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各种尺寸的烙铁,排满了一整张矮桌,男人饶有兴趣地拿起这个看看,拿起那个瞧瞧,吩咐人端过烧得正旺的火炉。
随手指了几个,男人让放到火炉上去烧热,一边问:“都试过没有?”
受命打造烙铁的七等畜领班,爬着过来,磕头回道:“禀告爹爹,在猪皮上试了试,爹爹没发话,不敢在母狗身上试,请爹爹令下,让哪条母狗试印?”
男人扫了一眼跪满地下的铸造七等畜,她们都是能工巧匠,为他做过许多奇巧淫物,论姿色不过平平,故而男人对她们从无怜香惜玉之情,指着中间一个略显肥硕的奴畜道:“这条狗浑身肥肉,烫起来应该过瘾,脱光衣服,过来试烙印。”
那肥硕的奴畜吓得浑身发抖,但也不敢怠慢,压着恐惧,往前爬了几步,将身上衣物尽数脱下,叠好摆在一边,摇着屁股向男人取怜:“贱畜谢爹爹,抬举贱畜为爹爹试烙印。”
“嗯,乖。”男人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心中已经有了主意,拧着那奴畜的脸道:“先试试烙脸吧,抬好了,额头、左右脸颊各烫一个不同尺寸的给我看。”
“是。”七等畜领班顺着男人的眼光,拿起三个烙铁来,此刻烙铁已经烧得通红,冒着热气,那试印的奴畜吓得脸色刷白,抖得像筛子一般,被领班呵斥了一声:“跪好了,不许动。”
试印的奴畜忙握紧拳头,以极大的毅力端正好自己的脸,去迎接灼热的烙铁,领班在她的额头先按下一块烙铁,“滋“地一声,随着皮肉冒出烧焦的糊味,一根狗骨似的图样,清清楚楚地被烙在了奴畜的额头。
不等那奴畜惨叫,领班眼疾手快,一左一右,分别又在她两边脸庞烙下另外两根“狗骨头“
‘啊,啊,“奴畜终于忍受不住剧痛,低声叫了出来。
“住口!竟敢在伺候时发出怪声!”
啪啪,教养嬷嬷扬起皮鞭,狠狠抽在那奴畜的背上,顿时抽出两条血痕,痛上加痛之下,奴畜反而因为恐惧而咬牙吞下了喊声。
男人倒是心情很好,非但没有见怪,还制止了教养嬷嬷再次要落下的皮鞭。
“罢了,这么热的烙铁烫在脸上,是有点疼的,怪可怜的,许她小声喊叫。”
“是。”嬷嬷用鞭柄砸了一下那奴畜的脑袋:“贱狗,家主如此仁慈,还不谢家主疼爱你?”
那奴畜抽搐着给男人磕头谢恩:“谢爹爹大恩,谢爹爹疼爱。”
“脸抬起来!“男人喝令,奴畜忙再次把脸抬好,三个活灵活现的”狗骨头“在奴畜脸上烙得线条清晰,轮廓分明,七等畜们果然不敢偷工减料,手艺是好的。
“你们看看,这三个宝具,哪个更好?”男人笑着问七等畜的领班和教养嬷嬷:“又是烙在脸上哪里更好?”
这个“狗骨头”的图样,正是当日莺儿画在纸上的男人的阳物,男人虽然打了莺儿,但对这个图案倒是越看越爱,便让七等畜们做成大小不一的各样烙铁,要从中选出一个来给府中所有奴畜烙印。
七等畜领班谄媚地趴在地上仰头说:“爹爹的宝具,烙在奴畜身上哪里都好看,都让奴畜们身价百倍,奴畜们都欢欣鼓舞,喜欢得不得了。”
嬷嬷却摇了摇头:“尺寸倒在其次,只是家主的宝具,烙在畜生脸上,老身以为有失风雅,而且多少损了母狗的容颜,家主玩起来,怕没有以往赏心悦目,家主试往身上烙看看。”
“嗯,有道理。”男人兴致高昂,当即命令那奴畜直跪,挺起胸膛,换了几个烙铁,在她肩头、乳房、肋下、腹部等处依次烙上,一时间屋子里飘荡着一股烤肉的香味,奴畜疼得眼泪崩飞,压抑的声音呜呜哀叫不止。
“都不好。转过去跪。“男人没有一个满意的,于是再让七等畜领班在那奴畜的背上各处及屁股、大腿、小腿烙印,甚至两个脚底板也分别烙上了不同尺寸的烙印。
“家主试试在逼口烙个小的,屁眼旁边横着烙一个,便如家主正在操这母狗一样。“嬷嬷出主意道。
男人大觉有趣,亲自拿过烙铁,先令奴畜趴下,让两个值日畜扒开她的屁眼,上下左右各个方位都烙了,待值日畜放开手一看,果然许多个几把仿佛从屁眼里插进去一般栩栩如生。
男人哈哈大笑,不去管那奴畜已经奄奄一息,又命令她仰面躺好,让几个值日畜拉起她的腿来分得大大的,提起烙铁,照着柔嫩的花穴便烫了下去。
“啊~“奴畜发出惨绝人寰的大叫,晕死了过去。
“真是没用。“男人扫兴地丢下烙铁,看着奴畜满身都是大大小小的烙印,嫌弃地踢了一脚:”难看死了,丢出去,跟管家说,让小花把这母狗送到花农所去卖了。“
“是。“教养嬷嬷冷漠无情,招手让轮值的执刑九等畜过来,架着那奴畜拖了出去。
“逼口烙印最是生动有趣,便定下来都在逼口烙吧。“男人选定了烙印尺寸,和所烙的位置,次日晨省,就在立威堂前烧起两个大火炉,又怕伤口感染,个别较弱的母狗受不住死了残了,也是损失,便喊了畜医嬷嬷带了医箱在一旁监看。
至于外院的公狗,则让管家领着小厮给烙,一概烙在下腹,也没有母狗们有畜医随候一旁的待遇。
男人高高在上,受了奴畜们八个请安的叩首,一等畜玉琅哆嗦着宣布要给所有奴畜烙印,令所有母畜除裤。
母畜们听说奴畜印是要烙在娇嫩的逼口,个个怕的要死,整个立威堂上,只听到咯咯牙齿打架的声音,每个母畜的脸都吓得走了样,有的脸色青、有的脸色白,还不得不装出一副欢天喜地的模样,快速脱掉裤子,一个个光着屁股给男人磕头谢恩:“贱畜谢爹爹,太好了,贱畜有爹爹赏的印记了。“
“你们可愿意烙印?“男人好整以暇地向下问道。
母畜们争先恐后应道:“愿意,愿意,贱畜一千个一万个愿意。“
“为何愿意啊?“男人指着第二排的二等畜猪脑子:”你说说。“
猪脑子爬前两步,磕头笑道:“烙了奴畜印,就一生一世都是爹爹的狗,就算死了,也带着爹爹的印记,下辈子能找着回来再给爹爹当狗,这么明白的道理,我猪脑子也懂。“
男人笑道:“很好,都是懂道理的好狗。那你们可喜欢?“
“喜欢,喜欢的,贱畜喜欢得不得了。“母畜们异口同声地表白。
“既然如此,都仰卧着抬起双腿,尽量张开,自己挪动着过来,爹爹亲手给你们一个个烙,不许喊叫,不许乱动,可以流泪,不许晕厥,按着品阶,一个个过来受烙印吧。“
母狗们听说主人要亲自给她们烙印,心里一阵高兴,恐惧似乎瞬间被幸福掩盖,在教养嬷嬷的指挥下,俱都躺到地上,高高举起双腿,往两边打开,露出花穴,用背部和屁股扭动着,排着队向男人蠕动而去,场面十分滑稽可笑。
玉琅是一等畜,自然第一个受烙,她已经怕得哭了起来,但她必须给所有母狗做表率,不敢太过于示弱,鼓足勇气,扭动到男人脚下,朝着男人劈开腿,撒娇地哀求:“爹爹,给贱妾烙得好看些。“
男人笑道:“放心,只要你不动,一定烙得好看。“举起烙铁要下手,却见玉琅抖得快要飞起来一般,皱了皱眉头,令一旁两个教养嬷嬷:“压住她。”
嬷嬷得令,一左一右,膝盖抵着玉琅乳房,两手各拉住玉琅一条腿,低声安慰她:“家主疼惜小娘,赏给小娘压着,别辜负了家主的恩情,闭上眼睛,疼一下就过去了,从今晚后,就有家主的印记了。”
“从今晚后,就有爹爹的印记了。”玉琅紧闭双目,反复念诵着这句话来给自己打气,只听“滋~~“的一声,逼上传来撕心裂肺一般的剧痛,整个身体像要四分五裂一般,玉琅几乎就要大喊出声,被一个嬷嬷用手捂住了嘴,又怕她晕厥过去坏了规矩,另一个嬷嬷在她脸上呼啪呼啪连扇了七八下,愣是没让她失了意识。
两个嬷嬷架起玉琅跪好,朝男人叩拜:“贱妾,谢,谢爹爹赏烙印,贱妾终生不能报答爹爹的大恩。“
“乖。“男人挥手让嬷嬷扶着玉琅退到一边,给畜医嬷嬷用药,后边的二等畜猪脑子已经晃着高举的双腿扭了过来:“求爹爹给贱婢赏烙印。”
“滋滋滋滋”的声音,连绵起伏,立威堂里都是焦灼的烤肉味,男人发了话,不许喊叫,从头至尾,竟无一人敢出声喊疼,都咬紧了牙关拼命忍受,也没有一个奴畜敢擅自晕过去,都打醒了十二分的精神迎接男人赏赐的疼痛。
终于,熟悉的身影扭动着挪了过来,两条腿抬得高高的,向外岔开,露出粉嫩的花穴,莺儿还是那么容易害羞,尽管身体很老实地摆出了受刑的姿势,脸上的红晕却有一种欲拒还迎的勾人之态。抬起的双腿下,清晰可见青紫的屁股还伤痕累累,几道大的血口子仍未愈合。男人不免关切地问:“可受得住?要赏你一块帕子咬着么?”
莺儿受宠若惊,连忙摇头:“贱畜不敢,小娘和姐姐们都没有赏帕子,贱畜也不敢要赏,贱畜能受得住,烙印是爹爹赏的天大福气,贱畜再没心肝,也不敢大喊大叫。”
“很好。”男人吩咐:“再打开些。”
“是。”莺儿听话地再把两条腿往外张了张,她含羞带娇的花穴也如同绽开的花朵,几乎可以看见深幽的甬道内,一排排嫩肉都在欢快地跳着舞勾引男人。
男人换过一块滚烫的烙铁,找准了位置,烙了上去。
莺儿浑身一颤,含着笑滚下泪珠来:“谢爹爹,爹爹对我太好了,贱畜生生世世,都要给爹爹当狗,孝顺爹爹,伺候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