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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野外苟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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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雨,到次日中午才停,男人和老汉比着教妻,不亦乐乎,却把莫老婆子和莺儿折腾得够呛,终于待雨霁云收,山色一片空濛,老婆子急着撺掇男人带上媳妇到山里走走,也好放自己一条生路。

男人给莺儿套上了狗链子,牵在手里,虽不用她爬行了,但莺儿知理识体,也不敢僭越与男人并行,低头弯腰,敛着身子,老老实实跟在身后,小心看着男人的步子,深怕跟慢了一步,又怕走快了一步,到了晚上,男人都要同她算账赐罚的。

二人在山道上走了半日,山间空气清新,雨后花草艳涟,当真是浮生偷闲,世外桃园,他们不必再受世上总总束缚,只以彼此喜欢的方式相处。

半山亭临江,远眺天高云低,男人坐下歇脚,莺儿乖巧地贴身跪着,给男人捶腿,男人忽的兴起,低声道:“你可知孔子的爹爹和娘亲,乃是野合生下圣人,这野合是什么?“

莺儿小脸一红,心里隐隐担忧,只好支吾着回道:“妾听说,野合是无纳聘之礼,想是圣人之父不拘小节,未经媒妁,便纳了圣人的母亲吧。“

男人大笑:“你也真迂腐,我来教教你什么叫做野合,如今四下无人,我们就在亭子里造一个圣人出来如何?“

莺儿大急,这荒山野岭,真要从了男人欲望,万一碰见了游人猎夫,如何是好,却也不敢顶撞他,只是嚅嗫着岔开了道:“妾是什么身份,哪里就造得出圣人,相公休要拿妾玩笑了。“

男人更觉有趣,一把扯起莺儿脖子上的狗链:“谁说不能,你好歹也是皇家子孙,当今的侄女儿,你我的孩子,怎么就成不了圣人呢。“说着就要伸手来剥莺儿的衣服。

莺儿在家里,任由男人摆布,叫脱衣服就脱衣服,叫脱裤子就脱裤子,让光着满地爬,在院子里承宠,在廊子下口侍,百依百顺,从不敢违逆,也渐渐没了羞耻之心,可是席天幕地地交欢,她还是无法接受,故而嗵地又跪了下去,磕头求饶:“相公饶恕,不如回了旅舍,妾再好好地伺候,这里……这里……“

男人心痒难耐,见她满脸慌乱,反而生出异样的淫欲,当下双手抱起莺儿,恶狠狠地将她丢到了亭中的石桌之上,学着强盗头子的口吻喝道:“贱货,你装什么清白?良家女子,怎会单身在这山道里行走?分明是抛夫弃子出来偷汉子,叫本大王遇到了,先好好地操一操你的贱逼,再将你拖去鞭打浸猪笼。”

莺儿哭笑不得,又羞又怕,又不得不迎合男人的游戏,欲拒还迎地增添男人的乐趣:“大王饶命,妾并非偷汉子的‎‍荡‍‍‎妇‍‌,我夫君是天上有地上无的奇男子,旷古无双的伟丈夫,妾伺候夫君同来山中观赏风景,他不知去了哪里,大王如要用强,只怕我夫君来时,不能放过你。”

男人被莺儿的附和逗得满心喜欢,一边扯去莺儿的衣裤,露出白嫩嫩的胴体来,一边强行亲了她小脸几口,依旧用山大王口吻道:“我却不信,你的丈夫如何天上有地下无,且伺候着老子的几把,一一道来,说得妙时,大王就饶你回去寻找夫君,说得不好,就在这里先奸后杀。”

莺儿脸已飞红,深恐此时此刻有人路过,但还是极力地放松花穴,纳入男人阳物,用内壁温柔包裹,细细服侍,嘴里还不能停地夸奖男人:“大王容禀,妾的夫君面如傅粉,目若朗星,眉如墨画,鼻如胆悬,玉树临风,俊朗非凡,才高八斗,智慧超群,人中龙凤,万中无一……呜嗯,啊啊……”

男人阳物在莺儿花穴中九浅一深,上下游走,猛地一个深挺,直让莺儿神魂颠乱,欲仙欲死。男人喘着气调笑:“你夫君如何呜嗯,啊啊了?”

莺儿羞愧地回道:“夫君神武,常让妾呜嗯,啊啊叫着,拜倒在夫君胯下。”

男人哈哈大笑,又问:“小娘子,那本王的功夫可好?与你夫君想比,谁高谁下?”

莺儿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说大王比夫君高明固然大大地不对,但若说夫君比大王高明,恐怕也没有好果子吃。

见她不答,男人伸手在她脸上噼噼啪啪甩了几个耳光:“大王问你,如实回答,再敢迟延,我一刀宰了你。”

莺儿把心一横,不去猜男人心思,只是耿直地答道:“我夫君威风凛凛,气盖山河,大王就是和他的一个脚趾盖比,也比不上,大王要杀就杀,妾已经失身给大王,无脸去见夫君,大王就杀了妾吧。”

男人怒气半真半假,揪起莺儿头发,又是一阵劈头盖脑的耳光,一个比一个打得狠:“你再说一遍?我抽不死你。”

莺儿犯了拗,虽被打得昏头转向,还是坚持不改口:“大王便是抽死妾,妾也不愿背叛夫君,我夫君是天下第一好夫君,我为他而死,死而无憾。”

男人这才转怒为喜,慢慢抽出性器,在莺儿脸上擦掉粘液,束好了裤子,笑盈盈地坐到一边,夸奖道:“好贱人,身子虽脏了,忠心可嘉,我就饶你一命,不许动,躺在这里让本大王好好欣赏一下你的贱逼,就放你回去夫君身边。”

莺儿莫可奈何地裸着身子,门户大开地躺在石桌子上,男人要她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她红着脸一次又一次地满足男人的需求,仿佛自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忽然瞥见山道远处,隐隐有两个身影往这边走了过来,莺儿吓得滚下了石桌,连滚带爬到男人身下:“相,相公。”

男人还没玩够,踢了莺儿一脚骂:“小娘子认错人了么?谁是你相公。“

莺儿发着抖求道:“相公饶了我吧,那头来人了,妾若真叫人看去了,便被相公打死也赎不了罪,相公要如何戏弄妾,回了旅舍可好?求求相公了。“

男人自然也看到了慢慢靠近的两个人,自然也不愿意别人窥见莺儿身体,于是拉开了长袍一角,低声喝道:“钻进去,若叫人看见,我打死你。“

莺儿如溺水的人抓到了稻草,想也不想,低头钻入男人胯下,贴着男人的腿间跪着,男人放下袍子,因为是打开双腿坐着,从外边竟看不出腿间还夹着一个人,只是方才扯掉莺儿的衣裤,还散在四周地上,男人也无暇去拾,只是摇着扇子,远眺湖光山色,扮做若无其事的模样。

那两个人渐渐走到了亭子前,男人眼角瞥见他们都背着一个大包袱,想是走累了,不约而同走进亭子,并排在男人斜对面坐了,男人心里发虚,只怕他们看见了地上莺儿的衣服起疑,两腿不自觉地用力,把莺儿紧紧夹住,莺儿的脖子卡在男人腿中,一张脸都埋在男人阳物上,几乎透不过气。

谁知来者两人似乎心事重重,全然无视周遭环境,自顾相互埋怨起来:

“你也太好说话了,这样的瓜果,拿了回去,不怕主子责罚。“

“主子只叫我们来取瓜果品样,他种得不好,下次另找人代种就是,那是主子决定的,哪里轮得到我们决断。“

“你说得轻巧,当初找这老小子代劳,也是我们拉的线,若是办砸了主子的差事,你我都要回去当畜生……“

“嘘,噤声!”

一人急急打断了另一人的话,两人紧张地往对面的男人看去,见他似乎闭着眼在打瞌睡,都松了口气,喊噤声的那个对同伴道:“罢了,我们先背了回去,让主子看看成不成,这是宫里要的,耽误不得。”

他们不敢多逗留,坐了一会儿就起身背起包袱,穿过前面的山径,拐了个弯,往下山的路上走去。

直至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前方的山路,男人才掀开袍子,莺儿整个人都被他两条腿环着,只有一个小脑袋紧贴着他的性器,小脸红红的,大气都不敢出的可怜模样令他怦然心动。

“贴得那么近,是不是馋了?多少天没吃爹的几把了?”

男人揪着莺儿的耳朵将她扯出,斥问她。

莺儿在男人袍子里闷了半日,呼吸不畅,又兼男人的阳物就在眼前,雄浑的味道熏得她神魂颠倒,忍不住要去舔舐,却又不敢,此刻男人先提起,不由得眼角带泪,脸泛潮红,羞怯道:“求相公赏。”

男人左右看看,再无路人,便拉着莺儿头发,将她的脑袋塞到胯下:“赏你,给我好好地舔出来,若不卖力,就将你丢给山大王做贼婆,不许你回去了。”

莺儿着急地张开嘴,用牙齿咬着男人裤头,扯下裤子,等那条粗壮的‎‌‍‌阴‌‌茎‌‎‌打在脸上,讨好地伸出小舌,在男人‎‌龟‍‌‎头‎‌‍‎打着转轻柔地舔舐,而后绕着茎身一路往上,细细安抚,吮吸得啧啧有声,男人被伺候得十分舒服,吩咐:“吃进去。”

莺儿一点一点把男人阳物纳入口中,舌头继续卖力舔弄,上下唇包裹住牙齿,只用湿润的口腔内壁按摩着渐渐勃大的‎‌‍‌阴‌‌茎‌‎‌,努力往柔嫩的喉咙深处吞咽,并极力控制着干呕的欲望和窒息的难受,给与男人最顶级的享受。

男人岔开两腿,躺坐在半山亭的木靠上,看胯下的‌‍‎美‍‎人‌‍‎‍‌衣衫不整,小脑袋卖力地在胯间耸动,伺候着他的欲望,只觉志满意得,曾几何时,这就是他全部的愿望,有钱有闲,有一个听话乖巧的妻子,对他言听计从,死心塌地,于人生足矣,夫复何求?

若不是那一晚,先皇崩逝的那一晚,他把那份遗诏隐没了下来,将本该属于另一个人的天下,拱手献给当今皇帝,换得柱国公的尊号,换得自己和公主的安然无恙,一切都不该是如今的模样。

他呼吸渐急,一把抓起莺儿头发,按住她的脑袋往自己胯下猛压,用力抽送性器,几乎把莺儿插得翻了白眼,爽到了极处,闷哼一声,尽数泄在了莺儿的嘴里。

滚烫的‍‍精‍‌液‌‌‍‎直冲胃囊,莺儿一时神智溃散,好容易收拾起精神,忙努力咽下粘腻的液体,又伸舌给男人上上下下舔干净了,才温柔地为男人穿好裤子。

男人摸着她的头以示嘉奖,忽然若有所思,没来由地问了一句:“宫中的瓜果,是什么地方供奉的?”

莺儿不假思索地答:“回相公,以前是内务局,如今是花农所。”

“花农所的主人,是谁来着?”

莺儿与世隔绝,为奴为畜已经两年了,哪里知道现在的花农所是谁在主管,茫然地望着男人摇了摇头。

男人笑着拍了拍她的脸:“罢了,你只需满脑子想着怎么伺候我高兴就行,别的就不要去关心了。”

莺儿忙堆着笑应道:“是,妾谨遵相公教导。脑子里只敢想相公的事,不敢再想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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