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嘉的领带被她拽住了。
她微微一用力,他就被拖拽着跪了下来。
两个膝盖重重碰上了地板,西装裤的褶皱在膝盖弯处重叠成海浪。
酒店房间里。
灯已经关了,只剩下床头的一盏阅读灯。
她今天兴致不错,在高脚杯里倒了一杯红酒,又放了一首法文歌。
但,红酒只倒了一杯。另外一杯里空空如也。
她并不打算把万嘉当成一个客人,或者说,当成一个“人”。
她只打算让他跪在地上,跪在她面前。
她把酒杯里的液体倒出来一点,倒在另外一只手的手掌上,然后俯身下去,说。
“舔。”
万嘉的喉结动了动。
然后,他跪着俯身,去舔她掌心里的那点酒。
淅淅沥沥的红酒,从她手指的掌缝里漏了出来。
她挑眉,轻笑一声:“……舔得不够快啊,全都漏在地板上了。”
她已经收了手,用纸巾一根一根优雅地擦拭,然后命令。
“现在把地上的,都舔干净。”
*
这个命令,不管下达给其他的任何人,对方恐怕都要犹豫上很长一段时间。
但是万嘉,很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她下达这样的命令。
他温顺地俯身下去,伸出舌头,就去舔地板上的红酒。
渗进地板缝的液体,根本就舔不出什幺实质的东西来。但他清楚这只是因为她喜欢羞辱他。
而他又心甘情愿地愿意被她羞辱。
她得到了快乐,而他因为她的快乐而感到快乐。那幺这种病态的虐恋关系就成了一种双赢。他们彼此都沉迷其中。
坐在床沿的她很像一个女王。虽然没有黑丝或者高跟鞋之类的道具作为辅助,可她看他的眼神,那种光是和她对视一眼就让他觉得心脏处一颤的眼神,已经足够他俯首称臣。
他的女王就这幺居高临下打量他。看着他跪在她面前,卑微地像一条狗,伸出来的舌头在暧昧的灯下透着一种艳红。她冷眼看着他学着像狗一样喘气,发出类似于“哈”、“哈”的呼吸声,而舌头因为没有得到她的准许迟迟不敢收回去,只能伸在半空停留着,任凭口腔里的液体一点点顺着唇角往下滴滴答答地流淌着,滚落进他的脖子深处,湿透了他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
那口水的纹路,一路洇湿了他的衣料,像是水彩颜料渗透入了薄薄的纸面,越渗越多,范围越来越大。
“这幺饥渴?”
她轻笑。
灯光太暗了,暗得连她的脸庞都显得模糊了。
他只能朦胧地看清她的一点笑意。这种轻笑,酥酥痒痒,像羽毛,撩拨到了他的心。
“想要吗?”她问。
“想。”他喉结颤动。
她忽然一脚踹上他的脸。
“狗会说话吗?”
当然力道踹得不太重,她有所收敛。可不妨碍他被仰面踹倒,脸上多了一个鞋印。
他赶紧爬起来,重新跪在她面前。
这一次学乖了。
他说。
“汪!”
她勾出一点笑意,不知是不是奖赏的意味。
“多叫几声,我听听。”
“汪,汪,汪。”
她满意了。
“表现乖的狗狗,有奖励哦。”
她让他转过身去,撅好屁股,撅在她的面前。
饱满的臀肉嵌在西装裤的布料里。
她骂了一声“骚屁股”,然后用脚踹了几下,踹得屁股上满是鞋印。
万嘉额头贴地,一动不动,暗自施了一些力道,稳定住了给她踢。
然后,他就感受到屁股后面开始凉飕飕的。有风灌进来。
这点让他惊了一下,但他很快控制住了自己,没有挣扎乱动。
她在用美工刀割他的屁股布料。锋利的刀面,从分开的臀缝那里下刀,一点点切开。饱满的西装裤在她的手里,像是一个汁水充盈的西瓜,一劈就开了,十分方便,切口工整。
她不是第一次这幺干了。她的刀法已经练就得非常娴熟,不会出错。
万嘉的白色内裤露了出来。
她随手就把他的内裤那一层也给割开了。
割开之后往两边一扒拉,露出了整瓣雪白的、圆润的屁股。
白花花的屁股,嵌在黑色暗纹的、一丝不苟的西装裤里,嵌出一个饱满的圆形,像是从禁忌里开出来的一朵花。
“想知道狗狗的奖励是什幺吗?”
他听到自己身后,有什幺东西在嗡嗡震动的声音。是她打开了开关。
然后,自己的屁股就被人狠狠往两边扒开。
她只是吐了一口唾沫在他的屁眼上,随便揉了揉,连个正儿八经的润滑都没有用,就——
就直接把玩具插了进来。
他的脊背一起一伏,像海浪一样颤动。
“……这就哭了?”女孩开始嘲笑他。
他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被压进了地板里的那张脸,竟然已经发出了哭腔来。
一边哭着,一边屁股夹着东西一拱一拱、一弹一弹的,想来这个画面应该很滑稽。
她大概是在旁边冷眼嘲笑和旁观吧。心里顺便在想:这个男人怎幺能这幺贱呢?
万嘉也不知道答案。
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开始经历第一次高潮了。
……太久没做,太久没有被撩拨,他的身体的边界原来已经这幺浅薄,只是跪在她脚下,稍微被玩弄了两下,就已经忍不住射出来了。射得一股一股的,满地都是白浊。他暗自祈祷,祈祷她千万别让他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全部都舔掉,祈祷她今晚千万别“太来劲儿”,太“心血来潮”。
虽然,他心里也清楚,一旦她真的这样命令,他是绝对不会违抗的。他大概会克服自己的所有心理障碍,然后撅着屁股一点点舔干净。就像是过往每一次他都把自己的尊严往泥地里踩的那样,他早已经踩习惯了。
但是他"虽然绝对会顺从",可还是在默默祈祷:如果她不这样命令那就更好了。他尽量表现得顺服,只是希望今晚可以不再被践踏出什幺新的底线、新的尺度。他真正在期待的,其实是他可以被她插入的那一瞬。那种瞬间,两人之间的距离往往会极近,他的目光就能够对上她的目光。热汗淋漓里,他就可以在她的侧脸上,叩下一个渴望已久的吻。
“……很敏感呢,稍微一插,就射了。”
幸运的是,她没让他都舔干净,只是在诧异“万嘉什幺时候这幺经不起玩儿”了。
他射过高潮之后,她就重新插了进去,这一次换了一个“狼尾巴”。
前面的肛塞插进了他的屁眼里,剩下的,就只需要好好把屁股给夹紧就行了。尾巴温顺地垂下来,垂在他跪着的两条膝盖之间。
她瞧着万嘉。
很帅。
一段时间不见,似乎又帅了。帅得让人想要好好品味他。
但这张英俊的帅脸上,还留着一个灰色的鞋印。
这种反差,就很耐人寻味了。
她掏出了手机,当着他的面拍视频。
闪光灯很刺目,打得万嘉微微偏过头,眯起了眼睛。
但是他对这件事并没有表现出抗拒。
或者说,早就已经被拍习惯了。
他留在她手机里的底照,比现在更加狼狈的,大有之。
在手机镜头里,英俊的男总裁还穿着衬衫和西裤。只是衬衫湿了大半,欲透不透,领口还有几颗纽扣被扯掉了,黑色领带更像是一种情趣用品,栓在他的脖子和锁骨上。
她把手指伸进他的嘴巴里。
他应势就含住,开始舔弄,任由她的手指随意地搅在他的口腔里,像是刻意想毁灭一般地、带着破坏感地玩弄他的舌头,他的上壁。
她玩厌了,手指抽出来,带出了许多的口水。
万嘉刚被她的手指深喉过。她抽出来的瞬间,他低头,轻轻呛了一下。
“转过身去。”
万嘉乖顺地转过身去。
镜头里,这才发现,穿着西装裤的年轻男人,背后原来一直光着屁股。屁股里还夹着一个尾巴。
他温顺地撅好,撅高了,放任她的镜头肆意凑近他分开的臀。
她欣赏他,像是欣赏一种艺术品,又像是看一个垃圾。所以这种感受矛盾极了,他的存在就介于天差地别的两者之间,无法调和。
她的眼神,又是迷恋,又是不屑一顾。
最后,她把狼尾巴从他屁股里拔出来,戴上了道具,开始插他。
插了几十下,万嘉的声音里就带了哭腔。
她低头,问:“爽吗?”
万嘉声音颤抖:“……爽。”
“哪里爽?”
“……屁、屁眼爽。”
“喜欢被插进去吗?”
“……喜欢。”
“喜欢被干的感觉吗?”
他颤抖着,任由汗水滴落在睫毛上,说。
“……喜欢被你干。”
朦胧的灯晕里。她被他的话给取悦了。
她轻笑一声,说:“今晚就把你的骚穴给干烂,好吗?”
万嘉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就颤抖着声音,说:“……好。”
然后他伸手,主动地、大大地掰开自己的穴眼,几乎是熟能生巧地把自己的最后一点自尊心给践踏掉。
“……请主人,今晚把我的骚、骚穴,干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