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柳少爷就现在有点傻,回去就想明白,他实在没啥安全感,后面会哭唧唧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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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仍旧被堵着,面前的男人一袭黑衣,镶金边的面具遮挡着容貌,夏承安的第一反应是慌张,在这类地方被人从身后捂住嘴,扔到床榻上,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唔!”他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试探男人的底线,显然对方对他并无恶意,无论他如何挣扎,他只是控制着力度压住他的手脚。
扑腾间,两人距离挨得距离越来越近,一缕香气飘入鼻间,不知为何让他联想到了柳涵,这气味与他平日里用的熏香一模一样,十七曾说过,他家少爷用的香料是自己调配出来的,从小用到达,其中几味灵植和冰灵根相辅相成,旁人几乎是闻不到的。
他能记住也是因他闻得到这气味,带些薄荷的香气,又像雪山的寒风,他和柳涵的接触比其他人都要亲密,能闻得到似乎不奇怪。
他不再反抗,泄力地躺着,过了不久,压制着他的男人就松开了钳制的手,一言不发,眼神盯着他看。
夏承安有意试探他的身份,轻轻开口:“这位道友,你不明不白将我绑来可是认错人了?若是需要帮忙,我能做什么你尽管开口。”
“......”
“我朋友与我走散了,过会儿说不定就要来寻我了,你看要不先把我给放了吧?”话是这么说,男人却是纹丝未动,明显没有放下戒心。他一边拖延时间,一边以此观察男人,他一腿跪在自己腿间,衣裳修身,肩宽与体型一目了然,柳涵的身形更偏向少年人,矫健挺拔,这人看上去竟也差不了多少,两人的相似之处又多了一分。
“道友你别不说话啊,你不说话我也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就是和朋友来此地,随便逛逛,开开眼界,对这地方也不熟悉,你抓我也没什么用。”
他的眼神缓缓往下移动,落在男人的指尖,指腹上有没有茧子暂时看不出来,指甲修剪的长度略微超过指头,形状略尖,富有光泽,这是一双精心保养过的手,寻常男子不会刻意留指甲。他对柳涵身体的熟悉程度,可能比柳涵自己了解都要多,尤其是中指,柳涵不爱剪指甲,觉得稍微留长一些好看,这根中指总在他身下的柔软之处捣乱,尖尖的指甲掐得他又疼又爽。
“......”男子不说话,膝盖往后挪了几寸,他越是这样,夏承安越是笃定,觉得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能幻化声音的法器他不信柳涵没有,没有拿出来用,必定是找不着机会。
大致回忆了一下从进门开始的情形,他猜测柳涵在暗处看到了他和十七,耻于相认,一气之下把他绑来了厢房。
不过......柳涵为何会在月清漪?首先排除寻欢作乐的可能。
夏承安这回敢动了,两手慢吞吞地向后一撑支起了身子,“道友,你是不是在躲什么人,何须拿我作为人质,我在这里无亲无故也没人能受得了你的要挟。”
“无亲无故?”他面前显现出一排用凌厉地手写而成的文字,男人不说话,就用这种方式问他。
“是没什么亲人,我就认识那么几个朋友。”他把手悄悄背到身后,上回在宗门庆功宴上,柳涵给他们二人留下的标记至今未消,大概是柳涵早忘记,现在正好能派上用场。
“朋友?你跟你朋友来这种烟花之地?”
夏承安随意找了个借口,“道友,这月清漪是什么地方,兰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初来乍到,自然是要来看看。”
掌心散发出来的灵力已经足以证明,面前之人就是柳涵,这招用的惊险,稍有不慎就会打草惊蛇,柳涵总共在他二人身上下过两个标识,一个是单方面的,一个是双向的,上次柳涵被莫泽阳下套,他就是用单向的标记找到了柳涵的位置。
柳涵不依不饶,隔空写下:“这地方有什么好看的,我看你来此地是别有所图。”
这一幕看得夏承安险些笑出声,这口吻弄得好像两人关系多好似的,这大少爷装都不会装,哪家贼人问这么多问题。
他调笑道:“这位道友当真是过分,我就是来这儿玩玩儿罢了,有何不可,看你这逐一盘问的样子,跟我家中夫人上门捉奸时有的一拼。”
柳涵戴着面具看不出神情,他还是能感觉到冷气与怒火,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人心底的秘密洞穿,堪称冰火两重天,手指一顿一顿地写一下:“你,有,家,室。”
夏承安起了逗弄的心思,他不是想玩吗,那就陪他玩玩,好久没这般放松了,昨日把他惹生气了,正好趁此机会哄哄这位大少爷。
他偏着头,眼睛带勾的看着柳涵,慢条斯理地解起腰带,无声无息的撩拨着心弦,“客官,那又怎样...”
宽衣解带的手被人按住,“你干什么。”
“我没做什么,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啊,”夏承安另一只手拉着他的肩膀靠过去,侧过头附在他耳边,嘴唇肌肤贴上他耳垂,眼前白皙的玉珠肉眼可见的染上粉红,“毕竟…我是这儿的小倌,客官可否照顾照顾我的生意?”
柳涵身子一僵,眼中露出不解,可后半句照顾生意...他瞬间了然,不解转变成了不可置信,脸颊轻轻一动顺势埋进了夏承安的颈窝中,想要躲开的动作也停住了。
夏承安什么时候变成月清漪的人了?还有,他不是绑了他吗,这人不反抗就算了,怎么跟他演起戏来了?
不对…夏承安这人小心思多了,绝对是在声东击西,打什么鬼主意,想要趁他不注意逃跑,算了算了,他来这儿没做什么不该做的就好,吓唬吓唬就行,等会儿把人放了,别把他真吓坏了。
夏承安和他想得可不一样,一旦确定了是柳涵,他心思就活跃起来了,舌头舔了舔近在咫尺的耳垂,把人弄得浑身一震,于是张口就含住了耳珠,入口绵软,响起湿哒哒的水声。
吮舔几下,他的唇贴上了柳涵白皙的脖颈,抖了抖肩,褪下了衣袍,拉着他的手搂到自己腰上,“客官不常来吧,好生疏啊。”顺滑的墨黑长发扫着他的胸口,痒痒的,他伸手攥住一簇发尾,在指尖绕着打转。
腰肢一手可握,柳涵怎能想到他这般过分,对着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做这样的事情,简直是下流无耻,饥渴难耐!对,就是饥渴难耐,他甚至用上了今日在话本里学到的词儿。
“你不是有家室吗?”
夏承安看到这句话只觉得惊奇,他有没有家室柳涵不清楚吗,在这儿跟他装什么,行啊,既然做戏,就做到底,他捧着戴上面具依旧不陌生的脸,吐气如兰地诱哄,“客官,我的确与我师兄关系匪浅,可这有什么要紧的,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这话像一道惊雷炸响,柳涵的理智也被他的话炸得七零八落,胸腔像是有一团烈火熊熊燃烧,望向夏承安的眼神也越发晦涩难懂。
什么叫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夏承安对他果然是玩玩而已,根本没有真心实意在意过的他,出去随随便便碰到一个人,就能邀请他做如此亲密的事,这样也就算了,居然特意在他面前提“师兄”两个字,他以前到底和多少个男子有过交集,这副样子勾引过多少男子!他的心脏仿佛被密密麻麻的扎下了针眼,升起令人烦躁的嫉妒。
“客官,别生气了,你不去找其他人了。”夏承安声音软软糯糯的,唯恐他真发起疯来,攀扶着他,里衣滑落露出半个圆润的肩头,两团软肉险些盖不住,红红的乳珠将衣裳撑起小小的弧度。
柳涵就快被气哭了,夏承安就是个骗子,四处留情,今天要是不是自己,换了任何一个人他恐怕也会这么做。没等他真正开始伤心,一只软绵绵的手偷偷摸进了他的裤头,上下逗弄着半硬的阳具,没几下就直挺挺地站了起来,顶开了亵裤,凉凉的掌心贴着火热的柱身。
这根阳物倒是个名器,一手握不住,颜色白嫩,柱身坚硬,顶上的龟头与孩童拳头大,没有液体的润滑撸动的困难,就连每一丝褶皱都能摸着,有幸尝过一次,囫囵吞枣,没尝出味儿来。
“舒服吗,客官......”
夏承安没隔几天再握上着物件儿,心态完全不同了,柳涵唯一露出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眼尾泛着红晕,配上凤眼,勾魂摄魄,嘴巴微微张着得以喘息,被他扯开的领口可以看到精致的锁骨,上面一粒痣引得他口干舌燥,想舔舔,柳涵肯定会受不住叫出声。
他随着心意舔上小痣,贝齿啃咬着锁骨,“啊...”柳涵控制不住地叫出声,身下更是情动,顶上的小孔冒出淫液,上下捣弄的动作顺利许多,一手在孔眼上轻轻扣弄,搞得柳涵又痛又痒,手掌带来的爽意断断续续,始终不能满足、无处发泄。
他心中不舒服,堆积着酸涩与懊恼,反之,肉体上紧贴着热源,脑袋都快埋进人胸里去了,浅浅的乳沟刚好承得下他,馨香沁人心脾,安抚着他无法宣之于口的委屈,坏就坏在戴了面具,不能挨着细软的皮肉。
夏承安弄了半晌,手下的肉棒愣是半点儿要射的意思也没有,索性停下了动作,推开胸前的柳涵,翻身转了过去,裤子拉到了小腿,中间潮湿了一块,他的鸡巴早就硬了,奈何小逼等不及,跪趴着摆出承欢的姿势。
他琢磨着怎么引诱柳涵,这些基本的动作平时在动作片里见的不少,用在自己身上倒是觉得羞。
“你、你自己来吧。”他高高翘起屁股,柔软的腰肢凹陷下去,晃了晃肥软的屁股,全身上下也就这处和胸乳有些肉,其他地方摸着能碰到骨头。
柳涵被推开,晾在了原地,傻傻地看他摆好姿势,先前看的书貌似有了作用,迎面对上的除了流水的花穴,还有臀间小小的洞眼,粉粉的,紧缩着不让人探究。
他正生着气,不愿委屈了自己,气呼呼地扒开两片花唇,露出内里艳红的内壁,戳了根手指进去,指甲顶到前面的阴蒂,穴口溢出的水沾湿了手心,往里进的深入,两侧软肉温暖紧贴地包裹住他的手指,吓得他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原来他进去过好几次的地方,里面摸起来是这幅光景啊......
仔细去嗅闻,有股淡淡的甜骚味儿,他以前还尝过一次,太少了,没尝出味儿来,他别扭地不去看。
“嗯~弄得疼,轻些...”
柳涵肯定不会听他的,另一个粉红的洞眼在雪白的臀肉间乱晃,吸引着他的目光,他一把抓住饱满的臀肉揉捏着,柔软、弹性的触感,泄愤似的,大腿根的嫩肉掐出鲜红的指印。
心中沉积的怨怼好上大半,夏承安不是喜欢和别人乱搞吗,他就以此作为惩罚,打到他不去找别人。
随之而来的是巴掌落在臀肉的清脆声,夏承安不是没被这么打过,无非就是情趣,不痛不痒,屁股撅得更高了。
谁知这次柳涵来真的,手下没个轻重,“啪!”的一下,面团上就留下了巴掌印,他还不罢休,抬手扇到了右边,“啪!”
酥酥麻麻的痛感从尾椎骨传到天灵盖,夏承安感觉半片屁股都在发烫,忍不住缩了缩小逼,闭拢双腿,下意识地并进双腿,却被一双有力的手强行往外掰开。
柳涵仍就不解气,顺手解开腰带,重重拍下,打在那不知好歹的小逼上,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原先软绵绵的阴蒂激动地听力起来,第二下很快落在逼口,汁水横流,娇嫩的花唇肿胀起来,翻出淫靡的烂红。
“嗯...啊...疼,啊!”夏承安尽力把腿合拢,整个上身瘫在榻上,柔软的被褥是胭脂花粉的香气,不知误入了哪家风尘女子的闺房。
真的...真的太刺激了,不能再继续了,腰带是绸缎所制的,抽在股间的隐秘之地带着些许微凉,恰好合适,阴蒂打得有爽又痛,一下又一下的极重。
“啪!”
“啪!”
柳涵毫不留情,谁知道这个地方被多少男子的脏东西进去过,他们怎么敢的,这么宝贝的地方他们居然妄想把他们恶心的东西放进去?夏承安也是不挑,他已经打扮成了这个鬼样子,面具丑得一塌糊涂,他当真是不嫌弃啊,求欢求得忘乎所以!
“啊!”花穴里的嫩肉不断抽搐着,发出水渍声,下身越来越热,热到夏承安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床上,伴随着一声高亢骚浪的尖叫,穴肉剧烈收缩,逼口带出一大滩晶莹剔透的淫水,哗哗打湿了柳涵的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