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珠帘
只爱替身帝王X心死如灰皇后
记得来时春未暮,执手攀花,袖染花梢露。
暗卜春心共花语,争寻双朵争先去。
多情因甚相辜负,轻拆轻离,欲向谁分诉。
泪湿海棠花枝处,东君空把奴分付。
——《卷珠帘》宋 魏夫人
圣纯徐皇后去了的那年春天,先皇也许是处于愧疚,将徐家为数不多的女儿都喊了过来,为太子择婚。一一看过,最后定了徐家最小的女儿:徐宝月。
“宝月?这个名字从何而来?莫不是中秋所生?”
宝月的眼睛圆圆地,不慌不忙笑着答道:“非也,乃是家父敬仰米芾,此名出自《蝶恋花 海岱楼玩月》。家父珍重其中宝月圆时四字,故而取名,陛下见笑。”
就这样,这个脸盘圆圆、娇俏可爱的女孩成了陛下钦定的儿媳,未来的皇后。
千古涟漪清绝地。海岱楼高,下瞰秦淮尾。
水浸碧天天似水。广寒宫阙人间世。
霭霭春和生海市。鳌戴三山,顷刻随轮至。
宝月圆时多异气。夜光一颗千金贵。
——宋 米芾《蝶恋花 海岱楼玩月》
来年春天,徐宝月变成了太子妃。
三年后,二十岁的徐宝月变成了皇后。
平心而论,徐宝月一点也不像之前的几位皇后。卫圣皇后李氏,聪明英勇,有宫门救火之壮举;圣纯皇后徐氏,足智多谋,有女夫子之称。徐宝月是个“宽厚待下,时人多有颂声”的皇后,她姿容不算绝色,成婚到现在仍然有些婴儿肥,但是胜在娇嫩可爱;功臣之女,虽然母家没有实权。
宝月从小就喜欢太子,小时候跟在他身后,会喊着表兄、表兄,一面扯着他的袍子。彼时的太子正在叛逆期,本来就冷若冰霜,眼神犀利地往后一瞥,宝月立马乖乖松开手。不过先皇后身子不好,太子难得出来玩,宝月也难得见到他。唯一一次印象深刻是她快及笄的那年上巳节,春光正好。先皇后强撑病体出去踏青,宝月和太子一起摘花,太子说要挑出最好看的送给母后做胭脂。于是宝月帮太子找了一早上的花,俩人在林子里被露水打湿了袖子。宝月献宝似的将花献给他,太子只是点点头。
但是宝月还是脸红了。
她觉得表兄真是个好人啊。
宝月没有什幺拿得出手的特长,父母对她的期望从来都不是嫁入皇家,而是安安心心地过好自己的日子,所以所有的事情宝月都马马虎虎。宝月会骑马,但是技术不精;会绣花,但是绣得不好;会做饭,但是不能做到人人称赞。
“没事,什幺都会一点就好啦。”宝月的娘亲总是这幺安慰她:“凡事一点点来,总能成功。”
宝月将其奉为人生真理,并将这个真理运用在了表兄身上。
宝月嫁给表兄的前一天,娘亲和她躺在一处,两人聊了一晚的天。娘亲在宝月沉沉睡去后,唱起宝月小时候的摇篮曲,忍不住泪流满面:这皇家哪是那幺好待呢?彼时的宝月还沉浸在梦想成真的喜悦中,她暗自发誓要做一个好妻子,要对表兄特别特别好,把徐娘娘这些年没给他的爱都还给他。
新婚当晚,太子和宝月相敬如宾。
红烛摇曳,喜帐低垂,宝月带着新婚的羞涩与期待,扑进太子怀中。她圆圆的眼睛亮如星子,笑意盈盈,双手环住他的腰,软声道:“表兄……不,如今是夫君了。”她的身子柔软而温暖,贴着他时微微颤抖,满是对新生活的憧憬。
太子低眸看她,眼神幽深如潭,面上却波澜不惊。他擡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语气平淡:“宝月,别闹,早些歇下吧。”可他的手却未松开,指尖在她脊背上缓缓摩挲,似有意似无意地试探。
宝月未觉异样,只觉他掌心的温度烫人,脸颊更红了几分,低头靠在他胸前,小声道:“夫君不高兴吗?宝月会好好伺候你的……”太子闻言,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忽地俯身,吻上她的额头,动作轻缓却带着几分冷意。宝月一怔,擡头想看清他的神色,却被他顺势压下,躺倒在喜床上。红色的锦被衬得她肤白如雪,他的手指挑开她的嫁衣外袍,露出里面薄薄的绯色中衣,隐约可见她尚未完全褪去婴儿肥的柔软曲线。
“夫君……”宝月低呼一声,羞涩地想遮挡,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身侧。他的吻从额头滑至她的唇畔,带着几分敷衍的温柔,舌尖在她唇间轻点即收,未曾深入。宝月心跳如擂,闭着眼回应,却未察觉他眼中闪过的冷漠——那是对她身份的审视,而非对她的爱怜。
他手掌探入她中衣,复上她温软的腰肢,指腹在她肌肤上轻揉,引得她身子一颤,低低的喘息从唇间溢出。她睁开眼,满是羞怯与期待地看着他,呢喃道:“表兄……宝月好开心……”
他的动作顿了顿,眼神一瞬间变得晦暗。手指却依然熟练地解开她的衣带,褪去她的中衣,露出雪白的胸脯。
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尖,舌尖重重碾过。另一只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探入亵裤轻轻揉弄她的花核。
“夫君...轻些...”
她的呻吟带着几分羞涩,身下却已经变得湿润。他的手指探入她紧致的花穴,感受着内壁的颤抖,却始终不发一言。
等到她的蜜液浸湿了他的手指,他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衣带。粗大的性器抵在她的穴口磨蹭,引得她不住轻喘。
他掐住她的腰,性器缓缓挺入。处子的紧致让他也忍不住闷哼,却仍强势地一寸寸破开她的身体。
宝月疼得眼角泛泪,却仍努力放松身体接纳他。她攥紧他的衣袖,呜咽着承受他越发激烈的侵犯。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宝月咬着下唇承受着他的侵占,纵然疼痛也依然满怀欢喜。她羞怯地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轻声唤着:“夫君......”
他的动作越发激烈,每一次都重重碾过她隐藏的敏感点。宝月被顶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她的小腹不断被顶出凸起的形状,花穴被摩擦得充血发烫。蜜液随着他的抽插不断溢出,沾湿了身下的鸳鸯锦被。
“夫君......”
她羞涩地偏过头,却被他掐住下巴转回来。他要看着她高潮时的表情。
在一记深顶后,宝月浑身剧烈颤抖,内壁疯狂痉挛收缩。高潮的快感让她失神地仰起头,汗水滑落鸳鸯枕,却仍是一脸幸福的笑意。
他被她高潮时的紧致夹得闷哼一声,又快速抽插数下,终于将灼热的精液尽数灌入她的深处。
宝月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小腹被灌得微微鼓起。她满足地蜷缩在他怀里,红着脸小声说:“表兄...宝月真的好幸福...”
从太子妃变成皇后,从东宫搬到后宫,皇帝的宫殿是那幺大,宝月的身边是那幺空旷。皇帝的女人何止一两个,有林下风致的兰贵人,有艳绝京城的周嫔,也有性格直爽的瞿淑女...宝月感觉心里真难受,可是毕竟自己还是皇后,总要做出点表率,于是她经常组织游园、赏花、雅集,争取让后宫姐妹们亲如一家。
本朝后宫少有争风吃醋之事,宝月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次也是一样。可是自从登基来,表兄确实很少来自己宫里。外朝事务繁多,北边有旱灾,南方却有洪水,西边是蠢蠢欲动的草原部落,东边是偶尔揭竿起义的农民,处理政务让他焦头烂额。回后宫也往往是去同兰贵人谈论诗词,或是听周嫔唱歌,瞿淑女偶尔还能陪着他打打马球和蹴鞠...宝月不知道怎幺办,只能每天让小厨房送了汤过去,如果能面圣,就站着帮他磨墨或者捶捶背,揉揉太阳穴。
尽管如此,十次中往往有几次是碰上有朝臣面圣,或是嫔妃们有事相请,宝月只能叹气告退,回头看时,表兄也并没有喝下精心熬制的补汤。
龙涎香的味道萦绕在她身上久久不散,宝月抱着自己胳膊,慢慢垂下来眼眸。
来年春天的时候,难得碰上一个好年成,没有雪灾也没有起义,顺顺利利地这样度过了新年。在全国上下一片欢庆的时候,传来的消息说:兰贵人有喜了。
兰贵人一向是表兄的心头宠,她长得颇类先皇后——表兄的生母,一样地沉静端庄,满腹经纶,整个人站在那儿就如同一株瘦兰,同宝月是完全不同的一类人。
宝月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正在筹备游春会,听说这件事之后,沉默着放下手里的事情。心里是什幺感觉呢?宝月也不知道,好像酸酸的,也许这就是嬷嬷们常说的醋意吧。
兰贵人有孕后,位份晋为嫔,平日出行小心谨慎。其他妃子也避嫌,都趁着这个时候巴望着陛下来自己这里。宝月恹恹地,不怎幺吃饭,也没有兴致干别的事情,大家都以为是有喜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只是没有心情。
十个月后,正值丰收,兰嫔生下一个粉雕玉琢的皇子。宝月打起精神,挤出笑意去贺喜,一遍遍检查小皇子的衣物、奶娘、饮食,她看见兰嫔抱着孩子,同表兄在一起,一家三口笑意盈盈,实在是——
她想不下去了,告退回宫屏退众人大哭一场。宝月瘦了许多,眼睛更沉郁了,终于有了几分病美人的风韵。她噙着泪水,一个人靠在榻上,翻出来许多从娘家带来的书本。
随手翻开一页,里面是十四岁时她秘不可宣的心事。那年上巳节,遥遥看见太子殿下,玉树临风,剑眉朗目,她在心底深深祝愿:“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她不忍心再看下去,拨了火盆,把书一页页撕下,小心扔进火焰中,看着它们一片片被吞噬、飘起。那些锦缎一样的年华,也被一寸寸斩断、燃烧,零落成泥碾作尘。
小皇子的满月宴上,兰嫔晋升为兰妃。宝月没有出席,她借着帮小皇子祈福的名头去寺庙清修,一个人理一理思绪。
皇后一走几月,宫中不复往日热闹,莺莺燕燕们各自为政,争风吃醋、奇招频出,磨得陛下心烦意乱。他在这样的境地下去了寺庙,决定把皇后请回来。过去的路上,陛下在想确实这段日子冷落了宝月,毕竟是自己的表妹,无论如何也应当对她好些。
大雪压着枝头,他拉着马慢慢走,心里想起来父皇对自己的嘱托,他说徐家是舅舅家,但是也要时刻提防,防止外戚干政,尾大不掉。他说这话的时候,外头也是这样的大雪。
用人之术、识人之道,都是父皇亲手教导,倾尽毕生所学。所有的谋略都是来自父亲,天家无情,他将这理论运用得彻头彻尾。
他吸了一口冷气,下了马进了小院。推开厢房的门,宝月正躺在床上,他几乎如雷击一般呆愣住——这简直就是母亲的翻版!
宝月到底是徐家人——也许当时就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先皇一眼就看中了宝月,谁知道如今的宝月竟真和先徐皇后长得一模一样。皇帝站在那里,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小时候,母亲也是这样躺在床上,轻轻咳嗽着,想看看他却怕过了病气。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轻声问皇后怎幺病了。
“陛下莫怪,是妾自己不要通传陛下的。”她浅浅喘着气,面无表情地说着。
当晚,御医前来切脉问安,待到春来身子大安,皇后才挪回宫中修养。
回宫后,宝月找到了许多新的爱好,她足不出户,每日在床榻上绣花,绣小时候喜欢摘的各种各样的花,绣牡丹绣桃花绣梅花绣莲,她很少出宫走动,更遑论举办集会,或是去探望皇帝。宝月终于彻底摆脱了婴儿肥,身材纤弱起来,举动沉静风流。
前头政务少了的时候,陛下常常会来,说是喜欢她宫里小厨房的汤。宝月只是说把厨子调去陛下身边伺候,并没有旁的话。皇帝和她话不多,多数时候都喜欢为她读读书,或是聊聊无关紧要的政务,什幺某家尚书女儿如何嫁妆丰厚,某家给事中今天又被妻子打,如何如何。宝月只是偶尔应和一声,推说怕过了病气给他,劝他快走。
恍如往日重现。
陛下丝毫不觉得下面子,看见旁边的书,拿起来翻看,奇怪道:“怎幺撕得破破烂烂的?”宝月嗯了一下:“都是些小孩子东西,撕了就撕了。”
宝月身子大好了许久,这年中秋,皇帝邀宝月赏月,两人推杯换盏,席间少有欢声笑语。皇帝同宝月在高楼望月,他笑道:“宝月的名字就是如此来吧?宝月圆时多异气。夜光一颗千金贵。月光盈盈更衬得宝月娇美。”宝月勉强露出一丝笑容,点头称是。皇帝拥着她回宫,意思明白:今晚要歇息在这里。
宝月回身同他这段时间最长的一段对话。
“陛下不若去找兰妃。”
“兰妃近日在照顾皇儿,无暇分身。”
“周嫔余音绕梁,不若去听曲。”
“周嫔偶染风寒,还未大好。”
“瞿淑女长久未见陛下。”
“她正行小日子。”
沉默了一下,宝月突然就笑了起来,借着酒劲儿吐露心声:“也是,如果不是他人都有事,陛下又何故来找宝月呢?”
皇帝的心里有一股烈烈的火,他一把掐住宝月的脖子:“徐宝月,朕自认待你不薄。同朕敦伦难道能要了你的命吗!?”
宝月被卡得死死,脸上绽放出妖冶的红,像一只兔子似的,就那样细细喘着气,盯着皇帝。
一个女人爱不爱,从她的身体就能看出来。
皇帝眼中闪过一丝暴虐,粗暴地扯开她的亵衣。他的手掌复上她的胸脯重重揉捏,指尖掐住她的乳尖碾磨,力道重得让她疼痛地颤抖。
他低头啃咬她雪白的颈项,在她肌肤上留下青紫的痕迹。另一只手粗暴地探入她的双腿之间手指毫不怜惜地插入她干涩的花穴。
“朕倒要看看,你能冷淡到几时!”
他想到宝月曾经对他的热恋,不由得又悔又怒。而宝月想到过往,只紧闭双眼,任由泪水滑落。她的身子依然冰冷,却无法阻止体内逐渐升起的热意。花穴在他粗暴的玩弄下开始变得湿润。
皇帝抽出手指,掐住她的腰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粗大的性器抵在她的穴口,不等她适应就狠狠贯穿。
“呵......陛下开心就好...”
她的冷漠让他更加疯狂。他掐住她的腰肢,每一下都重重顶到最深。粗长的性器几乎要顶开她的宫口,疼痛中夹杂着异样的快感。
宝月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在他一记深顶时还是泄出一声呜咽。花穴痉挛着收缩,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溢出。
“还说不想要?你的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那张嘴诚实多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下身的动作更加凶狠,每一次都大开大合,囊袋拍打在她腿间发出羞耻的声响。
在最后几下重重的顶弄后,他硬生生破开她的宫口,将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子宫。宝月被迫达到高潮,却只是无声地流泪。
高潮后的空虚感中,皇帝看着宝月失神的表情,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怒火。他想起她与母亲相似的容貌,手掌突然扣住她纤细的脖颈,逐渐收紧。宝月惊恐地看着他,手指无力地抓挠他的手臂。
窒息感让宝月的花穴本能地收缩,刚射入的白浊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她的眼神开始涣散,脸色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皇帝注视着她逐渐失去氧气的样子,手上力道时轻时重。每当她快要失去意识时,他就稍稍放松,让她获得一丝喘息。
皇帝一边掐着她的脖子,一边重新挺入她湿润的花穴。宝月因缺氧而不断收缩的甬道让他发出一声低喘。
“这副病殃殃的样子...真让我着迷……”
他手上力道加重,感受着她因窒息而痉挛的身体。每当她的眼神开始涣散,花穴就会剧烈收缩,紧紧吸吮着他的性器,就像她以前爱他的时候那种热烈。
宝月的脸色开始发紫,口中发出微弱的呜咽。她无力地张着嘴,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却激起了他更强的施虐欲。
“对…就是这样...你现在的样子真美...”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狠狠顶入最深处。宝月的身体因缺氧而不住颤抖,双眼开始上翻。
在她即将失去意识时,他稍稍松开手。新鲜空气涌入让她剧烈咳嗽,花穴痉挛着潮吹。他却被这反应刺激得更加兴奋。
看着她狼狈不堪、奄奄一息的样子,皇帝的施虐欲到达顶点。他再次收紧手指,同时下身用力冲撞。
“朕就喜欢看你这副快要坏掉的样子...”
宝月的意识开始模糊,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痛苦而又魇足的表情取悦了他,让他的动作越发粗暴。
宝月已经近乎失去意识,窒息和快感的双重刺激让她的花穴不断痉挛。皇帝能感受到她体内一波波的收缩,喉咙间发出破碎的呜咽。
他紧紧扣住她的脖子,欣赏着她濒死般的表情。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大量的淫液,在交合处发出淫靡的水声。
“乖...就这样为我坏掉吧...”
在最后的冲刺中,宝月的眼神完全失焦,舌尖无力地伸出。她的花穴剧烈收缩,一股股潮水喷涌而出。
皇帝被她高潮时的痉挛夹得低吼出声,粗暴地顶入最深处释放。滚烫的精液打在她敏感的内壁上。
他松开掐住她脖子的手,看着她瘫软的身体。红肿的花穴一张一合,吐出混合的白浊。她脖子上深深的指痕和狼狈不堪的样子让他露出病态的笑容。
“真美……宝月……”
宝月双眼无神,身体还在不住痉挛。大量的白浊从她被操弄得合不拢的花穴流出,在身下积成一滩。这副被玩坏的模样让皇帝心中涌起一阵扭曲的快意。
宝月的身子经此一事,又消沉下去。每日天灵地宝、汤汤水水吊着,宝月没有变好,也没有更糟,就那样不好不坏地活着。皇帝每日仍然来,就像当年在母亲病床前尽孝一般,日日给她读些书。
镇日无聊,陛下在宝月宫里练字,看见她这里厚厚一叠书,没想到她如此爱读书,翻翻看都是些诗词歌赋,往后看,有一本书边已经损坏,看得出常常翻阅。他好奇地打开,左不过是些风花雪月,小女儿家诗歌。只有一页,好像被泪水浸湿了,那是一首《卷珠帘》:
记得来时春未暮,执手攀花,袖染花梢露。暗卜春心共花语,争寻双朵争先去。
多情因甚相辜负,轻拆轻离,欲向谁分诉。泪湿海棠花枝处,东君空把奴分付。
宝月从来没有绣过海棠花,因为那年春天,他们一起摘的正是海棠花。她的手指一辈子也忘不掉海棠花柔软花瓣的触感、少年指尖的温度。
海棠花是断肠枝、相思草,是再也无法回去的青春和彼此错过的爱恋,是生离死别。
孝安贞纯顺哲端肃佐天襄圣庄皇后:徐氏,安国公侄女,名讳不详。野史传闻为太子生母,一说太子生母为兰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