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端午节快乐啊,明天我就回家了,之后就会双更了!
小夏就是对是柳涵有主角受滤镜,感觉他怎么做都有道理,笑死了哈哈哈哈哈
-----正文-----
夏承安裹着被子往自己房里一钻,颇有种逃出生天的错觉。看着柳涵那副羞愤欲死的样子,会被赶出来完全在他意料之内。
柳涵作为主角受却被他骑了,实在是奇耻大辱啊,就是没想到没想到他会同意让自己负责?
那他们现在的关系是...道侣?是该这么称呼吧?
这种把自己赔出去的感觉很是微妙,不过只要待遇够好,他没多在意身份的变化。
他起身照了照镜子,身上痕迹醒目,嘴唇红肿其实并不显眼,体内并无不适,穴道里出奇的干爽,难不成他的身体自主将男精吸收掉转化为灵力了?所以他的修为才能在一夜之间涨这么多。
他盘腿运动灵气,自小腹往上,磅礴的灵力在经脉中自行游走,如鱼得水,离筑基仅差一步之遥的修为,果真不是练气四阶能比拟的,人人都说差一阶实力便相差甚远,看来不是句玩笑话。
夏承安心里还想着昨夜之前的事,他起手给自己找了件干净衣物套上,懒得再烧水沐浴,直奔执法堂,昨日俞瑾垚用四方印记录下现场的画面,证据足够充分,可还是需要他从旁协助,柳涵对自己的事怕是都没他操心,如今担了他道侣的名头,也得负起责任不是。
原着里发生的细节他已经记不清了,然而依照柳涵的性子,他首先就是找师傅告状。今非昔比,他师傅的心始终不是向着他的,若是脾气上来了,把莫泽阳一顿诋毁,有理都变没理了,最后柳涵一心软,看在师傅教导自己多年的份上也只能善罢甘休。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这烫手的山芋扔给俞瑾垚,交由他全权处理,比起柳涵那个师傅,俞瑾垚比他靠谱数百倍,最起码不会假公济私。再者就是要把这件事稍加润色后传出去,引人争议才好,从前莫泽阳没少利用那些对柳涵的传闻,在他头上作威作福,这次也该偿还一二了。
虽说干正经事夏承安没那个实力,但造谣这种小事他很擅长。
反正他没那么早下线,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按照书里,柳涵注定是下不了死手的,莫泽阳的存在也是导致所有攻认清真相开始追妻的源头。
“这位师兄,还请劳烦帮忙知会一声俞师叔,弟子姓夏,名承安。”
他在门口踌躇了好一阵子才决定进去,门口这些人板着脸实在严肃,适才知道执法堂规矩严苛,进门都要先行通报。
那人规规矩矩行礼,“夏师弟请在此处稍等,我这就去通报。”预计过了五六分钟,人复归,“夏师弟这边请。”
“那就多谢师兄了。”他被带着来到正厅,俞瑾垚端坐在堂上,长老非要事不在堂中,堂中便常由他坐镇。
他抱拳道,“俞师叔,弟子是专程来道谢的,昨日之事多亏有师叔帮忙。”
俞瑾垚请他入座,“不必客气,在其位谋其事,柳师弟是否还有大碍。”虽说出的是关心人的话,可面上却不带半分情绪,淡然如初。
“多谢俞师叔关心,柳师兄已无大碍。”被俞瑾垚一瞬不瞬地紧盯着,他眼神不知该往何处放,克制着闪躲的本能。
“当时听莫泽阳所言,那毒非交合不可解,祸人性命,不知柳师弟是如何解的毒?”俞瑾垚似乎只是例行公事,“其中所有细节都会作为证词,还请如实相告。”
夏承安脑内霎时闪过许多应对之法,其一,为了保证柳涵的清白,他可以撒谎说找到了对应的解药,或是说莫泽阳下的毒没有那么大的威力,不足以威胁性命。
然而...要讲证据的话,俞瑾垚必会要求他将解药拿给他看,都不清楚是何种毒物,要是本身就没有解药,他从哪里找呢?再者,假如柳涵没有遭遇性命之忧,莫泽阳的罪责会减轻很多,不太划算……
为了事情能够名正言顺,夏承安假装微微一怔,面露羞涩之意,手抓衣摆,扭扭捏捏道:“哎…俞师叔,这个,这个…”
“还请如实相告。”语调与之前无异。
夏承安深吸口气,欲言又止,“其实...其实,我和柳师兄...关系匪浅,这毒...我责无旁贷,”他这话说得格外轻,似乎是不想公之于众,“俞师叔能理解的吧?到时候也请您......”
俞瑾垚双眉紧皱,满腹疑云问:“抱歉,为确保一切证据的真实性,劳烦师弟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关系匪浅’?”
“这......”夏承安嘴角直抽,难不成是他说得太含蓄了,难以理解?昨日俞瑾垚把脉后说的那句话分明是知晓这毒与情欲相关,正常人应当都能听得明白吧,于是乎他又重复了一遍,“就是,就是那种关系啊...你懂的吧?”
俞瑾垚抿着嘴唇,“夏师弟,麻烦你说得直接一点,在下属实不理解你说的那种关系,是哪种关系。”
两人对视许久,夏承安长叹,说道侣关系太过了,柳涵并没有直接地承认,这件事要事弄大了,他俩的关系也会一传十、十传百,到时候提前爆发修罗场后果不堪设想。
“就是...会一起双修的关系。”这话听起来或许会被俞瑾垚认定成不正经,好就好在,说不定俞瑾垚愿意答应他不把事情说出去。
“......”俞瑾垚如寒潭一般的眸中像是被扔进了一颗石子,激起轻轻波澜,不知他想了些什么,最后说出一句话,“在下没想到柳师弟竟也会做出此等事。”指尖敲了敲扶手,“夏师弟,这是你们的私事,在下本不应该管,这次只是出于关心,方才那些话中证据已经足够,你们二人的关系在下不会透露。”
夏承安心中惊喜,没想到俞瑾垚迟钝了点儿,做事却是一等一的实在,连连道谢。
“至于那四方印,还请夏师弟借在下一段时间,待掌门及格外长老共同确认之后,会将东西原封不动地还回去,只是......”
“您只管说就是,若有需要,我一定竭尽全力,能帮到俞师叔便最好!”
俞瑾垚沉吟一阵,“他身边二人已经承认了所有罪证,但莫泽阳直至今日都对他的所作所为矢口否认,依在下所见,须得用点强硬的手段,不知柳师弟......”
夏承安了然,先前以为俞瑾垚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冰块,现在发现真是看走眼了,原来是个腹黑,“俞师叔,您只管按规矩处置就是,我和柳师兄自然是没意见的,哈哈。”
“这件事会尽快给出结果,后面还需要柳师弟出面作证。”
“您放心,我回去就跟柳师兄知会一声。”
俞瑾垚点头,既然事情已经说明白,他也不便留人太长时间。夏承安巴不得早点走,不用人亲自开口送客,就自行告退了。
他越想越不对劲,莫泽阳给柳涵下毒,下的什么毒得调查,柳涵怎么解的毒,身体是否有异常,也得调查,隐瞒其中一个环节都会导致后续结果与预期相差甚远。
柳涵可是和俞瑾垚有什么旧交情?还是有救命之恩,否则俞瑾垚怎么会答应帮忙隐瞒,还用什么“是私事,不便过问”这种借口。
啧啧,好复杂,要不是柳涵前期太过小白花,有脾气不用在正道上,他犯得着这么为人操心吗?哎——就知道跟他窝里横,早上骂他,晚上骂,刚给人送完一血还要骂他!
他悄悄摸回自己房间,正要关门时,说曹操,曹操到。
一声耳熟的娇呵传来:“夏承安!你不好好在房间待着,跑出去做什么了?”柳涵身着利落的短衫,双手环抱在胸前,横眉冷对,丝毫不见昨日床上的热情。
夏承安不敢出去,身下幻痛,扒着门框只探出个头来,“额...柳师兄你起来了?”
嘴上这么说,心中埋怨柳涵,昨晚不心疼他就算了,现在又逮着他骂,到底谁才是被上的那个啊…
柳涵微微眯起的凤眼仿佛会喷火,语气冲得不得了,“问你话呢?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质问本少爷了?”
“师兄……你有所不知。我方才是去执法堂了,俞师叔让我给你捎句话,最近几天需要你在掌门和几个长老面将事情原委解释一下,反正莫泽阳打死都不承认是他干的。”他如实汇报,“不过不用担心,俞师叔说他会处理好的,你只需要露个面就行。”
其中那些添油加醋的成分也是必备的,怪不得他。
“你...”
柳涵满脸错愕,夏承安怎么会这么在乎他的事,为他打点前后?
转念一想,是啊,夏承安对他心生爱慕,做这些事想来也是甘之如始,看来早上说要把自己赔给他不是在开玩笑。
俞瑾垚这位出了名的无情,或许是看在柳家的面子上才这般好说话,夏承安免不了废些口舌…...
自己刚才还对他那么凶,是不是不太好?
心里起了丝丝愧疚,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怕骤然转变太过奇怪,口气平和了些,“咳咳,知,知道了,你不必做到这种地步……算了,这件事你不必再管了,本少爷会处理好的,最好是不要跟那些不相干的人提。”
“可是师兄…”
那不行,他还想去趁机造谣呢!
“不必再说了,你的好意本少爷心领了,剩下的就是我和他之间的仇怨了,犯不着牵扯你进来,都是些陈年旧账。”柳涵这话说着有点别扭。
“可是......”
柳涵见他还想再说什么,难道就这么爱慕本少爷吗?宁愿做到这个份上。
他态度强硬道:“什么?你是将自己赔给本少爷,可不代表你就能管着本少爷了,我意已决,你别掺和进来!”
事情能这么轻易就能被解决吗?要是师傅坚持要护着莫泽阳,莫泽阳据不认罪,他们又能拿他如何呢?再怎么说这里也是人家的地盘。
他想好了,法度也许并不代表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他说过,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这事儿他自己解决。
“好吧…”夏承安见他不肯退让,勉强应了下来,就算柳涵只是个普通朋友,他依旧会帮忙,奈何他实际上也没帮上什么大忙,不过在其中浑水摸鱼罢了,柳涵何必说得如此决绝,又没人会报复他…
对啊,报复!说不定柳涵是因为怕莫泽阳找人报复自己,所以才希望他不要掺和进来。这样也倒是能说得通,自己身份摆在这儿,不管怎么为柳涵鞍前马后都是理所当然的。对对对,他一定是刀子嘴豆腐心,否则无缘无故干嘛这么抵触。
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他忍不住心生感概,哎…这人真是太傲娇了,出发点是好的,怎么话说得那么难听呢,看来以后还得哄着他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