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爹爹磕头,爹爹万寿无疆。”
立威堂中,奴畜们正向男人八叩头请早安。
磕头完毕,轮值主持晨省的翡儿膝行一步,恭敬地请示:“请爹爹训话。”
男人用脚顿了顿地,那就是有话要说的意思,翡儿敏觉地赶快传令:“全体,聆听教训。”
刚刚在低头伏跪状态的所有奴畜都快速地调整跪姿,跪成了弯腰塌背仰头的“聆听教训式“。
男人清了清嗓子,威严地开始训示:“你们都是猪狗不如的下贱畜生,能在爹脚下服侍,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偏偏有些贱狗,得了爹些许的宠爱,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玩意儿了,也妄图学主子做派,享用起主子的玩物来,简直是痴心妄想。“
他这几句话分明说的是昨日三个一等畜戏弄莺儿一事,虽然已经罚过,但重新被提起,玉琅、翡儿和若月还是吓得不轻,强自保持着聆听跪姿,已经是额头冒汗,双手打颤。
“此风不可长,爹给你们定了九等级别,是让家里有秩序,不是让上等母狗欺压下等母狗。若不能教导下级母狗好好学规矩,伺候爹爹的,就不要在高位上了,爹能让你高级,也能让你低级,生杀予夺,都在爹爹手里,都听懂了吗?“
男人声色俱厉,奴畜们皮都绷紧了,大气也不敢出,听男人讯问,忙磕头回应:“爹爹教导,贱畜们听懂了。“
男人朝下看了一眼,见第一排三个一等畜都在不停地发抖,略一思忖,令道:“翡儿、若月,爬出来。”
“是。”
“是。”
两个小奴畜快速地爬到了男人脚下。
“爬上来。”
男人的座位在台阶上,可以方便他清晰看到全场奴畜的一举一动,且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威严感,此刻让两个一等畜爬上去,谁都明白男人是要当着奴畜们的面亲手教训她们了。翡儿和若月跟猴子似的爬上了台阶。
“跪直。”
“是。”
“是。”
翡儿和若月刚刚跪直身体,毫无悬念的,二人脸上就被男人噼噼啪啪连扇了七八个耳光。
二人谨记奴畜规中挨耳光的规矩,不闪不躲,打偏了脑袋就快速摆正了让男人继续打,表情要服帖,脸上保持着卑贱的笑容。
男人打够了,正色宣布:“一等畜翡儿、若月,不能持身厉行,以身作则,在走廊中玩弄五等畜取乐,不配为奴畜表范,念二狗诚心悔过,降为二等畜,以观后效,如有再犯,决不轻饶。“
翡儿和若月听说只是降了一级,悬着的心都落了下来,感恩戴德地给男人磕头谢恩:
“谢爹爹宽宥,贱婢定当痛改前非,再不敢犯。全心全意伺候爹爹,报答爹爹教诲。“
言语间已经谨慎地改了自称,磕完头,爬下台阶,退回了第二行二等畜的班列,因二人是黜降,反排在了队尾。等她们跪回队列,心中自然有点不平,明明是玉琅带着她们欺负莺儿,为何被降级的只有她们两个,那玉琅……不罚么?眼神免不了往第一排唯一还剩下的玉琅溜。
玉琅这时自然也是十分紧张的,不知男人是包庇放过了自己,还是要罚得比翡儿她们还重,一颗心七上八下。
“一等畜玉琅,爬到脚下来。“男人果然点了她的名字,玉琅赶快爬着上了台阶,到男人脚下趴好:“是,爹爹。”
男人笑着用脚勾起她胆颤的小脸:“一等畜玉琅,恭敬卑贱,侍奉周到,甚得爹心,体恤爱护下级母狗,为母狗典范。赏玉势一柄,乳夹两对,狗尾肛塞一个,并赏房中每日一块冰,一碗绿豆汤消暑。”
玉琅恍若做梦,非但没有被罚,还被赏赐了,喜不自胜,连连磕头:“贱妾谢爹爹赏赐,今后更当谨言慎行,教导所有母狗,为爹爹尽忠尽孝,死而后已。”
众奴畜不管心中服不服,都向玉琅磕头恭贺:“恭喜小娘,得爹爹赏赐。“
“跪下去,你接着主持晨省吧。“男人笑着鼓励。
主持晨昏定省,是一等畜才有的荣光,今日本该轮着翡儿主持,但既然她已经被降黜为二等畜了,剩下来的晨省流程,只能由唯一的一个一等畜玉琅接过来完成了。
玉琅退下台阶,跪直起来时,腰板都挺直了许多:“下一个议程,哪条狗有自我检举?“
自我检举,是男人给奴畜一个主动认错讨罚,从轻发落的机会,奴畜层层管制,有什么错误是瞒得过人的?与其等着被检举,还不如自己检举自己,故隔三差五,也是会有奴畜检举自己的。
今日就有三个奴畜举手检举自己,两个是八等畜,因为天气太热,清扫时躲到树荫下偷了一会儿懒,男人让玉琅自己看着罚,玉琅刚被男人夸赞爱护下级母狗,不好破坏了贤德形象,都是让九等畜拿藤条来抽了三四十下,教训了几句便饶她们回到队列。
最后一个却是五等畜莺儿。玉琅喝令她爬到台阶下,让她自述罪名。
莺儿向男人和莺儿各磕了一个头:“禀告爹爹,禀告小娘,贱畜臭不要脸,昨晚违反奴畜规,僭越上了爹爹的床,伺候爹爹插逼了。请爹爹和小娘处罚。”
玉琅一愣,昨夜伺候,是男人命令莺儿上床的,还是跟自己一起伺候,虽然有违奴畜规,该不该罚,她也拿捏不准,回想昨夜男人对莺儿的百般疼爱,又怕擅自罚了,男人会不高兴,一时举棋不定。
“爹爹?“她求援般转头仰望着男人。
男人笑着说:“看我做什么?你是小娘,你看着办就是了。“
玉琅咬了咬唇:“五等畜莺儿,越级爬床,犯了奴畜规第四章九等奴畜制,和十四章侍寝中对伺候插逼的规定,裤子脱了,撅起屁股,打二十棍。“
“是,“九等畜提着棍子走到莺儿身后,莺儿也磕了头,脱好裤子,露出光屁股等打。
“且慢。“男人却举手叫停。
莫不是自己罚重了?玉琅心突突直跳,赶忙回身谄媚地仰视着男人:“还请爹爹示下。“
男人冷冷地看着莺儿:“你这是第几次犯了?“
莺儿磕头道:“回爹爹话,七次,今年三次。“
为畜两年,只有七次的云雨之欢,而且每次之后还被打屁股责罚。莺儿为自己偷偷叹了口气。
男人正色向玉琅道:“今年就三次了,屡犯是这个罚法么?你是怎么执行家法的?“
玉琅猜不透男人心思,小心试探着:“贱妾错了,那就加倍……打五十?”
男人斥道:“再犯就该加倍,三犯还是一倍么?”
玉琅结巴着道:“打,打一百?”
莺儿不可见地全身一抖,男人看在眼里,但今日就是要整肃自己的权威,必须让奴畜们牢记,自己的随意所欲,才是是非判断的唯一标准,故而不能心疼她。
“屡次僭越,爬床邀宠,打一百是不够的,打两百吧。”
玉琅和莺儿都磕头:“是,爹爹。”
“念在你爬床伺候得爹舒服,准你分期来打,每日打二十,改用竹片子打,明日起每日清晨灌洗后,在洗狗房门外站着打,来往奴畜,一律驻足观看。”
“是,谢爹爹。”
男人为她把棍子改成竹片子,又将刑期拉长成十日,莺儿真心感激,磕头也更用了点力。
晨省结束,男人特意让嬷嬷给莺儿拴上狗链,牵着她到花园中散步。
莺儿爬在男人身后,一心看着男人的脚步,男人忽左忽右,随意行走,她都没有爬错了一步。
男人在湖畔坐下,令莺儿给自己捶腿,揪了揪她的耳朵问:
“怨恨爹爹么?”
莺儿吃了一惊,迅速地回想了一下早上到现在自己的表现,确信没有流露过半分不驯服,才小心回答:“爹爹待贱畜恩重如山,贱畜怎会怨恨爹爹?莫非良心叫狗吃了?”
男人笑道:“你不就是条狗?还有良心?”
莺儿陪笑道:“贱畜是爹爹养的狗,爹爹朝打暮骂,悉心管教,贱畜就是个畜生,也能有几分良心,第一就是不能忤逆爹爹。”
“你倒是渐渐会说几句狗话了。”男人点头:“也没白挨这许多打。那我今天没有包庇你,赏了你两百下打,你不觉得冤枉么?明明是爹让你上床用狗逼伺候的。”
莺儿膝行着退后一步,磕了两个头:“爹爹,爹爹反复教导过贱畜,奴畜规是给畜生们定的规矩,不是给爹爹定的规矩,爹爹是天,自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爹爹让奴畜干什么,奴畜也必须无条件执行,爹爹拿贱畜泄欲,赏贱畜狗逼伺候,贱畜就要感恩戴德地伺候,而且要把爹爹伺候好,伺候得爹爹舒舒服服,然后自己再承受后果。爹爹赏贱畜犯家规的板子,天经地义,贱畜绝不会想歪了,以为听话了,伺候好了爹爹,就可以不罚。”
男人非常满意地笑起来:“不枉我严厉管教你,很明白道理。”
莺儿得了男人夸奖,欢欢喜喜地膝行上前,再给男人细细捶腿,男人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要一直这样懂事,一辈子都服服帖帖的,知道么?”
莺儿连连点头:“爹爹,贱畜知道的。”
“你要是足够懂事,足够服帖,过一阵子,爹爹把若月和翡儿重新恢复一等畜身份时,便也抬举你,做一个二等畜,那时候,你便日日可以给爹插逼了。“
莺儿心情荡漾,克制不住地嘴角上扬:“爹爹?爹爹恩深似海,贱畜十世也报不完,一定小心翼翼伺候,服服帖帖守规矩,争取早日升级。“
男人揪着她瀑布一般柔顺的头发把玩,享受她的小手给自己按摩捏揉着双腿,抬眼见玉琅领着伺候她的两个六等畜,自远处走来,在离自己十步开外跪下,改为爬行,爬到了面前磕头。
“才请了早安,你不去歇歇,这时候又过来磕头做什么?昨晚伺候得还不够累么?“
昨晚主人一打二,折腾了她们大半夜,将她们都操得几近瘫痪,玉琅低头羞怯地笑了一声,连莺儿的脸也红了起来。
“贱妾刚刚得了爹爹赏的物件,想着戴给爹爹瞧瞧。“玉琅娇媚地笑着膝行到男人腿前,一下子就把莺儿挤了出去,两手搭着男人大腿,抬起一张妖娆的小脸:
“狗尾巴太大了,戴了招摇,下一次侍寝再带给爹爹看,玉势和乳夹贱妾都戴上了,爹爹可要看么?”
男人被她撩得心头邪火窜起,拍了拍她的脸:“那裤子拉下,解了衣带,给爹看看。”
“是。“玉琅最知道男人喜欢什么调调,当下解开衣带,却不脱衣,把裤子拉到腿根,先抖着奶子让男人看一对粉黛紫玉的双蝴蝶乳夹,乳夹随着她乳房的抖动跃跃欲动,真似翩翩飞舞的蝴蝶,配着她朱蕊一般的奶头,看上去果然是赏心悦目。不等男人看够,又转身趴到男人脚下,撅起屁股,只见一个白皙温润的密玉玉势,在她花穴深处若隐若现,被日光照着,与她的逼肉粉白相间,煞是诱人。
“该死的小骚狗,又来勾引你爹。“男人按捺不住心血澎湃,一把扯去了小奴畜的裤子,叫两个六等畜和莺儿过来,跪着排在一起,做成一个简易的床榻,将玉琅丢在她们的背上,抽出她逼里的玉势。
“张嘴。“男人用粘腻腻都是玉琅体液的玉势敲了敲跪在最边上的莺儿的脸。
莺儿听话地刚一张开口,玉势就被男人塞了进来:“给你小娘含着。“
莺儿嘴里塞了玉势,说不出话,只有呜呜地答应。
男人跨上三个奴畜搭起的肉床榻,把胯下雄剑又赏给了知情识趣的玉琅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