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看到的给个投票吧,最后还有几个剧情需要过,不要急,会完结的,能追到这里的大家都不容易,慢慢看,急不得——
-----正文-----
鲜红的舌头在阴户外舔弄,水声啧啧,舌尖在支楞起来的阴蒂上划过,随后含进红唇里狠狠一吸。
“啊——”
夏承安控制不住地弓起腰身,夹紧大腿,感受着湿润灵活的舌头侵入穴口,在内里翻涌搅动,稍不注意,一根火热的棍子就抵在逼口,肏得越深,饱胀感就越明显。
“嗯~~柳涵...”他握紧了榻上的扶手,闭眼,整个神魂都在轻轻颤动。
“没事,你放松些。”
“哎,你靠近点,我都摸不着你了...”夏承安张着双臂。
“真拿你没办法。”
柳涵调整了下姿势,把他的腿架到了自己肩上,下头的穴眼跟长了嘴似的,咬紧了不放,进去容易出来就难了,他将嫩生生的奶子捏在手中把玩,指头点了点乳头边上的那圈红晕,“这里好像变大了?”
“哪有那么夸装,嘶,师兄!你动一动...”
夏承安轻轻摇着屁股,软榻经不起两个人在上面翻云覆雨,晃地咯吱咯吱响。
柳涵往前送着胯,力度一下比一下重,声音里带着餍足,“幸好旁人听不见,否则日后你我怎么见人。”
“嗯啊——慢点.......你、你何时这么在乎旁人眼光了,快点、快快、啊——”
然后柳涵就被滋了一身水。
在两人辛勤耕耘时,一道身影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了府邸。
闻人揽意等了近十年,要知道她可是赌上了身家性命的,结果也如她所愿,这二人从极寒之地毫发无伤的出来脸。当年事发过后她被哥哥关了几年的禁闭,全族上下都在商量解决之法,整日过得提心吊胆,就怕那妖王打过来。
今日白天她将柳涵对自家哥哥说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这下好了,从今往后他们再不用待在这无聊透顶的常宁城了,族内的所有人都能恢复自由,这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
哼,夏承安真是无情无义,才这么些年就将她给忘了,出来了竟不知跟自己打声招呼,白瞎了她苦盼多年的情谊......唉,算了,无论如何,她今日得找柳涵好好说道说道,务必逼自家那个傻子哥哥妥协。
她一路摸索过去,愣是没一个人察觉到她的存在,放在那个侍卫身上的追踪术这时已经没什么用了,她了解常宁城的府邸,大致摸清楚了构造,从西侧一路飞檐走壁。
身影灵巧地穿越了府邸的走廊,避开了巡逻的侍卫,她熟练地躲在阴影中,身形如鬼魅般游走。突然,一声细微的脚步声传来,她急忙躲到一个大理石柱后,只见一个身影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过。
那是个年轻的侍女,手中捧着一盏微弱的油灯。她不知道刚才有一位不速之客在她身边擦肩而过。等到侍女离去,那身影才再次探出头,继续向府邸深处前进。她不停地侧耳倾听,警觉地感知着四周的动静。她的眼中闪烁着一丝锐利的光芒,仿佛隐藏在黑暗中的利刃。
终于,在她经过正厅时感受到了柳涵灵力的波动,肉眼看去并无异常,她一时找不到破解之法,想着十年都等了,差这一时半刻吗,于是耐着性子在屋顶上等了一个时辰,结果就是看到两人腻腻歪歪的,夏承安被柳涵搂在怀里,衣衫不整的,两人从正厅入了别院。
闻人揽意嘴角微微抽搐,蹲在屋顶上进退两难,到底要不要下去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没等她真开始沉思,腰间的玉佩泛起热意,闻人衡的声音传了出来:“闻人揽意,赶紧回来,有事商议。”
她愣了片刻,一溜烟地跑回了闻人家,长老齐聚一堂的画面看的她心惊肉跳,说话都结巴:“哥...怎、怎么了?”
闻人衡没功夫理她,“坐下再说。”
“好好...”她心头一紧,忙不迭坐到角落,看来事情不一般,是为了应付柳涵?
“家主啊,他柳家尚且轮不到柳涵来做主,我们要是这么轻易离开了,那不就是有位祖训?”
“柳涵那话说得振振有词,他好歹是柳家少主,柳家什么身份不用我多说吧,他既然发话了,我们何必死守!”
“各位长老,无论如何,此事事关闻人家未来兴旺,请诸位早下决断,明、后日得给他答复。”闻人衡语气严肃,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迫感。
“......”
许久未见有人出声,闻人揽意按耐不住心下的紧张,这是唯一一次能够正大光明摆脱这个鬼地方的机会,说什么都不能错过,随即拍案而起,“哥哥,这有什么好说的,这天大的好事干嘛不接,我从出生起就在长宁城,这辈子就没出去过,凭什么!”
闻人衡:“揽意!”
长老从旁解释:“揽意小姐,你不知道其中缘由。他柳涵若只是说说而已,我闻人家就当真了,那便是违背祖训,便是犯错!老祖宗在天之灵怎会满意?”
“违背祖训又如何!”
闻人衡:“休要胡言乱语!”
“我说的分明是实话!”
闻人揽意受不了这种气,她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想出去,那些书里描绘过大好河山,她凭什么不能亲眼看看?整整百年她都被困在这个天寒地冻的地方整日修炼,和囚禁有何区别?
“你为常宁城的百姓想想,一旦极寒之地发生暴乱,谁能救他们于水火?”
“你为什么总要把人想的那么阴险狡诈,柳涵说柳家会接手,你为什么不相信他!”
闻人衡眉心深陷,“因为我永远不会像你一样,把自己命运交到一个外人手里,看来这些年是太宠着你了,连莫要轻信旁人这种事都没让你学会。”
闻人揽意踩上椅子,高呼道:“各位听好了,我明日就把柳涵约出来,他再怎么说也是柳家少主,要是他承诺他说的话句句属实,想必各位就不用怎么劳心费神的在这儿揣测他的意图了!”
“闻人揽意!”
她是气急了,有恃无恐地叫嚣道:“就算你是家主又如何,不管你同不同意,这是关乎到全族生死存亡的事,轮不到你一人做主!”
这边,夏承安同柳涵双修过后就开始打坐修炼。其实在出极寒之地前,柳涵就服下了冰松草,顺利突破了元婴境。
进阶元婴是有雷劫的,出了极寒之地反而会引人注目,不如渡完劫再出去。
夏承安觉得自己顶多再修炼个两三年,估计就能突破元婴期了,得意忘形地打趣起身边人,“柳涵,你这个炉鼎体质是真好用啊,没被吸干吧?”
“炉鼎,什么炉鼎?”柳涵不知道他这话从何说起。
这一下把夏承安问住了,才想来自己忘记跟他坦白这件事了,嗯...就是......
柳涵一手把他翻过身来,两人面对面,“就是什么,你说呀。”
“嗯...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双修进步那么快吗?”夏承安想了想措辞。
柳涵目光一闪,“为什么?你是不是又瞒了我什么事。”
“我我、没瞒你啊,我就是忘说了而已。”
心下道:鬼知道还有这么一出。
炉鼎体质?柳涵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学识在脑中过了一遍,一向只听说过炉鼎体质的女子能够使,与之交合的修士迅速增进修为,夏承安为什么说自己是炉鼎体质,难不成......
“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柳涵急起来声音跟裹了层蜜糖似的,实在因为没办法,原本不会那么轻易开口的夏承安妥协了。
“师兄,我是真忘了告诉你,不是故意不跟你说实话了的。”
“快说嘛,你不说我生气了。”
“你是真不知道啊?”夏承安将信将疑。
“我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是炉鼎!”
“但是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吧,你不是梦到原来剧情发生的事吗,里面不可能什么都没说吧。”
“我、我记不清了,怎么了?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你知道居然不告诉我!”
夏承安推开他死命凑近的脸,“哎呀哎呀,就那么简单,你是炉鼎体质,其他的没了,我知道也就这么点,我以为你早知道了。”
柳涵一气之下把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一把扯全扯上自己这边,“我看是你早就知道了,怪不得当初主动献身为本少爷解毒,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夏承安满脸彷徨,不是,这多少年前的事了,非得现在扯是吧?
“要按原来的剧情你还是被压的那一个呢,我图你什么呀,我给你睡,好心帮你解毒,你倒是不乐意了。”
柳涵似乎觉得躺着、面对面地吵影响了他发挥,于是乎裹着被子坐了起来,振振有词:“若不是本少爷将贞洁给了你,你怎会心甘情愿身居下位!”
“唉,行,没法聊了。”夏承安翻了个身,眼不见心不烦。
“你给我转过来,怎么了?现在竟是连哄都懒得哄了?”柳涵甩开被子,从夏承安身上跨过去,抓着他的肩膀泄愤似的轻咬在他的唇上。
“你就会气我。”
“谁让你老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窗外,身形如鬼魅般在月光下游走,被亲得神志不清的夏承安,下意识的秉着呼吸。
“谁!”
柳涵神识敏锐,感应到窗外的异动,周身灵力迸发,神识如同蔓延的涟漪,立刻扩散到整个房间,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墙壁,直接投向窗外的黑影。
“现在出来,本少爷说不定能饶你一命。”
见许久没动静,柳涵不再坐以待毙,手指一弹,一道玄冰寒光瞬间穿透窗户,朝着黑影射去。然而,黑影身形一闪,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却在下一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他警觉地扫视四周,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这只是一个开始,黑影的突袭只是一个幕前的表演,而真正的阴谋或许还潜伏在暗处。
“他想将我引出去。”他冷静地思考着,体内调动修为,将房间的防御力量加强。
“要不将计就计?”
“对我们又没什么好处,干嘛要如了他们的意!”亲热到一半被打断,他已经很不高兴了,扬声吩咐在院外守着的侍卫,“来人,去把院子里那人残留的气息收起来,明日一早去闻人家一趟。”
“是。”
“会不会是妖王,他上次没能得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柳涵合眼了片刻,道:“应该不会,这人气息我很熟悉,特别像那个人。”
“哪个人......”
他没多说什么,心里跟明镜似的,夏承安翻了个白眼,翻身呼呼大睡,切,谁稀罕,不愿意说就算了。
第二天清晨,闻人家就自己派人送上门来了。
“夏承安,夏承安,我来找你啦!”
夏承安听到这个声音就头疼,幻境里称得上是噩梦的存在,他揉了揉太阳穴边往外走。
“闻人揽意,你这是替你哥哥来的?”
闻人揽意大摇大摆地准备进屋,“算是吧,昨日柳涵与我哥哥说的话我听见了,我哥那个死脑筋,想一晚上也想不明白,我今日便是来请柳少主去一趟闻人家,当面跟我哥把事谈妥了。
夏承安听得发笑,“别进去了,柳大少爷什么性子你看不出来,你请他就能去?这大半天呢,别在这做梦了啊,快回去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本小姐亲自来请都不够诚心诚意吗!”闻人揽意气得跺脚。
在屋里打坐的柳涵听到外面的吵闹声,起床气发作,“夏承安,你人呢——”
“等等,我马上就来,等我先打发了闻人家这位大小姐!”
柳涵一听就火了,一点不给人面子,大声嚷道,“什么闻人家的小姐,昨天就跟闻人衡交代过了,他们该上哪儿去上哪儿去,怎么还赖在这不走,叫她赶紧滚!”
“师兄啊,没辙,不是我没劝,我劝过了,可她不听。”夏承安这声音听起来贱贱的,势必是要装腔作势到底了。
闻人揽意太久没见识到他俩一唱一和的威力,差点忘了自己之前被忽悠的有多惨,“我...”
“闻人揽意!”
“咣当!”
她浑身抖了三抖,面前的房门从里面打开,柳大少爷姣好的面容上肉眼可见的染上火气,可谓是凶神恶煞,“告诉闻人衡,从今日起,极寒之地我柳家接管了,限你们十日,搬离常宁城,否则本少爷亲自带人上门。”
“咣当!”门重重关上,留下闻人揽意和夏承安遥遥对望。
“咳咳,”夏承安差点没被柳涵整的这死出迷昏头,回过神来继续狐假虎威,“揽意妹妹,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满意?你让我回家拿什么跟我哥交代!”
“就按柳涵说的办呗。”他拍拍闻人揽意的肩,“揽意妹妹,我是为了帮你才故意这么说的,你看,赶紧见好就收吧。”
闻人揽意后悔莫及,“我昨天晚上就该把你绑回去,我就不信这样柳涵还能不跟我走!”
“昨晚是你啊...”
“咣当!”
“你也给我进来!”
夏承安话未说完就被门缝中伸出来的手拽回了房里。
“唉等等,你没听见吗?她说昨晚来的是她。”
柳涵笑都懒得笑一下,“你觉得她身手有那么好吗,听她废话。”
“那昨晚是谁?”
门噌的一声,再再再一次被打开,“闻人揽意,把那个侍卫带到你家去,你把本少爷的问题解决了,本少爷也自然能帮你把问题一并解决了。”
闻人揽意气红了的脸霎时变为常态,喜笑颜开,“你说的啊,这可是你说的啊,走,你!你现在就跟本小姐回府!”
门里是夏承安假装不甘的呐喊:“听见没——我是为了帮你——”
“嗯哼,这不就解决了?”柳涵打了个响指,栽倒在榻上,眼睑轻轻合上,朝夏承安伸出一只手,“过来睡觉。”
夏承安叹了口气,搭上手掌,“你心真大。”
“能有你大?里面不止装了本少爷一人吧...”他仰躺着,黑发如潋滟的夜色般铺散在枕边,眯着的凤眼睁开条缝,整个人看起来慵懒至极。
“是不是修炼太累了,早说让你睡会儿了。”夏承安替他揉了揉额头,说是抱怨,表情却更像是在憋着笑。
“你干嘛,要笑就笑出来,干嘛这样看着怪吓人的。”
夏承安捂着嘴,眼睛弯得已经不能用月牙来形容了,暗自窃喜了好久,终于舍得开口,“没事,就是一想到你这种姿色的美人会落在我手上,我就哈哈、哈哈哈、哈哈,啊,想想就高兴...”
柳涵反手把他捂到了被子里,“你今天不许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