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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便宜不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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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小孩子要听话。。。。。开始走剧情喽~

-----正文-----

侍卫将莫泽阳带走后,夏承安也没心思再逛下去了,牵着柳涵上了车,对驾车的人嘱咐道:“别绕路了,直接去凌霄派。”

然后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揉揉发疼的太阳穴,“这都什么事儿啊,莫泽阳居然能重生?”

“......”

“唉,说话呀。”

“谁知道他用了什么歪门邪道。”柳涵咬着下唇,眼睛发直地盯着手上的戒指,是先前夏承安送的那枚。

“你说是妖术,说不定就是妖术,之前那个妖王还没解决呢。”

“反正跟他脱不了干系。”

夏承安试图回忆,“我没听错的话,他刚才说得那些全是原来书里发生的剧情,师兄,他说得和你梦里对上了没?”

“......大差不差。”

“运气真好,平白无故比别人多了条命,就是不知道省着点用,我要是他就找个地方藏好了,多活几年算几年。”

“他就是贱!”

柳涵收回意识,忍不住和夏承安发起牢骚,“重获新生?呵,莫泽阳这种脑子,再多重生几次也是这副死样!该蠢的还是蠢!”

“他是他,聪明人可跟他不一样。”

柳涵反呛:“聪明人,聪明到把自己命送了?”

“额...”

“既然这么厉害,第一次就别输啊,重生算什么,换个死法吗?”他撇撇嘴颇为不服,要知道他前世虽然坎坷了些,好歹最后是飞升了的,那些中途就死了的拿什么和他比,“一个人的性子怎么可能因为重活一次,就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即便是凤凰涅槃、脱胎换骨都不过如此,死到临头了想的东西都一样。 ”

夏承安竖起拇指,“师兄真是出口成章啊!”

“你少贫嘴,说说,怎么确定他重生了?”

夏承安两手一摊,“你排除一下,除了重生就是穿越,穿越的本身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这种情况算不上罕见了,谢井记得吗,他跟我应该差不多。”

“谢井...哦,想起来了,吊儿郎当的,说话每个把门儿,你怎么记着他了?”

“我那会儿怕他有威胁就观察了一阵,后来发现他这人挺仗义的。”

“哦,是嘛,那他和你差哪儿了?”

夏承安没听出柳涵语调里的阴阳怪气,自顾自答道:“我赌他不知道剧情,所以我知道的大概比他多,而且他说话的用词很耳熟,我要不是特意装过,恐怕就露馅了,初步判断他是穿越的,但是方才莫泽阳说得那些全原来剧情里即将发生的事...”

柳涵打断,“莫泽阳壳子里没换人,从小到大他就那样,化成灰本少爷都认得。”

“那不就是了,确定了,他就是重生的。对了,以及那个妖王,会不会他也大有来头?”夏承安越说越激动,就差把脸贴柳涵脸上了。

“哼,最后活下来的必定不是他。”

“我也这么觉得。”柳涵堂堂一个主角“受”,‍‍‎‎体‎‌‍‍‌位‎‍‍‌‎变了,实力和气运仍在。

“你叫他们改路线了?不下去玩了?”

“算了,省得整出什么幺蛾子,直接去凌霄派吧,挑完东西回你家。”

“那到时候我亲自带你玩。”

夏承安撒娇似的蹭了蹭他的胳膊,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这个之后再说,按照定律,莫泽阳肯定会趁守卫不备悄悄逃走,要不然把他带过来,放眼皮底下我安心点。”

“哪儿总结出来的定律?”

“话本子里常见的。”

柳涵眸光沉沉,置若罔闻,“没关系,跑了就跑了,他跑了我就将计就计,引蛇出动。”

“这就随他去了?”

“随他去,本少爷什么时候在乎过。”

“你别太大意轻敌了。”

“你要不要睡会儿,我让他们加快点,晚上就能到。”

夏承安挑眉,不过接着他的话应了下来,“那我睡了,你到了叫我。”

“睡吧,我大发慈悲的借你条尾巴。”

“嗯——谢谢师兄。”

柳涵面上一派平和,待夏承安睡着,回头便叫来了亲卫,朝人丢过去枚法器,“去,把莫泽阳手脚打断,废了灵根,装到里面。”

亲卫自知世起就在暗处保护柳涵的安危,自是知晓柳家这位少主果决,莫泽阳没少在背后干腌臜事,落得今日这般下场是咎由自取,“少主英明。”

“他若实在不安分,就把手脚全砍了。”

“少主英明。”

他领了命,悄无声息地退出了车厢。

柳涵幻化出一面水镜,面庞映在镜中,夏承安趴在他腿上睡得正香,为了不打搅到他,手臂特意保持了距离,抬手撩了下眼前的碎发,微微翘起的嘴角勾勒着抹自信的笑容。

手指在镜中滑过,不经意间显露出风华,静谧中响起他的喃喃自语:“看到这张脸他肯定生不起气。”

嗯,放心了。

夏承安在看似合拢的眼皮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恨不得给爬起来狠狠表扬他,就这么点小事用得着藏着掖着?太小看他了吧。

夜里,灵兽架着一队人马落在凌霄派山前,同样的地方却已是今非昔比。站在石柱前的弟子们不知发生了何事,抽出腰间的佩剑将车团团围住。

车门打开,一股奢华气息随之弥漫,紧接着,身穿玄色锦袍的男子从中一脚踏出。他步履轻盈目光如刀锋,扫视四周,不屑地挑起嘴角。

随后只听他对着跟在身后的随从道:“本少爷一早就说过了,他凌霄派迟早得血债血偿,今日你亲眼见到了,日后可别说本少爷言过其实。”

守门的弟子相互望着对方,眼中充满了各种表情,有人露出疑惑的神色,有人带着惊讶,眉头微蹙,显然也不知所措。

“柳家...”

“谁啊这是?”

“这这、这怎么...”

“让开让开!看什么看!”

侍卫们忙不迭地为他开路,呵斥声很是狗仗人势,让前路的人不禁心生畏惧,弟子们纷纷收起手中的剑,默默地侧身让开,谁也不敢得罪这尊大佛。

夏承安重新做回本职,大摇大摆地跟在柳涵后头,用袖口遮着嘴窃窃私语:“现在知道我为什么相中你了吧。”

少爷头也不回的,声线中洋溢着狂热的自信,“还能是因为什么,你见色起意呗。”

“不对。”

“嗯?”

“因为你给的太多了。”

“什么太多了?”

“灵石,我当年饭都吃不起,幸好做对了人生中最重要的选择,现在才能衣食无忧。”他说着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

“夏承安!”

“嘿嘿,我开玩笑的。”

夏承安跟随着柳涵,来到凌霄派的法器库,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入眼就是琳琅满目的各式法器,玄光交辉,散发着令他心旌摇曳的光芒——

金钱的味道!

“这里都是战利品,你看中哪样?”柳涵看向夏承安,洋洋得意。

他有些目瞪口呆,凌霄派果然是大门派,怪不得说东西难分,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法器种类各异,有的形状独特,个别气息十分古老,甚至布满了的划痕。

“这把剑按照话本子的设定,多半是稀世珍宝。”夏承安指了指一柄外形普通的长剑。

柳涵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真没说错,话本子没白看。”

夏承安有些错愕,“啊?还真是啊?”

“这是凌霄派的镇山之宝,以镇压阴气为主,后来他们重新改了风水,阴气散的差不多了,这把剑就被放起来了。”

“就这样,没别的了?没人用吗?”

“他们不会用罢了,一堆半吊子。”

“你们家干嘛不把这儿搬空,有便宜不占?”

柳涵咋舌,“什么你们家,以后就是你家了,说话注意点,再者,我们家不缺这些破铜烂铁。”

“好好好,我们家真有钱,”夏承安不禁好奇,“你说,他们从哪儿搞到这么多法器的?”

“简单,弟子进秘境用命拿的法器全部上缴门派,私下里拉帮结派等人上供。”

“真阴险,剥削无辜弟子。”

柳涵哼哼两声,“随便挑吧,看中哪样就拿走,你觉得良心过意的去就行。”

“过得去。”夏承安心思就没放在他身上,已经拿了个储物袋开始往里头装东西了,每拿一个都要问一句“这是什么”。

“你看中的全拿走,别管是什么。”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拿来干嘛,浪费空间。”

“拿回去再看。”

“那浪费时间。”

柳涵扔了几个金光闪闪的物件儿进去,“我帮你挑,这两样就够了,其他的随便找找遍地都是,等回家了我拿给你。”

“这啥呀?”夏承安此时此刻还很单纯,然而在看到他心虚地移开视线后,心头忽觉微凉,“......啥,啥意思?”

“嗯......”柳涵正蓄势欲言,脸颊上不经意泛起一抹淡淡的绯红,他羞涩地低下了头,仿佛是初开的花朵,蕴含着羞涩的芬芳,“这个法器能记录画面,尤其是...两个人动作的画面...”

“啊?”

他拉扯着自己的袖口,“我上回在本画册了看过,挺有意思的。”

“看到啥了?”

“哎呀!你非得我跟你挑明了是吧,不就是双修!”

夏承安沉默了,权当作没听见,颤抖着手把刚扔进去的球拿了出来,放回原处。

“拿出来干嘛,放回去。”柳涵又把东西抢来放自己袋儿里。

“没这个必要吧。”

“有。”

“别了...”夏承安正要阻止,“等等。”他眼前突然多出来只蝴蝶,翅膀间闪烁着微弱的光辉,丝滑地挺在柳涵肩头。

“蝴蝶?”

“宫思云传信来了?”柳涵差异地捏碎蝴蝶,灵力书写而成的字呈现在空中——“柳家试炼秘境见,务必要去。”

“我家的试炼跟他沾边吗,真有意思。”

“宫思云?”

“他就爱搞这套神神秘秘的,不管他。”

“啧...嘶.....嗯...啧,不对啊...”夏承安似乎在默默品味那行文字,时而轻叹,时而微微皱眉,陷入了对文字深沉的思考之中。

柳涵挥挥手拍散了字,“别研究了,我就当没看见,那群小辈的试炼本少爷怎么可能跟去凑热闹,要不要脸啊。”

“可是...”

“等等,我娘给我传音了。”

铃铛里柳母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涵儿,你从极寒之地出来了有些时日了,历练够了就尽快回来,家里的试炼要开了,这次非比寻常,你得一起进去,其他的等你回来再细说。”

夏承安一时语塞,他的嘴巴微微动了动,仿佛想说什么,却最终咽了回去,眼神在空气中游移,试图找到一个适当的话题来化解眼前的尴尬。

“真巧啊,真巧。”

柳涵则咳嗽了声,手不自觉地抚摸着后颈,两人的目光交错,犹如一场无声的对视。

“咳,巧什么巧,你那话本里有这一段?”

“没有啊。”

“那正好,走走走,赶紧回家。”他把自己的储物袋扔到另一个储物袋里,心心念念的法器好端端地躺在里头。

“这么急?”

“我得看看宫思云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柳涵和夏承安急匆匆赶回去,一进正厅,就看到柳母正在招待意料之外的某人——萧逸珺。

柳母微笑着看着儿子进门,起身迎接:“回来了?”

余光扫过柳涵身后的夏承安,朝他弯了弯眉眼,幸好幸好,时间是长了点,但好歹是全须全尾地站在这儿了,这么些年自己没少担惊受怕,就这么一个儿子,要真出了什么事自己岂不是白生了。

“回来了,”柳涵的目光在客厅扫过,忽然发现萧逸珺也在,顿时有些意外,嘴上客客气气的,“萧师兄怎么在这儿?”

柳母注意到儿子的异样,“逸珺这些年一直没等到你回宗门,心里放心不下,前些天听到你游历完要回来了,就专程来看看你们。”

“师兄不必如此劳心费力。”

萧逸珺起身,脸上的担心与激动做不得假,“不费力的,柳师弟没事我就放心了。”

夏承安偷偷摸了过去,找了个座位坐下,抓了把瓜子看他们演兄弟情深的戏码。

柳涵,“萧师兄真不必如此,我临走前跟掌门打过招呼了,你犯不着担心。”

萧逸珺独自黯然神伤,“当年未能替师弟送行,我十年寝食难安。”

“区区十年,对修士而言一转即逝,”柳涵油盐不进,“师兄修为貌似又精进了,看来这些年没少下功夫。”

萧逸珺没听出其中的讽刺,“惭愧,十年不见修为已不如师弟了,费尽心思也才堪堪元婴。”

柳涵面色扭曲了一阵,夏承安嗑着瓜子跟着掺和进来,“萧师兄已经元婴境了,厉害啊,实在神速,非常人所能比拟啊!”

“夏师弟言重了,实在是不值一提。”

夏承安连连摆手,“萧师兄别谦虚,这太值得一提了!”

好你个萧逸珺,攻一这个坑你是没白占呐,修炼速度甩我一大截,现在我不才是柳涵名正言顺的道侣嘛,待遇怎么感觉没什么变化?这不公平!

柳涵冷着脸不说话啊,柳母出声打破了场中的尴尬,“逸珺,你来的正好,我叫涵儿回来就是为了试炼那事。”

萧逸珺:“伯母,我明白的。”

柳涵把夏承安没嗑完的瓜子通通没收,警告他不许再跟萧逸珺油腔滑调了,“娘,到底什么事儿啊,那些小辈的试炼让他们自己进去不就行了,打打闹闹的,谁会当真,我这种修为带队进去像什么话。”

柳母神情庄重,“你有所不知,这次的试炼相较往年有所不同,不只是柳家,其他大大小小的家族都要求参加。”

夏承安:“嗯...嗯?”

“我们柳家的试炼关他们何事?”

萧逸珺到底是大师兄当久了,脑子没反应过来,身体自己打起了手势,在旁示意柳涵莫要打断柳母说话。

“......”柳涵对这早成了习惯,不甘地闭上嘴。

萧逸珺伸出的手收了回来,抵在了嘴边“咳咳”两声,掩饰尴尬。

柳母道:“我们家的秘境里不知为何又生出个秘境,开始长老们只以为是件小事,后来你父亲进去探查,发现那秘境竟是另一方小世界的入口,里面具体什么情况不得而知。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我和你爹,就只剩其他几位长老,那几位是探查秘境时发现的,甚至连具体情况都不知晓。但奇怪就奇怪在,不知怎么回事,这消息就传了出去,被有心人说成柳家秘境惊现绝世神器,那些人贪得要死,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把夏承安听的一懵,原着里没发生过这事儿,按理说大部分剧情走向和书里描写的是一一对应的,极寒之地同样是十年之期。

妖王偷袭,莫泽阳重生,柳家试炼的秘境里突然出现这么大的变故,现在要和他说这些事没有丝毫的联系,他是坚决不会信的。

“逸清仙长放心,我此次是前来相助师弟的,并无别的什么心思。”萧逸珺诚惶诚恐地表明衷心。

柳母在他面前说话没那么注意措辞,没怎么想就戳出口了,这才发现自己所说的“贪心”二字戳中了萧家的痛楚,掩了下唇,接着补救道:“哎呀,你看我这嘴,我的错我的错,叫什么尊称啊,平时怎么叫的,现在就怎么叫。逸珺...你是好孩子,从小就帮衬着你师弟,伯母看在眼里,心中比谁都清楚,你这次能来就已经是上心了。”

萧逸珺拱手作揖,“家父也是为萧家着想,奈何他的做法与家师传授的观念背道而驰,我自幼遵从师尊的教导,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珺不敢违背尊长。”

夏承安背地里对他指指点点,失望摇头,好你小子,几年不见变圆滑了,学会随机应变了,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什么父母命不可违、要言听计从,这种话日日挂在嘴边。

“好孩子,你是能分辨是非的,那个小世界就连你伯父那样的修为也不敢轻举妄动,我就怕试炼那日几千人一哄而上,全死光了怎么办,别殃及到了我柳家的小辈。”柳母苦恼,脸上流露出一抹复杂的表情。

“娘!我们不去不就好了,非得凑这个热闹?”柳涵一语戳破,弄得大家都没法儿接话。

“嗯......怎么说呢,这件事很复杂,涵儿你年纪小,不懂其中的深意,娘待会儿跟你解释,反正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该去的得去,等试炼日一到,你就和长老们一块儿进去,你大师兄会助你的,是不是啊逸珺?”

夏承安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寻常,长老?不是小辈了?

萧逸珺单膝跪下,声音铿锵有力:“在所不辞。”

“那就这么定了啊。”柳母见目的达成,拍手叫好,“对了,承安你还小,就别跟着去了。”

“娘!”

“嘘。”

柳涵吐了口气,翻了个白眼,忍痛接受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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