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清晨起,众奴畜都有了一个默契,便是先挤到茅房去看嬷嬷给一等畜玉琅做把尿练习,看着平日高高在上,狐假虎威欺压她们的一等畜被嬷嬷象婴孩一般抱着手里戏弄,一会儿让她尿,一会儿让她停,做错了还要扇屁股,心里别提多爽了。
而后快速地给自己灌洗好,停留在洗狗房门口,好看莺儿灌洗完毕出来受竹片子打屁股。
嬷嬷让莺儿直立,叫她自己提起上身的衣摆,而后粗暴地扯下她的底裤,堆在脚踝处,先训了几句话,无非是要牢记畜生身份,谨慎伺候主子之类,最后大喝一声:
“给我老实点。”
莺儿乖乖答应:“贱畜老实,恭请嬷嬷抽打。”
嬷嬷于是举起竹片子,往她的屁股上大力地招呼下去。
竹片很薄,但是很宽,抽在屁股上声音噼噼啪啪特别脆响,嬷嬷特意打下后不马上拿开竹片,而是压在被打的皮肉上,过了一会儿才收走,围观的奴畜们便能看到莺儿弹性十足的臀肉先是被竹片打得跳了一下,随着竹片压下,皮肉泛白,待竹片猛地抽走,屁股迅速变粉,等打了五六下后,屁股慢慢又开始变红。
嬷嬷是个有经验的调教老手,主子说来往者必须驻足观看,故而有意卖弄技巧,沿着近腰背处开始下手,循序地往下一寸寸打,每一条红痕都整整齐齐平行排在莺儿的屁股上,无任何参差,颇见功力。
打了十来下,忽听后面一声赞叹:“打得好。”
众畜看得出神,不防男人已经走到了跟前,原来他习惯每日清晨起床后,到浴池去沐浴,他的浴池就在洗狗房附近,这日他也想去看看莺儿受刑,便特意叫嬷嬷牵了值日畜在身后慢慢跟着爬,自己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观刑现场。
奴畜们看到主人,条件反射地扑通扑通跪了一地磕头:“给爹爹请安。”
嬷嬷也打了个万福:“家主安,家主怎么大驾光临此处?”
莺儿也光着屁股赶忙给男人磕头请安,男人随手召了一个跪得最近的奴畜过来给他趴着做凳子,在那奴畜的背上坐了,向莺儿道:“你过来,我看看屁股。”
“是。”莺儿快速爬到男人面前,转身撅起屁股:“请爹爹检查。”
男人细看了看,果然是赏心悦目的伤痕,夸奖道:“张嬷嬷果然是好手,打得好听,也好看。赏五两银子。”
那嬷嬷本就自矜,见家主在一众嬷嬷和奴畜前赏了自己,高兴得合不拢嘴:“谢家主赏。老身定为家主好好管教修理这些个贱狗。”
“那接着打吧。”男人挥了挥手让莺儿回去站着:“方才听得不过瘾,从头重新打二十,翡儿可在?”
奴畜中爬出一个女孩:“给爹爹磕头,贱婢在观刑自省呢。”
“你站到莺儿旁边,跟着嬷嬷的竹片唱个小曲儿。”
“是。”翡儿让男人点了唱曲儿,也是满怀自豪,当下和莺儿一起站起,嬷嬷重新训了话,照例开打前是一句:
“给我老实点。”
莺儿自己拉起上衣的衣摆答:“贱畜老实,恭请嬷嬷抽打。”
翡儿忙就着拍子婉转唱了起来:“一向年光有限身……
啪、啪、啪
“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
啪啪,啪啪
“满目山河空念远……
啪、啪、啪
“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啪啪,啪啪
她唱一句,嬷嬷便啪啪地照着屁股打三下,又唱两句,又啪啪啪照着屁股打四下,清清脆脆的皮肉声配着翡儿烟嗓柔声,煞是好听,男人微微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用竹扇虚虚地敲在手心打拍子,唱到最后一句“不如怜取眼前人。”忽觉内心一阵悲凉,睁开眼来,莺儿的屁股已被打成密密盖满着绯红,伤痕平整得如同画上去的一般。
莺儿重新跪下,爬近了几步,磕头谢恩:
“贱畜谢爹爹赏板子教导。”
男人看着她的红屁股,不免叹了口气,先皇临终之日,他和阜阳公主被召入宫中,阜阳哭得像个泪人,他在一旁劝慰,曾对她说会一辈子好好地照顾她,那时候伶官在皇帝寝殿外悠悠叹唱的也是这一支曲子。
两个月后,他就受今上的授意,寻了个由头,上表将阜阳褫夺公主封号,降为妾室,又过了三个月,他帮助今上定出奴畜律,今上废后、废太子,把长子和嫡妻一家贬作奴畜,同时,他也把她贬为了畜生。
他违背了誓言,她却一如既往,对他充满了爱慕,忠贞不渝。
“嬷嬷打得你屁股这么好看,去给嬷嬷磕头道谢。“他口不应心地吩咐莺儿。
莺儿顺从地转了个向,给张嬷嬷磕了个头:“贱畜谢嬷嬷把贱畜屁股打得这么好看。”
张嬷嬷也看出来了,主子哪儿是喜欢她的手艺,这分明是喜欢这个屁股啊。
因而和气地回道:“不必谢的,谢家主疼你教你吧。”
莺儿答应了一声,重新爬回男人脚下,向男人磕头:“谢谢爹爹疼爱贱畜,教导贱畜,贱畜一定会好好受罚。”
“乖。”男人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温和地说:“爹爹这几日得空,都会来看你挨板子,你表现好一些,给奴畜们做个榜样。翡儿也多练几首曲子,每日都在一旁陪着唱曲儿。”
莺儿和翡儿都磕头道:“谨遵爹爹慈令。”
男人向张嬷嬷道:“她这次连打二十日,就特许她当日晨省后用药吧。”
众奴畜听了,目瞪口呆,主人赏打,挨打后要疼满十二个时辰,次日方可用药,是奴畜规里明文规定的,要的就是忍着疼好好反省过错。莫说连续受责二十日,便是连续受责三个月的,也没有当日就可以用药的恩典。
莺儿也是惶恐至极,发着抖磕头道谢:“贱畜谢爹爹大恩大德。”
男人又道:“打过十日后,若是屁股伤得厉害,给她屁眼里塞一根人参或是鹿茸护着点。”
张嬷嬷眼珠咕噜噜乱转,这是真心疼爱了,忙笑着答应:“老身知道了。”
莺儿激动万分,想要探头去亲男人的鞋子,又有些害怕不敢,小脑袋一伸一伸的,男人看出她的心思,鼓励道:“许你亲吧。”
莺儿虔诚地朝男人鞋子上低头亲吻下去,一吻既过,满脸绯红,倒是和屁股一个颜色了。
之后几日,男人也真的隔三差五去看莺儿挨板子,莺儿提醒自己,不能持宠生娇,越是男人看重她,越要谨小慎微,挨打的态度也越发地恭敬顺服,打狗房外小曲儿配竹片责臀倒成了一道风景。
最后一天打完,饶是嬷嬷手下留情,莺儿的屁股也一团团青紫,肿得不成样子,便是鹿茸塞在屁眼里,也没有什么功效,但男人赏了如此贵重的补品,从心理上却是极大的慰藉。
这日男人又点了她来侍寝,玉琅无奈,叫人传唤她晚间仔细灌洗,在男人晚餐后,就和二等畜猪脑子一起,脱了衣裳,跪在男人寝室门外等候。
男人叫进后,猪脑子和莺儿塌腰撅屁股,用标准的承宠爬姿,一爬三摇屁股地爬进了男人的寝室,向正在洗脚的男人磕头:
“贱婢猪脑子,给爹爹磕头请安。”
“贱畜莺儿,给爹爹磕头请安。”
男人抬脚踢开给他沐足的两个值日畜,招呼莺儿爬过去:“来,给爹爹洗脚。”
莺儿笑着爬行过去,温柔地给男人搓起脚来。
男人被伺候得舒服,撸了撸莺儿的头发,感叹道:“到底没有什么是打不会的,当初你第一次给爹洗脚,还撒了爹一身的水,被我揪着耳朵好一顿抽嘴巴,抽得你直哭鼻子,不停地喊:相公饶了我吧,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可记得么?如今洗得很好。”
莺儿怯怯地仰望了男人一眼,陪着笑道:“贱畜蠢笨,一向多亏爹爹打着骂着细心教导。”
心里却是打鼓:男人向来忌讳提起往事,近来却常常自己说起来,或让她回忆,不知为何?
忽听男人问她:“僭越伺候,挨了十日打,可还敢用狗逼伺候爹爹?”
莺儿听了这话,仰起小脑袋,坚定地回道:“贱畜敢,只要爹爹有需要,贱畜就会好好伺候,便是被打死了,也是甘愿的。”
男人摸着她的头,欣喜地问:“为了伺候爹爹,狗命都可以不要么?”
莺儿点头道:“嗯,贱畜的狗命不值钱,不如爹爹一时的欢愉重要。让爹爹开心、舒服,才是头等要紧的。”
男人笑着拍了拍她的脸:“真乖。既如此,爹也不要你的狗命。奴畜规说,伺候插逼,只有一二等奴畜可以,但没说过几等畜可以给爹插屁眼,你的屁眼也用人参鹿茸养了十来日了,能用屁眼伺候爹爹吗?”
莺儿红着脸道:“贱畜可……可以的。”
“嗯,乖,去床上趴好,自己用手指把屁眼打开了,等着爹爹。”
莺儿擦干了手,快速爬到男人床上,跪趴好,用手指在自己的屁眼里反复抽插扩张,待屁眼肉壁放松,便两手扒着屁眼,乖乖等着男人的临幸。
男人让猪脑子过来给他擦了脚,又令猪脑子替他口侍前戏,猪脑子虽然百般不情愿和莺儿调换了侍奉的职责,也不敢面露不满,好在她口技也不错,卖力地给男人上下舔舐,用心吞吐,不会儿男人就有了想射的冲动,但是他并不赏给猪脑子,而是抽出了性器,转身插入了莺儿等候已久的后穴之中。
莺儿只觉得一股热浪直射谷道,心情激荡,男人打着她伤痕累累的屁股要她放松,她努力承受着男人巨物的凌犯,用自己的后穴去讨好服侍,但是她的后穴毕竟没有花穴擅长伺候,终是将男人的阴茎夹得生疼,男人捅了几次,得不到想象中的快感,怒火顿起,拔出阳物,揪着莺儿的头发,将她翻了个面,又从阴道插了进去。
一边啪啪用力抽着她的耳光大骂:“不是会伺候么?想夹死你小叔叔啊?该不该打?该不该打?”
莺儿上面挨着耳光,下面挨着操,在疼和满足间意乱神迷,一叠口地附和:“贱畜该打,该打,求爹爹狠狠地打贱畜,狠狠地操贱畜,贱畜一定好好练习后穴,再不敢夹着小叔叔了。”
“你这下贱畜生,不光是屁眼子,全身上下都要预备着伺候爹的宝具,知道么?”
“贱畜知道,贱畜全身上下都是爹爹的几把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