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汉清晨起来，因为粥烧得稀了，便把那偷懒的婆娘给抽了十几个嘴巴子，让她到墙根跪着，头顶着粥锅反省，自己就着稀粥吃了两个饼，便到门外池塘喂鸭子。

他们夫妇在这半山腰里，经营着这间小小的山庄旅舍，为游山的人提供酒饭食宿，又养了不少鸡鸭猪羊，除自家用外，还卖给山下的大户和酒肆，更有一宗旁人不知道的买卖，便是为花农所提供花种和瓜果。

如今是夏末天气，若再过一月到了初秋，上山游玩的达官贵人便会增多，但这时却鲜有游客，旅舍里连一个客人也没有，莫老汉冲了猪圈，又在瓜田里摆弄了一上午花农所新定的菜瓜，回到土院时，见老伴儿一身是汗，还老老实实顶着早就凉透的粥锅跪着呢，态度确实是在好好地反省。

他正要让老太婆起来预备午饭，院子前上山的小径笑呵呵地走上两个人来。老汉习惯性地先去迎客：

“公子，娘子，可要歇歇脚喝杯甜凉酒？”

“莫大叔，你别来无恙啊？”来者却是个熟客，笑着和他打招呼。

莫老汉的山庄，一年之中入宿的客人，没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一时认不得来人是谁，却堆着惯常的笑，往里让道：“您老好久没来了，快快进来，老汉给二位预备些酒菜，吃了好上山去耍。”

那人笑道：“我们不上山去，正是要在你这山腰里住两日偷个闲。”

老汉大喜：“那感情好。”于是回头呵斥罚跪的老太婆：“你还不起来，给客人做饭收拾屋子去。”

老婆子得了老汉吩咐，手脚利落地爬了起来，捧着粥锅就往厨房里跑。不消一炷香功夫，已做了三四样小菜出来，老汉就在土院的石桌上给客人摆了席，好让他们吹着小风，看着山景用饭。

谁知两个客人中，只有年轻的男人大喇喇地坐了下来，含羞的女子却只敢端着碗筷站在他身边，眼睛偷偷看着男人脸色，只等他眼睛落在哪个菜上，就赶快去帮他夹到碗里。

这是大户人家有规矩的女人啊，老汉赏识地喊他的老伴过来，令她站在一边学习：“你看看人家娘子是如何扶持相公的，给我学着点。”

那老婆子含着笑答应：“是，妾学着呢。这位林相公，两年多前是来过我们这里的，当家的你不记得了？那时候你就夸他们两位举案齐眉，相公教得好，娘子听话有规矩，那时就让妾学来着。“

“哦，“莫老汉终于也想起来了：“正是呢，那时你们说是新婚燕尔，如今故地重游，那是重温昔日恩爱啊，哈哈哈哈，一别近三年了，可是儿女绕膝了？”

男人脸色一滞，吓得莺儿拿着碗筷的手也抖了一抖，好在男人很快展颜笑了：“她肚子不争气，我娶了几个小妾，也未能有子嗣，正要乘着这次出来走走，到庙里去烧个香。”

老汉笑着，让老婆子伺候两人吃酒，自己告了个退，给客人去准备入宿的房间。

那老婆子紧着莺儿站着，看她嘴肿得厉害，又有些血迹，压低嗓子悄声问：“娘子的嘴是怎么了？我这里有药，可要给娘子用些？”

莺儿嘴上的伤是出门前被嬷嬷缝嘴弄出来的，但她专心伺候着男人用饭，哪里敢分心去解释，就算不是在伺候，家里的事她也是不敢对外人乱说的，故而只是摇摇手推辞了老婆子的好意。

男人听见了，回过头一笑：“大婶不知，我家规矩大，她先前和我顶嘴，我生气抽了她一顿大耳瓜子，把嘴打肿了，我如今没有发话，她是不敢随便用药的，要等我赏她。”

老婆子感同身受地指了指脸上被老汉抽出来的指印：“原该如此，官人娘子请看，妾六十多岁的人了，隔三差五也是要被我当家的管教呢，只是我当家的心软，倒没有官人教训得这么重。”

男人听了，一边吃着菜，头也不抬，冷声问莺儿：“大婶说我对你心硬呢，你自己说说，我教训得重么？”

莺儿忙放下了碗筷，贴着男人跪下，恭敬地回道：“回相公话，相公最是慈祥仁厚，对妾也格外宽容，十分疼爱。是妾愚笨，才常讨相公打，相公教训得不重，是妾该打。”

“嗯，“男人柔和地笑了笑：”很懂事，起来接着伺候。“

“是，谢相公。“莺儿小心地站起，重新端起碗筷给男人布菜，男人忍不住伸出手，拧了一把她的小脸：”在家时倒没觉得你嘴这么甜。“

那老婆子也觉得自己方才说话唐突，倒像是枉做小人，若让老汉知道，免不了要打。忙找补地埋怨莺儿：“娘子也是，官人这么良善的相公，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娘子如何还和相公顶嘴，也不怪相公要打肿娘子的嘴，妾十五岁嫁了我当家，五十年了，没敢顶过一次嘴，饶是如此，还常常挨着嘴巴子呢。“

莺儿听了这话，才稍稍转头看了看老婆子的脸，那张老脸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新旧伤痕，一看就是经常被打耳光，她忽然对男人心生感激，虽然自己也是日日挨着耳光，但男人舍得赏她最好的药，故而她的脸上，除了新的伤，并没有留下陈年伤痕，若是自己的脸也和眼前的婆婆一般，男人肯定嫌弃，不肯让她伺候了。

“你呆呆地想什么呢？“男人的筷子在吃空了的碗口打了打，莺儿一惊，慌忙敛过神，一边给男人夹菜，一边陪着小心道：”相公恕罪，妾是听婆婆说话有理，正反省自己对相公还不够恭敬服从，以后定要向婆婆学，更顺从相公才是。“

男人看她小意温柔的模样既乖巧又可爱，怦然心动，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放在膝头，在她蝤蛴般的颈项间亲吻，莺儿被亲得又羞又怕，拿着碗筷的手抖得叮叮当当作响。那老婆子见状，忙识趣地猫着腰躲开了去。

男人笑着在莺儿耳垂上又亲了两口，贴着她耳边轻声道：“你可知我最喜欢你什么？你不但爱我敬重我，还很怕我，常在我面前怕到发抖，我便是喜欢这种瑟瑟发抖的模样。”

莺儿颤声道：“相公教导过，任何时候都要对您怀着畏惧之心，如此，才不敢懈怠扶持，更不敢心生忤逆。”

男人笑道：“正是，这样很好，方才你服侍我用餐累了，换我来服侍你。”

莺儿大惊：“相公，如何使得，妾万万不敢。”

男人已经把她手里的碗筷夺了，丢在石桌上：“有何不可？莫老汉不是说你我是重温昔日恩爱吗？重温胜新婚，使得的。”说着，自己夹了一块莲藕放在嘴里嚼了几嚼：“把嘴张开。”

莺儿小嘴刚刚张开，男人已经把唇覆了上去，男人的舌头推着莲藕的碎渣，一并探入了莺儿的嘴里，莺儿知情晓意，忙用自己的小舌在男人舌头上下舔弄，将莲藕碎块尽都舔到自己的舌上，男人的舌头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

在男人又夹起一块秋葵咀嚼时，莺儿快速嚼了几口，把莲藕咽下，果然男人的舌头裹着秋葵，再一次送入了莺儿的小口。

他们两人一个嚼了喂，一个舔了吃，恩爱腻歪的模样，让莫老汉夫妇久久不敢上前搅扰，直到男人喂得累了，才把莺儿放下，让她站在身旁，将甜酒漱口后，吐在一只碗里，赏了她吃。

莫老汉远远看莺儿站起喝酒，才敢捧着一盘葡萄走过来，含笑道：“官人娘子可用的好？屋子已经收拾好了，您二位吃些水果，便可入住休息。”

男人笑盈盈地看着那盘晶莹剔透的葡萄，心中又有了主意，对莫老汉道：“烦劳大叔把这葡萄拿到房中去，我要好好喂我娘子吃。”

老汉应了一声，让老婆子端着水果盆，自己打先带路，男人把莺儿抱起，跟着老汉拐了几拐，在一个小池塘后面，进了一间茅草青竹搭起的屋子，屋中陈设简单，但干净整洁，正是享惯奢侈生活的贵族们最喜欢的“乡村情调”。

男人把莺儿往床上一扔，让老婆子把葡萄放在桌上，便掏出一张银票打发了他们：“这是给两位吃茶的钱，我不叫，不要打扰我们，走时会钞，自然再有赏钱。”

莫老汉夫妇就记得这个林官人是大方豪爽的，果然赏钱就这样丰厚，当下点头哈腰退了出去，帮着带上门，不得召唤，绝不靠近两人的房间。

午后阳光射在窗棱上，又映入屋中的木地板，但因为屋子是竹木的，不觉炎热，只觉格外凉爽，男人拍了拍莺儿的屁股：“脱了裤子，喂你葡萄。”

莺儿早猜出男人是要喂给她下面的这张嘴，迅速地把自己裤子扒了，褪到膝下，跪趴起来，撅起屁股，露出了被线缝住的花穴，为难地禀告：“相公，妾的逼缝住了，吃不了相公赏的葡萄，可否让妾的‌‍屁‌‌眼‍‍子领赏？”

男人点头：“准了。”

“谢相公。”莺儿调整了一下跪姿，又乖巧地自己用手扒开了‌‍屁‌‌眼‍‍：“请相公赏。”

男人看莺儿的‌‍‎‌‍后‍‎‎穴‎‍‎粉粉嫩嫩，一收一缩，娇媚可爱，玩心大起，端着葡萄过来，拿起一颗，轻轻放到‎‍‌穴‌‎‎‍口‎‌‎‍‌，用指头一顶，就轻松送了进去，‎‌小‍‎‍穴‍‎仿佛是为了迎合男人的玩弄，蠕动着努力把那葡萄收入了谷道深处，好让出位置来，接续接受男人赐下的更多葡萄。

男人接二连三又喂了数颗葡萄进去，‌‍‎‌‍后‍‎‎穴‎‍‎都来者不拒，男人取笑：“你这贱货，果然贪吃。“

莺儿陪着笑道：“是相公‌‍‌‍调‎‌教‎‌‍‍‎得妾好。“

男人不轻不重赏了她屁股一巴掌：“你若是真听话，便把这一盘都吃了，不许挤破一颗。“

莺儿略有些作难，但不敢不顺从，只是带着些求饶地用屁股蹭了蹭男人的手：“相公恩典，妾不敢拂逆，该用尽所能领赏。“

男人一颗接一颗塞葡萄，十几颗后，莺儿开始额头冒汗，到塞入半盘时，已把莺儿的谷道撑满了，莺儿扭动着腰腹，为了让男人开心，奋力扒大‎‍‌穴‌‎‎‍口‎‌‎‍‌，还想吃进更多，倒是男人看她穴中隐隐能看到最后一颗葡萄还卡在不深的地方，知她已经尽力，也不怪她，便把那放葡萄的盆子放到了她屁股下面：“

“罢了，吃不下就不要勉强了，现在把葡萄拉出来，我看看你有没有听话。”

莺儿微不可见吁出一口气，心里充满了对男人的感激，在男人的允许下，跪坐下来，腹下用力，却怕挤碎了葡萄男人会不高兴，极力放松穴道，过不多久，第一个葡萄就从‌‍‎‌‍后‍‎‎穴‎‍‎噗地滚了出来。

莺儿在床上跪坐着像出恭似的拉着葡萄，男人就好整以暇地躺在床头眯着眼看她，她只觉得羞怯无比，脸涨得通红，偏男人还要打趣她：

“你这是便秘憋得脸都红了么？”

莺儿含羞回道：“是相公赏得多，妾……吃撑了。”

“哈哈。”男人笑得高兴。

等把体内所有葡萄都拉出来，莺儿身体空虚得如同风一吹便要倒地似的，确认腹中再无多余的葡萄，这才小心翼翼回头看了一眼，见水果盘中，一半是没有动过的新鲜葡萄，一半是带着她的体液的黏糊糊的变形葡萄，虽然没有被挤破的，但其七歪八扭的外观，和新鲜的葡萄早不是一个样子。

她心里砰砰直跳，这样不知算不算没有做好，会不会被男人罚，但是容不得多想，她快速恢复成跪趴的姿势，向男人禀告：“回相公，妾都拉出来了，请相公检查。”

男人往果盘里看了一眼，嘟囔了一句：“真丑。”

莺儿吓得磕头：“妾不中用，请相公罚。“

男人笑道：“罚什么？我还要赏你呢。就赏你把拉出来的葡萄都吃了吧，这次用上面的嘴。“

莺儿听说不会打，还赏了，心中一喜。虽然这拉出来的葡萄滋味可想而知，但总是夫君的恩典，忙道了声：“谢相公赏。“便转身低头埋在果盘里吃了起来。

看莺儿啧啧有声地舔食着拉出来的葡萄，男人意犹未尽地道：“一会儿把你逼上的绳子去了，剩下半盘，自己塞进逼里，再像这样拉出来吃了。“

莺儿一边吞着葡萄，一边答应：“是，谢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