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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少爷偷看春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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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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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夏承安起了个大早去找柳涵,院子里的侍从各忙各的,正巧迎面碰上昨日带他走的那位姑娘。

“公子,您是来找少主的吗?”

“嗯,你有看到他?”

那姑娘摇头,“我正要跟您说呢,少主一向行踪不定,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我刚才去收拾卧房时他已经出去了。”

“多谢,那我晚些时候再来。”夏承安转头要走,突然看见树荫下躺了个人,看着挺面熟,他用手指了指,不由咦了一声,问道:“姑娘,那人是十七?”

她探头看了看,“哦,是他,他也刚来不久,您可得好好说说他,作为少主的贴身侍从居然不跟着少主,在这儿偷懒睡大觉,怪不称职的。”

夏承安摆摆手,“没事,这些时日难为他担惊受怕了,难得睡个好觉,不打扰他了。”他仍记得十七眼下挂着的两块乌青,他和柳涵与家人无异,出去接近半个月,杳无音信,十七那不惊吓的毛病能睡着才怪,想安心修炼估计都困难。

就在这时,十七猛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不知是受了什么惊吓,嘴里念念有词,瞧见夏承安的瞬间才如梦初醒。

“承安啊,真是吓死我了!”

“怎么了!”夏承安一个健步走了过去,看他满头是汗,调侃道,“做噩梦了,梦到什么了?”

十七大口喘着气,拉着夏承安的衣袖不肯放,“你是真人就好,我梦见你和我家少爷一起掉下悬崖,就我一个人在上面眼巴巴地看着,哭得撕心裂肺,幸好只是梦...”

他站着,夏承安屁一股坐到他之前躺着的椅子上,“要我说,你担心的纯属多余,一个修士经历生死攸关的大事后,捡回一条命应当值得庆幸。”

“你倒是看得开!”

“我看得很开,你怎么突然醒了,我说话声音不大啊。”

“不知道,可能是最近学有所成,感觉到你在附近,我做一半的噩梦都硬生生给我断了。”十七抖了抖发软的两条腿,“你看见少爷了吗,大清早的就不见人影。”

“没有,我刚来,你何时来的?”

十七大倒苦水,“我都一觉睡醒了,你说呢,哎,少爷每次一回家就喜欢到处跑,这是又背着我上哪儿玩儿去了?”

夏承安联想了一下昨夜柳涵跟他说过的话,推测道:“约莫是去找你家家主和夫人了,我听到柳夫人提到柳家家主很关心师兄的伤势,昨天夜里父子俩没来得及见面,今天应该是起了大早谈正事去了,否则师兄绝不可能委屈自己天不亮就起床。”

十七想着,摸了摸下巴,“嗯,很有这个可能,那我们最好是别去触这个霉头了,家主一向宠爱少爷,嘴上不说,其实背地里做的比夫人还过分,少爷无端受了凌霄派这么大的气,这不得把家主气吐血,别去别去了,最好是这几天都不要见了。”

“你这话说的,你家家主是什么洪水猛兽,而且我来人家家里做客,不用上门跟主人道声谢?”

“不用去了,少爷请你来的你跟家主道什么谢,我们最好是能离多远离多远,别自找不痛快,”十七活动了下筋骨,精神恢复如初,“先别管那些有的没的了,趁少爷不在,我带你四处逛逛?等少爷回来了,说不定又要我俩干这干那,好不容易休息一次,我们得争分夺秒。”

“好啊,师兄先前说想带我参观一下柳府,既然他人不在,换成你也是一样的。”

“光在府里逛多没意思啊,这些就留给你闲的无聊的时候到处看看打发时间,我们时间少,兄弟我先带你出去玩玩,我们兰颖比凌霄派山下繁华多了,新鲜玩意儿也多,我记得我小时候就喜欢去城西那家铺子里买烧饼吃,四年没回来了,不知道变没变样。”

两人勾肩搭背,边往外走,柳涵回院子时跟他们完美的错开了,他倒没多在意,一个人躲回房间,勒令所有侍从不准靠近,将屋子里加了重重禁制,这才放心把书从储物袋里拿出来。

这里所有的书皆是按照他的要求逐一筛选出来的,毕竟他的要求描述地格外细致,那书贩想不理解也难。

他在桌前正襟危坐,翻开双龙戏珠的书页,上面写着“男子双修交欢赏图鉴”,即便已经同夏承安做过些亲密之事,他心中还是对此事不甚了解,从小就没人告诉他双修是怎么一回事,他自然无从得知。

嘴上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翻页,入眼的是两人光裸的身体交缠在一块儿,倒不是在榻上,而是光明正大地在桌案上嬉戏打闹,看这样式,和现下他所用的书案竟相差无几,一人侧身躺着,一人覆在他身上。

他的心跳得飞快,眼睛合上又睁开,壮着胆子去看图中两人身体相接的那部分,两人具是男子,阳物的形状画得明了,上位那男子将自己的阳物插在下位那人的臀间,不知意欲何为,他往后再翻一页,两人私处的模样愈发清晰,和夏承安那处长得并无相像之处。

他分神回忆,夏承安身下的确与寻常男子不同,自己亲手摸过,亲眼看过,他那洞眼上方的形状犹如鲜花绽放,两瓣花瓣耷拉在旁边,平时闭合着,非要人上手去摸方能绽放。

往后去什么图都有,两人在廊道里厮混,一人臀部搞抬,手扶着栏杆,一人站在他身后,揉捏着臀部,神情‎‌‍‌‎淫‎‌‍乱‎‎‍‌;山野之间,一男子躺着,另外一人跨坐于他身上,自行将‎‌‍阳‌‍具‌‍纳入穴中,夏承安初次帮他解毒用的就是这个姿势。

他暗暗心惊,夏承安怎么知道如此之多,果然与他料想的不错,必定是常年淫浸于此,大有研究,说不定在他之前,夏承安就与人有过肌肤之亲。他之前只是胡乱想一想,现在看来一切都有了证据。

去凌霄派时就怀疑夏承安有别的相好,从前没觉得有什么,真细想起来,一种难言的焦虑感悄然蔓延,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一点点崩塌,他陡然合上书,竭力遏制住内心深处的恐惧,想去找夏承安问个清楚,他怎能与其他人纠缠不清,之后还来招惹自己。

刚出内室的门,脚步一顿,夏承安还没遇到他之前有过什么,与他柳涵有何关系,他拿什么跟人说理去。夏承安直到现在都没来找他,自己将他赶去别的院子里住,对他而言不痛不痒,反观他一宿没睡天,孰轻孰重一看便知。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夏承安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他重新坐下,恢复了点神智,索性全是他的猜测罢了,夏承安除了他以外,从未与其他不相干的人有什么过多的接触,自从来到他身边,夏承安就没有主动提出要去外门与朋友叙旧什么的,看样子是没有什么相熟之人,去凌霄派那次,他与自己寸步不离,绝无可能有相好之人。

他拍拍胸脯警告自己,不要自己吓自己,省得把自己真吓出毛病了,极力劝说自己不要过于异想天开——夏承安对我那么好,帮我解毒,不过危险要与我共进退,搂搂抱抱且不用提,已是常态,谁会对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付出真心呢?夏承安心中肯定是有我的,而且只能有我!

翻开另一卷画册,里面暗藏玄机,需要注入灵力方可查看隐秘内容,柳涵不做他想直接注入的灵力,图画中的情形当真如卖书人所说跃然纸上,两名男子交合的画面无端出现在眼前,肉体激烈相撞,下位男子皮肉白皙,叫一只大掌握住了扁平的胸肉,红点水滋滋地凸起,男子跪坐在他腿间,‎‌‍阳‌‍具‌‍在臀缝的洞里‎‍肏‎‍‍‎干,姿势好不‍‌‎‌淫‌‍‎‌‍荡‍‌‌。

“污秽!污秽不堪,岂有此理,他怎能让本少爷看这种东西!”书案被他掀翻在地,数十本图册敞开着散落了一地,看一眼便能叫人脸红心。

“不堪入目!他竟拿这样的东西糊弄本少爷,本少爷要把他大卸八块!”

这是他此生第一次见夏承安之外的身子,感觉简直是污了他的眼,他的双眸已经不再干净了,那两个恶心的男子到底在做什么!

他用了整整一个下午来缓解恶心欲吐的情绪,恼怒于夏承安对他的不在意,深知自己不能退缩,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月清漪是吧,他倒要看看是个什么的好地方,引得那么多人慕名前去观瞻。

乐坊,能与双修之事联系在一起的,必然不是什么清白场所,考虑到自己的名声,他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丢了一袋灵石,随着几人混进了月清漪。

楼中水晶玉璧为灯,垂挂的红色帷幔处处透着暧昧,几名穿着暴露的女子展示着飞天舞,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可惜,柳涵露出来的两只眼睛不是为了看这些姑娘的,他游走于几层楼之间,身形极快。

他给自己定下的规则是,不能暴露自己,不与人交谈,切记不能让这些污秽之人碰到他身上的任何一处。

身后的厢房里传来动静,女子黏腻妩媚的声音传入耳中,“公子~你不会连双修是什么都不知道吧?不如让妾身来教教你,练习双修之法可是大有益处。”

“这是功法...”

“公子~你若是单纯想寻欢作乐也不无不可,妾身什么都会,你是想要寻常夫妻间交欢的浓情蜜意,还是风骚‍‎‌‌妖‍‎‌‎娆‍‌‍‎,让你欲罢不能......”

“我、我来此处是与友人一起,双修只能同道侣做,我、我是万万不可委身于你的!”

“没事的小公子,不是道侣也可以做的,这等欢快之事局限的范围岂不是没了那滋味儿,你没尝过其中妙处,待你进了妾身的温柔乡,你自然就全懂了。”

“我、我...”

夫妻、道侣,双修?柳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给了他当头一棒,表情就像上回医师告诉他,与夏承安双修失了元阳时一模一样,始终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之中。

不听不知道,原来双修就像凡人夫妻间做的情事,只有互相倾慕的有情人才能褪去衣物,肌肤相贴,这么说来是他误会夏承安在先,其实他一直以为两人是道侣关系,所以老缠着他做羞耻的事。换而言之,自己是不是应当同样爱慕夏承安?否则为何依着他得寸进尺。

他呆愣在原地,恍惚间仿佛在楼下看到了夏承安的身影,他不可置信的狠狠揉了一下眼睛,随后瞳孔猛地放大,死死盯着下面。

心中蓦然一紧,一颗心狂跳起来,无数个念头在脑中乱撞,不禁方寸大乱,回笼的理智消失地一干二净。

夏承安背着我来这种‎‌‍‌‎淫‎‌‍乱‎‎‍‌的地方,难怪一整天没见他来找我,难怪,难怪,他就是腻味了,想试试新口味,是我不够好看吗,这些胭脂俗粉哪个比得上本少爷,他今日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定要他好看!

十七拉着夏承安进了月清漪,“承安啊,这可足足花了我两个月的月钱,得回够本儿,你好好看,好好见见世面,这里虽是烟花之地,鱼龙混杂,奇人异事却不少,多看看,回头有的聊了。”

夏承安咂舌,推了推十七,反问道:“十七啊,十七,谁跟你一样来这种地方打的是这目的,你看看你周围,哪个不是奔着人姑娘去的。”他说着抬头望了一圈,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怎么了,看到什么趣事儿了?”

“没有,我们再往里走走,逛一圈就回去了,要让师兄知道我们偷跑出去玩儿,你等着挨罚吧。”

“你这几天别去他面前找训就成,他不会主动来找我俩的,他忙着呢!”

柳涵就跟在他们身后,抹去了周身灵气的痕迹,让人无从察觉,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眨了眨眼,强行遏制住泛上眼眶的酸涩,咬着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艰难松开,心中原本仅存的那一口傲气也撑不下去了。

十七不知被什么玩意儿吸引过去,等夏承安回过神来时他们已走散了,口鼻被人从身后捂住,“唔唔!”力道不重好像是生怕伤了他,眼前景象换了几番,随后身子被按在柔软的床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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