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他其实啥都清楚,他就是老给自己洗脑,然后pua自己。之后再给小夏找理由,然后再给自己找理由样惩罚小夏。
大少爷不是曾经那个单纯的大少爷了,再过一两章就是一篇超长肉,开苞,大家坐等吧,记得投个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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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具是震惊在某一处,夏承安也没想到自己会潮吹,大脑一片空白,从头发丝到小腿,浑身上下是激烈过后的舒畅,控制不住地战栗,累积在一起的快感骤然释放,心中的愉悦成倍放大,嗓子眼里的呻吟声不断,仿佛只有叫出来才能完完全全放松下来。
柳涵愣怔地看着淋湿的双手,以及胡乱喷水的逼穴,清澈的液体稀稀拉拉洒在床榻上,肉穴还在不停抽搐,就像是被雨打的花朵,蔫蔫地承受着,两瓣花唇紧张的闭合着,花蕊中流淌出甜蜜的汁液。
他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沾着淫水的手伸向了臀缝间的后穴,指节试探性地扣弄了下,一直顺从着跪着的夏承安陡然蜷缩住身子,夹紧了臀肉,避开他的触碰,“别、这里不能碰,你用,你用前面...”他的嗓音透着情事过后的乏力。
柳涵没料到会被拒绝,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间房里和他厮混的,又恨又气,“腾”地一下翻身下床,脖子涨的通红,白皙的皮肤下依稀可见青筋,恼羞成怒下什么都给忘了,指着夏承安失声喊道:“你,你、你居然敢尿在本少爷手上,不知廉耻!”
他甚至来不及系腰带,提起裤子匆匆跑了出去,随手不忘把门关紧。找了个隐蔽的角落,从储物袋里拿出件外袍穿上,勉强遮盖住支楞起来的下体,抖着手用帕子擦拭着指缝残留的液体,面具下的脸通红,鼻翼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几近咬碎了一口银牙。
等夏承安反应过来,柳涵早跑得没影了,谁知道他是发哪门子的疯,突然把他绑进来,在人家房间里做到一半儿又跑了?
他支起软绵绵的腿,三两下套好衣裳,趁着门外没人溜了出去,粗糙的底裤摩擦到柔软的花唇,本来就被打得肿起来了,现在摩擦得愈发受罪。
“十七,我在门口等你。”他站在月清漪楼前,紧了紧衣领,给十七传音。
“刚来就回去?怎么了。”
夏承安不知道该不该说,纠结了一下,握着手里的铃铛回道:“我看到师兄了。”
“啊——”
十七的惊叫声震耳欲聋,几阵风吹过,他已经现身到了夏承安旁边,抓着他的肩膀前后摇晃,以示自己内心的震惊与恐惧,“怎么回事,你快说啊,少爷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月清漪啊,家主和夫人严厉禁止他来的,要是被知道了我得吃不了兜着走!”
“行了,此事你知我知,你别到处宣扬就好。”夏承安心情不佳,腿脚发软,拉着十七往车马那儿走,“回去了你别跟师兄提,我过几天再找他说。”
“知道了知道了,我肯定不提,少爷宠你,可不宠我,我要是凑过去白挨顿骂。”
“最好是少见,师兄估计在气头上。”
“不是,你怎么发现的?”
夏承安叹了口气,激情过后是不可言说的空虚,柳涵到底抽什么风,跑什么跑,他也没有不配合,就只说不让碰后面怎么就生气了?他闭眼靠在车板上,“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问,这几天躲着点儿,过了风头我知会你。”
十七同情地拍拍他,“辛苦你了,好兄弟。”
“幸好我们不是走着出来的,回去得后半夜了。”
“后半夜好啊,夜深人静,谁都不知道我们干了什么。”
两人蹑手蹑脚地回了府,夏承安没急着去找柳涵,回了住过一夜的院子,和衣躺下,迟来的羞耻席卷而上,他裹紧被子,身上的酥麻感犹存。想着今日玩得是不是过分了点儿,被这么打了几下就潮吹了,他还以为那些片子里的都是糊弄人的,没曾想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柳涵出现在月清漪着实是令他意外,十七说了他家里人绝对不允许他出入这种烟花之地,那他今日是去干嘛?
原着可不会花时间描述这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全程围绕着柳涵是一步步晋升修为,打脸世人,让那些攻对他而爱不得,走向火葬场。
他没忘记现在的剧情仍旧没有脱离主线,柳涵这次被带回家后,攻三收到消息就带人找上门了,声势浩大,准备退婚。算算时间,这已经是他们到的第二天了,过不了几天他就会按耐不住,主动上门。
柳涵坐在榻桌前死死捏着帕子,将夏承安犯下的罪行一一列出,笔杆子没停过。
他从未向夏承安透露身份,把他绑来是打着吓唬的心思,结果他不仅没被吓到,还舍身勾引,言语暧昧,主动宽衣,叫声淫浪,与外人暗度陈仓,所行所为实在过分。
他翻阅着案上的话本,讲述了一男妾被贼人绑去,通篇是细致描写他如何遭受百般凌辱,意志坚定,无论遭受怎样的对待都丝毫没有沉溺于欲望之中,他深爱着他的夫君,红杏出墙放在凡间是要被浸猪笼的,任凭那些个贼人对他做出什么,他都隐忍接受了,最后活着见到他的夫君,心满意足,自缢身亡。
书中的用词虽是粗俗了些,传播给观者的思想不落俗套,引人深思,值得学习,其中第十五话,这男妾被三名男子轮流侮辱,手口并用,脑中出现的是自己丈夫的身影,那些人得到了他的肉体,得不到他的心。
哪像夏承安,他打扮成贼人,自己还没动手,夏承安先靠上来了,又是撩拨又是脱衣的,丝毫不见他应有的矜持,等夏承安来了,他定要把这本书给他,让他好好观摩学习,领会其中深意。
......不行,要是夏承安真跟话本子里这样被人侮辱了,宁死不屈最后搭上了性命怎么办?留得青山在,保命才是首位,其他的全得排在后面,死钻牛角尖可行不通,不行不行,不能让他看这本。
他嘴里嘟囔着“不行”,在书堆里翻出了第二本,看封皮有三人,定是爱恨纠缠、缠绵悱恻的故事。书中主角嫁入高门,丈夫温柔体贴,对他是万般疼惜,可他却不安于此,对丈夫的弟弟多有关注,少年郎年轻力壮,性子纯真热烈,一来二去两人便日久生情,背着自己的丈夫偷情,更在自己与丈夫的床榻上与人颠鸾倒凤......
看到此处,"啪"地一声,书被重重合上扔到了一边,这种品德败坏的话本怎么能拿出去售卖,这岂不是鼓舞了那些不怀好意的恶人?幸好自己没有兄弟姐妹,否则......哼,谅他夏承安也不敢做出这等背信弃义之事。
他又翻看了几本,交欢的行径千奇百怪,看得他大为震惊,从一开始的抗拒到仔细研究品味,木马,玉势,缅铃,串珠,通通是他闻所未闻的东西,裤子里头好不容易安分下来的物什竟起了反应,高高立起,他不耐得磨了磨后槽牙,迟疑了下,把手伸了下去。
衣服穿得松散,一撩衣摆便露出了底裤,刚拉开裤头,鸡巴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高高翘着,他已经不像从前那么无知了,傻兮兮地以为自己身患绝症,在饱读话本后,硬起来的阳具是男子情动的象征,安抚一下等出精就好了。
嗯,就把这次当做练习,我可以做到的,要相信自己。
他轻轻碰了碰龟头,每次和夏承安做的时候他才会屈尊降贵地摸摸这里,次次不得章法,扶着硬起来的鸡巴顶进穴里就算完事儿了,其余的全靠肉穴套弄,黏腻的淫液从逼穴里流出来,润滑整根柱身,便能进出自由,挺弄腰身,把穴肏地“啪啪”直响,淫水顺着交合处流到细嫩的大腿根,这时候再掐两下,手感好的出奇。
想象着这些画面,他撸动地愈发起劲,柱身硬得发红,今日在厢房,满是女子胭脂水粉的味道,刺鼻难闻,夏承安豪不嫌弃地跪在床榻上,朝着他摇晃雪白的屁股,两瓣花唇一吸一合,让他忍不住插了根手指进去。巴掌扇在上面的时候,臀肉掀起一层白浪,下面的穴每打一下,就流出水,湿湿滑滑的。
两个奶子一手就能握住,乳头红红的,捏起来像小石子,边上的乳晕小小一圈,忍不住想甜,吃在嘴里就控制不出地想咬。
还有后面那个小洞,凭什么不让他碰,他就要碰,他要把鸡巴插进去,捅到最里面,肯定能顶得夏承安肚皮鼓起来,在外面就能看出鸡巴的形状。
今天居然尿在他手上,他以后也要弄在夏承安身上,弄得到处都是......他喘息间注意到桌案上孤零零被扔在一边的帕子,是先前他用来擦手上淫水的。
内心挣扎了片刻,遵从本能地把帕子拿了过来,放在鼻尖嗅闻,一股骚甜的味道传入脑中,身体跟着激动起来,这股味道和逼水的味道一模一样,好想舔那里,一看就软软的,入口即化,骚水尝起来甜甜的,上回就应该多舔两下,现在想都想不到。
他喉咙见发出难耐的低吟,哼哼地表示不满,手上黏黏糊糊的液体布满柱身,以前夏承安会用湿漉漉的穴蹭他的鸡巴,整个顶进去,里头就跟长了数张小嘴似的嘬着,又湿又热。
他越想越难受,自己怎么弄都弄不出来,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在夏承安身上发泄了一阵,没等上主菜,就被重新压回了心底,现下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夏承安呢,为什么还不来?他不应该来找我吗?
他可没蠢到那种地步,夏承安是一早就发现他的身份了吧,配合他演了出戏,装得真像,那时他失声叫了出来,却不见他有半点惊讶的神色。
他想追过来应该早来了,到现在为止都不见人,大概是不想过来了,为什么啊?因为自己方才打了他吗?
明明是他有错在先,有了本少爷还不够,背着本少爷去那种肮脏的地方,谁知道里面有什么坏东西,那些全是坏女人坏男人,就会把人带坏,以后绝对不能再让他踏进去一步!
他又气又恼,用手里的帕子裹着鸡巴上下粗暴的套弄,扑鼻的甜味激起无端的委屈,大股大股的白色液体全喷在了帕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