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爹爹，二等畜翡儿、四等畜云雀，在门外跪候侍寝，请示爹爹，是否要叫进来？“

领班畜爬过来报告时，男人正用一支浮尘逗弄地上一对“猫狗“，打扮成小狗的莺儿，和打扮成小猫的幽夜。带着猫狗的耳朵，‎‎‌‍‌屁‎‍‎‍‌眼‌‎‍里插着带尾巴的玉势，跟着主人浮尘的挥动，爬来爬去，做出重重‌‎‎‍淫‍‎荡‎‌‍的姿态取悦男人。

莺儿和幽夜仿佛是天作之合，一个老实，一个稚气，爬在一起就是加倍的可爱，常常各自摇着屁股卖乖，突然两个屁股就撞在一起，两个小东西尴尬地笑着，又不敢去揉，还要马上再摇起来，让猫尾巴和狗尾巴抖动得交相辉映，胸前主人赐给的乳夹或许太紧了，扣得两对茱萸艳红得要滴出血来。但她们还是努力去晃动本来都不算大的‌‎‎‍奶‎‍子‍‌‍，想让乳夹上的花瓣也颤动起来，让男人看得养眼。

“今晚赏幽夜和莺儿侍寝，让翡儿、云雀退了。“男人玩得兴起，哪里需要别人来打扰。

刚升起来的领班畜，因前任才被男人打死，绝不敢乱了一点规矩，忙向主人认真地确认：“贱畜遵爹爹命，请示爹爹，不得宠幸的翡儿姐姐和云雀是否要打发到打狗房反省讨打？“

男人略一沉吟：“打一打也好，近来母狗的纪律是有点差，叫她们到打狗房反省，等着挨揍吧。“

“是。“

领班畜恭敬地领了令爬出去传达，随即门外便传来两个女孩略带些哀伤的谢恩：“贱婢（贱畜）表现不好，不得爹爹宠爱，贱畜该打，恭领爹爹责罚。“

男人心血来潮换了服侍的奴畜，剥夺了承恩机会的母狗就要去挨打，谁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给男人侍寝是所有奴畜梦寐以求的福气，既得到了这种福气，最后又把握不住，那错的一定是她们，挨打是理所应当的。

值日畜端来了洗脚水，男人由两名洗脚畜伺候着洗脚，莺儿和幽夜便乖乖跪在洗脚盆前，咽着口水等着喝男人的洗脚水。

男人见幽夜学着莺儿的模样目不转睛看着洗脚水，一副嘴馋的样子，好生乖巧可爱，心里十分喜欢，便破例吩咐：“爬过来，就着爹的脚喝吧。”

两个小奴畜一愣，随即开心地磕了个头：“谢爹爹。”摇着屁股爬近两步，洗脚畜懂事地爬了开去，把地方让出来给受宠的小奴畜，莺儿领着幽夜把头伸进男人的洗脚盆里，教她用舌头卷着洗脚水喝了起来。

男人的双脚还在洗脚盆里，两个小奴畜喝洗脚水时，男人便一会儿用脚指头夹住莺儿的鼻子，一会儿又把脚趾‍‎‌‎‍插‌‌‍‍进‌‎‍幽夜的嘴里捣弄，看着她们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小奴畜们非但不抵抗，还非常配合地仰起头，张开嘴，让男人尽情玩弄。

男人玩过瘾了，便让莺儿和幽夜用‌‎‎‍奶‎‍子‍‌‍将他的脚擦干，再用软布细细擦拭后，捧在怀里按摩。莺儿熟门熟路，揉捏得男人穴位酸麻舒适，幽夜却是笨手笨脚，不是在挠痒痒，便是一不小心用大了力，弄痛了男人，男人也不嫌，也不说破，忍着疼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脑门。

“幽夜还是第一次喝洗脚水吧？爹的洗脚水好喝么？“

幽夜搓揉着男人脚趾，笑着仰头撒娇：“好喝的，爹爹，以后多多赏小畜生喝。“

男人假装板起脸不轻不重踢了幽夜一脚：“小蹄子，给你几分颜色，要开染坊了？你将来能不能喝爹的洗脚水，要看你是几等畜。“

幽夜不解地歪了歪头，莺儿忙在旁提点：“并非所有母狗都有资格给爹爹侍寝的，按规矩，一等二等畜伺候‍‎‎‌插‍‌‍逼‎‎，三等及以下的母狗伺候舔几把，但爹爹一般不让五等畜以下的母狗来舔几把，嫌她们脏，尤其是九等畜，是伺候如厕、刷马桶和执行家法的，身上手上都是屎尿和血腥味，爹爹最不喜欢九等畜了，做了九等畜，就再无翻身之日。”

幽夜“哦“了一声，摇着毛茸茸的猫尾巴，天真地说：”那还不容易，爹爹封我做一二等畜，我就能天天给爹爹‍‎‎‌插‍‌‍逼‎‎，天天喝爹爹的洗脚水了。“

因房中已经没有‍‌‎‍调‍‌‎‍‌教‍‌‍‌‎嬷嬷坐镇，莺儿怀着上等畜的自觉，不等男人开口呵斥，忙沉声骂道：“下贱小畜生，如何能说这样没规矩的话，爹爹让你做几等畜便是几等畜，哪能自己求的？“

幽夜翻了个白眼，不服气地嘀咕：“我自求爹爹，关你什么事。“

莺儿正色道：“掌嘴！你现在还是受训小畜生，地位低于九等畜，我是五等畜，上级母狗有管教下级母狗的责任，下级母狗不得顶撞上级母狗，我教你规矩，你竟敢和我辩驳？“

幽夜吓了一跳，不敢和莺儿对峙，堆起笑抱住男人的脚求援：“爹爹救我，我还小，不懂规矩，我下次不和莺儿姐姐顶嘴了，爹爹让莺儿姐姐饶了我吧，别让我掌嘴了。“

莺儿气得脸都红了：“你还在叫我姐姐？不是跟你说了，只有二等畜能叫姐姐。“

“好了好了。爹爹面前，没完没了啦是吗？“男人不耐烦把双脚从两个奴畜怀里抽了回来，自有机敏的洗脚畜快爬过来，给男人穿好汲鞋。

莺儿和幽夜都吓得不轻，哆哆嗦嗦低头垂手而跪，男人却只指着莺儿骂：”要摆你五等畜的威风，出去摆。我在这儿，还轮不到你放肆！“

莺儿不敢辩白，慌忙低头伏跪下去：“爹爹息怒，是贱畜该打，求爹爹责罚。“

男人叹了口气：“你这贱狗真不懂事，你教小畜生规矩原是好的，但她年纪小，又是在供我玩弄之时，你也看看场合时间，莫不是要扫爹的兴？“

莺儿直磕头：“贱畜愚蠢，贱畜该打。“

“既然知罪，掌嘴吧！“男人抚摸着一脸委屈的幽夜，忍不住要惩罚莺儿。

“是。“莺儿直起身子跪端正了，举起手来，”呼啪“，左一下，”呼啪“，右一下，用力地朝着自己脸上抽去。

男人抱起幽夜，放在自己膝头抚弄：“给你出气了，你还嘟着嘴？“

幽夜转嗔为笑，讨好地用脸蹭了蹭男人大腿：“爹爹真好，有爹爹在，谁也不能欺负我。“

“那自然。“同样的话，男人也常听其他奴畜恭维地说起，但不知为何，从幽夜嘴里说出来，总让他格外有一种自豪感，故而也更加想要保护柔弱的幽夜。

“可是爹爹……“幽夜瞟了一眼认认真真抽着自己耳光的莺儿，小虎牙咬了咬下嘴唇：”若是爹爹给小畜生定的级别比莺儿姐……比莺儿低，她会不会在爹爹看不到的地方，再欺负我啊？“

男人不假思索地笑着说：“不会。“

“为何不会？“幽夜扒着男人的胸膛，满心的不服。

男人笑道：“莺儿豁达，她不是那种人。“

这话一出，幽夜固然更加愤愤不平，但正在掌嘴的莺儿却心头一震，原来男人是明白她的为人的，现在让她自打耳光，并不是真的以为自己欺负了幽夜，而是要哄着幽夜罢了，自然还有要她更加谨言慎行的深意，要教育她更顺从，一切以男人的意志为行为标准。她对男人的钦佩又增了一层，不由自主地在手上加了几分劲，把自己的脸打得啪啪作响。

男人看幽夜脸色不善，温存地捏着她的两个‌‎‎‍奶‎‍子‍‌‍哄她道：”好了好了，我怎么会让你的级别在五等之下呢？那我不是暴殄天物，和苏家父子一样蠢了么？“

幽夜听了大喜，笑容如开了花一般：“真的么爹爹？好爹爹，我就知道，爹爹一定会宠爱我的。“

“是啊。“男人把头埋在幽夜‌‎‎‍奶‎‍子‍‌‍上狠狠咗了一把。

“爹爹……启，启禀爹爹，总管嬷嬷求见。“

领班畜又在不适当的时候，爬过来禀告，男人锐利的目光向下瞪了一眼，领班畜吓得抖了好几抖，生怕男人也把她拖出去打死，忙补充：“贱畜已经和嬷嬷说爹爹要休息了，嬷嬷就是不肯离开。“

男人没好气地把幽夜丢到地上：

“请嬷嬷进来吧。“

总管嬷嬷进屋时，显然比素日拘谨了许多，但是目光扫过跪在男人身边的幽夜和仍在掌嘴的莺儿，还是有一股狠厉之气笼罩了两个女孩的全身，让她们不寒而栗。

“老身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家主的雅兴，请家主见谅。“说完不等男人发话，转身瞪着莺儿恶狠狠教训：”狗东西，又在吃耳光！家主如此怜惜你，你却忘恩负义，偷懒耍滑，一直惹家主不悦，看来是需要给你重新‍‌‎‍调‍‌‎‍‌教‍‌‍‌‎了！“

男人听着不是味儿，不确定嬷嬷是不是在指桑骂槐，沉下脸指着莺儿道：“先别打了，出去跪着，不要在这里惹嬷嬷生气。“

莺儿停下掌嘴，顶着一张肿脸磕了个头，便老老实实爬出去了。

嬷嬷有些无趣，便从怀中取出两张纸来，恭敬地奉了上去：“家主，这是老身拟定的去留名单，请家主过目，看可有要修正的？“

男人随意浏览了一遍，知道总管嬷嬷必然是留一些平日拍自己马屁，和自己要好的人，但他也无所谓。当日设立奴畜局后才两个月，皇帝就把奴畜局首批教养嬷嬷赏给了男人和几个重臣的府上，说什么帮助他们‍‌‎‍调‍‌‎‍‌教‍‌‍‌‎家里的奴畜，实际上自然是怀了监视这些人的目的。

他无法遣散所有的嬷嬷，尤其是眼前这个从皇帝潜邸的淮阳王府出来的旧尚宫，若是这样，等同于拆穿皇帝的把戏，公然和皇帝搞对抗，但他起码可以利用削减人手来减弱嬷嬷们在府中的影响，同时加重嬷嬷的工作负担，让她们疲于劳作，少几分心思当细作，也算是杯水车薪的自救法子。

故而，谁去谁留，对他来说，压根就不重要，人少了就行。

“嬷嬷安排得很好，就这样吧。“男人带了几分笑意安抚如惊弓之鸟的总管嬷嬷。

“是，家主满意就好。老身就去打发那些人走，必不会拖泥带水，让家主操心。“

男人欠身做了个要站起相送的假动作，嬷嬷知道他在赶自己走，识相地行了个万福礼，便退了出去。

她前脚一走，幽夜就一把抱住男人腿哭了起来：“呜呜呜，爹爹，如何是好，我忘了不光是莺儿会欺负我，这些嬷嬷因为我的事，走了三分有二，必然拿我出气，明日之后，我再回‍‌‎‍调‍‌‎‍‌教‍‌‍‌‎所，就要被她们打死了，爹爹我怕，我怕，我不要死。”

男人真不知道这个小东西如此能闹腾，但偏偏他不反感，于是重新抱起幽夜，柔声安慰道：“你别怕，我不让你回‍‌‎‍调‍‌‎‍‌教‍‌‍‌‎所就是。”

“不回‍‌‎‍调‍‌‎‍‌教‍‌‍‌‎所？如何‍‌‎‍调‍‌‎‍‌教‍‌‍‌‎？小畜生才‍‌‎‍调‍‌‎‍‌教‍‌‍‌‎了一个月，还不能让爹爹使用呢。”幽夜转头故意不让男人看她。

男人扳过她的小脸，拧了一把：“小傻狗，谁说必然要‍‌‎‍调‍‌‎‍‌教‍‌‍‌‎三个月才能用的？你今晚好好伺候得我舒舒服服，我就说你能用了。”

幽夜眼泪未干，双眸秋水流盼地却笑意嫣嫣了：“爹爹坏死了，人家怕得要命，爹爹还在打趣我，就算不用‍‌‎‍调‍‌‎‍‌教‍‌‍‌‎，母狗还是归嬷嬷们管着的，你看她刚刚那么凶骂莺儿就知道，她们随便编个罪名，就能揭我一层皮。”

“越来越没规矩。”男人虽然嘴里训斥幽夜，口气却相当柔软宠溺：“你啊我啊的起来了？不许这样，你要讨好得爹喜欢，爹才能保护你，不让你受嬷嬷们折磨。”

幽夜伏在男人身上直摇尾巴：“小畜生知错了，以后不敢和爹爹说话没规矩了。求爹爹庇护小畜生，爹爹最厉害，爹爹说嬷嬷不许欺负小畜生，嬷嬷肯定就不敢欺负了。爹爹帮我说好不好，爹爹好不好，好不好嘛？”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男人又无奈又享受地在幽夜额头上点了一下：“好好好。爹爹想法子，不许嬷嬷欺负你。“

“好爹爹，好爹爹。小畜生最喜欢爹爹了。“幽夜伸手抱住男人，竟然在他脸上连亲了两口。

“又没规矩了！“男人呵斥了一句，幽夜吐了吐舌头，还是搂着男人不放，男人被她身上的处子之香诱得怦然心动，干脆将她抱起，就往床上走去。一边吩咐领班畜：”叫莺儿进来舔几把。“

“是。“

领班畜爬出去没多久，莺儿就扭着屁股，用承宠爬的姿势爬了进来，脸上还叠着许多巴掌印，肿得老高，柔媚的笑容却似春风拂面，男人把幽夜放在床上，招手让莺儿爬近：“从舔几把开始，到如何‍‎‎‌插‍‌‍逼‎‎，一样一样做给幽夜看，让幽夜一一跟着学。“

“贱畜遵命。”莺儿磕了个头，调整好自己的脑袋，咬开男人的裤头前，不忘叮嘱半躺在床上，懒懒看着她的幽夜：“小畜生，你要认真学，给爹爹舔几把是这样的……”

男人的性器被莺儿慢慢吞进了嘴里，熟悉的温润口腔令男人通体舒适。男人突然想起，若说会被嬷嬷们忌恨的，恐怕不是幽夜，而是今天挺身拦住嬷嬷们去路的莺儿吧！用一些细碎的方法来折磨一个人，正如幽夜担心的，嬷嬷们是最拿手不过了，他能明目张胆地去救家破人亡的幽夜，但无法公然包庇身世敏感的阜阳公主，只要他对阜阳爱惜，消息立刻就会传入皇宫，引起皇帝的怀疑。

那么，莺儿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