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身子烧得要命,肚子像是要被撞得裂开炸开花,深埋的跳蛋突突地狂烈震动,几乎要刺破胃。
面对覃显的质问,陆时只是竭力偏过了头,不再给覃显半分眼神,留给覃显的,只有身体的颤抖,眼泪和沉默。
他不能说出答案,因为那个人就在眼前。
所有的过往,厌恶、恶心、怨恨,如覃显的猜想,也如事实所言,他不愿再自讨羞辱。
覃显掐住陆时贫瘠的胸部,手下发狠,使劲扣弄着他红肿的乳晕,阴茎迅速抽出来大半,翻出淫靡的鲜红穴肉,再狠狠地撞进痉挛颤抖的深处:“不回答吗?”
他重重地抽插起来,硕大的囊蛋剧烈拍打在发红肿大的圆臀,陆时的腰随着交合处的动荡不断抬高抽动,臀部被撞得迅猛又激烈地波动。
陆时被撞得浑身发颤,身子不断地起伏往上移动,又被覃显按着大腿拖回来,紧紧抵在发紧的胯部,每一下都撞到最深,撞到他的喉咙泛起恶心,几欲吐出来。
他的囊蛋已经涨大到了极致,浑圆的两个球体挤在坚硬的尿道锁边壁,阴茎又胀又痛,被禁锢得青紫发乌。
覃显压住他的整个柔软的胸部狠狠地挤压揉弄,眼看着它一点点肿大泛上绯红:“说不出来吗?觉得丢脸吗?还是太多了其实自己也根本记不清了?”
陆时难受得几乎要昏厥过去,身体的疼痛却一次次将他的意识拉扯清醒,他的喘息虚弱无力,身体随着冲撞一次次战栗痉挛,却始终固执地别着头。
窗外阳光更盛了些,从窗帘缝里映出一道分明的亮色,空气里的灰尘在日光里悠扬升起,他脖颈的汗液变得亮晶晶的。
覃显也不说话了,他赤红着眼睛,紧盯着视线落向别处的陆时,像是要把人看出一个洞来,呼吸越发激烈,粗喘着顶着狂震的跳蛋拼命地急速操弄。
跳蛋也同样刺激着他发涨的龟头马眼,他没几下就有了要射的冲动,只能死死收紧了腹部,抽插变得没那么规律,被刺激狠了,面无表情却身体狂颤,静滞不敢动。
“真的好紧,全部进去了。”
陆时的阴穴里塞了覃显粗壮的阴茎,一颗高频震动的跳蛋,而覃显的手指又触碰到了抽搐肉穴的边缘:“要不要再试试,能不能把手掌也一起塞进去?”
“嗬...不、不...”陆时痛得快要窒息了,喉咙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密不透风地填塞住,空气不能进入肺部分毫,他的眼睛肿起来,盈满的泪水疯狂地溢出眼眶。
肉穴缩了缩,他急喘了两声,终于在窒息的边缘缓过来一口气,发怔地盯着那混浊着涌动的阳光,过了好几秒才似无奈地开了口:“告诉你又能怎么样?”
随着声音的响起,突然重重一下被顶到手脚抽搐,他的下巴猛一仰,声音一顿,眼瞳猛缩,语调颤抖却字字诛心:“他是谁...关你什么事?”
“我一没有出轨,二没有破坏别人的家庭,这些年间也没有固定的另一半...啊呃、啊...!就算和一万个不同的人做过,又有什么、哈呃、好觉得丢脸的?”
覃显的脸色发黑,却无法再辩驳分毫,他像是恼急了,立刻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逼穴里横冲直撞起来,再不顾忌陆时抽筋的腿脚,咬紧嘴唇抵抗呻吟渗出的鲜血。
“我真该把你的舌头也割下来。”
陆时的声音分明那么轻,只要他撞得用力点,就会戛然而止,断成高亢的呻吟,为什么却像山崩时呼啸滚落的巨石一般拦不住砸进他心头,天地轰鸣,砸得他面目全非。
“你这张嘴、惹人厌烦的程度,比你这个人还要更胜一筹。”
最是会撒谎,最是会诡辩,最是会把他堵得哑口无言,羞愤难当。
“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
最是会哄人,最是会乞怜,却又最是爱憎分明,最是懂得戳人痛处,杀人诛心。
日光翻涌,陆时的眼里也涌着水光:“除了那三个月的欺骗,其他的任何,你都没有立场和资格谴责我。”
“我没有做错什么,也不多欠你什么。”
一番话句句入骨,字字戳心,覃显咬牙切齿地瞪着陆时,目眦欲裂,而陆时依然咬着唇看着地板,不曾分他半个眼神。
汗液顺着鬓边流淌,寂静的房间里落针可闻,覃显的呼吸越发剧烈又粗重,彻底咬碎了还要说的话吞下去,一言不发地蛮干起来。
是,你不多欠我什么。
是我自己要对你念念不忘,要对你掏心掏肺,是我自己要十里八乡到处找你,希望你还和我怀有一样的念想。
全部都是我的错。
他在沉默里操得越来越迅猛,不顾一切般要把那穴撞开,陆时的呼吸越发艰难,不得不大张开嘴,竭力地从痛苦又苏爽到痉挛的喉口吸入微薄的空气,维持他全身的狂颤,短促的一次次惊喘。
“啊...啊、哈啊...!啊啊啊...”
眼看着人的脸色痛苦,下身的抽搐越发频繁,覃显握起陆时被牢牢禁锢的阴茎,指腹蹭过尿道锁头部的狭窄气孔,发自肿胀的马眼疯狂地翕张,难以忍受地在他的指腹留下黏液。
他沾上尿道锁气孔边缘溢出的那些粘稠的前列腺液,裹着搓碾陆时被撑得皮肉变薄的囊蛋,因为强烈的刺激却无法勃起射精,它们和阴茎一样变得肿胀紫黑。
覃显猛地顶进去一下,陆时的蛋在他手里狂颤起来:“想不想射?”
陆时固执地别着头,紧紧咬住了嘴唇抑制住难耐地喘息呻吟,下定决心再不回答覃显,他颤栗的脖颈上迸出突出的青筋,汗液顺着那道筋疯狂往下流淌。
覃显一下接一下在他不断吞吐的小穴里抽插,频率降低了,力度却不减,角度刁钻地专挑他的敏感点碾磨,看着他嘴唇被牙齿咬的深陷,鲜血染红了下巴,指节攥着床单用力到发白:“我问你想不想射?”
陆时的腹部不断震颤,他浑身都已经舒爽到了极致,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很久,阴茎痛胀得快要坏掉,他迷离失神的眼睛痛苦地睁开,却是宁愿坏死也不要说一声求饶。
覃显深深凝视着陆时,一副同样要死磕到底的模样,眼睛红得像是要泣血,身体一下比一下撞得用力,撞得陆时仰着头呼吸不过来,差点昏厥了过去。
冲撞停了下来,床垫还在疯狂起伏,两人剧烈的喘息里,覃显最终只是深吸了一口气,鼻翼翕张,嘴唇颤抖。
他的拇指压在尿道锁的指纹解锁处,“滴”的一声过后,尿道锁禁锢根部的地方骤然舒解,他缓慢地取下来尿道锁,陆时可怜的阴茎颤颤巍巍地抖动着,一点点涌上血色。
“呃啊...!”陆时的腰部轻微顶起来,因为失去束缚忍不住再次溢出汹涌的眼泪。
覃显再次猛烈地冲撞起来,同时握着陆时的阴茎不断的揉搓撸动,水声在抽插中噗嗤作响,陆时的肉穴收缩到了极致,裹着覃显的阴茎不断的翕张吞吐。
痛楚逐渐散去,陆时一点点被情欲完全占据,他的脸上涌起鲜艳的血色,很快就变成了彻底因为欲望涨起的潮红,红润带水的嘴唇被暗色的血液点缀,发着颤,惹人注目。
覃显的目光扫过他饱满的嘴唇,眸色一暗,抽插地动作更加迅猛,整张床都开始摇晃。
他压下身子完全覆盖在陆时身上,忍不住齿间的难耐,一口重重咬在那透出绯红的单薄肩膀上,牙关用力,舌尖尝到了血腥。
“呜啊——”陆时吃痛地抽动挣扎,腰跨挺起来不住地痉挛,阴茎在覃显手心跳动了下,覃显便有所察觉地蹭动指腹迅速摩擦过他肿胀的龟头。
尿道眼里流出来粘腻的水,陆时抖着身子迎合覃显的动作,一股股粘稠的白浊没怎么忍耐就汹涌地喷射而出,洒落在两人的身上。
“哈啊...哈、哈啊...”陆时的身体重重摔落在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大张开嘴不断贪婪地喘息。
覃显缓慢地顺着他高潮后剧烈收缩的肉穴厮磨,阴茎在湿润的甬道里顶弄开拓,他俯下身撩开陆时散乱在脸上的假发,宽大的手掌抚在陆时滚烫的脸颊,一点点掰正。
陆时的眼睛无神地看着覃显,没有聚焦,覃显的身影模模糊糊,手心比他的体温低一些。
“算你够狠,我拗不过你。”覃显哑着声音开了口。
陆时的泪眼逐渐清晰,看见覃显的眼睛很红,脸色也恼。
从前他总是一次次在覃显故意的撒娇里妥协,如今也还是妥协了。
“你不用说那些话来羞辱我的...”
“你所说的,无论是在法律还是在道德上,都不构成任何错误,何况我也没有什么旧情人新情人,你说的这个人,他只是我家教学生的哥哥。你发那些话过去,太过了。”
覃显阴沉的眼里恍然间闪过一丝微弱的星芒。
他的瞳孔难以置信地颤抖,睫毛颤动起来,像鲜活的蝴蝶,但他很快就掩盖过那细微的欣喜,又一次俯下身伏在了陆时热烫的、带着深深咬痕的肩头。
“关我什么事。”
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东西,反正滚烫的液体落进了陆时的颈窝。
覃显沉默着在疲软的陆时体内再次抽插了近百下,越到后面越无法控制住力气,咬痕又添上新的,几个模糊地交缠在一起,他终于闷哼着抵在甬道深处射出了全部精液。
陆时的体温很高,比他来的时候更胜一筹,他没有再多做,射完后毫不犹豫地拔出来,紧接着趁着陆时的肉穴还没有合拢,手指深探进去把那个跳蛋取出来。
跳蛋裹满了精液和淫水,湿滑地埋在狭窄的甬道深处,他废了很大力气才取出。
找到退烧药来,陆时已经烧得昏过去了,他把锁链打开,把火球一样的人揽紧在怀里,假发掉在了床上,他没有去管,只是把水递到了陆时的嘴边,液体顺着下巴全流了下去。
他抿着唇,一点点擦干净陆时下巴上的水,最后自己喝了一口水,含了药,堵住了陆时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