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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 突如其来的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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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前几天放假出去玩了,现在回来更新了,后面开始走剧情,这本真的快要完结了,唉。

-----正文-----

不知是不是闻人揽意的话起了作用,闻人家那边骚动了一阵,随后把遍布在常宁城的所有守卫全部收了回来,柳涵随后派人接手了所有空缺。

夏承安:“传送阵怎么处理。”

“本少爷早想好了。”柳涵随手一撩马尾,“丢个法器在这儿就行,妖王跑了,剩下的妖兽灵兽成不了气候,那些个修士要是想进去就放他们进去,左右不过是花点灵石的事儿。”

夏承安颇有些犹豫,他想得长远,不管怎么样,不能任由其他人打破这方平衡,否则以常宁城的实力,根本敌不过外来的修士,“他们之中要是有人发现妖王的事儿,会不会影响不太好?”

他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一旦外界修士了解到妖王的事情,可能会引起更大的骚动,甚至有可能影响到整个常宁城的稳定。

“放心,这点本少爷怎么可能考虑不到,叫人放出点儿消息、混淆视听。散布些假情报,把常宁城这边的消息封锁掉,让他们这儿的动静一无所知,这样一来,也能保持相对的安稳。我调了一大批人守着长宁城,闹不出什么事儿来。”

夏承安考虑了下可行性,“你想的还挺周全的。”

“那是自然。”

柳涵着手把法器掩埋在阵法的塔下,一旦有人暴力触动阵法,全常宁城的防御就会一并开启。

全程不超过一盏茶的时间,“这样就好了?”

“嗯,先这么着吧,过段时间看情况再说。”

在柳涵的安排下,闻人家悄悄撤了出来,连夜搬迁,柳家对外宣称接手,民众们碍于柳家的威望大多没什么意见,修士们继续修炼,生活逐渐回归正轨,常宁城重新恢复了平静。

两人返程时算得上悄无声息,就是路上人多了些,柳家派出来的人也得跟着一路回去。

夏承安有种刑满释放的错觉,沿路看到什么都想凑热闹,柳涵就改成了绕道而行,打算把途经的所有城全逛一遍,来的时候为了图省力都是直接从天上穿过去,少了许多乐趣。

“这样真不要紧?”

柳涵无所谓的躺在榻上翻书,“有什么要紧的,我们又不回天衍宗,有的是时间。”

夏承安没意见,任谁都不想回那个伤心地了,想当年在外门的时候住的是漏风的屋子,吃的是糠咽菜。

“唉!说起这个,你当年不是说讨伐完凌霄派以后分点好东西给我的吗,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到?”他说着一溜烟儿的爬到他身上,提起钱就没人比他更兴奋了。

“哦,对外说是分完了,其实什么都没动,我娘说凌霄派东西太多不好分,这么多年他们还没划清楚,东西全被搁置在原处了,到时候我们绕路去看看,你想要什么拿了便是,”柳涵撑着脑袋,把手里的书扔到一边,摸了两把夏承安的头发,边摸边道,“依本少爷看啊,再给他们十年都不够。”

“人心不足蛇吞象,瘦死骆驼比马大,那么东西哪有那么好分。”

“哟,你这是讽刺我呢,我正要说我们家又是出人又是出力的,就算把凌霄派整个吞了,谅那些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夏承安拍马屁的功夫日益递减,现在好了,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额...咳咳我说是他们,没说你,想那么多干嘛。所以凌霄派到底有多少东西,十年都分不完,十年...”

“嗯?”

他说着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十年?当初不是说去三年吗,现在这样完全就跟那本书里写的一模一样了。”

“上次被强行和宫思云绑在一起的时候,你不应该早就清楚了吗,别这么一惊一乍的,前面好像快到栖古城了,你想玩的话我们下去玩一圈,也不知道是谁放着自家道侣不要,拉着穆临渊那个傻子在兰颖到处闲逛。”柳涵说的不咸不淡的,实则话里话外的醋味酸得刺鼻。

“你怎么又扯到这个了,这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唉,你觉得正常就行,我不提了,到那个什么城了记得叫我,我下去搞点吃的。”

“啧,每次说到这个你就缄口不言,心虚了吧。”

柳涵还在那阴阳怪气,结果被一把堵住了嘴,“大少爷看你的书吧。”

栖古城外没有守卫,柳家的侍从拿这块玉牌在城门口晃了两下,城外的结界便自下而上的打开。夏承安再见到这番情形,已不再像从前那样大呼小叫了,好歹是修仙界,先进点也是应该的。

进来时那阵仗吸引了不少人围观,柳涵不想太引人注目,道:“你们自己找地方待着,本少爷叫了再来。”

“是。”

侍从驾着灵兽先行离去,留下柳大少爷陪着夏承安逛,“要吃什么自己看。”

“你不吃?”夏承安就当没看见那些街边小贩看财神爷的眼神,一路挑挑拣拣。

“你什么时候见过本少爷吃过外头的东西,谁知道他们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你最好也少吃,别像没见过世面一样,看见点吃就走不动道。”

夏承安往嘴里塞了口荷花酥,“普通人家不都这么做嘛,你怎么老嫌弃这嫌弃那的,说话别这么刻薄,我还吃着呢,谁听了心里能舒服?”

“本少爷说的是实话,我娘跟我说当初她没辟谷之前,在街边买了些吃食,随后就腹痛不已,小时候便警告我千万别吃外头的东西。”

“那是个例吧,有些东西看着就不能吃,自己注意点不就好了。”

“本少爷自然是注意的,就算是普通食材,自身所带的灵气也有不同,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还得依据自身灵力状况判断,回头给你拿本书看看。”

“师兄——能不能别老扯到修炼那回事儿上。”

“我...”

他一个回手掏把糕点怼进了大少爷嘴里,“吃,少说话。”

“唔,搞得我满嘴都是!”柳涵脸颊两侧鼓鼓的,嘴上还带了点儿糕点的碎屑,无奈拿出手帕给自己擦嘴。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这城里做的吃食其实还挺不错的,比常宁城的好吃,看来有钱就是不一样。”

他把嘴里的糕点咽了下去,非得嘴硬:“切,这算什么,兰颖西边那条街那家更好吃,你是没尝过,等我们回去了,我叫十七买来给你...”

夏承安歪歪头,不敢相信有人打脸这么快,“真是人不可貌相,又被我抓到把柄了吧,之前是谁说从来不吃外面的东西?嗯?”

“我...”

“你要不要把兰颖所有好吃的给我介绍一遍?”

柳涵强忍着收出声,“本少爷从来不吃街边上的,从头到尾就吃过那么几家,还全是柳家名下的酒楼。”

夏承安给了他个饱含深意的眼神,终究是让他妥协了。

“天衍宗吃得不好,我每次下山回家之前就会把兰颖吃个遍,省得我娘说我。”

“就你那厨子烧的还不好吃啊?这让王叔听到得多伤心。”

柳涵不装了,顺手买了个甜包子,“你别听他们瞎传,我刚上山那会儿就带了十七和几个仆从,谁知道他们吃得那么差,后来才让我娘派了些人上来,就因为这么点小事,那位好师尊可是对我好一顿说教。”他说着不甘地捏紧了拳头,完完全全忽视了周围异样的目光,要怪就怪柳涵长得太招摇了,一路上几乎没人不盯着他看,其他人走在路上,几乎下意识的给他让开一条道。

夏承安假装看着四周,迅速地从小摊上抢过一个面具,再扔过去一块灵石,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过来过来...”话落就把面具扣柳涵脸上了。

“夏承安!”

柳涵捏着手里没吃完的包子不知所措,嘴都被盖上了,他拿什么吃?

“这样保险一点,谁叫我们穿太好了。”

“我不!”

正当两人打闹着,一柄长剑袭了过来,一股强烈的杀机弥漫在空气中,突如其来的剑气让柳涵和夏承安猝不及防,二人急忙闪身躲避。那柄长剑却如影随形,紧追不舍,周边无辜的行人不少,既得躲开攻击,又得注意别误伤了其他人。

“啊——”

“快去找守卫,有人当街杀人!”

“快跑——”

“师兄,要不要换个地方?这人太多了!”夏承安紧张地躲闪着,同时调动体内的灵力做好随时应战的准备。

柳涵神情凝重,目光扫过四周,察觉到一丝异样。突然间,他冷笑一声:“那人有备而来,特意选了个人多的地方。”

“那是躲还是不躲啊?”

“往屋顶上飞,我们刚进城不久,出城打。”

长剑化作一道残影,再度袭来,速度之快令人难以躲避。柳涵抬手间,一团淡淡的灵气凝聚成一面护罩,挡在他们面前。

“小心,这把剑有人用秘术操控!”柳涵低声提醒夏承安,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长剑的攻势变幻莫测,时而直指要害,时而迅疾横扫。夏承安躲闪间跳到房顶转移位置。

柳涵身上的灵力流转,右手一挥,一柄极光闪烁的长剑凭空出现。

“我来!”他挥剑斩向袭来的长剑,两柄长剑相交,激起一片火花,空气中弥漫着冰寒之气。

“前面就是城门。”

“可以停了。”

城门口人烟稀少,在这里停下再好不过,他便没了收敛,祭出符咒把对方的剑牢牢固在原地,使其动弹不得。

突然,一道身影不知从哪个角落飞出,手持法器,向两人袭来。这人一身黑袍,脸上蒙着一层黑纱,难以辨认容貌。

柳涵眼中寒光一闪,感受到这黑雾中蕴含阴邪之气,和上次半夜潜入院中的是同一人,“原来是你。”

来人冷笑一声:“你竟真能认出我来,那倒也好,让你死个明白!”言罢,他手中的法器爆发出强大的法力波动,化作漫天符文,向柳涵和夏承安压去。

柳涵冷静地面对来人的攻势,心中早有准备。他手中的极光长剑挥舞间,化作一片剑芒,迎向那漫天的符文。

“躲好!”他大喝一声,这场战斗已经远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这人所使用的法器显然不同寻常,不知是使了什么邪术,其中蕴含的灵力波动极为强大。

夏承安尽量避开波及到道范围,凝神观察,发现这些符文中蕴含着一种古老而浓烈的妖术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柳涵每一剑都划破空气,将那些符文一一斩碎,快得肉眼无法看轻身形,然对方的灵力却源源不断,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柳涵啊,短短几十年的功夫,没想到你的修为能精进如此之多,怕不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吧?”对方法力波动更加狂暴,他手中的法器散发出淡淡的黑雾,宛如一头妖异的巨兽苏醒。

柳涵眉头微蹙,在身前设下防御,出声道:“莫泽阳,本少爷不去找你,你该庆幸才是,怎么非得跑来送死。”

对面显然没料到柳涵真能认出他,随即停下了攻势,露出了原本的声音,“怎么认出我的?这么多年你怕是恨死我了吧,千方百计和我作对,就非得看我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牙尖嘴利,是谁心思龌龊自己心里明白,本少爷给足你面子了,谁叫你挡了本少爷的路,”几呼间,柳涵闪现到莫泽阳跟前,利刃撕裂黑雾直逼面门,“你这条贱命——留不得。”

莫泽阳被柳涵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柳涵竟然能如此快速地接近,眼看柳涵手中的利刃划开了护体的雾气,莫泽阳急忙挥动手中的法器,试图阻挡柳涵的攻势。

“柳涵,我料你不敢杀我!”莫泽阳咬牙切齿地威胁道,但他心中也不禁升起一丝恐惧,柳涵的实力明显出乎他的意料,而且对方的手段更是诡谲。

柳涵唇角微勾,淡然一笑,寒霜剧烈挥动,携着犀利的刀气,直取莫泽阳的要害,黑雾被撕裂,一道血光闪过。

莫泽阳痛苦地嚎叫一声,他只觉得一股寒意袭来,利刃贯穿他的肩膀,鲜血顷刻间染红了黑袍。

“你……你敢!”莫泽阳满脸惊恐,他没想到柳涵竟然敢如此下手,而且他千方百计获得的法器竟然无法阻挡对方的攻击。

柳涵冷漠地看着莫泽阳,语气冷峻:“说吧,怎么找到我的。”

“你的行踪我了如指掌,”莫泽阳咬紧牙关,奋力向后挪动着身躯,一道强光始料未及地打在他身上,浑身上下巨痛无比,犹如雷电劈下,“啊啊——”

“啊!救——”

夏承安脚尖轻点,落在柳涵身旁,莫泽阳疼得咬牙切齿,可在夏承安的眼中,他并无任何值得同情的地方,冷眼看着莫泽阳的痛苦,心中却没有一丝怜悯之情。

“师兄,别让他跑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居然自己送上门了。”

“自然不会,他这身法器本少爷感兴趣的很,”柳涵冷地说着,手中的利刃微微一抖,让莫泽阳的痛苦更加深刻,“说啊,谁给你的胆子!”

“你们……你们不能杀我,天道都没能亡我,你休想!”莫泽阳痛苦地大叫着,他想要威胁对方。

柳涵嘲讽地笑了笑:“天道能帮你?那可真是太好了,正好拿你试试水,本少爷今日倒要要看看天道站在哪一边!”

“啊——”莫泽阳叫得惨烈。

夏承安往法器里注入的灵力越多,他就越痛,就是说万蚁噬心都不为过。

他缓缓蹲下,“你突然说什么天道,你抽什么刺激了?”

莫泽阳痛苦地咳出一口鲜血,却仍旧顽强地说:“你……你要是敢杀我...绝对逃不过的,天道不会放过你的...咳、噗!”

柳涵看着他,仿佛在看跳梁小丑,“好好交代,若是让本少爷满意了,说不定能给你个痛快,否则就把你一段一段切下来,煲成肉汤送到你母亲面前,再把你都魂抽出来,让你亲眼看着她喝下去。”

“你.......为什么...”第一次真正意识到他的残酷,令莫泽阳心头一颤,身上止不住地发抖,变了,这个柳涵变了,变得太多了,不似从前的柳家少主,反而像那个人人惧怕的杀神......这个认知让莫泽阳感到一阵阴寒,肉体上的疼痛忽然变得不值一提。

“好好......你想知道的、我我都告诉你...”莫泽阳脸上满是恐惧,但他知道再不配合的话,自己这条好不容易捡来的命就又得交到别人手里了。

柳涵在阳光下如冰雪融化般明媚,手中的利刃依然紧紧握住,仿佛随时都能将对方斩成肉酱,“有多少说多少,别让本少爷觉得你在开玩笑——”

“你是从何处得知我们行踪的?”夏承安也没有放松对法器的灵力注入,他冷漠地看着莫泽阳,等待着他的交代。

天道?

了如指掌?

一个谢井,一个莫泽阳,前者可以确定是穿越而来,那后者呢?

莫泽阳颤抖着点点头,“我...有人将消息告诉了我,我身上这身妖法也是他给的。”

夏承安的眉头微微一挑,他对这个“有人”更加好奇了,柳涵同样警觉地注视着莫泽阳,这让他感到了一丝威胁,他可最是恨小人背后耍阴招。

“告诉你的人是谁?”他的声音中透一股不容反驳的威压。

莫泽阳犹豫了一下,而后咬紧牙关:“是……”

突然间,他停下了,仿佛被什么吓到了一般。他的瞳孔猛地收缩,脸色变得极为苍白。

“怎么回事?”

莫泽阳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仿佛遭遇了极大的痛苦,他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一种黑色的气息在他身上腾腾升起。

“妖法禁术?”柳涵皱眉,他自己已经完全融合了狐族的血脉,脑中传承的记忆告诉他这和妖族的咒术颇为类似。

夏承安目光发凉,法器的灵力再次涌入,试图镇压这股灵气,“别说下去了!”莫泽阳越是往那个方向想,与之想法的力量不断吞噬着他的意识。

柳涵:“想办法打断他。”

实在无法,夏承安拿出萧,以幻术抵住了他的思绪,暂时困住了神魂。

“唉....师兄,现在怎么办?”

柳涵上前一脚踢在他身上,“你说的天道是什么意思!”

莫泽阳身子摇摇欲坠,艰难地保持着清醒,额头已经满是冷汗,开始胡言乱语,“啊!柳涵、柳涵,你不能杀我,不是我的错,柳家的事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能杀我,都是穆临渊的错、都是他的错,他逼我这么干的,凌霄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找我...”

穆临渊,凌霄派......柳涵看向夏承安,面上同样震惊。

“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夏承安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是穿书的,谢井是穿越的,穆临渊和原书里的性格天差地别,莫泽阳很可能是重生的!这个世界难不成真乱套了?

“杀了他。”

夏承安皱起眉头,能感受到柳涵身上的愤怒,他凑近拉起他的手轻声提醒道:“冷静一点,他很可能是重生的,不能让他现在死。”

“我...”

“之后杀不迟。”

“......”柳涵深吸一口气,将自己从那个梦境中拉回了现实,逐渐平复了情绪,轻晃腰间的玉牌呼唤侍从,“嗯,他现在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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