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赶上了,差一点点,我明天争取早点更。
柳大少爷至理名言:与其埋怨自己,不如憎恨他人。
之后就能看到为他量身定做的变形计了,剧情都是有铺垫的哦!
我立誓要发扬我傲娇攻门!
-----正文-----
柳涵只觉得自己恍若黄粱一梦,梦里却什么也没有,时间一逝而过,再醒已是天明。
灵台清明,浑身清爽,入眼是一惯的金丝床幔,只是今天身子严丝合缝地贴着身下的天蚕丝被单,全身赤裸。
他并不爱赤身入睡,怎么会?
昨日…他似乎是被人下了毒,是谁?哦,莫泽阳那个贱种。他貌似还找了两个打手,说什么不与人“交手”就会七窍流血而死,无聊的把戏。
不知道后来夏承安是怎么带人找过来的,应该是他催动了和夏承安之间的连接,将人引了过来。不过还挺聪明,知道找人一起,否则就他那半吊子的修为,怕是会被莫泽阳灭口。
对了,夏承安人去哪儿了?自己的毒解了吗?
……沉思过后,他的神情先由困惑,不解,后又转变为震惊,愤怒,羞涩。
脑中无数淫靡的画面如走马灯般闪过,当他身下那污秽之物被纳入人腿间之时,灭顶的快感魂牵梦绕。
第一次与人亲密接触的机会,居然…居然便宜了一个认识不到几十天的人!
他“噌”地坐起身来,这才注意到腿上的重量,一大团温热绵软的不明物体正趴在他身上。
“什么东西!”
大惊,他扬手掀开被子,赫然是夏承安枕在他腰腹上睡得坦然,两手环着他不说,胸上那两坨软肉挤压着自己胯间的阳物,白嫩的皮肤上布满了红痕、牙印,原先安分守己的物件在这一刻缓缓挺立起来,直直被夹在胸乳之间。
柔嫩的触感吓得他花容失色,手足无措得又是用手推、又是用脚踢,举止凶横,谁知一不留神踢到了胸上,红肿的乳尖大了一圈,硬硬的红豆踩在脚尖下好不明显,他猛地缩回修长的大腿,放大的瞳孔中映照着夏承安刚苏醒的模样。
他只是不明所以地坐起来,眨着朦胧的睡眼,迟钝地揉了揉酥胸,嘟囔着:“谁踹我啊......好疼...”
柳涵疾快地抓起被子角遮住胯间,恼羞成怒,脾气一上来就什么都顾不得了,急赤白脸地呵道:“夏承安,你最好给本少爷解释清楚,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还有昨天你对本少爷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我昨日帮柳师兄解了毒,所以就留宿...”夏承安没睡醒,脑子一根筋,问什么答什么。
可柳涵不肯听他说完,认定他是在撒谎,涨着脸通红,气浪冲顶,“解毒?本少爷可没失忆,昨日那莫泽阳分明说是只要与人交手便能解这毒,你昨日做的什么荒唐事你自己心里清楚,竟然还敢狡辩,依本少爷看平日是太宠着你了,才这么无法无天,找这种借口趁机亲近本少爷,本少爷是金枝玉叶,怎是你能轻易碰的?”
夏承安乖巧得听着,脑子里稀里糊涂的,面对叱责满脸无辜状,豪不介意地裸着,顺带欣赏面前柳大少爷美好的肉体,丝毫不懂遮掩。
之前他确实是有些为难,做到后面便是半推半就了,再后面便是真的纯属自愿,毕竟也不算亏。
“你做得太过分了,私自脱本少爷的衣裳就算了,竟然还将本少爷身下、身下之物,放、放、放到你体内,这实在有违天理、人伦!这件事本少爷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真是恬不知耻,将自己的身躯随意暴露在他眼前,不要以为他全身上下都长得好看,就能凭借此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简直是痴心妄想!
“啊…嗯?”
夏承安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小说里没有写到生命的大和谐,他也不知道柳涵会是这么激动的反应,不是NP文吗?5P都不介意,这怎么就有违人伦了?柳涵难道很保守,第一次这么看重吗?
他迟疑地问道:“那我负责?”
“负责?你想怎么负责!”柳涵对他的回答难以置信。
这就是他的回答吗?负责,怎么负责?他都已经闯下了弥天大祸,满口谎言,现在开始想负责了?他能负什么责?本少爷缺什么,需要他来负责?
话到嘴边却变了味儿,“哼,你拿什么负责?”
“我啊,我拿自己抵债,毕竟除了这个人是我的,也没别的了。”夏承安率先毛遂自荐。
他昨天给柳涵剥了虾,导致他中了药,一部分是因为剧情,一部分是他的责任。既然柳大少现在想和他做有名无份的道侣,那他对柳大少爷负责天经地义,就算他以后会有四个男人他也完全不会在意的,到时候他自愿退出即可。
另一层原因便是——睡了一觉就神清气爽,不仅充分感受到了双修的乐趣,还修为大增,他方才茫然便是因为这个缘故,他的修为直接蹦到了练气九阶,逼近筑基初期的壁垒。
单单下面有些许胀痛,仍感觉有个巨物在他体内驰骋,其余的倒是比自己弄要好上百倍,且不用自己出力。
柳大少爷年轻貌美,何乐而不为呢?脾气不好没关系,对他而言骂的不算太难听。
“你?”柳涵对这番回答很是不悦,心里话全透了出来,狂妄道,“你本身就是本少爷的人,这叫什么负责?”
夏承安与他的想法背道而驰,以为他又在说反话,面上洋溢出笑容,喜滋滋地凑上去,搂住他的胳膊。
不知夏承安的速度为何快了那么多,柳涵避而不及,轮到了手臂被夹在胸前摩擦,胯下的反应愈发明显。
他想抽出手臂,就听夏承安软着声道:“既然柳师兄都说我是你的人了,今后我已经更加尽心尽力伺候您…”
随后得了柳涵一记白眼,身上却已没了抗拒之意,只是沉着脸一言不发,若不是攥着被单的手遮得掩饰,恐怕被子都要被顶凸一块来。
胯间胀痛得太厉害,他是冰灵根,体温低于常人,从未遇到过这种状况,平日里就是修炼,上课。
众所周知,身体上的疼痛必定是需要治疗的,可这处该如何治疗呢?
昨日他依稀记得,昨日比现在还要疼痛难忍,被夏承安包裹住时终于缓解了燃眉之急。
细想,夏承安的身体构造异常,和普通男子大不一样,那处地方必定不是用来排泄的肮脏之处,柳涵自己就是因嫌弃恶心,几岁时奋发图强早早辟了谷,平吃特定的吃食尽数转变成了滋养身体的灵气。
难不成夏承安那儿的水儿有特殊功效,能够缓解男子胯下之物的疼痛?
“夏…”
“怎么了,柳师兄?”
他觉察到不对,如若把这个惊天发现告诉了夏承安,他以后拿这个威胁自己该如何是好,别看他现在乖乖的像只小狗,说不定是会咬人的……就比如昨日,想方设法要和自己亲近,最终还是让他得手了,真是可恨!
说不定这病就是一时的,疼痛忍忍便能消下去,贸然开口会叫人拿了把柄。
想到这儿,“没事,你先出去吧。”他撅起嘴儿,埋怨地瞧了夏承安一眼,把人赶走他才好有机会检查自己的情况,莫要在被此人得手了。
夏承安对他的阴晴不定、没甚反应,应了声,就爬下床到处在地上找衣服,撅着屁股捡衣服时不可避免的将遍布巴掌印的臀肉和小穴对着柳涵,引得人眼眶通红,鼻子一热,他反手把被子扔了过去,“出去!”
等人裹着被子小跑出去,他鼻子里冒出的血已经顺着下巴滴得满身都是,手忙脚乱地给自己施了个咒才勉强止住。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胯间的阳物跟棍子似的立着,不论他抓着怎样往下按,就是不下去,一通毫无章法的抓挠之后,不出意外的见了血,胯下床单上也是残留着血迹,如今碰也痛,不碰也痛。
他死死憋住眼眶里的泪水,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鼻子和身下齐齐出血。从前仗着天赋高,对练从未输过,十招之内必赢对手,受伤是极小的概率。今日这阵仗着实让他无力招架。
盛怒之下只能拿房里的东西发泄,瓷器摆件不要钱一般往地上摔。
说到底都怪莫泽阳,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中毒?夏承安也会默默躲着爱慕自己,不会因为情爱难自已就违背意愿做这种事!自己就不会受伤,还得了怪病!
对,绝对是莫泽阳的过错,他害人成性,理应受到严惩,他只记得莫泽阳被其他二人带走了,至于是谁他压根没印象。
要他拉下脸问夏承安,绝不可能!
对,有办法了,他等会儿就去找师傅告状。
师傅?他师傅…昨日莫泽阳好像说他师傅是为了莫泽阳那个贱人才收自己为徒的,在那种情况下莫泽阳不会骗他。
偶然间带出来的残酷事实似尖冰刺入他的心房,原以为师傅和他父母一样是真心对他好,谁曾想竟然是因为这样?
……
既如此,师傅也不可信了,要不…要不…直接写信给母亲吧,母亲…不,母亲不知道那件事,会惹她伤心的……要是只告诉一半给父亲,父亲会直接告诉母亲,这也行不通。
莫泽阳,昨日夏承安来得巧合,没取他性命,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不客气了,这口气他到底咽不下,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自是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