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点燃三支红烛,调整了一下蜡烛插入的角度,让蜡烛头能笔直向上。
“屁股撅高,谁的蜡烛倾斜下来,或掉出来,我就倒过来插到她逼里。“
三个一等畜吓得把脸和前胸紧紧贴着桌案,尽可能夹紧蜡烛,撅高了屁股。
蜡烛就在屁股上方忽暗忽明地闪着光。
不久蜡烛的中心就开始聚集起一汪蜡烛油,烛油越聚越多,然后顺着烛柱慢慢往下流,三只畜看不到自己逼里那根蜡烛的情形,但可以看到其他两个奴畜逼里烛油流下的样子,伴随一股热气冲到逼口,不禁花容失色。
润物细无声地,滚烫的蜡油几乎同时滴在了三个一等畜的阴唇附近,敏感又柔嫩的私密处受此一烫,不可控制猛地一颤,但一颤之下,便又有更多烛油滚滚而下,烫在逼里。
苦不可言的三个一等畜小腿抖得和筛子一般,只是怕惹怒男人,咬紧了嘴唇不敢呼痛。
“再抖蜡柱就掉了。“男人淡淡地威胁了一句,三只畜吓得心跳漏了一拍,连忙克制住恐惧和疼痛,去慢慢适应烛油烫逼的惩罚。
好在烛油很快在阴唇内外凝结起一层蜡来,若不乱动,后流下的烛油便会覆在那层蜡上,柔嫩的逼肉也就不再那么受罪了。
她们唯一要做的是保持好高撅屁股的姿势,不能让蜡烛倾斜或掉出来。
男人欣赏了一会儿她们在烛油下的惨状,回身坐到椅上,拉起跪在地上的莺儿脖子里的狗链:“衣服脱了,跪直。“
“是。“莺儿忙听话地褪下身上所有的衣物,只剩一条拴在脖子上的狗链,赤身在男人面前跪直。
男人揪住莺儿一只乳头往前拉了拉,示意她靠前,莺儿赶快移动膝盖,跪到男人两腿之间。
“告诉我,这是什么?“男人拿起一张有点发皱的白纸,在莺儿眼前晃了晃
这是方才莺儿趴在走廊地板上画的那副图。
“回爹爹,这是……“小奴畜心虚地往上瞄了一眼:”贱畜给爹爹画的烙印图样。“
男人皱了皱眉:“你真的是一条狗么?想要烙一根骨头在你身上?“
莺儿脸刷得红了:“启禀爹爹,这……这不是狗骨头,是……是爹爹的……的……宝具。“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弱不可闻。
男人脑袋嗡地一下,不可思议地先看了看莺儿的画,再低头往自己的下身看了看。
“你……你竟敢亵渎你爹的几把!把我的……我的……画成这幅鬼样子!”
莺儿吓得直哆嗦:“贱畜知错了,贱畜不会画画,求爹爹体谅。”
“你还要我体谅?”男人强压怒火:“等一下跟你算总账。”说着一伸手:“我赏给你的尿尿牌呢?拿出来我看看,可有好好珍藏着?”
莺儿紧张地呼吸都慢了,两手在大腿两侧蹭了蹭,摇了摇头:“没……没了。”
男人沉着脸道:“为何没了,别告诉我你用了,奴畜排泄的记录都是可查的。”
莺儿带着点哭音回道:“贱畜……把爹爹赏的准尿牌,孝敬三位小娘了。”
男人再也克制不住,一个大比兜甩了过去:“犯贱的畜生。爹赏你的东西也敢随便送人。“
莺儿一边脸迅速肿起,压住眼泪,努力勾着嘴角,保持微笑,却支支吾吾回不上话:“贱畜,贱畜该打,该打。贱畜,贱畜…… “
书案上的三只一等畜,只怕莺儿会咬着她们,说是她们强行向她索要准尿牌,一个个都害怕得摈住了嘴不敢呼吸。
“手伸出来。“男人不去理会莺儿回话的凌乱不规矩,冷着脸下令。
莺儿只道主人要打,忙老老实实把两手平展送了过去。
因为刚才学着狗扑在花园里叼竹牌,莺儿的手掌都是被树枝、石子划破的小口子。
“怎么伤的?“男人的语气越来越不耐烦。
“贱畜……刚才,陪小娘们玩耍……“
啪,又成功得了男人赏的一个大比兜。
“为了谄媚讨好上等母狗,伤了自己的身体,还私相授受爹的赏赐,不要脸的狗东西,你该当何罪?“
莺儿怯生生看着男人,双唇嚅嗫了一下,究竟没有辩解,而是习惯性地认错:“贱畜请爹爹打。“
男人哼了一声:“你分明心里没有服气,想说什么?说出来。“
莺儿低声道:“贱畜不敢顶嘴,顶嘴该打。“
男人冷笑道:“我准你顶一次嘴不打,把你的心思说说看。到底为什么去给这几条贱狗戏弄?把爹给你的尿尿牌给她们?“
莺儿咬了咬嘴唇,克服着恐惧,仰望男人:
“爹爹,贱畜不是要谄媚讨好小娘们的,贱畜只想严守爹爹定的等级制度,服从爹爹对贱畜们身份的操控。小娘们是被爹爹抬举的一等畜,贱畜听她们使唤,就是服从爹爹的权威。”
男人料不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来,心头一震。
奴畜的命运由我掌控,奴畜的身份由我操纵,我让哪条狗尊贵,所有狗就必须认同这份尊贵,我让哪条狗低贱,所有狗也必须跟着鄙夷唾弃不许同情——这,就是把奴畜分成上下九等的最终目的,用等级来固化奴畜对主人的敬畏。
下级母狗必须敬重上级母狗,否则等同不敬主人,也是这一层意思。
莺儿深刻地理解了他的用意,也牢牢遵守着这个宗旨。
玉琅她们抢走她的准尿牌,把她当成狗来耍弄,她为了维护男人的等级制,没有丝毫反抗,逆来顺受,奴性可嘉,忠心可嘉,自己应该称赞她才对。她受了这样的委屈,自己也本该安抚她几句……
但是一瞥到地上那张“狗骨头”,男人又觉得愤愤不平,啪啪打了莺儿两个耳光,厉声道:“丑化爹爹几把,打二十!不珍惜爹爹赏赐,随意送人,打二十!损伤自己身体,打二十!”
莺儿恭敬地低头答应:“是,爹爹,贱畜给爹爹拿板子。”
男人斥道:“我说了用板子打么?”
莺儿怔了怔:“是,请爹爹示下,拿鞭子还是藤条?还是……”
男人瞪了她一会儿,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膝头。
这是?莺儿当然知道男人的意思,新婚时男人就教过她,他一拍膝头,不许犹豫,立刻爬着过去,伏到他腿上,撅起屁股,等候惩罚。
但自己被贬作奴畜后,就再也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
男人喉咙里发出不耐烦的哼声,莺儿再不敢犹豫,轻轻地爬到了男人的腿上趴好。
男人一手压在她的腰上,扬起另一只手,重重地抽在莺儿的臀上,清脆的声音,虽不甚疼痛,却让莺儿涨红了脸,像个孩子一样被压在膝盖上打,既让她感到羞耻,又让她身下微微有了反应。
“上级母狗是爹爹的狗,你就不是爹爹的狗了?”
啪,啪
“是,是爹爹的狗。我是爹爹的狗。“她挨着巴掌,如梦如幻,迷迷糊糊答着男人的话,不知为何,心里有一丝丝的甜蜜。
啪,啪,啪,啪
“说清楚,你是什么东西?”
“贱畜,是爹爹饲养的畜生,是爹爹脚下的母狗。”她大声地,自豪地说。
“既然知道是爹饲养的,该不该朝着别人摇尾乞怜?妈的,还不是对别的人,是对别的狗,你自以为是,胡乱理解奴畜规,让你尊重上级母狗是这个意思么?”
啪啪啪啪啪,巴掌接连不停在莺儿屁股上招呼,臀肉慢慢泛起一层粉红。
“贱畜犯蠢,爹爹教教贱畜。”莺儿近于哀告地恳求。
男人耐下性子,边打边教:“服从爹定的等级制度不错,可你是我的狗,只有我能随便打你,除了我,不可以被任何人伤了身体,狗更不行,懂不懂?”
莺儿忍耐着臀上的扇打,连声答应:“懂,懂了,贱畜的身子是爹爹的,不许随意损伤。”
啪啪啪啪
“你就是我的一个物件,伤了你,就是伤了我的物件,懂?”
“懂了,贱畜懂了,贱畜只能给爹爹打。”
“上级母狗不是不能打你,是你坏了规矩,犯了错才能按着规矩打,打着你玩不可以,明白了?”
“是,贱畜明白了,谢爹爹提点教导。”
啪啪啪啪
“还有,我赏你的,不管是什么,就算别人要了你的性命也不许给,丢了你的狗命,也不许丢我给你的东西!”
“莺儿明白了,小娘们虽是上级母狗,但爹爹赏的,打死也不能给,威武不能屈。”
男人正要一巴掌扇下去,被这句“威武不能屈”破了功,笑了出来:
“你让我噼噼啪啪打光屁股,还威武不能屈呢?”
莺儿脸红道:“爹爹面前,贱畜半分也不敢威武的,只能老老实实给爹爹打光屁股,可换了别的人,要贱畜背叛爹爹,贱畜也是威武不能屈的。”
男人知道她不是会阿谀奉承的人,这番话是出自肺腑,心里也就舒服了,揉了揉她的脑袋:“打了多少了?”
莺儿柔声道:“回爹爹话,打了五十五下,还该打贱畜的光屁股五下。”
男人想起白天苏公子用鞋底抽小花脸的事,推了推莺儿:“去,到床下叼一只爹的鞋子来,要牛皮底的那只。”
“是。”莺儿懵懵懂懂,从男人膝头滑下,爬着到了床边,左右寻了一会儿,低头叼起一只牛皮底的男鞋,又爬回了男人的身边。
“剩下五下,爹爹用鞋子抽好不好?”
莺儿乖觉地点头:“好的,请爹爹抽。”
男人拿过鞋子,让她再趴到膝上撅好,照着半瓣屁股,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用足力气抽了五下,都是抽在同一地方,一团粉红的臀上,浮现出一只清晰的云纹鞋印。
“你知道为什么用鞋子抽你?”男人摩挲着那个好看的鞋底印,摸得莺儿臀肉微抖。
“贱畜不知道,请爹爹教导。”
男人俯身靠着莺儿耳边调侃:“乡下人打不听话的婆娘,就是用鞋子抽她的屁股。”
莺儿心头一动,爹爹说的是……乡下人打“婆娘”么?那就是妻子的意思么?
爹爹是把我当成妻子打的?
她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翘,脱口而出:“贱畜很喜欢爹爹用鞋底子抽贱畜的屁股。”
这时书案上趴着的玉琅,哭丧着脸喊了起来:‘爹爹,爹爹,蜡烛要烧到贱妾的骚逼了。“
男人抬头看了一眼,呵斥她:‘还早呢,老实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