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花园里，让他喜欢的几个母畜脱光了，或躺或趴或跪，大开门户，露出花穴，展示她们私处的烙印，只是一天功夫，不得不说畜医嬷嬷的功夫了得，已经让她们消了肿，收了伤口，一个个小母狗的逼口，都灵动着一个男人的阳物图样，俏皮可爱，生动有趣。

“动起来。”男人一声令下，母畜们拼命摇动屁股大腿，花穴处的阳物就像活的一般，一晃一晃，仿佛在‎‌抽‎‍‍‎‌插‎‎‌‍着母畜们的‎‍嫩‍‌‎逼‍‎‎‌‌。

男人看的有趣，抓起一把果子丢了下去：“好狗，赏你们，去吃。”

母畜们连忙跪起，赤身裸体朝散落在青石路上的果子快速爬去，大口抢食。爱吃不爱吃还在其次，男人赏的，她们必须如饿虎扑食般去抢，吃得津津有味，方能取悦男人。

果然男人看着群狗挤破头地抢食，心情大好，又接连抓起两把果子，往母畜们的头上身上砸：“都有都有，慢慢吃。”

“谢爹爹赏。”

“谢爹爹赏。”

母畜们有礼貌地谢恩，但还是抢的不亦乐乎。

男人指着被挤在外头，略显笨拙的莺儿，让一旁嬷嬷将她抱过来，放在膝头，如抚摸小狗一般摸着她：“傻狗儿，你抢不过她们，爹爹单独赏你。”说着拿起桌上一块柿饼，慢慢撕开了，往莺儿嘴里送，莺儿乖巧地吃着，不时舔一舔男人的手指，学着小狗呜呜轻哼。

正在和翡儿、若月抢栗子吃的玉琅见了，老大不高兴吐了嘴里的栗子，爬到男人脚下，昂着头汪汪叫了两声。

男人笑出了声，这小贱狗竟然吃醋，不轻不重在她脸上扇了一掌：“贱畜，冲着你爹叫什么？”

玉琅半是撒娇，半是邀宠，嘟着嘴道：“爹爹偏心，贱妾也要爹爹抱着吃。”

男人大笑。其他母畜见状，也纷纷爬过来，凑趣地叫嚷：“爹爹偏心，贱畜也要爹爹抱着吃。”

“好好，都抱，都抱。”男人把莺儿往地下一扔，莺儿的膝盖额头都撞在青石板上，顿时砸出几个乌青，但她不敢扫兴，也学着其他母畜，摇着屁股跟着起哄：“爹爹抱，爹爹抱。”

男人正要随意在母畜中挑选一个抱起来玩弄，忽然管事嬷嬷神情严肃地走了过来，行了个万福礼：“家主。”

男人知道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抬脚踢开最近的几个母畜：“滚开。”

母畜们立刻闭上嘴，识相地往四周爬开。什么时候可以和男人耍赖调情，什么时候要绝对服从，她们分的很清楚。

“什么事？”

“回家主，外头来报，花农所的沈内史，绑了我们家里的畜生小花，亲自来拜见。”

“哦？”男人吃了一惊，今天一早，是他让小花带着那个试烙印后重伤的母狗，到花农所卖掉，乘机去见一见神秘的沈公公，套套对方的底细，能套出些什么，便套出些什么，不成想沈公公居然把小花绑了，还亲自送了回来。

他不及更换见客的衣服，一袭燕居服就匆匆忙忙到了外院厅堂，见小花五花大绑跪在台阶下，管家正殷勤地给堂上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添茶。

“劳动内史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他满面堆笑，走了进去，坐中老者慌忙起身，迎上前来作势就要下跪行礼。

“小人沈经参见柱国公。”

男人忙不迭扶起：“沈内史怎的这样多礼？您是服侍懿德太后的老人，便是当今圣上也要敬重几分，在下实在不敢当。”

沈经垂手站着，十分恭敬：“小人当日在宫中，不过是五品内史的职位，先皇天恩，许小人离宫后保留五品的身份和俸禄，但在柱国公面前，小人怎敢凭借昔日功劳拿大？定要磕头的。”

男人又客气了几句，沈经坚持要磕头，男人便由了他，在上座坐定，听任老者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这才让管家扶起，赐他还在对面坐了。

“一向无缘问候内史，不知今日来访，所为何事？”男人看沈经一板一眼，也不好和他攀扯关系，故而开门见山地问。

沈经正襟危坐，态度拘谨，但神色凌然：“回柱国公，小人自打理花农所，前后十六年，多亏先皇和当今圣上的恩典，将各部衙门的花草、果品乃至年节礼品交给小人办理，奴畜律颁布后，也是圣上的许可，让小人接受重伤及死亡的奴畜，用于制作花泥花肥，这也是圣上仁德，给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一个最后的归宿，他们能做成花肥，育成花果，奉献给圣上和皇亲国戚，各级官员享用，也是他们的福分……”

“这些，我都知道。”男人听他话里都是自夸，明着在炫耀自己的后台就是当今皇帝，有些不耐烦他的絮絮叨叨：“内史有话，不妨明说。”

“是，那小人就越礼了。”沈经神色一凌。指着门外台阶下的小花怒道：“这个狗东西，打着为柱国公办事的幌子，竟然想和小人套近乎，让小人救他出柱国公府，助他远走高飞，小人十分震惊，故而将他绑来交还给柱国公，请柱国公严加管教，莫让外间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有损了柱国公的家教，或让圣上生出什么误解来，便不好了。“

男人一怔，由不得转头狠狠瞪了小花一眼：“贱狗，竟敢如此大胆。内史请放心，我一定好好管教他，以后不会再让他随意出门。“

沈经嘿嘿冷笑：“恕小人多嘴，这种不忠的狗，拖到外头，在众人面前活活打死，才好杀一儆百。“

男人此刻万分懊恼，悔不该让一条下贱的公狗，去试探花农所，看沈经态度傲然，定是极为瞧不起比猪狗更下贱的奴畜，自己就算要试探他，也该请托一位有权有势的人方为妥当。

无名之火蹭蹭往上窜，一股脑都发泄在办事不力的小花身上，男人怒喝：“把这畜生拖出去，在门口大树上吊起来，拿粗鞭子活活抽死！“

“是。“管家得令，立刻让几个九等畜拉起小花，就往门外拖去。

不多时，皮鞭抽打皮肉的声音，和围观人群的惊呼声，就相交着从门外传了进来。

沈经的神情这才舒缓了不少，好像放下了心头一块大石，起身拱手道：“小人今日实在太过于冒昧，还请柱国公饶恕，那小人就此告辞。“

男人客气地一直把沈经送到了门外，沈经走过吊在大树上被抽打的小花，连眼角也没有扫一眼，径自跨上马，在两个随从护卫下，绝尘而去。

男人愤愤地甩了甩袖子，回头一看，见树上的小花双手双脚被拧到身后，用粗麻绳绑在一起，再吊到了一人高的枝头，两名九等畜挥动着腕口粗的牛皮鞭，轮番在他身上狠狠抽打，已被打得衣服碎成一条条破布，到处都是血口子，胸前、双臂和腿上都鲜血淋淋，歪着头，闭着眼，一副生无可恋的颓丧模样。鞭子还在他身上呼啸着不停抽出血痕。路边观看的人中有胆小的，都捂着眼睛逃开了。

许是感觉到男人在看他，小花的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努力地睁开了双眼，无力地向男人看过来，干裂的嘴唇里，哆哆嗦嗦挤出了几个字来：“爹……求……求求爹，饶了……贱畜狗命……“

“打了多少了？“男人不咸不淡问一旁监刑的管家。

管家先听令活活抽死小花，自然没有数着数，忽然见家主问起，脑子一转，胡乱编道：“回家主，抽了五十下了。“

男人打量了一下小花的状态，再打五十应该不会死，故而命令：“打够一百，就放他下来，到书房见我。“

管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家主越过他让一个奴畜去卖奴畜就够奇怪的了，这个平日看着还算驯服的奴畜竟敢向花农所的主人求救，更是匪夷所思，既然花农所来告诉了，无论有什么隐情，打死这个奴畜也是理所应当的，家主听了这奴畜求饶，居然心软要饶他的狗命，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但他当然没有质疑的资格，只能满口答应：“小人遵命。“

男人在书房等了没有多久，管家就来复命，已经打够了那条贱狗一百鞭子。

“还活着？“

“活着。还能爬，小人给他拴上了狗链，牵过来了。”

“那牵进来吧。”男人冷冷地吩咐，管家退出去，不多会儿，用一条铁链牵着遍体鳞伤的小花走了进来，小花满身都是血，衣服破碎不堪，穿了好像没穿，跟在管家身后摇摇晃晃爬着，倾尽全力，也根本不能保持男人对奴畜爬姿的要求。

“好好爬！“偏偏管家眼里不揉沙子，踹了他一脚，苛刻地斥责。

“是……是。“小花扑倒在地，又颤颤巍巍爬起，他极力想爬得端正，但手脚已经不听使唤，从男人看来，的确爬得十分难看。若不是这贱狗重伤在身，是该要好好教训的。

“算了，你出去吧，我有话问他。“男人无暇追究小花的失礼，将管家遣退，用脚点了点身前的地板，让小花爬过来。

小花蹒跚爬到男人脚下，磕头道：“贱畜……给爹请安，谢谢……爹……饶我的狗命。“

“嗯。“男人用脚尖勾起小花的脸，见他脸上也是一条条鞭痕，半边脸肿起老高，还破了皮，看起来十分凄惨，稍稍起了一点同情：“疼吗？”

小花苦笑一声，尽力含笑回答：“禀告爹，贱畜……疼，疼的。”

男人踢开小花的脸：“你这样没用，疼一疼是应该的。”

小花忙道：“是，贱畜没用，把爹交给贱畜的差事……办，办砸了。”

男人冷冷一笑：“倒也不算全都办砸，起码知道这个人谨小慎微，不念旧情，那他就不会做冒险悖逆的事，无非要求荣华富贵。这也算你今天被打个半死换来的对价。“

小花战战兢兢抬起脸：“爹，那贱畜这顿打……没有白挨么？“

男人莞尔笑道：“没白挨，他说让我打死你，也未必真想让你死，多半是要表明他的清白和对朝廷的忠诚，昔日他对废太子好，对你好，只不过因为你们当日尊贵的身份，今日他对你绝情，也是因为你如今下贱的身份，他这样趋炎附势，翻脸无情，我倒是能替陛下放心了。这种人，绝对不可能抛弃眼下的富贵，去干什么冒险的勾当。“

小花惨笑道：“贱畜……这幅下贱身子，还能为爹打探些有用的消息，便打死了，也能瞑目了。“

男人笑着用脚在小花脸上轻轻踢了两脚，正踢在小花一道鼓起的鞭痕上，疼得小花一个抽搐，但他非但不躲，还应着男人的脚，把满是伤痕的脸往前凑了凑，好让男人踢得顺脚。

“今天受委屈了。一顿打，换来我知道了沈经的为人，也知道了你的忠心和奴性，好好养伤，三日后，苏相生日，赏你伺候着我去给他贺寿。“

小花一听，眼神中都泛着激动。人也精神了不少，伏身给男人连连叩首：“贱畜给爹办事，挨顿鞭子不委屈，谢谢爹，谢谢爹，带贱畜去贺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