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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腿子就要会适时的煽风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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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修炼得浑身燥热大家也知道是因为什么吧,小孩子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柳涵这人想法真的特别多,一会儿一个想法,变脸比翻书还快,小孩子心性,情绪主导思想,后期会慢慢长大的,就不会这么心慈手软了。

小夏又怂又爱暗搓搓使坏哈哈哈哈

下章或者第五章上肉!大家要点赞投票哦!

-----正文-----

“啊哈——”夏承安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窗外天刚亮。

刚醒来还有点晕乎,但这并不妨碍他看清楚周围的一切。这是既不是他在‎‌现‎‍‎‌代‎‌租的一居室,也不是那个极其简陋的弟子卧房。

他住柳涵隔壁,厢房里格外宽敞,装饰华贵,地上铺着厚实的波斯羊绒毯子,四周挂满了珍珠、玉石和珊瑚等奇珍异宝。窗台上摆着名贵的兰花,花朵正盛开着,香气扑鼻而来。

对于柳涵的奢靡他是有目共睹,伸了伸懒腰,然后掀开被子下床,准备去洗漱。

他是不愿早起的,奈何柳涵看着骄纵,平时内门弟子不愿上的早课,他日日不缺席,书里没讲那么仔细,但夏承安觉得多半是因为柳涵对修炼一丝不苟、格外上心的缘故。

身为修仙文的万人迷主角受,他的修为在后期几乎无人能敌,再加上有各路神仙相助,他百年成神,探破得道成仙的奥妙,事实上不过是位列仙班,照常生活、各司其职罢了,有不愿意被约束的,可去各个位面逍遥自在。

因为柳涵本身就有神性血脉,这点连他本人都不知道,不过后面走剧情了就会慢慢揭示出来。他飞升之后的排列十分靠前,受万人敬仰,同时在上界遇到了另外一个主角攻。

就算是书里的角色,夏承安也是十分佩服他,更何况现在亲身接触了,那感觉更是非同凡响,比起自己这种啥也没有的炮灰,堪称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算穿书了,他也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是当不成主角的,如今升华一下当个狗腿子,好歹还能近距离看看剧情走向,怎么都不亏。

“我要吃这个,”柳涵一大早爬起来本就火大,昨晚翻来覆去不得安宁,修炼得浑身燥热难耐,一句话说了好几遍,却见那个害人的罪魁祸首正失神发呆不理他,真是烦人,吃个早膳都不安生。

他怒从心生,吼道:“夏承安!你到底长耳朵了没,本少爷说要吃这个!”

夏承安刚刚就站在他身边给人布菜,走神了半晌,一个没注意竟然连人说话都没听见,这时被吼一声,身子晃了晃,顿时慌了神,一低头就看到柳涵怒目圆睁得盯着他,嘴巴里支支吾吾解释:“我,我,我那个...我......我没听见...”

他声音越说越轻,难为柳涵还能捡几个字听听。

“你现在跟我说听不清?本少爷说了多少次,你是嫌声音不够大还是你根本没把心思放本少爷身上!”柳涵暴怒,手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摔,筷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吓得身旁的人赶紧缩着脖子低头不敢吭声。

“你说,你方才想什么呢,想得魂都飘了,你说,你今天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本少爷便不去上早课了!”

夏承安把自己跟个鹌鹑似的缩着,倒不是真怕,这几天都被骂习惯了,暗自肺腑:不是,柳少爷,您拿自己上课的事儿威胁我有什么用啊,您爱去不去,刚还夸您有上进心,修炼看得比命重,这才多久啊就原形毕露了?

他当然不敢说出口,唯唯诺诺地揪着衣袖,脑袋转不过弯儿来,这么几句话的时间想不到什么让他脱身的理由。

站在一旁的十七替他干着急,手足无措地打着些手势,让他赶紧把祖宗哄好,否则他们三个都别想好过。

是啊,可不是三个吗?一个生气起来怒火攻心,两个跟着挨骂遭殃,摔了东西还得他们收拾。

见柳涵脸色愈发难看,最后他只得实话实说:“柳师兄,我方才在想...您这天不亮就爬起来上早课,实在太辛苦了,您修为都快金丹了,那些弟子天资平平还敢不上早课,我这不是越想越气愤,一时没留意嘛...”

“真的?”柳涵斜着眼看他,眸中满是怀疑之色。

他可不信夏承安走神真是在想自己,他一个大活人坐在跟前,他理应看着自己想才是,哪有看十七的道理!分明是不想给自己布菜了,嫌弃他麻烦,想让十七替他。

哼,别以为他不知道那点儿小九九。

夏承安就怕他不信,熟练地跪在他脚边,可怜兮兮地轻轻拉扯着他的衣摆,“真的真的,我怎么可能欺瞒柳师兄呢?”

“......”柳涵没反应,他就再扯扯。

“...哦...下不为例。”

在柳涵眼中,夏承安的脸跟小狗似的,他最受不了被他这么盯着看,没用什么力气就打掉他拽着自己衣摆的手,撅着嘴转了过去,轻轻嘟囔着:“烦人,又撒娇,下次别想蒙混过关。”之前还暴跳如雷的,说这句话时竟带着丝笑意。

撒娇?我没有撒娇啊,算了。

夏承安好不容易洗脱了罪名,庆幸都来不及,哪有空看柳涵笑不笑,说着“谢谢柳师兄”,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继续伺候人吃饭。

完事儿了,他趁柳涵不注意扒拉两口剩饭,紧赶慢赶地跟着往紫轩阁走。

他正奇怪着,以柳涵的性子怎么可能愿意走着去上课?

不出所料,到了地方,定睛一看,人群中一男子格外显眼,容貌俊逸出众却不像柳涵这般张扬明媚,气质清雅温润,加上那一身白衣,更显得圣洁、倾城。

这人是谁不用猜,他敢打包票时主角受从小恋慕的的白月光,天衍宗的大师兄——萧逸珺。

难怪十七说柳涵天天雷打不动来上早课,难怪步行过来,都是为了攻一啊。

果不其然,柳涵看到他的瞬间眼睛噌地一下就亮了,身形一动正准备过去,又犹豫了会儿,强行放缓步子,表现出镇定自若的样子。

攻一名为萧逸珺,待人温和有礼,宗门上上下下对他印象极佳,爱慕他的人不少,不论‍‌‎男‌‎‍女‌‍,愤世嫉俗,一切从简,极其痛恨穷奢极欲的生活,柳涵就是典型的反面教材。

他二人虽不是拜在同一个师傅名下,却从小一起长大,按理说感情匪浅,他从前对柳涵也不错,怪就怪在他是柳涵的白月光,他自己的白月光却另有其人。

柳涵成天上门骚扰,不厌其烦地送些东西,男人嘛,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对比他的白月光,柳涵在他这儿顶多算是蚊子血,甩不开还惹人厌烦。

“大师兄,早。”

“柳师弟早。”那人坐在第一排,只是微微点头,嘴角弯了弯,但笑意未达眼底,话落便避开柳涵炙热的目光,淡淡撇过头去。

若不是周围人多,师叔也快来了,萧逸珺是不愿理会柳涵的,他以为给自己送些灵宝就能将那事轻松翻篇吗?真是被宠的无法无天了。

害了人竟还知错不改,但凡他真心实意得给人道歉,以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定会被原谅的,为何就是不肯道歉?小时候他不是这样的,怎得心智反而越长大越回去了?

柳涵在此之前还心说:要是今天大师兄跟他道个歉,两人将误会说开,他可以不计前嫌,说不定两人这次宗门庆功宴还能一同出席。

不过前几天要送给他的四方印倒是不能再给他了,虽说他一直想要,但自己已经赏给夏承安了,给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来的道理?而且是他自己拒绝在先。

柳涵走到萧逸珺跟前,试探问道:“师兄旁边的位置可有人坐?”

萧逸珺淡淡看了眼后头的夏承安,道:“有人了,师弟带着侍从,还是另寻他处吧。”

“原来如此.....那倒是难为师兄了。”柳涵的语气不自觉冷了下来。

现下这样子,萧逸珺是要跟他冷战到底了?明明是他误会自己在先,不听解释就算了,居然大骂自己是狡辩,小时候他对自己照顾有加,怎么如今天差地别?又是因为......莫泽阳吗?顺带着阴阳怪气地加了一句,“我身旁这位可不是什么侍从,大师兄怎的连同门师兄弟都认不出了。”

他一双美眸中是浓浓的怨怼,其他人没瞧见,跟在身边的夏承安看得一清二楚,自己也刚被骂完,心情不是好,总得有个人受罪是吧。

夏承安细细分析现状,宗门宴会是一个结点,往前推,剧情应该已经进展到萧逸珺因为绿茶的诡计,误会柳涵,导致两人新生间隙。

联想了一下原书中的剧情,他忍不住起了坏心,没等萧逸珺有所反应,上前一步,不解地凑到他跟前,大声道:“大师兄怎么这般冷淡,可是柳师兄哪里冒犯到了?”

萧逸珺愣了片刻,没料到他会问出这话,急忙回道:“抱歉,我没这个意思,只是这位师弟实在面生...”

“行了夏承安,你过来。”柳涵一把拉过他,横眉看向萧逸珺,“原来师兄不是这个意思,看来是师弟我多想了,我身边人不懂规矩,还请师兄见谅。”

这声“见谅”可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萧逸珺无法,败下阵来,也不多做解释,“无事,师叔快来了,先入座吧。”

柳涵身边那位小师弟他从前从未见过,是何身份呢?

趁着时机,夏承安悄悄跟柳涵耳语,“萧师兄怕是担心这里人多眼杂,说不定等下课了,他还有话跟你说呢。”

柳涵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应了下来。他知道夏承安就是为了安慰他才这么说的,他很是了解这位大师兄,他一旦生起气来就是真的生气了,夏承安竟为了他去触霉头,也不知是真傻假傻。

他拳头暗暗攥紧,恨道果然都是莫泽阳的错!

夏承安被安排进了内门,自然是要留下来上课的,十七给他安排的妥妥当当,一切规格按内门弟子的来。

柳涵走到他的御用书桌前坐下,踢了脚旁边几年来没人敢坐的椅子,“夏承安,你坐这儿,方便本少爷使唤你。”

“唉!”他恭恭敬敬地落座,把临走前十七交代给他的储物袋拿出来,在里面的空间里掏了会儿,桌面上多了笔墨外加两本书,这里的东西全是柳涵平时上课用到的东西。

十七不是落霞峰的弟子,有些课能不上,有些课缺不得,十七说:自己倒不是每时每刻都跟着柳涵,现在夏承安被要了过来,一部分事务就自然而然落到他身上了,就比如跟着上课这事儿,他不仅要上自己的课,还得陪着柳涵上高阶课。

夏承安倒没那么自信,他个半吊子,基础都不扎实,更别提高阶课了,过去补个觉还差不多。

此时一仙者款步走来,中年人模样,身着华贵长袍,头上束冠,气质非凡,每走一步就有弟子拱手作揖。走到台前时,他的目光在夏承安身上停留了须臾,又朝柳涵欣慰一笑。

柳涵的师傅是早课的讲师?夏承安咂舌,柳涵早起的另一层原因原来是这个,真够惨的。

柳涵拿了其中一本扔在他面前,双手环胸,面色如常,“本少爷用不着书,你自己看吧。”

他知晓柳涵是怕他第一天上课没书,脑中已经自动过滤掉难听的话了,但是他很想说一句,他用不着书。

一个时辰过去,柳涵用余光瞟了眼睡得正香的某人,不屑地哼哼,“没见过比你还能睡的人。”抬手想要把人推起来。

不知夏承安听没听到,适时地转过了身,白皙的脸蛋上泛着红晕,带着几分倦色,眉头轻蹙,肉嘟嘟的嘴唇微微张着,看起来有点儿像个被吵醒的小狗......

他的手拿起又放下,见台上的师傅没望着儿看,想想还作罢了。他想睡便让他睡吧,回去了再罚他。

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中间的萧逸珺身上,心中却平静无波。那些人传的什么他都知道,连大师兄也以为自己对他是‍‌‎男‌‎‍女‌‍之情,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内心中求的到底何种感情。

直到下课,萧逸珺的身影毫不留情地离开大堂,他才堪堪收回视线。

夏承安果真是在哄他的,这位大师兄早就和以前不一样了,哪里会主动来找他和好?

白光闪过,那股不知名的情绪又猛地窜了出来,他如同被点醒了一般,从几天前,他就时不时接收到一股灵力的点拨,总能让他从中受益。

脑中另辟蹊径,随意污蔑指责他的人是萧逸珺啊,他的大师兄。怎么可能单单是莫泽阳的错呢?真会装,这么多年没暴露本性,如今因为一个莫泽阳的挑拨离间就使他新生间隙,可笑至极。

夏承安耳边静悄悄的,睁眼便是柳涵眼眸之中的冰寒,让人无法靠近,里面还流露出一丝丝的杀意和仇恨。

顺着那个方向看去,就是一袭白衣的萧逸珺。他半点不心虚,他不过给萧逸珺的火葬场添把柴,回想起原着中萧逸珺助纣为虐引起的后果,柳涵那如同被黑暗侵蚀的无助感让他心底发凉。

他将到嘴边重新咽了回去,自己不过是给剧情推波助澜而已,不算做坏事,正好柳涵这人怪记仇的,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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