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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三畜戏狗四姝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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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爹请安,爹辛苦了。”

“给爹爹请安,爹爹辛苦了。”

有了上次的教训,男人这次回到府中,无论是大门内的公畜,还是二门内的母畜,都规规矩矩跪好了恭迎主人回家。

男人心情好,给伺候骑马游戏的六只畜赐了药,并赏他们一日的休息。

想起今日游戏中,苏公子和张公子家的奴畜身上都有烙印,苏公子家的是在屁股上烙了一个大大的“苏”字,张家的是在肩头烙了一个“畜”字。

男人于是也打算给自家的奴畜烙个印以示所有权,便吩咐下去,让所有公狗母狗,集思广益,各自画一个喜欢的图样呈上,他自会从善如流,选一个大家最向往的图案给畜生们烙上。

他骑了半日马,腰酸背痛,便叫奴畜伺候睡了一个午觉,醒来时仍觉骨头散架似的,打算随意到院中走走,值日畜们一个个赶忙拿出狗链给自己拴上,交到训教嬷嬷手里。他只觉一群狗跟着聒噪,挥手让嬷嬷不必牵狗:“我一个人走走。”

自从他养了一院子的狗,已经很少这样独自在家里散步,庭院房舍都打扫得非常干净,因为男人有点洁癖,若见了哪处不干净,负责洒扫的八等畜是一定会倒霉的。

这时大多数母狗都在房中躲懒,他一直走到连廊尽头,都没有见到一只畜。

忽见前边的拐角处,有一只母狗伏在木地板上画画,样子十分专注认真,两条腿竖在身后来回晃着,看上去十分可爱。

他正打算上去戏弄这母狗一番,就听拐角另一处传来几声女孩的呵斥,他童心大起,便躲到了柱子后头偷看。

几个女孩,或是说几只母狗,迅速来到那只画画的母狗身前,男人看清来的是三个一等畜:玉琅、翡儿和若月。

而趴在地上画画的正是莺儿。

“狗东西,你不是值夜,不去好好准备,在这儿干什么?”

莺儿慌忙翻身跪起,朝着三人磕了个头:“贱畜给几位小娘请安。”

玉琅俯身抓过莺儿的画,看了一眼就皱起眉头,抬腿给了莺儿一脚:“‌‍‎‌淫‍‎‍‌荡‍‌的贱狗,你画的什么东西?臭不要脸的。”

莺儿揉了揉被踢的肚子,跪好回道:“禀告小娘,贱畜是在画爹爹说的烙印图样。”

玉琅啐了一口:“呸,画这种劳什子,你是想挨操想疯了吧。还有,我们三个一等畜过来,你怎么只磕一个头,还有没有一点上下尊卑了?”

莺儿忙赔罪:“贱畜昏了头,贱畜给玉琅小娘请安,贱畜给翡儿小娘请安,贱畜给若月小娘请安,”转着圈给三人分别磕了头。

若月是战俘畜,本来是边疆的农家女,无辜卷入战争,成了奴畜,因有几分姿色,被男人买来享用,三人之中,最是随和,略屈了屈身子,温和地说:“乖,起来吧。”

“跪着。”玉琅厉声道:“我正要教教贱狗规矩。”

翡儿常爱煽风点火,假意劝道:“你又招惹她干什么?昨儿爹爹还夸她奴性高,即兴的歌颂‌‌‍‎文‎‌‍做‍‌‌得好,赏了她三块准尿牌呢,你的文章不是叫爹爹扔出去了?她是爹爹第一条狗,连奴畜规都是她执笔写的,哪儿就要你教训了?“

玉琅果然被撩拨得更加生气:“去她的第一条狗,若真会伺候,怎么沦落到只配做个五等畜?我们一等畜本就有帮着爹爹教育下等母狗的责任,我今日还就要教教她。“

说着在莺儿头上用力打了一下:“跪好一点。“

莺儿越发恭敬地跪正:“是,小娘。“

玉琅拉扯着莺儿的发髻:“爹爹赏你的准尿牌呢?拿出来,孝敬我们,懂不懂道理?“

莺儿怔了怔,还是慢慢从怀中掏出三枚刻了字的竹片,双手捧着送给了玉琅:“贱畜不懂事,还请小娘笑纳。“

准尿牌是在一日两次的定时排泄之外,可任意时间入茅房排泄的令牌,是男人格外的恩赏,这次歌颂文章的三甲都得了三块,其他两个奴畜早就识相地上供给了一等畜,只有莺儿藏在怀里,不舍得用,更不舍得送。

玉琅接过准尿牌,分了两块给翡儿和若月,随手又抽了莺儿一个耳光:“以后爹爹有赏,都要自觉拿来给我们,记住了?“

莺儿顺从地说:“贱畜知道了。“

玉琅见她恭顺,点了点头:“你须知道给爹爹侍寝的名单都是我排的,你不识相,连给爹爹舔几把的机会都没有。“

莺儿听了若然有点急:“还求小娘疼爱贱畜,给贱畜伺候爹爹的机会。“

玉琅笑道:“那要看你怎么做了,来,“她拉起自己的裙子,岔开双腿:”你不是爹爹亲自‍‎‌调‍‌‎‌教‍‌‎的狗么?让小娘瞧瞧多像真狗,一边吠一边从我裤裆里钻过去。“

翡儿看着心痒,撺掇着若月也撩起裙子:“也要从我们裤裆钻过,不叫你停不许停,来来回回地钻!“

若月虽不想欺负莺儿,但不敢和得宠的玉琅作对,也提着裙子,和另两个一等畜围成了一个圈。

莺儿忍气吞声,四肢爬着,低头先从玉琅的胯下钻了过去:“汪汪,汪汪。“

“吠得精神些。”

“是,汪汪,汪汪。”

“屁股摇起来,平日怎么在爹爹面前浪的,也给我们演示一番。“

“汪汪,汪汪。“莺儿学着狗吠,在三个一等畜的裤裆下钻过来,又钻过去,摇着屁股,逗得玉琅和翡儿哈哈大笑。

“不愧是爹爹‍‎‌调‍‌‎‌教‍‌‎的,果然和真狗无异。”

“汪汪,汪汪。”莺儿应合着小娘们的戏谑。

“且慢。”玉琅显然不过瘾,揪着莺儿的耳朵从胯下拉出,把自己手中的准尿牌向一旁院中丢了出去:“贱狗,去叼回来,可以抬起膝盖,手掌和脚掌着地,爬着去捡。”

莺儿按着她的指示,手足撑地,自走廊扑入庭院,一边呜呜有声学着狗叫取悦一等畜们,一边四处去找那块准尿牌,好容易在草丛中找到了,自然是不敢用手拿,低头用嘴叼住,狗扑着回来,交给玉琅。

玉琅拿了,重又扔了出去:“去叼。”

莺儿再一次学着狗扑,去找准尿牌,等她叼回来,玉琅又是一丢:“再叼!“

如此三四次,莺儿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狗吠声也没有那么响亮,四肢都酸麻不已。

“呜呜汪,呜呜汪,“嘴里叼着准尿牌再回来时,一双熟悉的大脚出现在眼前,且……内成了八字!

是男人的大脚,男人只要一生气,不自觉的脚就往内呈八字状。

莺儿吓了一大跳,惊恐地刚一抬头,啪地一个大耳光,就打得她满眼金星。

四只母狗都被男人让嬷嬷牵回寝室,罚面壁跪着思过。晚饭的狗食自然不用想了,昏定也不让参加了,现在只剩晚上的排泄还不知道有没有,四只狗心里都七上八下地,跪在那儿等着男人回来好好修理她们。

“汪汪,爹爹回寝室,汪汪,爹爹回寝室。”

听到开道的狗吠声,四条母狗同时抖了抖,都把身体扳直了跪得毕恭毕敬。

男人回了寝室,由值日畜伺候换上了凉快的单衣,男人走到四条罚跪的母狗身前,沉闷地说了声:“狗链。”

刚刚嬷嬷把她们牵回来时四只母狗脖子上都挂了狗链,此刻一头垂在身前地上,听了男人命令,都忙不叠举起狗链头,讨好地交给男人:“爹爹,爹爹,贱畜的狗链。”

男人将四条狗链一并收在手中一扯,四条母狗的脸砰砰砰砰撞在一起,不等她们反应过来,男人拉着狗链便往东边的一个大书案走去。

狗链被收得太紧,四条母狗脖子勒得生疼,头靠着头,挤成一团,爬都爬不了,跌跌撞撞、狼狈不堪地被拖拽到了书案前,男人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又把狗链往身前拉了拉,四只狗撅着屁股,头脸贴在一起,同时被拉到男人面前。

“给你们狗食都喂得太饱了是吧?”男人用狗链的链子头反过去甩打四条狗的脸,四条狗脖子被揪在男人手里,躲也躲不了,疼得直抽气。

“要不要整日都关在狗笼里?我是不是给你们太自由了?”

男人的呵斥让母狗们瑟瑟发抖,都抢着认错:“贱妾/贱畜犯贱,求爹爹管教。”

男人一拉狗链:“玉琅、翡儿、若月,裤子脱到脚踝,爬到桌子上,跪趴。”

“是,是。”母狗们满口答应,却不见男人松了手上的狗链,玉琅大着胆子提醒:“爹爹,贱妾的狗链爹爹还牵着。”

男人一瞪她,吓得她缩成了一团,慌忙先去脱裤子,三只一等畜都露出了屁股,男人挥起大手掌,啪啪啪啪在几只屁股上扇了一轮,抽得红彤彤的,才松开手里狗链:“还不趴上去。”

三只母狗争先恐后爬到书案上,俯下身子,撅起屁股。

男人缓缓拿起已经放在桌案上的三支红蜡烛:“狗逼自己扒开!”

三只母狗看到男人拿着蜡烛,也猜到接下来的刑罚是什么,脸上的卑微笑都吓没了,也不敢抵抗,哆哆嗦嗦地用手扒开了自己的‎‍‌‌阴‌‍‌唇‎‌‍。

“不许乱动,蜡烛若是灭了,就抽烂狗逼!快烧到逼口的时候求我‎‍‍拔‍‎‎出‍‍‎‎‌来‌‎。好好地想想,为什么罚你们。”

“是,爹爹。”三只一等畜颤抖着答应。

男人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对准了三个粉嫩的花穴,噗嗤噗嗤噗嗤,把三支红烛硬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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