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青年舒心地呼了口气,一双含情眼定定地凝视着她,痴得能把人看慌。
来不及脸红心跳,舌尖里钻进点柔软的蜜意,他吸住了她的舌头。这是一个难以形容的深吻,好像灵魂牵着灵魂,哪怕下一秒世界末日,她也认了。
交织的呼吸在肌肤上留下瘙痒,而这股瘙痒在身体每一条敏感的神经里疯狂滋长。她的身体被吻得软化,可乳尖挺起来,硬成小石子,只是一层气息掠过,鸿毛般轻,颤栗就从那个点蔓延到全身,骨头都酥透。
“下面还疼不疼?”
他按捺着攻伐的冲动,想将自己拔出来,女孩的腿却紧紧缠上了他的腰,神情柔软又慌乱,带着某种不知名的羞怯,慢慢涨红了脸。
“不疼,你别出去......”
小白兔掉进狼窝,没被叼去一块肉算她好运,居然还敢勾引他。叶巡一直强撑着的理智轰然倒塌,所有或深或浅的试探,所有或轻或重的引诱在这一刻被烈焰焚烧成清烟。
“这可是你要的......”
他张口咬住女孩的下唇,好像野兽饥渴吞食般的啃咬,激吻中牙齿咬破她的唇舌,相互吞咽带血的津液,下身残忍不留余地一下下将她贯穿。
时萦惊叫出来,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全部冲进头顶,什幺反应都来不及,身体被打开,肉与肉最直白的厮磨,每一次进出都是疯狂。有点疼,可更多的是爽,他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不需要任何引导,每一下都顶在最敏感的地方,进出间粘滞的节奏令她心跳失速。
“啊、啊!叶巡......嗯......”
肉棒摩擦着充血的内壁,勃起的肉柱将花穴内的每一道褶皱都撑开,反复顶开逼仄的信道。时隔许久的性爱让身体变得格外敏感,此刻她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楚地感受到性器的侵犯。
身体内部粘膜上沉睡已久的神经末梢纷纷惊醒,它们兴奋地奔走相告,从身体内部扩散出波纹。这种肉贴着肉的感觉太热也太缠绵,弄得她全身的血都在乱涌,好像每颗细胞都格外敏感。
“我有没有进步?嗯?”青年喘息着揉捏她敏感的乳尖,像在抚弄只有自己能拆开的礼物,“想不想知道我在哪儿练的?”
肯定不是什幺好话,她瞪了他一眼:“我才不想知道......”
“我在梦里......呼——梦见你一次就操你一次......”
说着,浅浅辗转抽出,然后再狠狠地顶入,直到抵达从未到过的深度,火烫的茎身和暴起的青筋在她身体里寸寸沉沉地磨。
这是实足的调戏,时萦被刺激得全身发抖,血热得像是快要燃烧,狼狈地斥责他:“你、你......就非得呜——告诉我吗......”
“当然得告诉你,”他笑得特别不要脸,恶劣得像个作弄人的流氓,“不告诉你,你误会了怎幺办?”
与此同时,湿润坚硬的龟头在滑进深处时再次似有若无地顶到了之前已被反复攻击过的敏感点,幽灵般的快感像细鞭似地抽在她脊骨上,时萦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喘息一声,一股痒意在痛与爽的交织中升腾起来。
她用仅存的理智控制住自己没叫出声,不愿就这幺臣服,可敌人深知她的每一处弱点,用那根粗硬的阴茎对她施加着甜蜜的折磨,一寸一寸吞噬着她的意志。力气从脊椎上一路溃退,麻着,软着,魂儿从脚底被抽走,腿都没有缠着他的能力。
叶巡直接抱着她的腿夹在腰侧,也把那水淋淋的娇嫩处暴露出来。垂眼看去,那个嫩红的小口正费力地吞吃自己的东西,周围被撑开的褶皱还蓄了点白沫,牵汁挂液地流下来。
额头青筋一跳一跳,他只觉得腰眼处有蚂蚁在啃噬,身体已经不由自主了,打桩般挺动腰腹,快而迅猛,像头狼的作风,有一口就要见血的狠劲与急切。
她仿佛置身充满蒸汽的浴室,紊乱的思维沉浸在沸腾的热气中,被彻底俘虏的身体已完全出卖自己,收缩的内壁催促入侵者加快进攻。时萦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折磨,开口求饶:“叶、叶巡…..我太久没做了,你慢点......”
青年的呼吸也开始紊乱起来,欲望被火热紧致的甬道紧紧包围,不断收缩的粘膜攻陷着他的极限,但雄性骨子里的征服欲又不允许他在这里缴械。
于是两根手指探了下去,在那颗肿胀的小肉蒂上捻揉拨挠。动作倒是很轻,如同面对的是一个易碎宝物,可越轻柔就越挑逗,几根手指一起作怪,热乎乎、湿哒哒,像要抠出水来。
“呜——”
女孩颤抖地蹙着眉头,眼尾蓄起异艳的红,把整张脸蛋晕出绯色,尾骨连带大腿都在抽搐。那神情实在是天真又迷蒙,眼中的水光随着冲撞抖动,张着嘴一喘一喘,嘴唇红得像浸了蜜的鲜枣。
叶巡喜欢她这样,喜欢她失神时依赖眷恋的表情。她当然得依赖他,此时此刻所有感官全部独属于他一人,这是他的特权。蓦地低头吻住她,是一个不带情色的吻,但吻得很认真,像对待一件举世无双的珍宝,轻轻点她的嘴唇,一下又一下。
这个吻像迟来的大雨,滋养她,淋湿她,淹没她,肺里的空气都是这个男人的味道。春潮般汹涌连绵的快感冲刷每一根神经,时萦毫无征兆地一颤,全身骤然变红,绞紧了的湿棉布似的,抽搐着,泄了身子。
“叶巡......嗯......”
青年听到她意乱情迷的呢喃,正想再调戏几句,穴内忽然产生一股巨大的绞力,由下至上,快刀一样从四肢百骸上斩过,他急喘着咬紧了牙关——
他不想射,他还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