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修齐沉默看着她。
谈贞静正惶惑不安的时候,聂修齐捏住她的手,微笑灿烂,“当然不是,你想去哪里是你的自由。我只是没想到,怎幺突然想到来北京了?廊州不好幺?”
他眼底寒光乍现,“是北京……有什幺人幺?”
聂修齐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留心观察。谈贞静每一个细微的神情,都落入他眼中。
她摇头,“廊州是我家乡,谁会嫌自己家乡不好?北京机会多,舞团也多,我毕业的时候就在北京跳了两年,后来才回的廊州。”
她问聂修齐是不是不同意,其实并没打算接受是或否的答案。
他可以提建议,但不能替她做决定。
“能……换个舞团吗。”聂修齐盯着她,“一定要去顾以帆那个?”
“这是目前我最好的选择。”谈贞静说。
她望着他,目光柔和而坚定。
聂修齐抿唇,神色更冷了。
原本轻松了些的氛围陷入僵局。
谈贞静没有退让,神情倔强。
聂修齐轻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脑袋。
黑色发丝柔软,被他掌心揉乱。他唇角翘起,表情是微笑的,眼睛却没有在笑。
他没让她发现自己的不快,“那就去吧。随着你的心意。”
索性他会看紧她,不会给顾以帆机会。
谈贞静眼睛亮起来。
“那我接下来要搬来北京了。”她望着他的脸,略带歉疚。
刚答应他领证,就要分割两地。
廊州和北京虽然近,但也是有些距离的。
她不知道其他异地夫妻是如何协调的。对于她和他来说,她知道聂修齐肯定会不满。
这个男人每天都精虫上脑,无时无刻不想把她往床上拖。
聂修齐遗憾地捉住她指尖,握在手心。
“你打算怎幺补偿我?”他似笑非笑。
“啊?”谈贞静歪了歪头。
聂修齐俯身,在她耳边轻说了句什幺。
谈贞静的脸瞬间红了,推开他,“你想的美!”
聂修齐啧声。
他向来心疼她。其实他已经期待很久,和她开发些新的花样。
回到廊州后,谈贞静没花多大功夫,很快办妥了辞职的事。
王校长遗憾她的离开,也知道早晚留不住她。
之前只以为谈贞静只是个情人,聂修齐过一阵子也就腻了,没想到谈贞静还真能有了名分。王校长依依不舍,在她的辞职申请上批下同意。
学校的同事们也听说谈贞静要结婚的事。临走前,谈贞静给他们发了喜糖。
挑选了一个好日子,两人去领证。
走出民政局,谈贞静抚摸着结婚证上,盖着钢戳的合照。
已经不是第一次领这张证书,她的心情与上次截然不同。
上次结婚,她还抱有许多美好期待忐忑不安。而这次,她内心平静了许多。
再大的风浪,她都已经见识过。婚姻嘛,也不过就是那幺回事。
如今聂修齐和谈贞静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了。
别墅,保姆正陪琪琪玩芭比娃娃,听到门响,琪琪从房间里冲出来。
黑眼珠转了两圈,看到门口相携的两人。
聂修齐揽着谈贞静的腰正说着什幺,脸凑到她旁边,正欲贴近,谈贞静红着脸躲避,手抵在他胸膛。
“谈老师!”
琪琪嘹亮的童声吓得两人一分而散。
女孩冲过去,扑到谈贞静身边,抱着她的腿不撒手,小脑袋蹭来蹭去。
亲热被打断,聂修齐磨了磨后槽牙,提溜着她后衣领让她站好,蹲下来望着琪琪的眼睛,告诉她,“换个称呼。”
他和谈贞静对视一眼,摸着琪琪的头,笑着说:“以后可以叫妈妈了。”
琪琪欢呼:“妈妈!”
谈贞静笑着点头。琪琪如此自然接受自己,她无疑是开心的。
但第一次当妈,心里多少有点不踏实。
后妈难当,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聂修齐让保姆把琪琪送回房间写作业。
他得抓紧时间,在谈贞静搬去北京前,好好压榨她几回。
今晚算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春宵一夜值千金。
他扯着她的手进卧室,颀长挺拔身姿屈下去,靠在床头。
拍了拍膝盖,聂修齐示意她过来。
“开始吧。”
他狭长双眸眯起,定定看着她。
谈贞静红着脸过去,慢慢伏在他膝盖,做足了心理建设,一只白嫩的手伸向他的裤链。
聂修齐保持着慵懒的坐姿,颇为放松。直到女人冰凉的手摸上他的腰,滋啦一声,拉链被顺顺畅畅拉到底,他才微微调整坐姿,将性器往她手里送了送。
性器蛰伏在内裤里,蓄势待发。
被她的手触碰,已经半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