对他们温存,他们就会没大没小,越是狠狠打他们,他们反而越恭敬,越忠诚,越听话。你说是不是啊,莺儿?”

突然被问话,莺儿不假思索,陪笑附和道:“是,爹爹,贱畜就是越挨打,越听话的贱骨头。”

“嗯,还算乖。”男人点了点头:“以后要好好服从小娘管教,听任小娘打骂,细心服侍小娘,小娘说你听话,便赏你和小娘一起伺候我。”

莺儿顺从地道:“是,贱畜一定好好听小娘话,服从小娘打骂。”

“你昨晚教小娘侍寝,从旁助爹爹给小娘‌‍‍‎开‍‎‌‌苞‍‍,做得不错,今天起,且和小娘一起睡在爹房里,让爹糟蹋玩弄个够。将以前爹教你的种种动作花样,一一表演给小娘看,让小娘跟着学。伺候好了,赏你们两条小贱狗,每人可求爹一件事。”

“真的?”幽夜本来闷闷地趴着,男人打在屁股上和胸前的鞭伤热辣辣地疼,疼得她不想动弹,也不想说话,此刻听到男人的许诺,不由眼中一亮,抬起头问:“贱妾好好伺候爹,真的可以求爹一件事么?”

“怎么,你有事求爹爹么?”

幽夜莞尔笑道:“贱妾先好好和莺儿学伺候爹爹的花样,乖乖让爹爹糟蹋玩弄,待伺候得爹爹舒服了,再求爹爹。”

“好好。”男人看她这么懂事,十分欣慰,抚摸着她细腻的皮肤,对莺儿也和颜悦色了许多:“你也好好想想,要求我什么,看你们这么听话,先赏你们用药吧。”

四个小奴畜听闻大喜。荆条之痛实在不好忍,况幽夜和莺儿接下来还要让男人尽情玩弄,男人不必她们等够十二个时辰就赐药,实在是天大的恩典,幽夜搂住男人软软糯糯谢道:“好爹爹,谢谢好爹爹,爹爹再好不过了。”

莺儿三人也是感激地磕头:“贱畜谢爹爹怜悯,谢爹爹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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