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摸着莺儿的屁股玩了一会，烛光下瞥见莺儿股间一片晶莹透亮，伸手进去一探，她下面早就湿得不行，男人在她臀上用力一扇：

“下贱畜生，抽你的屁股也敢发骚。”

莺儿脸通红，低声请罪：“贱畜没管住‍‌‌‎骚‌‍‎‎逼‎‌‌‍，求爹爹管教。”

“下来跪着。“

莺儿像个小狸猫似的从主人膝头滑落，冲着男人卑微地跪好，男人把湿哒哒的手指伸到她嘴边：“自己的‍‍‎‌‎淫‎‌‍‍‌液‍‌‌，舔干净。“

莺儿马上伸出小舌，乖乖在男人手指上细心舔舐，这时桌案上三个一等畜都颤着声向男人喊道：“爹爹，爹爹，蜡烛真的要烧到‍‌‌‎骚‌‍‎‎逼‎‌‌‍了。“

男人见三支红烛当真跳耀着直杀饱受摧残的三个花穴，把母狗们吓得心魂分离，但再怎么怕，还是乖乖地撅跪着，无人敢去拔了男人赏在逼里的蜡烛，只是可怜巴巴地向自己哀求放过。

服从性都还不错，男人笑着站起，于千钧一发之际，给三个听话的小奴畜抠出了蜡烛头，丢了出去。

三条小母狗，肉眼可见地长长输出了一口气。

“谢谢爹爹“

“谢谢爹爹“

“谢谢爹爹“

缓过气后，小母狗们纷纷谄媚地晃动屁股，向主人谢恩讨好。

“你们可知错了？“男人拍着不知是热的、还是吓的，一片嫩红的三只屁股。

三人均乖巧地道：“贱妾知错了，真的知道错了，爹爹。“

“错哪儿了？你先说。“男人扇了若月的屁股一下。

若月羞愧地道：“爹爹抬举贱妾，封贱妾一等畜，本该为爹爹好生教育下等母狗们，齐心协力侍奉好爹爹，贱妾失德，跟着戏弄莺儿，还收了爹爹赏给莺儿的准尿牌，贱妾该重重责罚。“

“嗯，认错态度不错，你呢。“又戳了戳翡儿的脸。

方才男人怎么教育莺儿的，她三人跪撅在那里都听到了，照搬还不容易，但作态还是要十足的，翡儿满面惭色，看似十分诚恳：“贱妾们是爹爹的狗，莺儿也是爹爹的狗，下等母狗要尊敬上级母狗，上级母狗也应该爱护下级母狗，贱妾随意戏弄爹爹的狗，是对爹爹不敬，贱妾该打。”

“好，你们两条贱狗，可以下来跪着。”

若月和翡儿如蒙大赦，忙谢恩爬下桌子，岂料保持着同一个跪姿久了，腿脚发麻，忽然移动，手脚不协调，咕噜噜地先后从桌上滚跌了下来，被男人照着头踢了两脚，才滚爬着调整姿势跪好。

“爹爹，爹爹，贱妾知道错了，”剩下玉琅不见男人问她，忙主动凑上去说：“贱妾不该随便打爹爹的狗，拿爹爹赏其他母狗的东西，贱妾再也不敢了。”

说罢，朝着男人直抛媚眼，伸出舌头学哈巴狗般去取悦男人。

男人向来喜欢她这样敢在自己面前‎‍‎发‎‎‍浪‌‎‍‍，把刚刚莺儿舔过的手指又伸给她，让她舔了一会儿，然后在她的脸上抹了抹，抹掉两只母狗的口水，揪起她的头发问了句：“

“小骚狗说说，莺儿的画好不好？“

玉琅脑子飞快运转，男人才因为莺儿丑化他的雄壮罚了莺儿，那自然是不能说好。

“回爹爹话，莺儿画的不好，莺儿在丑化爹爹的伟岸宝具。她罪该万死。“

男人笑容一敛，冷下脸来：“她画根狗骨头丑化爹的宝具，罪该万死。那你呢？你是不是说她画的是‘什么劳什子’啊？把你爹的几把说成‘什么劳什子’，你罪该几死？“

玉琅大惊，自己只是想说莺儿在鬼画符，可，可没有说主人的几把是鬼符的意思啊，这其间微妙的区别还怎么说得清楚啊。

只有装着老实求饶，争取宽大处理吧。

“贱妾冒犯爹爹的几把，贱妾的狗嘴该抽烂了，求爹爹亲手抽烂贱妾的狗嘴。“

主人怎么舍得真的抽烂我的嘴呢，我摆出一副顺从又可怜的样子，主人抽到我脸肿了，手一定也疼了，我再自责地骂自己几句：下贱畜生，把爹爹的手也弄疼了！膝行着过去给主人吹吹，要很心疼他的模样，那他必然饶了我。

玉琅小算盘打得很好。

男人今日却没想扇她，而是自桌边又拿起一支全新的红烛来，慢慢点燃了，吩咐她：“衣服也脱了，转身，躺好。“

她不知男人要做什么，满心惊恐，活动着早已僵硬的肢体，把上身的衣服脱掉，赤裸着仰面躺在桌案上。

男人悠然自得地看着手里的蜡烛烧了一会儿，在中间汇聚起足够的烛油。

“爹～～爹，爹～～爹。“玉琅害怕得颤声叫了起来。

男人朝她邪邪一笑，一手覆上她一边的丰乳‍‍‌‎大‎‌力‎‌‌‎揉捏，一手倾转红烛，对着她如蝤蛴般颈项，倒了两滴下去。

玉琅娇嫩的颈项烫得顿时红了，她浑身颤了几颤，不敢大喊，却压不住小声呻吟，但男人的手却揉捏着她的‌‍‍‎乳‍‌‎‍房‍‌‎，手指挂过她的‎‍‎‌‌乳‍‌头‍‎‌‍‌，让她的‍‌‍‎情‍‌‍‎‌欲‌‎‎拨弄到了极致。

“求爹爹，求爹爹……“

“求我什么？“男人继续揉着她的奶头，红烛下移到胸口：”求我饶你？还是求我操你？“

玉琅娇喘不已，又恐惧又渴望，眼见得烛油又滴到了她的心口。这一烫连魂都烫没了，她抽搐了一下，手足都扭动起来，却被男人按着‍‎奶‍‌‌子‎‍，逃脱不得。

“没想好，再想想。“男人放开她的‍‎奶‍‌‌子‎‍，把红烛放到了‎‍‎‌‌乳‍‌头‍‎‌‍‌尖的上方。

“别，别，爹爹……“玉琅吓坏了：‘求爹爹饶了贱‍‎奶‍‌‌子‎‍。“

男人极不满意，对准了‎‍‎‌‌乳‍‌头‍‎‌‍‌就滴了下去，不等玉琅仔细体验，又移到另一边同样的位置，滴了两滴。

玉琅烫得两眼发黑，不停地抽搐着求告：“爹爹，爹爹，饶了我。“

男人更加恼怒，叫翡儿和若月起来：“一边一个，抓住她的狗腿拉开，漏出她的狗逼来。“

“是，“翡儿和若月对主人的命令绝无半分犹疑，立刻站起身，一左一右抓起玉琅的脚，掰开她的大腿，尽可能地向两边拉开。

“你只想求饶，不想要爹爹操，那你的狗逼留着何用，封起来吧。“说着要滴，却看玉琅‍‌阴‌‎道‍‎‌口早就被方才那支红烛滴下的烛油封得严严实实了。

男人笑了起来：“原来你自己已经封了，也勿怪不要爹爹了。“一边伸手到玉琅的‎‌穴‌‎‍‍‎口‌‎，粗鲁地扒拉了两下，把先前挂起的烛蜡，捏碎了扒了出来，一阵捣鼓，把玉琅疼得两腿直颤。

“爹爹，爹爹，贱妾说错了，贱妾要爹爹‌‍‌操‍‌我‌‍‍，求爹爹‌‍‌操‍‌我‌‍‍。“醒悟过来的玉琅一个劲央告。

“晚了。”男人待手里的蜡烛聚起足够多的烛油，便一股脑地往玉琅已被烫得红灿灿的逼口倾倒了下去。

“啊！！”玉琅终于忍耐不住，惨叫了起来。

“喜不喜欢？”男人在玉琅脸上不轻不重扇了一掌问。

“呃，啊，喜，喜欢，贱妾喜欢。”玉琅强颜欢笑回道。

“喜欢什么？说清楚。”

“贱妾，呃，喜欢，爹爹用滚蜡烫贱妾的狗逼。”

“只有这样？”男人微微蹙眉，这贱狗该不会是烫傻了吧？

玉琅被烫得七荤八素的头脑，尙有一丝清明，到底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改口道：“贱妾更喜欢爹爹操弄贱妾的狗逼，贱妾最喜欢被爹爹操，求爹爹赏。”

男人又把蜡烛油在玉琅的腹部烫了几烫，看她疼得腰肢乱扭，虚汗淋漓，象是被他操得凌乱的样子，很是可爱，笑着让翡儿和若月放开了她。

“下来跪着。”

男人的话如一道赦令，让玉琅如死里逃生，满心感恩，忍痛爬下桌案，和莺儿、翡儿、若月一起跪在了地上，兀自轻喘个不停。

男人挨个拍了拍四只小奴畜的头，看来对她们很是满意。

“去磨些墨来。”男人吩咐若月，又叫翡儿拿笔。二人上身的衣服虽是完好穿着，下面却是光溜溜的，此刻听了吩咐，忙起身去磨墨取笔。

玉琅和莺儿全身都是赤着，跪趴在地，脖子上还挂着狗链，身上不同的地方留着新鲜的红痕。男人将二人的链子牵起，在房中随意走动，二人乖乖跟在男人身边爬行，一幅和乐融融的光景。

男人一边遛着她们，一边谆谆教诲道：“普通人家妻妾，还要和睦相处，你们同为我的狗，却在那里争风吃醋，相互嫉妒，可对么？”

二人听着男人的话，分明有所偏颇，明明是玉琅欺负莺儿，男人却说成争风吃醋，相互嫉妒，但她们一个不敢明摆着得意，另一个也绝不敢心怀不忿，都是一边爬，一边惶恐地认错：

“贱妾不对，贱妾请爹爹好好地管教。”

“贱畜知错，求爹爹责罚。”

“还有，”男人板着脸继续教育，不时在她们脸上踢一脚：“我今日在外头赏了一条公狗喝尿，他还先叩拜了我的几把，说我的几把是他的小叔叔，他对爹爹的几把如此敬畏。你们呢，一个画画丑化爹爹的几把，一个说爹爹的几把是劳什子，应不应该？”

“不应该，贱妾欠抽。”

“不应该，贱畜罪该万死。”

“向小叔叔叩头赔罪！”男人停住脚步，厉声一吼，双手叉腰站到二人前头，两个奴畜都争着爬到男人胯下，咚咚磕头：

“小叔叔恕罪，贱妾给小叔叔赔罪，求小叔叔宽恕。”

“小……小叔叔饶恕，贱畜不该歪曲小叔叔雄伟，求小叔叔责罚。”

男人见她们顺服，气早消了，重新将她们牵到座位边，若月也把墨磨好了，男人一个眼色，翡儿机敏地拿笔蘸了墨双手奉给男人。

“跪直了。”男人用力一拉狗链，两个奴畜脖子一疼，赶紧跪直，手贴着大腿侧。

“脸凑过来。”

二人身体不敢动，伸长了脖子，把脸送到男人面前。

男人想了想，提笔在两个奴畜脸上各写了两个字。

“‍‎奶‍‌‌子‎‍靠过来。”

奴畜高挺着‍‎奶‍‌‌子‎‍膝行一步。男人在四个‍‎奶‍‌‌子‎‍上又各题了字。

“屁股。”男人简单地命令，两个小奴畜都乖觉地转身跪趴好，冲着男人撅高了屁股，让男人写字。

男人同样在她们的后臀上留了字。

写罢欣赏了一会儿，招了招手让四人中唯一不识字的若月过来。

“知道爹写的什么？”

若月自然是不知道：“爹爹，贱妾不认得，请爹爹教。”

“让她们自己告诉你。”男人在二人还撅着的屁股上各赏了一脚：‘去铜镜那里看了，回来告诉若月，爹爹赏你们什么字了？“

“是。“小奴畜摇着屁股爬到立身铜镜之前，满屋的值日奴畜中，也有几个识字的，都在低头偷笑，交头接耳告诉那些不识字的，她们却是认真的前后看了，高高兴兴地又爬回男人脚下。

“什么字？告诉若月。“男人戏谑地问。

玉琅笑着先向若月道：“妹子，爹爹在我脸上赏了‘猪狗‘两个字，‍‎奶‍‌‌子‎‍上赏了’发骚‘，屁股蛋子上赏的是’贱货‘，你可好好记着这几个字。都是对我们再贴切不过的字。“

莺儿也跟着道：“禀告若月小娘，爹爹赏在贱畜脸上的是‘傻狗‘二字，‍‎奶‍‌‌子‎‍上赏的是’笨蛋‘，屁股上赏了’蠢货”二字。请小娘记下。“

若月哪里记得那许多字，只是懵懵地点头：“哦，知道了，知道了。”

“你二人可喜欢？”男人问。

“喜欢，喜欢，贱妾/贱畜喜欢得紧，多谢爹爹。”两只小奴畜都争着说。

“爹爹写得如何？”

“爹爹的字龙飞凤舞，苍劲有力，比之王羲之，有过之而无不及。”玉琅知道的书法大家，也只有王羲之了。

莺儿学问显然更好一些，夸起来也能头头是道：“爹爹的字势如削玉，舒朗虚和，尤其赏在贱畜屁股上‘蠢货‘二字，颇得晋书尚韵。”

“喜欢就好，那给爹好好保存着，三日不准洗，若是没了，小心我用刀给你们刻在狗脸狗屁股上。“

“是，贱妾一定好好保存。“

“贱畜一定好好保存。“

男人大为愉悦，看男人喜欢，玉琅晃动着‍‎奶‍‌‌子‎‍取悦他：“爹爹你看，爹爹赏‍‎奶‍‌‌子‎‍‘发骚’二字，这‍‎奶‍‌‌子‎‍果然发骚晃起来了。“

男人本就爱她的‍‎奶‍‌‌子‎‍，见她晃得又浪又骚，哈哈大笑，也指着莺儿命令：“你也学着小娘，给爹晃起来。“

莺儿‍‎奶‍‌‌子‎‍小巧玲珑，和玉琅的‌‎‍大‎‎‍乳‎‍‌‌‍不可同日而语，再努力甩动，还是晃不起来，只好摇着屁股讨好男人：“爹爹，贱畜的狗‍‎奶‍‌‌子‎‍不中用，狗屁股倒是发骚了。“

男人看她们懂事乖巧，心情大好，刚好值日畜们捧着装了热水的木盆，膝行着过来，请为男人沐足，男人随口问领班畜：“今晚是哪两条狗伺候啊？“

领班畜叩头答道：“回爹爹话，二等畜尿壶，伺候爹爹‎‌‍‎操‍‌逼‍‎‍‌‎，三等畜槐花，伺候爹爹舔几把，两条狗都脱光了，跪在外头等爹爹叫呢。请示爹爹，要让她们进来赏洗脚水么？“

男人挥了挥手：‘好好的尿壶在这里，还要什么别的尿壶，让她们回去吧，开恩不必去打狗房讨打。“

“是。”被遣退没喝上洗脚水的侍寝奴畜，无论是伺候的不好，还是男人提不起兴趣不要，依律都是要打的，开恩不打，男人心情看来真的很不错，领班畜忙爬出去让两条不幸也幸的母狗滚蛋。

“翡儿和若月退下。“

“是。“

“玉琅，莺儿，过来给爹洗脚。”男人勾了勾手，两个赤身的小奴畜，乖乖地爬到了男人洗脚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