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两个穿着灰布衣的母畜，各人手捧一只锦缎刺绣的男人鞋子，高高地举过头顶，膝行着到了少主人脚下，恭恭敬敬地请安：

“贱畜问爷爷安，求爷爷抽贱畜狗脸赏规矩。“

年轻的主人轻蔑地往下瞥了一眼，呵斥道：“跪近些，离这么远，怎么抽脸？“

跪在前面的老妇人，听令立刻往前蹭了蹭，把鞋子送给主人，主人随手拿过，她便微笑着抬起脸，凑了过去。

谁能想到，这个奴颜婢膝的卑贱母狗，曾是京城中最有权势的丞相夫人，而拿着鞋子狠狠地往她脸上抽去的少年，两年多前，还不过是一个散骑常侍的儿子，想要结交朱丞相家的公子，在门房坐了三天三夜，只得到进府中行了个礼，三言两语便被打发了的结局。

但如今，时迁事移，朱丞相因谋反被诛，举家都成了奴畜，散骑常侍却成了新任的丞相，权倾天下，他的儿子自然也摇身一变，成了仅次于皇子的尊贵公子。

苏公子规定朱夫人母女每日都要捧着他的鞋子，来给他磕头找抽，就是要报复昔日朱家对他的怠慢，尽管他之前从未见过深闺之中的这对母女，但是每天踩着朱家小儿子朱离的背，拿鞋子抽打朱夫人和朱家的小姐朱樱的脸，总会让他有一种发泄的快感。

朱夫人的脸每天都是肿的，苏公子有时候兴致好，多抽几下，就会青一块，紫一块，有时懒得打，象征性抽两下，就又略略恢复一点红润，但是两年来，这种羞辱性的惩罚始终没被免除，她吃饭喝水都在疼着，人迅速消瘦下去，再也没了昔日的雍容华贵，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天生的贱畜。

“罢了，今日就打这些吧。“苏公子打够了，把鞋子往下一丢，朱夫人赶忙捡起，恭恭敬敬捧过头顶，这是苏公子对她们母女的规定，主人赏的鞋子，白天来讨打时，要高举着不能低于脑袋，夜晚入睡，则要放到枕头上方，闻着主人的脚臭味进入梦乡。

苏公子也会每隔十日，换一双穿过的鞋子给这对母女，保证她们时时能闻到主人的脚味。

“老畜生，你如今在相爷屋里伺候，要小心谨慎，认真仔细，不许有分毫的懈怠。“苏公子打了人，也不忘训诫她。

朱夫人恭敬地答道：“是，爷爷，贱畜谨记爷爷教导，必然用心仔细伺候好太爷爷。“

“一边儿跪着去，小母狗过来挨抽。“苏公子挥了挥手，朱夫人立刻膝行到角落捧着鞋子跪好，眼角却忍不住往苏公子脚下当脚凳的儿子朱离偷偷瞄了一眼，看他一动不动地趴着，脖子上挂着一条狗链，链子一头拴在苏公子腰带上，许是又挨打了，一边脸上都是青的，心里一阵酸楚，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为了不让儿女多吃苦头，她必须强忍耻辱做出最顺服的模样。

朱樱爬到苏公子面前，也和母亲一样小心翼翼把鞋子奉了上去：“贱畜问爷爷安，求爷爷抽贱畜狗脸赏规矩。“

苏公子不好女色，所以朱樱再漂亮，再柔弱，他也无动于衷，照样接过鞋子，毫不怜惜地在朱樱扬起的小脸上用力抽了下去。

左右一共抽了十来下，他便有些累了，朱夫人便是知道苏公子没有耐心，又容易疲累，故而每次都抢在前头先挨打，希望能让女儿少挨几下，果然今日朱樱又比母亲少挨了七八下。

鞋子丢下来，朱樱也赶忙捡起来举过头顶，忽然听苏公子在上面嗤笑了一声，揶揄她道：“姑娘大喜了，今天相爷过生日，给你找个狗公作配，快回去准备准备做新娘。“

朱樱大惊，就是跪在一旁的朱夫人和被踩在苏公子脚下的朱离，也都吓得不轻。一时不知道苏公子说的找个狗公作配是要让朱樱嫁给谁家的公畜，还是作为晚宴的余兴，让她和真的公狗交配，以愉悦宾客。

作为这家中的奴畜，类似的戏码他们都见过，苏相父子根本不把奴畜当人看待，平日打残打死都是常事，用奴畜和狗交配乃至婚嫁也是主人寻开心的恶趣味，今日既然是苏丞相的生日，少不得会想出些花样来折磨奴畜取乐，主人们的欢乐，却是奴畜们的噩梦。

朱樱吓得脸色刷白，但不敢求饶，也不敢询问真相，惹烦了苏公子是什么下场，他们见得多了，朱夫人也只有在心中暗暗着急，随着苏公子一声：“都滚吧。“

母女二人只得磕头爬出，到了门外拐角处，才抱在一起轻轻啜泣起来。

“娘亲，如何是好？“朱樱六神无主，抱住了母亲不愿撒手，两年来，她虽然在苏家作畜，但这里本来就是她出生成长的地方，环境熟悉，不觉得陌生。加之苏家父子都有些怪癖，老的喜欢半老秋娘，不喜欢妙龄女子，小的喜欢男子，喜欢女子，故而就算挨打挨骂不断，好歹保有清白之身，如今要去外头配公狗，真是生不如死。

但朱夫人又哪里有法子救女儿，抱着哭了一会儿，只怕惊动了管事，一顿好打难免，越发让女儿处境艰难，只得强颜欢笑安慰：“樱儿莫怕，娘亲在太爷爷处还算受宠，等我去给你求求情。“

太爷爷，说的是苏丞相，爷爷，是他的儿子苏公子，这是苏家父子给奴畜们定下的称呼规矩。苏公子的妹妹，则称为姑奶奶。

朱樱苦笑一声，母亲在苏丞相的屋子里，每日不过是扮作母猫给苏相作贱罢了，哪来的什么受宠，又如何能为自己求情，她心灰意懒，再听不见母亲在嘱咐她些什么，她们也不好一直躲在角落里不回去当差，终是依依不舍各自回了分配的地方。

朱夫人在苏丞相房中当婢子，苏丞相喜欢让上了年纪的女奴打扮成猫猫狗狗，小羊小猪，穿着遮不住屁股的裸露衣服，头戴毛茸茸的耳朵，屁股里插着尾巴，爬在地上逗他开心，朱夫人眼睛细长，长相柔美，苏丞相便让她扮作猫咪，每日见了他，都要喵喵叫着给他‎‍‌舔‍‍‌‎‎脚‌‍‎，蹭他的小腿来取悦他，平日朱夫人做起这些难免有些勉强，今天为了女儿，一回到苏相屋子，就主动地爬过去，在苏相的胯间蹭个不停。

苏相还是很喜欢朱夫人的，毕竟那曾是他给朱丞相做跟班时，远远仰视的白月光，现在不得不纡尊降贵，跪在他的脚下，给他做猫咪，想起来都是十分过瘾的事，况且一屋子的猫猫狗狗，朱夫人的容貌是最上乘的，读的书也是最多的，偶尔有不决的政事随口问她，她还真的说出个头头道道来，故而苏相对她的确有点另眼相看。

“怎么了？让你爷爷打疼了？“苏相让朱夫人蹭的胯下酥酥麻麻，‍‌‌情‍‌‍欲‎‎‍‌翻滚，揪着朱夫人头发一把扯到跟前，看她脸上红肿一片，今天好像又打重了。

朱夫人仰着头顺服地笑道：“每天请爷爷抽嘴巴，是太爷爷和爷爷给贱畜洗脑子，让贱畜认清身份，安分守己的教育，贱畜感激太爷爷和爷爷的苦心，打得越疼，越要老老实实受着。“

苏相揉了揉朱夫人头发：“你懂事就好，再打一年吧，打够三年，想必你母女就不会再有非分之想，能安安心心在这家里当畜生了。“

朱夫人心念一动，顺着苏相的话道：“贱畜母子三人，能给太爷爷、爷爷、姑奶奶当畜生，也是前世积德，今生有这样的福气，每日去给爷爷磕头求抽嘴巴，我母女也深有洗心革面，脱胎换骨之感，每挨一天耳光，都有长进，越来越感到自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莫说三年，就是十年、二十年，一辈子挨着，也是甘之如饴的，只是……不知贱畜和贱畜的女儿能否一直都有这种恩典？“

苏相听出了她话中之话，哈哈笑了起来：“你这畜生不老实，来套你老祖宗的话。我就实话告诉你，你肯定能一辈子享受你爷爷的耳光，至于你家的小母狗么……我原本也想留着她，算是你尽心服侍我，给你的奖赏，奈何你姑奶奶不喜欢这小母狗越来越水灵的长相，要用她做今日晚宴的一道菜，老夫也没有办法。“

朱夫人的心一沉，那就是真的了，苏相疼爱女儿更甚于儿子，苏家的小姐早就看朱樱不顺眼，妒忌她妒忌得不得了，朝打暮骂不在话下，更是处处找机会要致朱樱于死地，都是朱樱逆来顺受，小意温柔，才活到今日，看起来这一次怕是过不了关了。

“太爷爷，“朱夫人一头钻入苏相胯下，一个劲儿地用脸磨蹭他的性器：“贱畜这辈子都会好好伺候太爷爷，讨太爷爷喜欢，求太爷爷开恩，今天是太爷爷千秋，大好的日子，杀生不祥，就绕过樱儿的狗命吧。”

苏相让他拱得心血沸腾，自己拉开了裤子，一把将性器塞进朱夫人口中：“舔，舔好了，饶你家小母狗不死。”

朱夫人眼角滚下一串热泪，舌头却不敢惰怠，卖力地在苏相性器上下舔舐，安抚每一条暴起的青筋，温柔地舔过卵蛋，再绕回‍‎龟‌‌‍头‌‎‍‍‌，细细吮吸，一寸寸吃进嘴里，用口腔中的每一处内壁摩挲着那根粗长的‌‎‍‍‌肉‎‌棒‍‌‌，慢慢吞到喉咙深处……

苏相喟叹一声，舒服得仰面躺在太师椅上，闭着眼尽情体会胯下母狗的侍弄，直到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朱夫人的胃囊。

摸了摸给他清洁的朱夫人的头，苏相满意地夸奖：“老东西，果然逼一逼你，就能伺候得不错，以后每天都要象今天一般卖力地伺候我，懂吗？“

朱夫人努力咽下口里残留的‎‍‎‌精‍‎‌液‍‌‎‍，堆着笑答应：‘是，贱畜知道，贱畜每天都这么伺候太爷爷，那……樱儿的狗命……“

苏相冷冷笑道：“我本来也没说，一定要她的命啊，她是能活着跟一位贵人，还是剥皮炖狗肉，要看今晚客人们的兴致了。”

朱夫人胆战心惊，大概猜出几分晚上的余兴是什么了，她颤抖地质问：“太爷爷刚刚答应了贱畜的……给太爷爷舔好了就……就饶了樱儿……”

“你放肆。”苏相一个巴掌扇了下去：“猪狗不如的东西，伺候好主人是奴畜的本份，怎么敢和你老祖宗讨价还价？别忘了你还有一个狗儿子在这家里当畜生，是一家都不想活了？”

朱夫人全身一震，是啊，还有朱离，她不能不顾朱离，一味蛮缠，既然苏相说朱樱的死活要看客人们的兴致，那就还有一线生机，唯有见机行事，尽最后一番努力了。

“太爷爷教训的是，贱畜昏了头，竟敢和太爷爷论理，真是该打。贱畜自己扇嘴。”朱夫人醒悟过来，忙左右开弓给了自己十几个嘴巴，卑微地讨好：“太爷爷最是心善，便饶了贱畜吧，贱畜将功赎罪，给太爷爷迎宾去。”

“迎宾？母畜迎宾？”苏相见朱夫人顺服，火气很快就消了：“这倒是有趣。”

朱夫人含笑道：“贱畜听说，京中权贵家中请客，有让母狗们带路迎接宾客的，贱畜和屋子里的姐妹都可以出去招待贵宾。”

“很好，很有趣。”苏相一声招呼，把屋子里十来个猫猫狗狗一并叫了过来：“你们都去，让这老畜生教你们怎么招待客人，她可是将军千金，原丞相夫人，知道得多，你们要好好向她学，谁敢怠慢了贵宾，活活打死！”

“是，是，贱畜不敢，贱畜会好好招待贵宾的。”母畜们摇着尾巴，极力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