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显的喉咙滚了滚,在陆时腹部强烈而不受控制的痉挛下,迅速拉动布料,碾着红嫩的马眼狠狠蹭过,陆时就猛一下弹动起胸腹:“呜、啊呜...!”
一股浓郁的白浊瞬间喷射到了覃显的睡衣上,量不少,在覃显黑色的衣服上格外明显,看起来积攒了有些时候。
覃显的心情稍显愉悦了一些,他把那块布随手扔在了地上,伸手继续撸动起陆时才刚射过、有些发软下去的阴茎,同时挼搓起肉唇间肿大发硬的阴蒂。
陆时的肌肉瞬间绷紧,表情慌乱起来:“不、不行、我才刚射——”
覃显撸动的动作不停,揉着阴蒂的手也用力一阵猛搓,陆时又一次完全无法控制地战栗起来,他肌肉的颤动更接近短频率的抽搐,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他的脑子里放起了烟花,炸得他浑身都舒爽起来,再也无暇顾及更多别的什么。
腹部涌上了熟悉的饱胀感,他的身体却无法控制,只觉得那满腹的液体在快感下越发汹涌,要尽数喷出。
“呜啊!!不、呜、不要、我、我...”他试图制止挽救,却怎么也说不出那个令人羞耻的字眼。
“呃啊——”直到再无法控制,他的腰再次用力挺了起来,脖子也绷紧了向后仰,身体勾勒出漂亮的曲线,他平坦的小腹紧紧绷起,一股尿顺着覃显手指揉弄的动作喷射出来,像呲花一样溅出去很高,然后淅淅沥沥洒落在沙发上。
“太棒了吧,老师,你现在和妓女真是没什么两样了。”
覃显的动作没有停,甚至更加激烈,他显然因为陆时的潮喷兴奋起来,眼眸里露出无限的痴迷,连胯下的东西都不容忽视地胀痛起来。
“不、不要...啊啊、不要...!”陆时过电般颤抖起来,他像是一个坏掉的水龙头,又是一大股尿不受控制地喷出来,落到他的小腹上、大腿上。
他充盈在眼眶许久的泪水终于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疯狂地滚落出来。
“放手...滚开、滚啊...”陆时带着哭腔发疯般叫喊起来,他还从未用阴茎潮吹过,只以为自己是尿了。
他用力夹紧双腿,双手不要命的挣扎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手腕上的血痕逐渐变得更加狰狞。
然而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他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自己的阴茎不断喷出尿液,却没有办法控制它们停止。
疯狂的潮吹过后,无尽的羞耻笼罩了他。
“...”尿液淅沥流淌的声音像是要刺穿他的耳膜,他瞪大眼睛,麻木而无声地滚落着眼泪。
“很爽吧?”
在陆时终于射不出什么后,覃显从他身上翻下来,伸手抚上他的脸,蹭去他脸上斑驳的眼泪:“比和那些男人做爽的多吧?”
他的薄唇贴近陆时的耳朵,刻意用刺耳的言语羞辱人:“你现在不装女人了?你以为用男人的模样勾引到谁,就能不被嫌弃吗?”
“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被吓跑吧?”
谁爱你也没有用,除了我,你谁也不能爱,从今往后就只能安安分分地留在我的身边。
陆时喘着粗气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双目失神放空,就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他的身上沾满了尿液、精液和淫水,皮裙上的水渍映着门外透进来的光。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声音轻淡,像是麻木至极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既然恨我、恶心我,为什么还要用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羞辱我?”
“我不男不女,和你没有关系,我装不装女人了,也和你没有关系,我和多少人上过床,被多少人操过,都和你没有关系。”
他畸形的身体会被所有人嫌弃,被所有人恶心,这个不争的事实,他从一出生就知道了,他从没有在这方面乞求过被爱,也许在曾经某些时刻会心生侥幸,但现在早就不了。
“要是你把我关在这里,只是为了惩罚我当年的欺骗,那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我用命赔给你。”
听了他平淡到毫无波澜的话,覃显猛地站了起来,近乎失态地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手上下了狠力,却又恰好给他留下一丝喘息的机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抛弃你了,你早就不想活了吧?”
既然不想活了,为什么不一个人偷偷的死,为什么要让我看见,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么多年你根本没有在意过我,又为什么要立刻找到新的男人,妄图开始新的生活。
你可以为了一个男人去死,也可以为了一个男人活着,为什么偏偏对我那么冷漠又决绝?我一直以为你没有心,原来只是对我。
“我偏不会顺了你的意,这六年我每一天都试图找到你,你欠我的,别想就凭着一条烂命两清。”
他死死盯着陆时因为缺氧而逐渐张大喘息的嘴,面目狰狞:“我要你一辈子被关在这个地下室里不见天日,失去你那根本一文不值的尊严,用那张被人操烂的逼给我赎罪。”
“做好准备吧,明天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说完,他猛然松开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因为重心不稳,陆时从沙发上狠狠滚落到地上,他感觉自己的左脸似乎蹭破了一块,总之火辣辣的疼。
地下室再次恢复一片漆黑,这里没有窗户,幽闭又寂静,他半睁着眼,急促地呼吸着,头脑一阵接一阵的发昏,很快就麻木虚脱地昏了过去。
陆时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只觉得身上好热,热得皮肤都要烧起来,浑身都脏兮兮的粘腻着,头也晕乎乎的。
没睁眼几分钟,他又累得再次昏睡过去,在梦里一会儿笑了,一会儿又紧皱起眉,睫毛颤颤巍巍的抖动。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的眼珠在紧闭的眼皮下面迟缓地左右转动了一下,意识逐渐清晰,缓慢地抬起沉重的眼皮。
“唔...”
好热...这是在哪里...
额角神经突突地抽痛,他昏沉地挪动着疲软无力的手臂,想要坐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手腕上的铁链哗啦啦地响起来。
合拢的避光窗帘留出一道狭窄的缝隙,宽敞的房间里透射进一道赤黄色的微光,刚好映在他的眼睛上,他终于从混乱的梦境中清醒过来。
“醒了?”
覃显坐在床边,握着他的脚踝,正在给他脚上被粗糙绳索磨蹭出的狰狞伤口进行包扎。
他浑身赤裸着,穴里肿胀又难受,大概是塞着奇怪的玩具,阴茎被一个尿道锁束缚着,他的头痛得要命,一动神经就扯着疼,浑身汗淋淋的,估计是在发烧。
他想起自己是被覃显关在了地下室。
怎么又被挪到了这个宽敞明亮的地方?
他不知道,也不想在意,只是趁着覃显在给他包扎,猛地抬脚顺势踹在了覃显的肚子上,但铁链的长度有限,并没有让他发挥出全力,覃显的大手死死握住了他发力的脚掌。
陆时剧烈挣扎拉扯着手腕脚腕上的铁链,大动作使他昏沉的头部尖锐刺痛起来,痛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放开我!”
“放开?我找了你六年,凭你一句话就把你放开?”覃显皱起眉头,半压的眼里带着狠戾。
他的手将陆时细长的脚趾用力掰折,像是要将它们全部折断:“你再动一下,我就把你的腿掰断,让你一辈子都下不了地。”
“唔...”陆时的眉眼皱起来,眼里闪过压抑的痛楚,他的脚背狠狠折拱起来,脚掌传来钻心的刺痛,痛得他那条腿直接抽了筋,身子瞬间冒出了冷汗。
他喘不上气,眼泪疼出了泪,抽吸着乞求:“啊...松、松手...”
六年未见,覃显的力气似乎比当年还要大,陆时依旧像是一只小玩意儿被玩弄无法逃脱,只是当年覃显的言语和行为攻击,对他并没什么实质的伤害,现在却有着实打实的力气和手段。
覃显的手松了些,但也只是一些,掰着他痉挛僵硬的脚趾,让他抽筋的腿缓过了劲。
“昨天说过吧,今天我会插进来的。”
他按下手上那个不起眼的黑色遥控器,塞在陆时肉穴里的圆润跳蛋就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
“唔...!”陆时瞬间咬紧了牙关,身体猛然仰起来,又跌回了床面,腰部痉挛着向上顶起,手脚都被刺激逼得绷紧了,拽得铁链疯狂地响。
紧涩的甬道里不断传来细密的酥麻,跳动震动着不断刺激他穴肉里隐秘的敏感点,很快紧涩的穴道就起了反应,软肉蠕动起来,随着震动开始细微地抽颤。
“啊...呜...啊啊!”尾骨都被激得发麻,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快感冲上脑门,陆时眯起了眼,死死咬住了嘴唇,克制住呜咽声,舒服得大腿根狂颤,腿脚用力地拉扯着铁链,想要夹紧腿缓解肉穴里的刺激。
但铁链绷得很紧,他只能被迫大张着腿,很快就被快感吞噬了,裸露的皮肤泛上剧烈的红,穴里大张着,能看见跳蛋的一点尾部在狂震,嗡嗡的声音混上越来越清晰的水声。
“停、停下...呜、啊啊、停下...!”
淫水不受控制地流出翕张的肉缝,玩具的快感比人的交合来得更快,没有调情般的前戏缓冲,只是疾速又粗鲁地同在一个点疯狂刺激,很快陆时的身体就止不住抽颤痉挛,面部无法控制地抽搐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