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迷迷蒙蒙从梦中醒来,便看见小娇妻卷缩成小小一团,跪趴在床前,笑容卑贱地向他摇着屁股请早安。
“给相公磕头,请相公安,相公万福金安。”
男人笑着伸手拧了一把那张小脸:“乖。”
莺儿膝行着过去,扶起男人,请示:“妾为相公更衣。”
男人点头允许,莺儿才敢站起,细心地为男人穿衣,不知是紧张还是被玩坏了,两条腿直打颤,手也哆哆嗦嗦地。
昨晚男人拆了她逼上缝的粗线,请莫老婆子预备一大桶热水,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洗干净身子,又让她倒坐在放倒的交椅上,岔开两腿,亲手给她灌洗,用的器物是上山前在玩物铺子买的,奴畜律颁布后,原本诲淫诲盗的玩物铺子竟也兴旺起来,所卖的物品,除了用来管教奴畜的各类刑具,更多的则是玉势、贞操锁、肛塞、乳夹、灌洗器具等情调之物。
男人在玩物铺子买了一堆玩物,又在成衣铺给自己和莺儿买了两套替换衣服,便将马车和两个公畜在山脚下的酒肆寄放了,只带了莺儿上山度闲。
男人只看过调教嬷嬷给奴畜们灌洗,自己并不会,所以他毛毛躁躁往莺儿花穴里插进牛皮管子时,莺儿吓得胆战心惊,只怕就被男人插废了,又不敢反抗。好在戳了几下后,男人就找对了位置,一直插到了最深处,买来的牛皮管子刚好配着莺儿花穴的尺寸,可见男人的眼光是凶的,男人提着水壶将水注入管子,水温不烫也不凉,莺儿不觉感恩戴德,男人竟对她如此的体贴仁慈。
整整灌入三大壶水,莺儿不敢喊停,忍耐着承受膀胱要爆裂的痛苦,满头都是冷汗,男人搬了把椅子坐在她身边,细心地替她擦去汗珠,还给她扇着扇子,因命她:“唱个曲儿来听,唱着曲儿,就不那么胀痛了。”
她用奇怪的姿势,头冲下,脚冲上地倒坐在横放的椅子上,两条腿门户大开,肚子鼓得像怀胎十月,五脏六腑都象被压迫得挤到了角落里似的,竟还要唱曲儿来取悦男人,可是男人的温存是自她被贬作妾室以后就没有再见过的,她贪恋那一点温柔,不愿意违背男人任何的要求,因此努力提气,专注地给男人唱了起来:“粉墙低,梅花照眼,依然旧风味。露痕轻缀。疑净洗铅华,无限佳丽……“
唱到深情处,果真忘记了腹中的胀痛,男人还屈身低头,在她唇上亲吻了下来,她激动得险些就喷尿了。
直到她连唱了三首小曲儿,男人才准她将穴道中的水排出,她蹲在男人的脚下往另一个木盆里排水,羞耻感也到了极致,如此反复三次,男人才觉得她的逼洗干净了,才叫她先给自己口侍,然后把她抱到床上,操了她的前后两个穴,在两个穴里都留下了滚烫的精液。
如此折腾到了快天亮才睡,连他自己都觉得早上起来一身疲惫,被他折腾惨了的莺儿腿脚哆嗦也在情理,故而男人并未深责,甚至他们一起出来用餐,男人还打算赏赐莺儿坐下和他一起吃,反被才打扫完庭院,提着扫把进来前堂的莫老汉制止了。
“官人宠爱娘子,一日三餐将吃剩的赏她已是抬举,让婆娘同坐同食,只怕她们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要爬到相公头上去了,老汉才说官人是最能御内的,可不能这样乱了礼法。“
男人听了有理,严厉地吩咐莺儿:“站着伺候。“
莺儿道了声“是。“乖巧地拿了碗筷,给男人布菜。
老汉这才笑着夸赞:“官人果然家教好。“
男人笑道:“大叔从不曾让大婶同坐用餐么?“
老汉大笑:“她敢,我如今不用她跪着伺候我吃,她就要偷笑了,她才嫁给我时,也娇气得很,我便叫她跪在桌子底下给我垫着脚,垫得我舒服,便有几口饭吃,垫得不好,一日也别想吃。每顿饭也只准吃我咬过吐出来的,我没进过嘴的,就不许她吃,最初的几年,从没有让她吃饱过,后来她越来越听话,看她服帖,又服侍得我好,慢慢的,才给她多吃了点,饶是如此,哪天犯了错,也时不时饿她几顿,她就老实了。婆娘也好,狗也好,都不能喂饱了,时常饿着,才会听话听使唤。”
莫老汉眉飞色舞向男人传授调教老婆的法子,端着热粥进来的老婆子听见,非但不怨恨,还一脸崇拜地看着老汉,连连点头附和:“正是,妾一想到不听话没饭吃,便再不敢偷一点懒。昨天妾粥煮得稀了,让当家的赏了耳光罚跪,早饭午饭都没有赏我吃,饿得我两眼发黑,给当家的磕头求饶认了错,晚饭才赏了,您瞧,今儿个这粥煮得可好了,我当家的就是能治我。“
男人兴起,又问:“不知大叔还有什么调教婆娘的好法子,也教教我。“
莫老汉一向对修理老婆颇有心得,只恨无人可以交流,听这有钱官人竟然向他请教,一时来了兴头,干脆在前堂的门槛上一坐,招了招手,那莫老婆子知趣儿地就把旱烟袋给他恭恭敬敬递了过去。
莫老汉嘬着烟,向男人大谈经验:“婆娘惯不得,便是喜欢,也不能总给她好脸色,我也喜欢我家婆娘,听话,能干,一心向着我,可该打还得打,就算她顺从,也是不能断了打,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不能让她身上伤痕褪尽,她身上要是没了伤,就不免骄纵起来,不大好使唤了。隔三差五叫她跪在跟前,给她讲讲规矩,要是敢顶嘴,就往死里抽她嘴巴,把她嘴抽烂了,看她还敢不敢!晚上要是伺候得不好,就让她扒开了抽她的逼。下雨天不能下地,闲了没事,把她压在膝盖上打一顿鞋底子解闷,这叫做下雨天打婆娘,闲着也是闲着。“
说完,哈哈大笑,连男人也由不得笑了起来:“怪得我雨天不出去时,也爱寻个由头打婆娘,原来天下的夫君都是一样的。“
莺儿和莫老婆子无奈地对看一眼,也都陪着自家相公笑了起来。
正说着笑着,忽的天上一个闷雷,刚刚还晴空万里的天气竟说变就变,大雨磅礴说下就下,门外青山峰峦顿时就被笼罩在一片雾雨弥漫之中。
撤了食桌,摆上茶果,莫老汉正好现身说法,为男人演示管教婆娘的手段。
“去,绕着屋子爬给我看。”
老婆子听了夫君的命令,立刻跪趴下来,绕着堂屋爬了起来。
莫老汉正色地传授心得:“官人你看,这婆娘听不听话,看她们爬得是不是卑贱,是不是心甘情愿,便可知晓,若是别别扭扭在爬,就是心里不情愿,你叫过来一顿鞭子,再教她去爬,就老实了,爬老实了,再让她干什么都容易多了。你看我婆娘,让我收拾多了,爬得多好看,多驯服。”
“原来如此。”男人心里大不以为然,向莺儿道:“去,和大婶做一堆去爬。”
“是。”莺儿跪到地上,手脚并用,迅速地爬到莫老婆子身边,并排在堂屋中绕着圈爬起来。
莺儿年轻娇媚,身材又好,生来贵气,加之受过教养嬷嬷的训教,爬在地上,动作优雅柔美,不知比莫老婆子好看了几十倍,顿时就把莫老汉看傻了。
“官人,你这娘子怎生这样会爬。”
“自然是打出来的。”男人洋洋自得地笑了笑,换了命令:“开道爬。”
莺儿立刻昂起头,将上身尽力拉直,一边有力地往前爬,一边大声狗吠:“汪汪,汪汪,相公出行,汪汪,汪汪,相公出行。”
莫老婆子也惊诧得差点忘了跟着爬,不觉就被丢到后头去了。
“遛狗爬。”男人继续发令,莺儿榻下腰,撅起屁股,略略抬头,仿佛一只跟在主人身后散步的小狗,小心谨慎地往前爬着,不时呜呜咽咽发出小狗的哼哼。
莫老汉目瞪口呆,方才的神采飞扬早就烟消云散,满脸都是对男人的仰慕。
“承宠爬。“男人又令道。
莺儿露出媚态,摇晃起屁股,放慢了速度,每爬一步,左摇右摆,花枝招展,看得人怦然心动。
莫老汉眼珠都要掉下来了,再看看自己的老太婆,笨拙呆滞,爬得跟猪似的,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怒上心头,大声喝道:“贱人,给我过来。“
莫老婆子也看到前方莺儿多姿多彩的爬姿,自惭形秽之余,也知不免会被当家的撒气责打,赶快顺服地爬到莫老汉脚下,不等她跪定,已经一个耳光摔了过来,老婆子不敢躲,生生受了,害怕地看着当家的,听他教训自己:
“爬得如此丑陋,看我夜里怎么收拾你。“
“当家的,妾知错了,妾跟林家娘子好好学,求当家的饶了我这顿打吧。“
莫老汉生气,左右开弓又给了老婆子一顿耳刮子,老婆子没敢躲避,只是哭着哀求:“当家的,饶了吧,别打了,妾错了,饶了吧。“
男人微微一笑,向还在爬行的莺儿吩咐:“你也过来。“
莺儿得令,换了快爬姿势,爬到男人脚下,用聆听教训的跪姿端端正正跪在男人面前。
“脸凑过来。“男人淡淡地道。
莺儿清楚方才爬行,自己给男人挣足了面子,这时男人定是要打她来展示家教,自己绝对不能让男人丢脸,所以顺从地抬起小脸,送到了男人最趁手的位置。
果然,啪地男人抽了她一个耳光。
莺儿被打得歪到一边,又快速摆回原来的位置,微微笑着,谦卑地道:“谢相公掌嘴,妾该打。“
啪,啪,啪,啪,男人又接连赏了她四个耳光,一个比一个大声。
“谢相公管教,妾该打。”
她驯服地谢恩,脸上波澜不惊地维持着卑微笑容。
这下莫老汉更加又羡慕又妒忌,自己这五十年,教妻都教了些什么呀,看人家夫妇,那才叫男尊女卑,夫为妻纲啊。
男人揉了揉莺儿被打得微微肿起的脸,又拍了拍她的脑袋:“做得好。”
莺儿磕头:“妾谢谢相公教导。”
“雨天脚又痒了,给我舔舔。”男人道。
“是。”莺儿膝行一步,轻轻捧起男人的脚,轻轻给男人脱下鞋子,又褪去布袜,而后低下头去,伸出小舌,先是绕着男人的脚趾缝,细细舔舐,几个趾缝舔遍之后,便把脚趾吃到嘴里,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
莫老汉大为惊讶,有钱人是真会玩,他也让婆娘舔过脚,但就是胡噜两下脚板,哪里是这样条理分明,进退有节的阵仗?五十年婚姻,五十年调教,都白瞎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