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带着莺儿,外出三日方才回到府中,引得满府母狗,无不拈酸吃醋,疑虑丛生,但主人的事哪敢多嘴,更不敢打听,得知主人回来,齐齐飞奔到二门口跪迎,看到主人的脚跨进门槛的一刻,感受到那股熟悉的逼人气势,虽不敢抬头,一个个都拼命摇着屁股,咚咚磕头,娇声媚态,以期主人能关注到自己是如何思念主人的。
“贱畜给爹爹磕头,爹爹辛苦了。”
男人看着一个个虔诚磕头的母狗,切实感受到她们无比的仰慕,仿佛自己就是她们的神,心中很是受用。将手里的狗链一松,踢了一脚跟着爬进来的小奴畜:“过去一起跪着。”
莺儿应了声是,把男人丢下来的狗链俯身咬起,叼在嘴里,快速爬到母狗堆里,规规矩矩地转身朝着男人跪好。
三日为人,如一场幻梦,男人重新把她带到奴畜局,以同样的忤逆罪名,重出奴畜纸,让她又回到了奴畜的身份。
对她而言,倒不如这样更加心安,虽然三天里,她都贴身陪着男人,无微不至地伺候他,独自一个承受着他的戏弄,满足他的性欲,吃他嘴里吐出来的食物,夜半时分,被他揪着耳朵起来喝尿,雨天打发无聊,为了炫耀而在外人面前爬行,挨巴掌,但这一切都那样不切实际,如此优秀的男人,本该有许多条母狗来殷勤伺候,被更好地侍奉呵护。而自己,只配在母狗堆里,远远看着男人脚下的尘土,苦苦等候男人赐给的一个耳光,一个窝心脚,轮着班给男人舔几把。
唯有如此,她才能有福气更长久地陪伴男人。
教养嬷嬷牵着值日奴畜,狗吠着给男人开路,她和众奴畜一起,把头压在地上恭送男人回房,男人离开前再没有施舍一个目光给她。
按照家法,外出归来的奴畜,必须先到总管嬷嬷那里禀告外出期间的行为举止,再由嬷嬷判断是否需要上规矩。故此莺儿不敢怠慢,未卸下男人套在她脖子上的狗链,第一时间便到了总管嬷嬷房里请安。
只因男人再三告诫,去了奴畜局和户部的事,一概不许提起,她只好捡着山里的事向嬷嬷说了一遍,如何伺候的男人,如何被打被罚,都细细说了,虽然在外头不能和家里一样彻底灌洗,也求了男人用木桶一日两次里里外外洗过身子。早中午三次给男人磕头问安都没敢省略,甚至口侍了几次,插了几次逼,都事无巨细禀告了嬷嬷。
刚刚讲完,嬷嬷脸一沉,喝令她跪下,膝行过去,揪着她脖子上的狗链,劈头盖脸先扇了她一顿嘴巴。
“狗东西,出门之前给你缝了狗嘴和狗逼,你如何伺候的口侍插逼?狗嘴和狗逼上的线呢?谁许你拆的?”
莺儿惶恐辩冤:“回嬷嬷,贱畜不敢拆了缝在狗嘴和狗逼上的线,是爹爹拆的,好……好让贱畜用嘴和逼伺候爹爹舒服。”
“敢顶嘴?”嬷嬷噼噼啪啪又是七八个耳光甩下:“狗东西出了趟门,就不知道自己是下贱畜生了?还敢把罪责往家主身上推托?”
莺儿被打得眼冒金星,只是认错:“贱畜错了,是贱畜该打。贱畜请嬷嬷狠狠责罚。”
总管嬷嬷打累了,气呼呼坐到椅子上,让身边侍立的执刑九等畜去取家伙:“来啊,给这狗畜生上上规矩!私自拆除狗嘴上的缝线,用竹篾抽狗脸五十下,私自拆除狗逼上的线,本该抽逼,怕家主还要用你,饶了逼,用羊鞭抽屁股五十,用心打,打完了去给家主磕头验刑。”
“是,贱畜谢嬷嬷赏规矩。”莺儿早知道回来没有那么好交代,挨打是必然的,却不想罚得这样重,微微战栗着跪直了身子,顺服地仰起脸,等候抽打。
两个九等畜分别拿着一条两指宽的竹篾子过来,将竹篾在莺儿左右脸上比划了一下,嬷嬷看着莺儿,冷冷吩咐:“脸再高些。”
莺儿忙抬高了几分脸。
嬷嬷又嫌弃地道:“往左些,往右些,怎么回事,压低一些。”
莺儿不厌其烦地听从嬷嬷的指令,调整抬脸的角度,终于听到嬷嬷一声令下:“抽!”
九等畜一左一右,扬起竹篾,狠狠地往莺儿脸蛋上抽了上来,竹篾子夹着风,力道十足,一篾子下去就是一道鲜红的印子,莺儿疼得直抽气,却不敢动弹,嬷嬷说了用心打,九等畜一点也不敢留力气,当真是抽畜生一般在抽她,三十下过后,她的脸就已经青紫斑斓,麻木得感觉不到竹篾在脸上抽打,只觉得从里到外一抽一抽地,疼成了一片,脸已经不像是自己的脸,脖子上顶着一个发疼的葫芦似的。
噼噼啪啪,终于抽到了五十下,莺儿的鼻子眼睛都打肿了,耳朵嗡嗡作响,牙齿都打下一个来,她不敢吐出来,也不敢吞下去,只是含在嘴里,含混不清地向嬷嬷谢恩:“谢嬷嬷教导,谢嬷嬷抽打,谢嬷嬷给贱畜长规矩。”
此时另外两个九等畜提鞭过来,嬷嬷让她站起,自己脱了裤子,弯腰站着,撅起屁股:“敢动一步,今日屁股就别想要了。”
“贱畜不敢。”她两手捧着上衣的衣摆,尽量压着腰,把屁股挺高。
三股牛鞭,只有犯了大错的畜生才会被打,若照往日,这么重的鞭子,不但应该伏在春凳或地上用刑,少数不自觉的奴畜还要捆上绳子才能挨鞭,现在嬷嬷却叫她站着受鞭,分明是要看她的服从性。
莺儿心里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出了门,嬷嬷怕自己就此心野,不好管教,故而寻个理由对自己重罚,自己一定要咬紧牙关,好好地忍受,才能打消嬷嬷的顾虑,也好让男人相信自己是真心顺从的。
嗖啪地一下,鞭子落在莺儿臀上最高处,打得莺儿险些扑倒在地,她用极大的毅力稳住下盘,只感到一股火辣辣的热气从臀上往四处扩散,一直冲到上腹和两条腿上。
“啊。”她忍不住地喊出了声。
“住口。”嬷嬷冷冰冰地喝令:“不许叫喊,好好受着。”
“……是,是。”莺儿答应着,第二鞭已经迫不及待地咬了下来,横贯在两瓣臀肉上,疼到她眼泪都飙了出来,她两腿打颤,硬撑着没有动弹。
三鞭、四鞭……牛皮鞭子威力十足,到十下时,她的屁股已经被抽开了花,皮破血流,她本来就打成了猪肝色的一张脸,疼得五官扭曲,不敢大声呼痛,只是张着嘴不停地喘气。嘴里那颗被打下的牙齿,和着血水和口水,不知落到哪里去了。她也疼得再想不起来。
嬷嬷还要在这个时候教育她:“给你上上规矩极有必要,外头的花花世界,怕你看在眼里拔不出来,受了打,吃了痛,才能想起家主饲养你的天大恩情,才会循规蹈矩听吩咐,任打任骂地甘愿受差遣。贱狗便是这样管教。”
莺儿挨着一鞭又一鞭的折磨,神智恍惚地应着嬷嬷的话:“是,贱畜……谢嬷嬷一番心意。”
咻啪,咻啪,莺儿的屁股早就打成血肉模糊的光景,血水顺着腿根,往下一直流到脚踝,臀上乌紫乌紫的,早没了可以下鞭的地方,鞭打却还在继续,不知不觉中,她两腿弯曲得不成样子,每一鞭子下来,莺儿都控制不住地浑身痉挛,但始终还是高高抬着屁股,没想过躲避一下。
到了最后的十下,她已经神智模糊,站都快站不住了,泪眼朦胧中,总仿佛看到门外有人进来,喝止嬷嬷的刑罚,说爹爹有令,这母狗虽然有错,看在她外出时伺候得还算周到,打几下就饶过了吧……
但是,直到最后一鞭挥下,她再也坚持不住,倒在地上抽搐,也没有谁来阻止这场酷刑。
嬷嬷让人用冰水浇在她脸上,她浑身热的火烧一般,不自觉地用舌头去舔那些冰凉的水,过去她还是公主的时候,最怕炎天酷暑,宠爱她的父皇为她在府里建了一座地下冰库,每年冬天从内河取冰,第一个要送的,就是阜阳公主的府邸,夏天的时候,保母内侍总是变着花样给她做各种凉饮冷食。如今,阜阳公主府已经成了柱国公府,冰库仍在,她早没有资格享用冰块,不想受了重刑,反而有幸在夏末秋初,尝到了冰块的滋味。
好凉,好舒服啊……
“别装死了,还不去给家主谢恩!让他瞧瞧你的屁股,请示是否还要加规矩。我这儿的家伙先不收,等着家主的指示。若还要打,就赶快回来接着受。”
嬷嬷冷漠地下着命令,没人扶她,她挣扎着爬起,扶着墙跌跌撞撞往男人房里走,男人没验伤前,她还不能穿上裤子,何况这时屁股支离破碎,想穿也穿不上,青灰色的裤子堆在脚踝,被流下的血水染成了红色。平日一路小跑很快就能走到的地方,今日踉踉跄跄走了很久。她在距离男人房间的十步开外跪下,恭敬地爬过去,小声请示看门的值日畜,想给男人谢恩,请男人验伤。
还好,男人没有为难让她在外头久跪,听了传报后,立刻让她爬了进去。
她虚弱地给男人磕头:“贱畜请爹爹安,爹爹福泰安康。”
男人躺在玉琅的大腿上,让两个二等畜伺候着舔脚,正在摸着侍乳畜改造后硕大的奶子,询问她产奶的情况,随便向下一撇,被那个血糊糊,黑紫色的屁股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一会儿的功夫,打成这样了?”
莺儿强忍着疼,磕头回道:“禀告爹爹,嬷嬷赏了贱畜回府的规矩,贱畜来给爹爹磕头谢恩,谢爹爹管教,谢爹爹恩典,请爹爹验伤。”
说着要转身抬屁股给男人看个仔细,男人厌弃地连忙摆手:“罢了罢了,这黑乎乎的屁股有什么好看的,不用了。”
莺儿连忙重新跪好请示:“嬷嬷说,要请爹爹尊意,规矩上的够不够,若不够,贱畜再回去接着挨。”
男人揉捏着侍乳畜的奶子,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问跪在旁边给他当枕头的玉琅:“你是家里唯一的一等畜,算是她半个娘,你说说,孩子出门回来上规矩,这样算够了么?”
玉琅虽然喜欢欺负人,也不过是要拔尖占上风,压人一头,本性不是残暴之人,看了这么吓人的屁股不免心生几分怜悯,小心地看着男人脸色温存回道:“爹爹最是仁慈,我看这贱狗也算服帖懂事,就饶了她吧。”
男人讶异地看了看玉琅,伸手在她脸上一拧:“你倒学会做好人了,岂不知狗子最难驯服,有了一点点机会,就容易忘本。”
“爹爹英明,贱妾知道什么呀,一条贱狗而已,就算打死了,再买新的狗来伺候就好。”玉琅也没有那么好心,去为别的母狗苦苦劝说,立马就跟着男人的口风改了说法。
男人笑着坐正了身子,郑重地教导莺儿道:“你在外头,其实伺候得不错,但回府上规矩是定例。嬷嬷打得这样厉害,也是为了你好,要给你收收心,提醒你做畜生的本份,不许在心里怨恨,更不许质疑。”
莺儿忙道:“是,爹爹教导,贱畜牢记在心,绝不敢怨恨质疑。贱畜猪狗不如,逆来顺受本就是理所应当的。”
男人沉吟了一下,又道:“今日不许用药,疼一天。到外头院子跪一个时辰,回想一下做狗该有的规矩,好好想想我对你的教诲和恩德。跪得好,就不再加罚你了。”
莺儿磕头:‘是,谢爹爹。贱畜一定好好跪,跪着好好想爹爹恩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