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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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涵这人,半夜蹲人家床边看一整晚,够变态的。。。
-----正文-----
夜深人静。
柳涵从储物的戒指里掏出个小瓶子,小心翼翼地靠近床头,再三确认夏承安已经睡沉了,然后轻手轻脚地把被子掀起来一半,露出身着青色亵衣的身子,他伸手向人胸口探区......
"嘶啦"
布料因为不小心撕扯得太过用力,撕裂的声音传来,一片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他先是一惊,脸色有些发红,不过却并没有因为害羞而退缩,才想起来那药的作用,反而心中莫名更加兴奋和紧张。
至于柳大少爷为什么会干这种偷鸡摸狗、为人不齿之事,还要从几天前说起——
大少爷愣愣地盯着自己胯间,睡梦中被身下传来的饱胀感惊醒,分明不是平常起床的时间,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为什么...我病的这么严重......”
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十几年如一日,修行之人怎会生病呢?他昨天以为这种情况只是一时的,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寻常,没想到第二天清晨仍然是这样。
下身胀痛不堪,心中犹如微弱的火焰炙烤经脉,格外折磨人,他甚至没想解开裤子一探究竟,只是仰躺在床上,念遍了所有能想到的清心咒法,还是无法压下去。这一刻才无比庆幸自己是冰灵根,催动灵力压制,身上迅速降下温度,半炷香的功夫,胯下的炙热也随之冷静下来。
“看来这是那毒的并发症......”这种熟悉的火热只有在那晚中毒后他才感受到,毒到底是如何解开的他到现在都毫无头绪,他的记忆里仅存和夏承安亲密的画面,和昏迷前莫泽阳说的“交手”。
夏承安是在和他交手吗?但为何要在他床上?
当时想着算了,毒能解就好了,却没料到同样的状况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重复上演着,有时下身阳物不受控制地就会翘起来。
当时夏承安正在身边给他布菜,弯腰间瞄到了他下垂的领口,胯间就不自觉有了反应,他羞愤欲死,险些仍筷子走人,要不是有衣袍和桌子为他遮掩着,怕是......
不仅如此,每日睡觉前,夏承安伺候他更衣,人一走他便满脑子想得都是他,模糊不清的回忆变成了他将人压在身下用胯间阳具狠狠顶弄的画面,在眼前晃动的胸乳,颤抖着的孱弱身躯,还有满含泪水的清秀面容,一遍遍在灵海中回荡,使他无法安心修炼。
那时觉得没什么,他能忍耐的下去,直到那日听到几人在背后议论。
“柳涵的修为最近没什么长进嘛,要论天赋还是谢井更胜一筹,虽说没什么家世...”
“你可小点声,别让他听见了,等会儿冲进来把你打一顿,你打得过吗?”
“呵,我是打不过,就是说说嘛,他在筑基巅峰停了许久,俞师叔都金丹中期了。”
“你提到的这几个,你一个也惹不起,别说了,快上课了。”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说说怎么了?”
那两人没发现柳涵当时就站在门口,听见里面的对话,恨得咬牙切齿。
别看他平常一副漠视一切的样子,对所有人都是如此傲慢,实际上对他人的评价无比在意,修为停滞已久,本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被人这样拿出来当众议论,让他颜面何存?
当天晚上,他便准备好了迷药,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老想着夏承安,发疯似得希望他能主动将衣服一件一件脱掉展示给他看,却始终等不来那个机会。既然如此,他自己去就是了,解决了心中执念,修为定然会逐步上升,再不济也能集中注意修炼。
夏承安一向懒惰,不被他逼着修炼,一沾枕头就睡,为确保万无一失,他将迷药洒在房间后才敢靠近。
他喉结上下滚动,近日无数次出现在他记忆中的人此刻就躺在他面前,胸前的衣襟被他失手撕坏,小巧的胸乳袒露在空气中,白皙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
他夜视能力不差,可到底是晚上,借助着窗外透过来的一丝月光,他勉强看清那乳的形状,圆圆两团团点缀着小小的乳珠,无需上手就能感受到柔软。
他联想这上次在白天看到的样子,胸乳上全是他的指印,乳头红肿得很大,绵软温热,贴在身上令人上瘾,越想越深入,他只觉得喉咙干涩,下半身肿胀难忍......
指尖不受控制地袭去,却堪堪停在半空,极力忍耐之下克制住了心头的欲念。
不行,绝对不行!
夏承安无法抵制诱惑,引诱他肌肤相亲,他却无法做到。他柳涵绝对不能干出这等卑鄙下流之事,趁人睡着进他人房间已极限,若是再未经他人允许随意触碰他的身体,那真是罪大恶极!
他能想象那身皮肉的触感温柔而滑腻,令他心神荡漾......
不行,不行,他今日前来的目的是解决执念,他要破开这无端的妄念,觊觎他人身体是下劣行径,夏承安顶多算是服侍他的人,不能真的算他的人,钱货两讫就算了,那句戏言做不得真。
他一遍又一遍说服自己,眼神半点离不开那对乳,心说这么做事为了从根源去除杂念,这对胸乳就是罪魁祸首,他必须要紧盯着,保证自己不再被引诱,专心修炼,就如同心魔,想要去除心魔,就要直面心魔。
保持着仅剩的君子之风和底线,他蹲在夏承安床边整整一夜,看了夏承安一整夜,直到天明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去,压根没注意夏承安被迫敞开的衣襟和被子。
等人醒来,看着被撕破的上衣,夏承安满脸茫然,他昨晚是太热了吗,热到把自己衣服都撕了的程度?
抬手毫不在意得摸了把胸,吹了一晚上的风又冰又凉,乳头应激地硬着,怪难受的。以后睡觉得多注意些,感冒了倒是其次,万一被别人看到了事情就大发了。
此时心有余悸,穿衣服的时候就多裹了几层,给自己的奶子保保暖,起身去找柳涵。
“柳师兄?起了吗?”
“起了。”里头的柳涵今天回应地格外迅速,前几日都是砸东西泄愤的。他有时候修炼半天、睡半天,今天这么清醒应该是修炼了整晚。
门被从里面打开,柳涵一夜没睡也没修炼,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上一眼便能瞧得出来,脸色不是很好,嘴唇煞白。
“没事吧?是不是修炼出岔子了?”夏承安一急,每天迎来的美艳暴击今天缺席了,任谁谁不急啊!
柳涵无心回答,看到夏承安裹得比平日里严实,心脏扑通直跳,他莫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可能,那药效果极好......那他为什么穿成这样?
嘴上先一步说出口:“你为何穿成这样?”
夏承安跟他说话的态度没以前那么狗腿了,大概是关系变了,哄还是要哄的,平时无所谓,“有点冷,稍微穿的多了点儿,你没哪里不舒服吧,要不要我去叫十七过来?”
“叫他有什么用...”柳涵皱着眉,估摸着他应该是没发现,奈何昨日第一次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不太习惯,说话磕磕绊绊,心不在焉,“我没事,就是渴了,先吃早膳。”
“好,我去叫十七端来,你先坐着等着。”
“我要吃鱼,让厨房做。”他说得时候居然看了眼夏承安的反应,莫名心虚。
夏承安觉得早上吃鱼太麻烦,还要给他挑刺,厨房做也要好久,便如实说:“早上先不吃了吧,你回来再吃,我怕时间来不及了。”
柳涵乖乖应了声“哦”,引得夏承安略微有些惊讶,今天敢情是见着活菩萨了?半点脾气不发他还有点不习惯,莫不是因为自己身份变了,他想对自己好点儿?
想想又否定了,不太可能,他昨天还跟自己大呼小叫,颐指气使的,哪能意识得到,纯属是自己多想了。
他补充一句:“等你回来了吃,我亲自做一盘给你尝尝。”
“你做的能有王叔好?”烫到了、受了伤还要浪费药,麻烦...柳涵说完抬头看了看他,怕人生气,想说点什么补救,却没经验,一时想不出来。
夏承安思索了片刻,认真回答:“说得也是,那就算了,我让王叔做。”
“你...”柳涵落了个哑巴吃黄连,之后也懒得再说了。
夏承安把人送去上课,自己就先回来了,柳涵不乐意看到他在旁边睡觉,就不让他陪着受罪了。
谁知道刚回院子里,就等来了执法堂的传信,说是让柳涵午时前去执法堂,掌门等诸位长老在那儿等候。算算时间这才四日不到,能让掌门抽空来,柳大少爷脸面真不小,他得赶紧准备准备,看主角打脸恶毒男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