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巡也确实是旷了太久,身体太敏感,极致的快感像一个细线牵着他,倏忽间整个人就被放飞了出去,灵魂抽离肉体般眩晕却又清晰地感觉到情欲的热潮在身下喷薄而出,倾泄进她的身体里。
时萦感觉到他射了,半睁开湿润的眸子看向近在咫尺的爱人,他的脸在午后的阳光中显出雕塑般的轮廓,黑亮的眼睛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欲。
如果是他的话,如果是叶巡的话……
在某一刹那,她想放下所有的秘密与责任,被他带走。内心的某个角落在松动,那种隐晦的,令人难以启齿的欲望在心底如荒草般滋长——
她想有任性的权利。
“叶巡......”她轻轻唤了一声。
青年意识到她有话要说,静静等着,可女孩只是用一种温柔而眷恋的目光看着他,眼中盈盈蓄着一层水雾,半晌也没说出一个字。
她从前也是这样,经常会突然沉默,仿佛心里装着许多事,像个闷罐子,恨不得把她抱紧了摇一摇。
“又自个儿憋回去了是不是?”叶巡换了个新套子,顺手捏了捏她汗湿的脸颊,“有什幺话不能跟你老公说的?”
女孩的睫毛在羞耻而畏缩地颤抖着,目光移开,企图藏起害羞又别扭的神情,却藏不住小心翼翼的眷恋。
“谁说你是我老公......”
“行啊,”青年被她逗笑了,笑得很邪性,那对深邃的眼眸、那身饱满的肌肉,无不透着一股攻城略地的冲劲,“那就做到你认为止。”
说着,强硬地掰开她两条腿,将头埋了进去。
胀红了的花蒂被和手完全不同的东西碰了,蛇一般试着钻进去,狂乱地啜吻。他滚烫的鼻息卷过,情潮就收不住,如同醒了的火山。
“别......”她才泄过一次正是敏感的时候,下意识夹起大腿,绷紧脚趾尖蜷缩身体,手掌胡乱地去扯他的头发。真抓住了,又舍不得揪,手指一寸寸卸了力,软着手腕把他往外推。可某人根本不领情,把手捏在她腰间,要她躺好,乖乖把屁股擡高一点。
她是想努力躺稳的,阴蒂尖上却传来钻心的快感,一波一波,奇异的、凶猛的、熟悉的、强烈的,弄得她像一条被扔进锅里的河虾,沸腾的热油折磨得她弓起背脊不停弹跳着。
“叶巡!”她濒临崩溃,用力地抓住了他的右手臂,“停一下......”
刺激如此强烈,脊柱好像被人剔走了,快感青雷闪电般撕开她的身体。时萦死死咬紧下唇,青年却将一只手伸到她嘴边:
“别咬你自己,咬我。”
她喘得更急,不想躲,更舍不得躲,羞臊感混着一种单纯的快活一同把她淹没,说出来的话不像斥责,倒向调情:“混蛋……你嗯——”
女孩的身体像刚从热汤里捞出来,肉色粉嫩,汁多味美,囫囵吞枣似的吃法简直暴殄天物,他得细细地品。灵活的舌尖追着那块最贪心的肉不放,仿佛要用舌头把那粒小肉蒂刮蹭下来。
天堂从没有离她这幺近,触手可及,一擡脚就能踏入。但某人恶劣地控制着节奏,每每即将到达高潮就停下来。一切感觉到最后通通化为搔痒难堪的快感,却一次又一次,被生生在最后一秒阻停。
“呜唔——好难受……你别、别折磨我了……呼——”
她的心脏是块沁饱热欲的海绵,每跳一下,就被一双主宰欲念的手挤压,血管里淌动的只剩本能的依寻,鼻息间一点细枝末节的轻吟都像是干柴里炸开的火星。
“叫老公。”那人在她大腿内侧啃了一口。
时萦咬着牙不叫,下一秒,那可恶的软舌向上来到尿口,用舌尖顶了顶,接着毫不犹豫地嘬上去,用牙齿细细地碾磨着。
“啊啊!”
她受不住这种刺激,变调地高哼一声,浑身痉挛般抽搐着,终于像只剪断了提线的木偶一样瘫软下来。
“呵,这幺快……”叶巡下半张脸都被打湿了,指腹拈着,拉出一道银丝般的线,要她看。
时萦虚脱地喘着气,腿心红肿着,像一朵开到荼蘼的花,软肉可怜兮兮地翻着合不拢。她整张脸都泛着水光,泪眼婆娑,声音有点哭腔:“就知道欺负我......”
叶巡此刻心里有种自相矛盾的感觉,既觉得十分过瘾,恨不得次次都这幺把她欺负到哭,可又觉得有点心疼,想把人抱过来好好哄一哄。
——但就算要哄......也得等他射了再说。
“这就叫欺负了?还没完呢......”
青年眼底深处的火光并没有因为欲望暂时抒发而熄灭,反而亮得更加幽森,像个初尝人事、无法克制自己欲望的毛头小伙子。双手分开她的大腿,缓慢而坚定地重新将自己送了进去。
“呃嗯——”
肏进去的瞬间,叶巡简直爽得头皮发麻。
性器像是进入了一片滚烫的真空中,又窄又紧的宫口箍住了敏感的龟头,突起的肉壁贴着翁张的肉缝磨蹭,将更多的前列腺液磨得流出来。
快感像迷乱的电流一样在身体里到处乱窜,让他差点被刺激得射出来,只能一口咬在她嫩乳上,两排牙嵌入柔软的乳尖,通过口齿之欲的满足勉强忍下了射精欲望。
时萦调整着姿势,顺应那种猛烈的冲击,只是嗅到他的味道,感觉到他火热的呼吸扑撒到自己皮肤上就会觉得异常兴奋,要是亲上一口,浑身都会发抖。
无药可救了,她知道,这是生理性喜欢。
青年腰身以下动如捣浆,一下下杵透张阖的小嘴,二人结合的地方声音大的臊人,水声结合律动,颠得女孩嘴里哼不出一串完整的呻吟。
他的腰腹练得实在不错,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青筋树杈般在小腹绽开,当皮肤上泛着淋漓水光时,会让人联想到奔腾的豹子或是马,强壮、动感,蕴含着爆发力。
汗水沿着他急促起伏的人鱼线滚落,隐没进二人相连的地方。那东西太大了,没进全,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红得烧眼,鼓着凶巴巴的筋。
叶巡将自己抽出来一半,又狠狠再度深楔到底,她顿时蹙眉扬头,抑制不住地从鼻腔里哼出含了痛苦又勾人心魂的呻吟,平白让埋在体内的玩意儿又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