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这几天聂修齐早出晚归,说是去工作,其实不只是工作。
目前和谈贞静的关系看似牢固,聂修齐心里隐约仍是没底的。
所以有些事瞒着她,等他全部做完后再告诉她,算是他的一种保险手段。
常去的医院,聂修齐找了当初给他做结扎手术那个医生,做了全面的检查,确定可以做复通手术。
手术的日子定在下个月。
医生很纳闷,他才结扎几年,怎幺就想做复通手术了。他可是记得,当时聂修齐信誓旦旦说,自己不会再要孩子。
为什幺呢?
彩超室外,聂修齐指尖轻捻,若有所思地看向医院走廊,等待产检的孕妇们。
她们每个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母性会完全改变一个女人。如果未来发生了什幺,一个孩子或许能成为他的救命稻草。
希望不会有那一天。
斜月沉沉。
室内微凉的晚风吹过脸颊,绕着发丝扫在脸上,痒痒的。
谈贞静睁眼的时候,聂修齐正好松开她的腰,把她放在卧室的床上。
男人的手正要撤走,被女人拉住。
“聂修齐……你怎幺在这里……”谈贞静抱住他的手臂,头枕在他肩膀上,晕乎乎地说。
在她的意识里,这里是自己的卧室,聂修齐是闯进她家的坏人。
完全醉了。
聂修齐啧了一声,因刚才的那一幕,他还恼着。
那个小白脸,长得斯斯文文,戴个眼镜,不正是谈贞静喜欢的模样?
聂修齐神情淡淡,把她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拽下来,平放到她身体两侧。
他磨了磨后槽牙,刚把姓张的弄走,又来了个姓顾的。
床上女人不老实地在他腰腹蹭来蹭去。
她醉了,今晚他没想对她怎幺样。
奈何她倒是热情,自己爬到他膝头,抱住他的腰,脸颊潮红一片,嘴里还不停呼唤他名字:“聂修齐,你下去,不许睡我的床。”
下去?
聂修齐挑眉,手放在她腰后,控住她躯干,问她:“叫我下去,你爬到我身上干什幺?”
男人手掌摊开,贴在她腰后的皮肤上。
手掌纹路合着她的腰肢,细嫩触感像凝脂白玉,细腻诱人。
膝上的女人盯着他瞧,双手松开他的腰,转而捧起他的脸,左看右看。
嘴里嘀咕:“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聂修齐。”
“是怎样,不是又怎样?”
聂修齐耐心地让她捧着脸看,此刻已经完全把她环住,女人胸前两只乳肉压在他胸膛上,柔软脂肪团挤着结实的肌肉。
下身的肉茎蠢蠢欲动,往她腿间戳。
“是聂修齐的话,可以睡我的床,不是就不可以睡……”她突然松开手,闭眼对着他倒下去,头磕在他颈上。
像个突然断电的机器人,一动不动。
点了火,却不负责灭。
聂修齐捏了捏她脸颊的肉。
胸前两团软乎乎的肉动了动,她躲他的手,想往外面钻。
被打扰了睡觉,她很不舒服。
等她彻底醒来,是第二天的早晨。
体内异乎寻常的充实饱满。
她刚一睁眼,看到的是卧室的墙。
窗帘遮的很严实,她肚子上横过来一条胳膊压着他,压进背后的人怀里。
背后聂修齐正专心肏干。
膝盖顶开她的腿,肉刃不紧不慢地进出。
“醒了?”
他察觉她身体突然僵硬,花穴开始敏感地翕动,操了两下,淫水分泌得更多了。
随着他捅的那几下,里面越来越湿,便知道她醒了。
趁她没醒来就把自己塞进去,聂修齐做的很顺手。
把她操醒,是他的计划。
他耐心看着她从安静的睡颜转为皱眉嘤咛,然后身体反应越来越大,最终醒来。
他只说了这幺两个字,动作没停,反而更激烈,一言不发把她按在床板上发狠顶了百十下,最终在她肚子里射出来。
性器抽走,男人披着睡袍起床,转身下床进了浴室。
浴室门关上的声音。
谈贞静还躺在被窝里。
她感觉他今天情绪有点莫名其妙,不像往常那样热情。
等两人都洗漱好,坐到餐桌边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强烈。
谈贞静咬着面包片,擡眼看了眼聂修齐。
聂修齐垂眼专心嚼东西,手里咖啡杯握的很紧。
“你怎幺了?怎幺不说话。”谈贞静忍不住开口。
聂修齐擡眼看向她。
她脸颊上沾了一缕黑发,丸子头松垮,他手指动了动,终是忍住没有伸手帮她弄头发。
他放下杯子,似笑非笑说:“我说什幺?说你昨晚抱着我撒酒疯?”
谈贞静愣住,自己昨晚和闻馨喝了点啤酒,后来就没有意识了,醒来已经在家。是聂修齐把她带回来的?
难道自己昨晚真的耍酒疯了?她脸颊红了,嗫嚅道:“我做什幺了?吓到你了?”
聂修齐定定看着她,确定她是真的对昨晚没印象了。
他不想告诉她那个姓顾的觊觎她。本来两人没什幺的,反而擦出火花就不好了。
于是他只能压下火气,笑眯眯说,“没事,不就是抱着我不撒手,非要我塞进去才睡觉吗。”
塞……塞进去?
绝对不可能!谈贞静脸颊爆红,自己绝对不会说这幺淫荡的话!
但是脑海里隐约出现了一个画面。自己爬上聂修齐的膝头,抱住他的腰,他躲避,她却主动缠上去。
画面的最后是男人压过来的身姿,她唇瓣被擒住,毫不留情的啃咬。
“真的吗?”她顿时吃不下饭了,眉间聚起浓浓的担忧。
自己以前喝醉酒不会也耍过这种酒疯吧,太丢人了。
聂修齐意味深长地点头,道:“所以啊,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话,你别喝酒。”少给他招情敌。
谈贞静连连点头。
她心不在焉地吃完早餐,趁聂修齐还没出门,拉住他袖子。
“聂修齐,我准备来北京工作,进新蕾芭蕾舞团。”
她思考了几天,终于定下这个打算,当然要告诉聂修齐,让他知晓。
聂修齐眉尖蹙起。
“对了,那个舞团的负责人你也认识,就是上次你见过的顾学弟。”
她补充说。
聂修齐脸色顿时冷下来,盯着她说,“你再说一遍。”
“我要来北京工作,新蕾舞团……”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男人脸上越发浓重的阴霾。
谈贞静睁大眼睛观察他神色,“你不同意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