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和玉琅按着规矩先用热水给自己净了手，男人让嬷嬷将她们脖子里的狗链去了，二人爬到男人脚下，开始给男人洗脚。

两个小东西的脸上、‌‎‍奶‌‎子‎‍‎‍上和屁股上都留了男人赐的字，一边仔细地搓揉着男人的脚趾，一边总担心水溅到身上，会花了‌‎‍奶‌‎子‎‍‎‍上的字，不时低头偷看。

男人玩心遂起，突然拿脚撩起一波水，往玉琅胸前泼去，才听玉琅压低声音地“呀“了一声，另一脚一蹬脚盆，洗脚水溅起，淋了莺儿一脸。

“爹爹，你把贱妾的字都弄花了。“玉琅娇着嗓子埋怨道。男人不轻不重赏了一巴掌：“敢跟你爹大小声？字弄花了，爹给你用刀子刻，不是说过了么？”

玉琅正要扯着男人裤脚撒娇，忽然眼光撇到莺儿一脸是水的狼狈像，噗嗤笑了出来：“爹爹你看，这贱狗脸上的字都没了，还搞了个大花脸，爹爹先罚她。”

男人低头看时，莺儿窘迫的模样真是又可怜又好笑，脸上的洗脚水不敢擦，还在给男人用巧力搓着脚心，男人揉了揉莺儿湿漉漉的额头，骂玉琅：“你看莺儿多乖，湿了一脸还在用心伺候，你手怎么停了？要不要让嬷嬷过来打手心？”

玉琅娇笑着道：“爹爹不讲理，人家是心疼爹爹赏的字，又不是偷懒，贱妾给爹爹认真洗就是了。”

“罢了罢了。”男人抬起脚让两个小奴畜帮他擦干：“你们喝了吧。”

玉琅和莺儿晚上还没有蒙恩去排泄，小肚子早就隆起，看着一大盆洗脚水，玉琅实在有点犯怵，正打算再撒撒娇，求男人放她先去一次茅厕，就见莺儿磕头谢了恩，埋头到洗脚盆里，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玉琅怔愣之际，头顶上一道寒光射来，玉琅知道男人在看着她，她不敢持宠，慌忙也低下头，跟着大口大口喝起洗脚水。

男人见她们喝得认真，突然伸出脚，一脚把莺儿的头踩进了水里，碾了两下。莺儿不防备，呛了两口，赶紧闭住口鼻，任由主人踩着，半个脸就这么浸在洗脚水中，男人又伸出另一只脚，把玉琅也踩进了洗脚盆，玉琅已经有了准备，先把眼睛口鼻都紧紧闭住，幸而没有呛水。

男人一脚踩着一个‎‍‎‌‍美‍‎‌‍人‍‎‎，看她们在自己的洗脚盆里呼吸不得，又不敢反抗的样子，很是满意，等脚下‎‍‎‌‍美‍‎‌‍人‍‎‎的脑袋微微颤动，知道憋气到了极点，这才大发慈悲松了脚。

玉琅和莺儿从水中抬起脸来，大口喘着气，咳了好几声才恢复过来，顾不上自己一头一脸的水，都是赶紧先拿布再给男人把弄湿的脚擦干。

男人从玉琅手里滑出脚，伸到她鼓起的小腹踢了踢：“想尿？”

玉琅被他踢得身体一颤，满是期待地仰望着男人点了点头：“贱妾求爹爹赏。”

“赏什么？”男人又开始戏弄她：“赏你尿？还是赏给你尿？”

玉琅知道自己不能再像刚才一样选错，眼神略略黯淡，笑容却更加灿烂：“爹爹赏贱妾尿，还是赏给贱妾尿，贱妾都喜欢，都感恩。”

“巧言令色。”男人骂了一句，回头问跪在另一边的莺儿：“你呢？想尿么？”

莺儿抿了抿嘴，怯怯地点了点头：“想。但爹爹不许，贱畜不敢求。”

男人兴致大起，弯腰将跪成小小一团的莺儿从地上捞起，从背后抱着她，放到膝盖上，然后两手从外面穿到她的膝弯，把她屁股腾空地架起，就像抱着一个婴儿把尿的动作，笑着命令莺儿：“乖，赏你在爹爹手里尿。来，往脚盆里尿。“

莺儿羞得全身都蒙了一片粉红，连玉琅看着如此惊骇的一幕，也不由得红了脸。

莺儿声音颤抖地说：“爹……爹，贱畜不，不敢弄脏爹爹的脚盆。“

“不敢什么？脚盆丢了就是，爹在‎‍调‌‍‌‎‍教‍‎你，老老实实听令，爹爹说尿，就给我尿，说停，就给我停，爹爹要看看你听不听话。“

莺儿忙道：‘贱畜……听，听话的。“

“听话就好。”男人双臂把莺儿往上提了提：“尿！”

莺儿下体放松，一股尿液哗地冲出，直射向脚盆，但还没有飞入洗脚水里，又听男人大声命令：“停！”

莺儿忙不迭收住尿道肌肉，尿液在落入脚盆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尿。”

尿液重又射出。

“停！”

尿水立刻中断。

“尿！”

“停”

“尿”

“停”

男人不亦乐乎地玩弄着莺儿的排泄欲望，让她在放松和控制之间反复跳跃，苦不堪言，好在莺儿虽在极度耻辱之中，仍能及时准确地完成了男人的指令，男人终于放过了她，温柔地吩咐：“做得很好，可以全部尿出来了。”

莺儿紧张的神经得以放松，尿道大开，憋了一天的尿水终于哗啦啦全部释放了出来，感动得眼角都渗出泪水来。

正当玉琅思衬着接下来男人是不是该给自己把尿了，要如何表现才能取悦男人时，莺儿已经被男人放到了地上，招呼一个值夜的三等畜过来：

“给这母狗把逼舔干净了。”

莺儿是五等畜，三等畜比她高了两级，听男人命令自己给低级母狗舔逼，满脸不高兴，但还是爬着要去执行，被男人看在眼里，重重一脚，把她踢得飞了出去。

“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老子抬举你，就忘了自己是条狗了？”男人怒道：“把这个眼里没有等级制度的狗拉出去打八十棍，贬做九等畜，洗马桶去。”

“是。家主。“教养嬷嬷挥了挥手，两个奴畜过来，将还在捂着肚子缩成一团的三等畜给拉了出去。

“你，给她舔干净。“男人指着同为三等畜的领班畜。

领班畜哪里还敢迟疑，连声称是，爬着到了莺儿身下，莺儿也配合地大开双腿，让领班畜好伸进头去舔舐。领班畜大口大口体舔舐着，很快就舔了个干净。

“你就让嬷嬷把着，尿给爹爹看。“男人摸了摸玉琅有点吓到的小脸，勾了勾嘴角，微笑着道。

玉琅满心希望男人也像‎‍调‌‍‌‎‍教‍‎莺儿那样，‎‍调‌‍‌‎‍教‍‎自己，听说被交给了嬷嬷把尿，无比失落，可他很怕男人也把自己踢出去，万万不敢顶撞，虽然极其不情愿，也是陪着笑答应，让嬷嬷用皱了皮的一双老手把自己从背后拎起。

“莺儿，你来喊口令。“男人又给了她更深一层羞辱。

“是。“莺儿乖巧地答应着，向玉琅说明道：”贱畜一会儿喊尿，就请小娘尿，喊停，小娘就要停。“

玉琅咬牙切齿地道：“我知道了。“

莺儿柔和地笑了笑，大声发令：“尿。“

玉琅哗地尿了出来。

“停。“莺儿连半刻也没有给她适应，就把她的尿堵在了半途，她努力加紧了尿道口，生怕露出一滴，会被男人责罚。

“抱高一点，我看得清楚。“男人命令嬷嬷，嬷嬷答应着又把她抬高了一点，玉琅觉得自己现在跟畜生真没什么两样了，就连畜生，也不会这样在一屋子奴畜的围观下被主子‎‍调‌‍‌‎‍教‍‎尿尿吧。

“尿。“

玉琅一时反应不过来，肌肉竟松不下来。

男人的脸色开始沉下。

“尿。“莺儿又喊了一声，玉琅吓得一用力，尿柱如瀑布般飞射而出。

“停。“莺儿及时又叫了停，玉琅脑子跟上，身体的反应跟不上，还是慢了一拍才止住了尿。

“尿！“莺儿没给她停顿的时间，又发出新的命令。

折腾了好一会儿，玉琅不是慢了就是快了，男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放下来吧，不要尿了。“男人的耐心没了，挥手让嬷嬷把玉琅放下，玉琅还含了一大半的尿没放出，此刻几经周折的括约肌难受得象失去了弹性一般被禁锢住了。

“明日起，早晚两次排泄，让嬷嬷把着练习如何听口令，让尿就尿，让停就停。下一次让你做，再做不好，就把尿道堵上，插根鸡毛管子尿。“

男人语气生硬地说。

玉琅不敢撒娇，忙磕头称是：“贱妾一定好好练习。”

“两条小狗，都给爷趴到床上去，屁股朝外。莺儿在下面，玉琅趴她上面。叠着趴好，撅起屁股，岔开腿，露出逼来。“

男人的吩咐说得轻描淡写，却让玉琅和莺儿都大为震惊。倒不是因为男人要求她们摆出的姿势，男人常常一晚幸几女，但伺候‌‌操‎‌‌逼‍‌‎‎‌是一二等奴畜的专利，让莺儿也到床上去，显然违背了奴畜规。

可是惊讶也就是瞬间，两个小奴畜都完全没有违背命令的胆量，动作利落地按照男人的指示，爬上了床，屁股向外上下叠着趴好，自己扒开‎‎‌‍‌阴‎‎‌‍唇‎‍‍，两个小花穴，一张一翕地引诱着男人的插入。

男人伸出手指，噗嗤插到上面那个洞里搅了几下，拨弄得玉琅嘤声娇喘，便在她欲望撩起不得满足之际，男人又把手指抽出，插入了莺儿的逼里搅动，莺儿“小嘴儿“微微一抖，甬道里的嫩肉立刻讨好地缠上了男人的手指。

男人又伸出一指，莺儿柔软的内壁又将两根手指都包裹了起来温柔地按摩，男人胯下一硬，抽出手指，掏出家伙，扶着插了进去。

男人的性器被极好地服侍着，莺儿干渴了不知多久的穴道也终于获得了满足，男人用力地‎‌‎‍抽‍‌插‌‎着，一次次磨着莺儿的花心，她的甬道被塞得满满当当，舒服得魂灵出窍，但就在她的快感临近顶点时，穴中突然一空，男人又把性器抽出，‌‎‎‍插‌‎‌‍进‌‎‍‍了上面寂寞难耐的洞口。

“嘤“地一声，玉琅发出了欣喜地喟叹，莺儿却似被从云端踢下万丈深渊，整个身子空落落地没有着落。

两个小奴畜都巴望着主人的性器进来，但是要插哪个洞，却不由她们做主，男人随意地享用着两个奴畜的服务，却不让任一个奴畜获得最高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