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可是爱已成两刃的利剑~了解彼此最能一挥就见血~~~
自问到底舍不舍得~舍不舍得爱一瞬都成恨了~
眼泪究竟是为谁啊~谁输谁赢啊~
-----正文-----
不知道覃显又按了什么按钮,剧烈震动的跳蛋居然还一阵阵散发出轻微的电流,陆时被击得全身猛抖,雾黑的眼睛一瞬间就睁大了。
汹涌的酥爽像烟花在他的脑海炸开,砰砰砰地炸得他耳边瞬间轰鸣,又一瞬间寂静无声,腰腹止不住地向上耸动挺弄,又像是追逐迎合,又像是试图逃脱,总之全身都绷紧了,舒畅得语无伦次,热汗狂流。
在人的观赏下、尤其是一个厌恶着自己的逼穴和淫荡身体的人的观赏下高潮,显然是已经羞辱又可耻至极的事情,何况自己还无法控制住旧念,想要在人面前保持最后的自尊。
陆时的手指抽搐着攥紧了床单,在铺天盖地的快感狂潮下竭力咬住了嘴唇,试图忍住不堪的叫喊,呻吟却依旧越发紊乱而高昂。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那一文不值的自尊终于被彻底震动到崩溃,眼泪疯狂地涌落,声音染上哭泣又盈满了难耐的情欲:“不行、啊、停、要出来啊啊——”
“求你了...好疼、好疼...停下...!”
逼穴已经几近高潮,阴茎早就开始膨胀,弯曲狭窄的尿道锁像是为他量身定制,冰冷的金属紧紧包裹着他的柱体,此刻随着欲望的攀升,他发硬膨胀的阴茎却只能被困于逼仄的空间,肿胀地传出剧痛。
“呃啊啊——”叫喊突然被一股窜流全身的电击遏止,陆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嘴一张开,就随着身体的剧烈抽搐发出无法控制的剧烈呻吟。
他的大脑瞬间充血,全身涨热通红,连阴蒂胀硬到都顶出了肉唇前缝,红肿的一团随着穴内的挤压碾颤,一浪浪飙出令人窒息的舒爽痛快。
“根本就不是疼吧,爽得口水都控制不了了。”
覃显事不关己地坐在疯狂颤动的床垫边,看着他潮红又不停抽颤的脸,挂起冷淡的嗤笑:“再多刺激一会儿,恐怕真要摇着屁股张着流水的逼,求我把尿道锁打开,让你痛快的射精,彻底变成骚浪的荡妇吧。”
整个人都要被高潮逼得昏死过去了,陆时只觉得喘不上气,连鼻翼都张大了,除了呻吟哀求就只剩下抽吸和哭泣,看着他狂颤的模样,津液不受控制地溢出抽搐的嘴角,覃显满意地加大了电流的强度和频率。
“呜...!呜啊啊啊——”
陆时骤然挺起了腰,湿透的逼口张大了,双腿双手都绷紧了狂抖,脸色一瞬间又烧熟了好几度,激烈的一股细水猛然从逼口中心飙射而出。
逼水在电击下彻底失控,凶猛的一连串呲呲地相继而出,喷得极高,柔软的床垫随着他的疯狂挣扎和痉挛不断地弹动着,覃显按住了他狂颤着抽搐的大腿根,指尖下陷,把泛红的肉用力掐到发白:“舒服吗?”
“硬不了是什么感觉?”
“折磨吗?痛快吗?是不是生不如死?”
“呜...啊啊、松开、放开我...好难受、真的好疼...”
眼角渗出的泪止不住疯涌,陆时的大脑闪过一片空白,下半身可怖的折磨让他的皮肤血管里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攀爬啃噬,天直射的灯光让他眼里出现一团模糊的光斑,在洁白的天花板上随着涣散瞳孔的震颤不断移动。
“你知道在找到你之前,这么多年我怎么过的吗?”
跳蛋一刻不停地刺激着已经高潮到瘫软糜烂的穴肉,覃显的手指抚上陆时不断颤动的穴口,那里剧烈收缩着想要吐出异物,但只是徒劳地挤出蛋壳一样光洁圆润的小半边球壳,又吞回隐秘的肉穴深处。
汩汩的淫汁从被跳蛋操得殷红翻出的肉里喷流出来,大股大股得涌落在床单上,逼口被摸得猛烈收缩,陆时的臀部收紧了震颤,逼穴一阵接一阵、随着腹部的起伏抽搐。
“啊啊啊、不要、不要...!放开我...”
“你的治疗可真是有奇效,一个有性瘾的人直接被你恶心成了阳痿,看见女人硬不起来,看见逼操不进去。”
“你又在干什么?你拿了我爸的钱在逍遥地过日子,在和你的新情人日夜颠倒。”
陆时的浑身抽插着痉挛,痛苦的目光挪到覃显挤压的两腿之间,那里隆出来不小的凸起,并不像覃显说的那样,他从刺痛的喉咙里挤出声音:“我没...”
然后他突然噤声,想起来三个月前的那个意外。
不是情人,也并不逍遥,甚至是醉到失去了神志,可他确确实实和别人做了。
覃显看着他脸色变了,就知道自己又说对了,一遍遍反复的确认,除了让事实越来越深刻,让自己的心越来越冷,什么用都没有。
“把假发戴好。”
他猛地抽回了揉在陆时逼穴口的手,身体向前压下去,手臂伸长,皱着眉冷着眼,一把拽住了陆时挣扎到歪掉的假发,粗暴地调正了。
熟悉的齐刘海黑长发,熟悉的颤抖发红的眼睛,熟悉的漂亮又令人心脏狂跳的脸。
覃显冷冷地盯着他,面带嫌恶地开了口:“看见你那张男人的脸都要吐了。”
一模一样的话,六年前在病房里覃显就这样说的他。
陆时涌着泪的眼睛猛烈地颤了颤,再怎么拼尽全力,眼眶还是抖得越发厉害,红得越发强烈。
他用力把头偏向一侧,不再看覃显令人发寒的眼睛,努力地控制住眼泪:“我没求着你碰我。”
“我不是女人,戴上假发也不会是女人,这辈子都不会是女人,你要是恶心得想吐就放了我啊?!”
覃显的指节猛然插进陆时红肿的穴口,几指抵着跳蛋不断往里面塞:“放你去找那个男人吗?”
他的面部绷紧到扭曲,黑发垂下来遮挡住发狠的眼睛,一如初见时的阴郁:“那个男人看来是很喜欢你啊?这几天给你发了几十条消息,打了几十个电话,说联系不上你,我都帮你回复了。”
“你猜猜我回了什么?”
床吱呀吱呀地发出异响,陆时挣扎着拉扯手腕上的铁链,但仍然不能触摸上胀痛得快要爆炸的阴茎,被塞入的跳蛋撑开了深处狭窄的穴肉,碾磨过他更隐秘的敏感点,他的脚背绷紧了,脚趾蜷起,艰难忍耐着一次次翻涌的情欲。
“滚开、别碰我...”陆时仰起脖子,热汗直流,咬牙切齿地挤出喘息。
覃显的手指抵在裹满穴液的跳蛋边缘将它滚动,随着剧烈的震动更加迅猛地敲击在陆时的前列腺和敏感点,陆时的小腿因为长时间的僵直抽筋了,猛烈地抽搐起来。
他压住陆时抽筋的小腿一点点按摩过痉挛的筋肉,让陆时的身体放松下来:“我说你老公发现你坐别的男人的车回家,给别的男人烤饼干,吃醋了。”
“他把你操得腰都差点断了,一周都下不了床,说还有下次,就把你操到这辈子都下不了。”
“我说你和老公要去巴厘岛度蜜月,要去一整年,这份工作不能再继续了。”
跳蛋已经顶到了让陆时呼吸困难的地方,覃显的手指完全插入穴里,坚硬的指甲粗暴地抠动皱缩濡湿的穴肉,陆时急喘着溢出更多淫水,脑子已经被汹涌的情欲和阴茎的剧痛完全占满。
他短促地吸着气,越来越多的汗液从全身的各个角落渗出,假发被完全汗湿,胡乱地缠绕在他的脸颊、脖颈和手臂,凌乱的空隙间露出他涣散又绝望的眼睛。
“滚啊、滚...”
手指骤然在肉穴里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满穴被跳蛋榨出来的汹涌汁水正好做了润滑,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激烈,陆时失神的瞳孔骤然放大:“别碰我、啊啊...你别碰我...”
覃显的眼里闪过恨意,他的手指拔出来,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粗长胀大的阴茎。
“怎么,失去了一个新情人,气急败坏了吗?”
“都是鸡巴,被他操还是被我操,有什么区别?”
覃显像是有些不甘心地抬手,狠狠蹭过自己的嘴角,手背上的银灰色钢珠一闪而过。
他曾经拽下唇钉的嘴角,愈合得只剩下一点微弱的痕迹,而和陆时第一次见面后埋的那颗钉子,还镶嵌在他的手背上,一直养现在到了现在,随着摩擦拉扯过他薄薄的皮肤,蜿蜒盘踞的青筋在埋钉周围鼓动着。
硬挺的阴茎粗暴地捅进陆时红肿的穴口,他不顾陆时的痛呼,长过手指的部分又迅速抵着圆润的跳蛋往里面贯穿。
“啊啊...不、操你妈的我叫你滚啊!”
覃显的动作太过无情,陆时痛得想要蜷起身体,却被铁链拉扯着不得不大张开,眼里瞬间又涌上痛楚的泪水,混着他的无助和崩溃疯狂地落下。
“我没有妈。”
“你要不就试试什么时候能从这里出来,把我压在下面操?”
“不过你这张逼恐怕还是够呛,就算是插进来了,鸡巴还没动几下,逼里就爽到高潮喷水了吧?”
没有任何的前戏缓冲和爱抚,覃显直接开始凶猛地抽插起来,哪怕是陆时的肉穴因为剧痛不断的绞紧吞合,哪怕是他同样痛得快要被夹断,他的顶撞仍然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庞大的龟头一次次撞过陆时的敏感点,顶着跳蛋几乎要搅乱陆时的内脏,陆时薄薄的肚子被顶出巨大的弧度,像是要被撑破,他被无穷的痛楚和微薄的快感裹挟着,手指攥着床单死命地拉扯,身体不住地抽动:“停下啊...出去、出去...”
覃显:“说啊,我问你有什么区别?你的逼还要挑鸡巴吗?还是是你要挑人?”
“你告诉我你在爱谁?你哭着求操的那个人是谁?!”
明明操进了陆时的逼里,明明如他所言让陆时失去了自尊,让陆时掰开了腿像他赎罪,他却没有半分复仇成功的快意。
这么多年,他没有陆时的半点消息,再见面的时候,却是在他身上找着别人的影子。
找着别人的影子就算了,如果谁也不能再接受就算了,偏偏也可以是其他人,唯独不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