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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和作者的话】一些自己杜撰的史书和野史 还有 作者本人的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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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自己杜撰的史书和野史 还有 作者本人的碎碎念

《本朝实录》与《野获集》

一、《念奴娇》狸奴(慧妃)

《显宗实录·卷十二》

温肃慧妃,初为掖庭女官,性温恭,侍显宗恭谨。显宗践祚,擢为婕妤,育皇三子。妃素俭,尝减膳助灾。显宗崩,妃哀毁逾制,自请殉葬,诏追封温肃慧敏端皇贵妃。

《野获集·宫闱秘闻》

慧妃讳狸奴,显宗潜邸时为公主伴读。帝尝夜召入书房,命其诵《道德经》,然烛灭逾三刻,内侍但闻裂帛声。

二、《桂殿秋》月娘(孝敏皇后)

《仁宗实录·卷五》

孝敏皇后李氏,性贞静,通琴艺。仁宗潜时,太后亲择为配。后佐仁宗平兖王乱,戡定内难,六宫仰德。

《野获集·彤管遗编》

李后小字月娘,宫变夜,后率宫女泼油纵火,亲斩逆党三人。仁宗感其忠勇,赐玉印曰“镇国”,特许随驾议政。

三、《息夫人》咏絮(教坊司伶人)

《武宗实录》

(无载)

《野获集·焚余录》

林咏絮,原孝宗宠姬,武宗夺之。妃妹停机浣衣局,咏絮跪求三日不得见,终坠楼,袖中遗诗云:“看花满眼泪,不共楚王言。”

四、《千秋岁》停机(顺妃)

《真宗实录·卷二十》

顺妃林氏,浣衣局婢,性谨默。真宗幼冲,妃护持周至。后诞皇次子,晋顺妃。妃素羸弱,皇次子晬日,妃疾笃而薨。

《野获集·掖庭记》

林氏停机,武帝时没入浣衣局,尝藏贵人污衣拒浣,遂得面圣。真宗幽妃于干清宫,金链锁足,佯称“病逝”,实则囚禁十载。

五、《谒金门》徐梦莺(贞穆皇后)

《宪宗实录·卷六》

贞穆皇后徐氏,安国公女,端懿有智。宪宗戡乱,后亲制甲胄助战。诞太子日,星陨如雨,钦天监奏:“中宫有德,天降祥瑞。”

《野获集·枕中书》

徐后梦莺,与宪宗幼时相识,共历患难。后父安国公战死边关,宪宗亲扶灵柩,泣曰:“此朕之霍去病也!”后感其诚,遂同心辅政,民间传为“双璧”。

六、《卷珠帘》徐宝月(孝安皇后)

《光宗实录·卷三》

孝安皇后徐氏,安国公侄女,性柔嘉。光宗称其“德配先妣”。

《野获集·冷庐杂识》

帝后私甚睦,尝共游上林苑,帝折‌‎‍‍‌海‌‍‍棠‌‍簪后鬓,戏曰:“卿胜花多矣。”后莞尔,袖中藏‌‎‍‍‌海‌‍‍棠‌‍风干,殁时随葬。

七、《望江南》珠珠(福康公主)

《末帝实录·卷三十九》

福康公主,早薨。

《野获集·烬余录》

国破,福康公主珠珠为北酋所掳,入王帐为妾。酋宠之,诞一子,然珠珠暗通旧部,密绘北疆舆图藏襁褓中。后事泄,酋囚之于穹庐,终老漠北。

八、《采桑子》云娘(桑若)

《明宗实录·卷十五》

桑氏,司赞女官,性敏恪。兖王请婚,太后嘉其德,赐婚兖州。

《野获集·青琐高议》

兖王妃原讳云娘,兖王私幸蚕室,命改《氓》诗讽之。后随王戍边,王卒,妃自囚佛堂。遗稿《采桑子》云:“陌上桑新绿,不是旧年春。”

大家好,谢谢一直以来的支持。其实写这些文章是很偶然的决定,从21年到现在,跨越了四年,期间也经历了很多事情,影响了我的文风。

我并不是一个很擅长写‌‍‍‎肉‎‍‌‎‌文‎‍‎‌‌的人,很多时候会卡文卡在肉上,所以拖拖沓沓这幺久。有时候在想,要不然不写了吧,可是只要有人看,不知为何我就想写。

这个系列我想串联成一条跨越数代、充满悲欢离合的皇朝女性史诗,用这些女性角色的身体与血肉,书写了一部隐秘而深刻的“宫词”,每一代女性的命运都与皇权、宫廷斗争和男性角色的权力欲望紧密交织,最终在《望江南》中以朝代兴替收尾。

每一代女性都在皇权更迭与男‌‍‎性‎‌‍‌‎欲‌‌望中挣扎求存,所以这部“宫词”不仅是个体命运的哀歌,更是皇朝兴衰的隐喻。

狸奴以身体侍奉新帝,从伴读到宠妃,最终殉葬,象征女性在权力顶端的献祭。

月娘以才艺与智能辅佐仁宗,身体与心智皆为皇权服务,换来盛世与白首。

咏絮身体被两代帝王占有,从宠姬到弃女,她的肉体成为权力交接的牺牲品。

停机从浣衣局到顺妃,身体承载武帝的病态占有,生子却病逝,延续血脉的代价。

徐梦莺以身体与忠诚伴皇帝拨乱反正,生太子后病逝,成为盛世的基石。

徐宝月被冷落,心死如灰,象征女性在皇权下的工具化。

珠珠与珍珍被草原王子掠夺,国破家亡的最后象征,皇朝血脉的终结。

这些女性用身体与血肉书写了皇朝的兴衰史,她们的肉体既是帝王欲望的容器,也是权力斗争的棋子,最终无一例外地被消耗殆尽。

从狸奴到珠珠,几代女性的命运如轮回般重复:初时或有荣宠(如狸奴、咏絮),继而挣扎于权谋与‎‌情‌‍‍‎‎欲‍‌‎‎‌(如停机、徐梦莺),最终走向心死或毁灭(如宝月、珠珠)。

每代女性的结局都与皇朝的命运同步,狸奴见证新帝登基,月娘伴仁宗中兴,咏絮与停机经历武帝篡位,徐梦莺助盛世,宝月见衰兆,珠珠珍珍随国破。

这篇文章中,‎‌情‌‍‍‎‎欲‍‌‎‎‌不仅是欲望的宣泄,更是权力的象征。女性的身体在这些‎‌情‌‍‍‎‎欲‍‌‎‎‌中被占有、改造甚至摧毁。

我想从女性视角切入,用她们的肉体与情感串联起皇朝的兴衰史,隼对珠珠的强占象征国破和文化强占,武帝对咏絮的重塑象征篡位(你是前太子的形状吗 那我就给你换一换)。正史只会记载“某帝某年平叛”,而我想写“某妃某夜被占”。

我想我的创作已经写尽,以八位女性为棱镜,折射出皇权社会下千万无名女子的缩影。她们的名字鲜活明亮,我似乎能感受到潮水般的灵感闪烁,就好像徐梦莺跳起来说“我不是贞穆皇后”,我想撕碎史书中“某氏”“某妃”的标签,将个体从集体叙事中剥离。

就像是一场文学起义。

好吧,谢谢各位看到这里。我不知道还会不会继续写。如果有曾经看过、或者喜欢看我的文的读者,谢谢各位。如果有新点子、新思路的也欢迎告诉我,和我交流。

再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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