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南
敌国草原王子x国破家亡公主
本系列收官之作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
花月正春风。
——《望江南》李煜
“公主,跑啊!快跑,跑得远远的——”
珠珠从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来,回过神已经是一身冷汗。
梦里又回到了国破那一天,皇城落陷,她从狗洞里面钻出来,穿着贴身侍女拿来的破衣烂衫,和脸上涂满炉灰的宫女们一起奔逃...可是怎幺有那幺多鞑子啊,那幺那幺多,多得数不过来!他们弯弓搭箭,左边死了嬷嬷,右边死了姑姑...还有姐姐妹妹,她们被鞑子抓住了,隔天听说姐姐饮刀自尽...
“做噩梦了?”
身旁的男子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来,看了一眼窗外,把珠珠一把搂过躺下:“才三更,继续睡吧。”
珠珠没说话,忐忑不安地闭上了眼睛。
从太祖高皇帝到父亲思宗,这一朝中间掐指一算有十三个皇帝,最后一位有能力的应当是微微中兴的宣宗庄皇帝,那个时候皇后娘娘是徐氏庄皇后。此后的熹宗、光宗、思宗一路江河日下,大厦将倾而无人力挽狂澜,这是亡国之时也是亡国之势。
国破之日,母后把珠珠和其他几个公主叫来,各个脸上抹上炉灰,穿着破衣烂衫扮作村妇民女,只巴望着她们能逃出生天。“我的儿啊——”皇后泪水涟涟地把公主们送出门,回过头来在宫内自焚而死。
珠珠还记得自己的几个姐妹:大姐永庆公主平日里最温柔,喜欢绣花,总是给姊妹们做香囊手绢。她马上就要出嫁了,却糟此飞来横祸,被鞑子擒住后不堪受辱,寻刀自刎了;小妹妹崇安公主才几岁,很是活泼可爱,最喜欢追着小宫女一起粘知了,但是从出了狗洞就不知所踪,至今未能找到;名字叫做珍珍的寿宁公主和自己同一天出生,珍珍是张贵妃的掌上明珠,平日里很爱和珠珠别苗头,当时姐妹俩却握着手一起向外跑,只可惜被分别关在不同的牢房,直到自己被接出来也不知道寿宁现在身在何处...
珠珠心乱如麻,却听见身旁男人沉稳的呼吸,她叹了一口气,暗自巴望着这个男人快点死。她不知道,身边的这个男人也在做梦。
隼是草原部落最强大的可汗的儿子,在他一众儿子中,他是最耀眼的那个:在外面是能征善战的勇士,在家里是能歌善舞的孩子,所有草原上的女儿都盼着能进他的帐篷里和他春宵一度。
隼长得很漂亮,和中原白净的男人不一样,他身上仿佛带着风,皮肤是健康的、太阳晒出来的小麦色,身体线条流畅又硬朗,高眉深目,大大方方,器宇轩昂。
这次南下,他同哥哥和好兄弟一起率部,其余兄弟做侧翼,几面合围,直取皇城。
破城而入,顿时火光冲天,宛如人间炼狱。
他打马绕着皇宫走了一圈,想看看还有没有残部,就在这时他看见几个女人鬼鬼祟祟从狗洞里钻出来。其中有两个女子姿容清丽,荆钗布裙难掩国色,于是他命令手下潜伏,等女人们全都出来了再一网打尽。
收押的时候才知道,那两个女子是当今这个皇帝老儿的亲生闺女,一个是福康公主,一个是寿宁公主,都是蜜罐子里泡大、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姑娘。
傍晚,他正在清点仓库,下属来报说他的好兄弟、急先锋——鹘从牢里把寿宁公主带走了。与其说是带,不如说是掳走,寿宁挣扎得很厉害,是被直接捆上马的。
寿宁?他在心里想了想这个名字,好像曾经听谁提起来过。哦是了,鹘以前去过京城,回来的时候说好像见到了什幺漂亮的中原公主,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他心下暗暗腹诽,你也是个情种啊。
隼翻了一个身,梦里回到了他和福康初见的那天,阴暗潮湿的牢房里,他俯下身子,饶有兴味地盯着她。
真漂亮,她的皮肤和江南的丝绸一样滑,头发像是玄色的锦缎,湿漉漉的眼睛仿佛下过雨,她就像是为自己准备的珍珠。
“送到我房里去。”
他说。
夜色深沉,风声夹杂着马蹄声,隼推开房门,看见被五花大绑的珠珠在榻上。她的衣衫滑落肩头,露出莹白的肌肤,湿漉漉的头发散乱在脸上,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隼俯身靠近,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低声道:“中原的公主,果然是块宝。”
珠珠咬紧牙关,试图挪开身子,低吼道:“放开我!你这蛮夷……”话未说完,隼的手掌猛地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擡头与他对视。他的眼神如狼般炽热而阴鸷,指腹在她唇上粗暴摩挲,低笑道:“蛮夷?今夜你就知道,这蛮夷有多厉害。”
“别碰我!”珠珠低喊,眼泪滑落,却换来他低沉的嘲笑:“不碰?晚了。”
隼单手撕开她的锦衣,粗糙的掌心复上她柔嫩的肌肤。大手上的茧子摩擦着她的身体,引起一阵战栗。
“你这蛮子——放开我!”
他低笑一声,张口含住她的乳尖重重吮吸。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柔软,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青紫的痕迹。
珠珠咬紧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在他舌尖重重碾过乳首时还是泄出一声呜咽。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燥热。
隼的手掌探入她双腿之间,手指毫不怜惜地插入她逐渐湿润的花穴。他的动作粗暴而直接,带着草原人特有的野性。
珠珠被他玩弄得双腿发软,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温热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手指。她恨自己的身体如此诚实,却无法抗拒这陌生的快感。
“让你看看,蛮夷是怎幺让高贵的公主屈服的...”
他抽出手指,高高翘起性器抵在她娇嫩的穴口,不等她适应就狠狠贯穿。
处子的撕裂让珠珠疼得尖叫出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隼掐住她的软腰,等她适应后,粗大的性器只在入口处浅浅抽送。每一下都只进入一点就抽出,引得珠珠下身酥麻难耐。
“怎幺,高贵的公主想要更多?”
他故意用龟头研磨她敏感的穴口,时而浅浅戳刺,时而画圈摩擦。珠珠的花穴不自觉地收缩,渴望着更深的侵入。
“..不...不要这样...”
隼低笑一声,开始九浅一深地抽送。九下浅浅的戳刺让她的花穴越来越敏感,第十下突然整根没入,顶得她呜咽出声。
这样的折磨让珠珠几乎发疯,花穴深处传来强烈的空虚感。她的理智在一次次的浅插中渐渐崩溃。
“求...求你...”
隼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看他:“求我什幺?说清楚...”
羞耻和欲望的折磨让珠珠眼角泛红,终于崩溃般地低语:“求你...进来...”
得到想要的答案,隼眼神一暗,掐住她的腰猛地整根没入。粗长的性器直接顶到最深处,每一下都又快又重。
突然的深入让珠珠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花穴痉挛般地收缩,紧紧咬住他的欲望。
“这才乖...记住你现在的样子,高贵的公主被蛮夷干到求饶...”
隼凶狠地抽送着,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刚被破身的花穴娇嫩敏感,宫口被他粗大的性器不断撞击摩擦。
“不...不要顶那里...太深了..”
他恶劣地用龟头抵住她的宫口研磨,感受着那处小口在刺激下不住收缩颤抖。珠珠被这陌生的快感折磨得浑身发抖。
“这里是你的子宫口,被我玩得这幺敏感…等我射进去,让你怀上蛮夷的种...”
隼的性器重重碾过她的宫口,每一下都仿佛要顶开那处小口。初经人事的珠珠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花穴痉挛般地绞紧。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志,眼前闪过白光,整个人陷入高潮。花穴深处涌出大量温热的液体,浇在他的龟头上。
“这就去了?可我还没射呢...”
他按住她的腰疯狂冲刺,每一下都重重撞在她高潮后敏感的宫口上。珠珠被插得意识模糊,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终于,隼低吼一声,粗大的性器抵住她的宫口射出大股滚烫的精液。激烈的高潮和微张的宫口让他的种子直接灌入她的子宫。
过分的快感让珠珠眼前一黑,失神地昏了过去。隼却还埋在她体内没有退出,感受着她花穴的无意识痉挛收缩按摩。
天色大亮的时候,珠珠被迫醒来,睁眼,接受自己躺在不属于自己的房间这件事。
隼正在往身上套一件袍子,见她醒了,捞起来就亲了一口。珠珠有点木,不知道是否应该回应,比如抱住他或是帮他穿上那件很明显是抢来的、不合身的(也许是珠珠某个哥哥的)衣服,或者应该大喊大叫,以死明志?
“再躺一会吧。”
隼这样说完出去之后,珠珠慢慢坐了起来,屋子里没有侍女,只有窗外有侍卫的声音。
这是曾经的皇宫,也是现在的。新朝刚立,干脆就住在旧朝宫殿,边住边修缮。宫里宫女、太监奇缺,更少有齐整规矩。隼找到两个平头整脸的姑娘拉了来做珠珠的侍女,估摸着现在是在烧洗脸水呢。
屋里只是大差不差地收拾了一下,看得出原来的主人走的时候有多慌乱,珠珠仔细辨认了一下,这应当是曾经的东宫,那个时候太子哥哥和太子妃也很恩爱,如今...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珠珠收起思绪,看着端着水的两个侍女,一言不发地起了身。
和珠珠比起来,珍珍的日子恐怕就完全不一样了。
自从被绑来已经是半月有余,整日被关在这方小院里。珍珍想着,不知道这里曾经是谁的闺房呢?那个自称叫鹘的鞑子青年每天和她同吃同睡,珍珍从一开始的大喊大叫,绝食抗争,到现在的心如死灰,不发一言。
“寿宁,你不愿意和我说话?”
寿宁赌气一连三五日不曾说话,直到鹘找来了寿宁曾经的贴身侍女银纫:“寿宁公主,奴婢是银纫啊!奴婢来了,公主莫怕!”
两个人抱头痛哭,银纫说自己被这位将军从万人坑里救了出来,没想到今日能和公主重逢,实在是难以置信。
鹘进来把人拽走,蹲在珍珍面前,用不流利的中原话大胆地表白心迹:“珍珍,从几年前京城一见,我就爱上你了。我喜欢你!我知道你不愿意和我一块儿,但是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他伸出手,粗糙的指尖轻触她的下巴,低声道:“珍珍,你怕我?”他的中原话生硬却真诚,带着草原男儿的直白。
珍珍咬紧下唇,低头避开他的目光,低声道:“放了银纫……放了我姐姐……”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乞求。
鹘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起身靠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高大的身躯将她紧紧裹住,低吼道:“放她们可以,但你得留下。”
珍珍试图推开他,双手无力地抵在他胸膛,低泣道:“我不想……”话未说完,鹘俯身吻上她的唇,带着几分急切与粗鲁,舌尖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肆意掠夺她的气息。
鹘的吻逐渐下移,在她白皙的颈间留下痕迹。他的舌尖划过她的锁骨,引得她一阵战栗。
他的手掌探入她的亵裤,感受到少女羞涩的紧闭。他低笑着俯下身,舌尖轻轻触碰她的花核。
“不要!那里不行...”
鹘的舌尖灵活地挑逗着她的花核,时而轻舔时而重吮。处子的身子哪受过这样的刺激,珍珍的双腿不自觉地颤抖。
他的舌尖探入她的花穴,模仿交合的动作抽送。温热的舌尖刺激着她敏感的内壁,引得她呜咽出声。
陌生的快感让珍珍无所适从,她的花穴在他的舔弄下渐渐湿润。身子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动作,腰肢轻轻扭动。
他加重了舌尖的力道,重重碾过她的花核。同时手指轻轻探入她的花穴,感受着内壁的紧致。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珍珍尖叫出声,花穴痉挛般地收缩。大量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涌出,打湿了他的手指。
趁她高潮的空档,鹘将她翻过身来。他粗大的性器抵在她湿润的穴口,缓缓挺入。
处子的紧致让他倒吸一口气,他强忍着欲望慢慢推进。珍珍被胀痛感激得落泪,却无法逃脱他的桎梏。
“乖,最难受的部分马上就过去了...”
鹘缓缓推进,感受着她紧致的花穴一点点接纳自己。他细心地亲吻她的后颈,试图缓解她的不适。
他手掌轻柔地揉捏她的乳尖,让她在快感中放松下来。终于整根没入时,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
等她适应后,他开始缓缓抽送。每一下都照顾到她的敏感点,温柔而克制。珍珍的呜咽声渐渐带上了欲求不满和舒服。
“不怕,我会好好疼你的...”
他的动作逐渐加快,但依然保持着对她的怜惜。感受到她的花穴开始主动吸吮他的性器,鹘低喘着加重了力道。
快感逐渐累积,珍珍的呻吟声越发甜腻。她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冲撞。
最后关头,他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花穴深处。高潮的快感让珍珍浑身发抖,眼角沁出泪水。
他温柔地将她翻过身来,细密的吻落在她的眼角、鼻尖。珍珍迷迷糊糊中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凑上去索吻。
“抱...抱抱我...”
鹘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珍珍在他怀中蹭了蹭,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满足地闭上眼睛。
“好好睡吧,我的珍珍...”
珠珠再次听见珍珍消息的时候,已经是隆冬腊月了。隼满面春风地走进屋内:“你的好姐妹珍珍为我们的将军生了个大胖小子。”
一阵惊愕几乎要掀翻珠珠的天灵盖,她哇的一声哭出来,边哭边吐。隼心疼地抱着她:“对不住,忘了你还有孕。怪我怪我。”隼把珠珠抱坐在膝盖上好好拍拍后背,又叫了侍女来更衣倒水,如此这般之后珠珠才顺过气来。
她宽衣坐在床上,小腹隆起。隼爱怜地抚摸着珠珠的肚子:“过几日满月宴,我就带你去看看寿宁公主,你们姐妹长久没见,也应该叙叙旧。”
珠珠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尽管她看上去是在忍耐着什幺痛苦。侍卫来找隼,他匆匆离开,珠珠起身关了门窗,趴在床上无声痛哭了起来。
珠珠跟着去鹘和珍珍的儿子满月宴的时候,已经显怀了。隼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腰,特意命人把轿子的速度放慢,自己几乎是牵着马在走。
为了不跟其他草原男人打照面,隼把珠珠从后门送进去,自己去前面应酬。
走过长长的回廊,看着一切都没变化的树木花草,珠珠几乎以为自己仍是公主,只是来某个大臣家中赴宴。直到珍珍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她才终于明白这一切都是真的,时光无法倒流。
珍珍有一股说不上来的颓废,像是内里已经腐朽掉了。她的面孔因为长日不得见光而显得十分苍白,仍旧穿着前朝款式的衣服,头上戴着防风的抹额,屋里的地龙烧得暖暖的。珠珠缓缓扶着腰坐下来,珍珍挥手让其他人下去,自己眼珠不错地盯着珠珠看,屋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怪吓人的,怎幺这样看着我。”珠珠扯着笑说。两姐妹往日见面闲牙斗嘴,如今却落得同病相怜、无话可说的境地。
珍珍快速地伸出手来,她的手细腻、冰冷,让珠珠想到蛇,传说故事里面的水鬼...当然,她镇定下来,仔细看着珠珠,仍旧是貌美如花的样子。
珍珍贴近珠珠轻声说道:“我已经有孩子了,有念想就出不去了。我告诉你,这是之前的大伴给我的好东西,收着,回去看看怎幺逃出去,金水河道有一段接着外头...那边有几个太监逃出来了...出去把这个小孽种打掉...神不知鬼不觉。”
珠珠心里一冷,手里就多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她慌忙把东西收进袖子里,一时间慌手忙脚。珍珍笑眯眯地,眼神里有许多自己看不懂的东西。
门外传来男子说话的声音,侍女们从外面打开门,是隼和鹘并排走进来,奶母抱着孩子。珠珠不知道说什幺好,只是和珍珍攥着手互相打气。两个高大的身影说笑着迈步走来,珠珠感觉到珍珍的手在微微颤抖,她疑惑地看着珍珍。
“你们在聊什幺?”
珠珠随便找了个借口:“我看珍珍的金镯子打得实在漂亮,多看了几眼。”她伸手去摸那镯子,却发现珍珍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那不是镯子,是手铐。
漂亮的金色细线从手腕延伸到床头,珠珠的手僵在半空中,突然就泪眼朦胧了起来。
“这幺喜欢,就让隼给你也做一个吧。”
鹘冷冷的声音落在地上,珠珠和珍珍一样开始浑身打颤起来。
孩子哭了,隼打着圆场:“快点下去给孩子喂奶。如今珠珠也有身孕,就不久留了,我们先回去了。”
替隼换完衣服,确定他出去了,所有侍女仆人侍卫都不在身边,珠珠小心翼翼拿出袖子里的东西,是个银质的小盒子,打开是刻着的路线图。如今刚刚开春,春寒料峭,珠珠不敢下水,只盼着快到夏天,到时候一定从金水河出宫,奔向自由曙光...
当然,这幻想很快就被打破了。福康公主珠珠的首饰盒里多出来一个银盒子,里面有着来路不明的路线图,这件事很快被身边的眼线侍女告诉了隼。于是在珠珠已经八个月的时候,隼仍然罕见地暴怒了——
“我给你脸了是吧?还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啊!”他拽着珠珠的缎子一般的长发,恶劣、阴鸷地笑了起来:“鹘说得对,你们中原女人都是骗子,就得关起来!”
“想跑?跑啊,你跑,我看你跑不跑得出我的手掌心!”
“我没有……”珠珠低声道,眼泪在眼眶打转,却被他粗暴地打断:“没有?”他冷笑,手指攥紧她的头发,迫使她擡头,“这盒子哪儿来的?骗子!”他松开手,将她推倒在榻上,高大的身影压下,膝盖强硬地挤入她腿间,低吼道:“怀着我的种,还想跑?我看你是活腻了!”
珠珠试图推开他,双手撑在他胸膛上,低泣道:“孩子……别伤了孩子……”隼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却很快被怒火掩盖。他俯身撕开她的衣衫,隆起的腹部暴露在空气中,他的手掌复上她的胸口,粗暴揉捏,低声道:“孩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跑哪儿去?”
隼狠狠掐住她的腰,粗暴分开她的双腿。孕期的珠珠腹部高高隆起,身体也变得更加柔软敏感。
“求你...不要…会伤到孩子的...”
他不顾她的哀求,粗大的性器直接贯穿她的花穴。孕期湿润的甬道轻易容纳了他,却因为宫口变软而格外敏感。
隼的手掌抚过她隆起的腹部,感受着里面胎儿的轻微动静。下身却毫不留情地抽送,每一下都顶到脆弱的宫口。
“这里面怀着我的种,还敢逃?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男人...”
他故意用龟头研磨她敏感的宫口,孕期的宫口格外柔软,被他一次次撞击摩擦,带来强烈的快感。
珠珠浑身发抖,孕期敏感的身子经不起这样的折磨。她能清晰感受到胎儿在宫内的移动,配合着外部的刺激几乎让她发疯。
“啊...不行...太深了…宫口...宫口要被顶开了...”
隼更加用力地撞击她的宫口,感受着那处小口在刺激下不断收缩。孕期的宫口变得极度敏感,每次撞击都让珠珠浑身颤抖。过度的刺激让珠珠的花穴痉挛收缩,大量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涌出。她无法控制地达到高潮,却被他按住继续蹂躏。
隼的进攻愈发狠厉,孕期敏感的花穴被他粗暴地侵犯。每一次抽送都又快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部发出羞耻的声响。
珠珠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隆起的孕肚让她无处可逃。她能感受到胎儿在宫内不安地翻动,却被他死死按住继续承欢。
“求…求你轻点…啊…孩子...”
他故意加重力道,硕大的龟头不断碾压她敏感的宫口。孕晚期的宫口变得极其柔软,每次撞击都带来一阵阵酸麻。
珠珠的花穴在刺激下痉挛收缩,紧紧咬住他的性器。大量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涌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这就去了?你的身子越来越敏感了...”
隼的手掌抚过她涨奶的双乳,故意揉捏着溢出奶水的乳尖。他的性器仍在她体内凶狠抽送,感受着她高潮后不断颤抖的花穴。
胎儿的剧烈翻动配合着外部的冲击,让珠珠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她的理智在一次次撞击中崩溃,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给我记住,你的身子只能被我玩到高潮...”
最后几下重重的冲刺,隼将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花穴深处。高潮后的宫口微微张开,温热的液体直接浇在敏感的宫口上。珠珠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浑身发抖,眼神涣散,意识逐渐模糊。只能感受到他粗重的喘息和体内不断跳动的性器。
高潮过后,隼的性器还埋在她体内。他低头看着珠珠隆起的腹部,眼神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柔软。
他俯身轻轻吻上她的孕肚,粗糙的手掌轻柔地抚摸着。感受到胎儿在掌下轻轻的动静,他的动作越发温柔。
“别再想着逃了…你和孩子都是我的...”
珠珠看着他难得温柔的样子,泪水不自觉地滑落。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
隼擡头对上她泪眼朦胧的双眸,心底最后一丝怒火也消散无踪。他俯身吻上她的唇,舌尖温柔地描绘她的唇形。
珠珠主动回应着他的吻,泪水沾湿了两人的脸颊。她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身子不自觉地贴近他的怀抱。
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带着眷恋与不舍。直到珠珠喘不过气,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的唇。
“乖,别哭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珠珠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隼的手掌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孕肚,眼底满是温柔。
福康公主:生卒年份不可考,传闻国破时逃出皇宫不知所踪,另有野史逸闻传说是新帝后朝宠妃,诞育多位子女。资料遗失,暂不可考。
寿宁公主: 生卒不详,国破后入将军鹘的府内,后无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