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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获得爱情首先要自我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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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小夏的胸大概这个样子,先过过眼瘾,下章上肉,之前一个游戏里随便捏的,游戏名字忘记了,大家就别好奇了,而且游戏卡的要死,就捏人这里有点东西

-----正文-----

夏承安沐浴后,身上随意穿了件衣袍,枕边放着柳涵第一次见面时扔给他的那个发光的方块。

他敢笃定这绝对是个宝贝,可这到底有什么用?

他也尝试注入灵力,却不见半点反应,常见的滴血什么的还是算了吧,他怕痛,不想白白受伤还竹篮打水一场空。

虽说现在吃喝不愁,可没到发月俸的时候,储物袋空空如也。要是这宝贝对他没什么大用,就下山把它卖了吧。

看这成色,说不定能大赚一笔。反正柳涵早上起床,除了一日三餐之外,不是在上课就是修炼,怕是没时间管闲事。

想了想觉得可行,他拢了拢衣领,拿上东西就出了门,打算先看看人在不在修炼,要是在修炼,他白跑一趟,回来还要脱衣服,他嫌麻烦。

“咚咚!”他轻轻敲了敲镶金门框的边缘,探着脑袋往里张望,“柳师兄,你睡了吗?”

房内灯火通明,隐隐约约能看到夜明珠透出来的白光,想必是没睡,又或是在修炼。

等了会儿没反应,他不死心又敲,“柳师兄?”只希望柳涵不要生他气。

“夏承安?”房内传出声音。

“是我!柳师兄你有空吗?”

里面静默一阵,“......大晚上的,你有何事?”

一入夜,天气多少有些冷,加上修为不高,风吹过令他身上发凉,“我有件事想问柳师兄。”

声音似乎有些气恼,“你白天为何不问,偏要挑晚上来!”

“白天我怕师兄没空,特意趁着晚上来,不知师兄准备睡下没?”

“……知道了,你进来吧。”听到解释,他语气瞬间好了很多,夏承安自然不知他心下的纠结。

推门走进去,几步跨到床前,柳涵穿着黑色长袍躺在床上,侧身而卧,手中持书,长发垂落,露出半个精致俊美的侧脸,长而卷翘的睫毛像羽毛般,挺拔的鼻梁,红唇微抿,如细细雕刻的五官精致完美。

若是不开口说话,便是副绝世‌‎‍‎美‎‎人‌‎‍图了。

柳涵见他小跑进来,身上衣物松散的紧,交领的衣襟刚好敞露雪白的胸膛,胸前的布料随着奔跑一抖一抖的,缕缕半干的黑发搭在肩上,结合前些天他极其讨好的行为,他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想。

面上发红,心道,果真如他所想,真是心思深沉啊。竟然找这种无比拙劣的借口跑来见他,白天他们二人可以说是寸步不离,那么多机会他不问,非得晚上沐浴完来找他问,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急成这样?

两人四目皆是没有对上,双双都在对方身上流连,各怀心思。

他从头看到脚,在那双光洁的玉足上停留片刻,便不好意思再看柳涵了,将目光移到了别处,“柳师兄,我能坐下吗?”

“你想坐?”

“嗯嗯嗯!”他一个劲儿点头,坐下了好聊天嘛,说不定人心情一好再给他赏点什么好东西。

柳涵眼波流转,扫视了圈房内,心中又道,这小狗的心思真是龌龊又好猜,他这房里,除了屏风外书桌前的椅子,哪里还有地方给他坐,听他这意思不就是想让自己给他找个台阶下,顺势让他坐到离自己近些的地方吗?

行啊,那便如他所愿,他要是问不出个正经问题,看本少爷今后怎么罚他!

“过来,”声音透着一贯的骄纵与傲慢,“跪我床边。”

夏承安还想说正合他意呢,近距离的接触有助于交流,床边确实很合适。

他娴熟地挪过去,两腿一弯跪在了床头边,只要一抬头便能看清柳涵面上轻微的触动,这距离实在是有些......过于近了,能看到他发热的耳根。

他将用袖子遮住的方块拿了出来,双手捧到柳涵跟前,“柳师兄,上次你给我的这灵宝,该怎么用啊?”

柳涵撑着头看看他,又看看那方块,丝毫不见他难为情,似乎什么也不知道对他而言实属常态。

缓缓开口,“你真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真不知道。”被问到,夏承安眨着圆溜溜的眼珠子,满脸是清澈的愚蠢。

看他表情不像在作假,柳涵也就打消了疑虑,没曾想这小狗真是有事要问,但之前为什么不问,偏偏要现在问,果然是找个借口半夜来寻他罢了,不过这个借口还算正经,勉强原谅他了。

“既然你诚心讨教,那本少爷就透露点儿吧,”那双素来养尊处优的手,两指夹走了方块,“这叫四方印,其实算不上什么灵宝,也不算多罕见,否则本少爷轻易弄不到。”

夏承安真就信了他这番话,心中陡然失落,瘪着嘴,强打着精神问道:“那,那有什么作用呢?”说不定能有点实用的技能,买个好价钱应该不成问题。

柳涵没瞧见他面色不悦,继续道:“作用嘛...记录一些场景,要求太多,耗费灵力,用着麻烦,不过印刻出来的图还算写实。”

这不是就是个修仙版相机吗?说有用又没啥用,这里貌似还有法器能记录视频的。

算了,过几天还是卖了吧。

柳涵说完还等着夏承安的甘言蜜语,夏承安却在疯狂唾弃萧逸珺,不愧是整本书里最“高风亮节”的攻一,主角受的白月光,喜好都这么“不入凡尘”。

你说他要什么宝贝柳涵不能给他,非要这么个没什么实用的破方块,光有靓丽的外表,实际上金絮其外、败絮其中,跟萧逸珺一个样!

“夏、承、安?”柳涵半天没等到心悦诚服的赞美,心中不耐,自己都告诉他这么多了,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

“哦,哦!我是在想这东西能用在什么地方。”他万万不能说这东西不好,赏给他的东西就跟御赐没甚区别,垃圾也得供成传家宝。

“那你可想到了?”

这话在夏承安听来就有股浓浓威胁的意味,若是他没想到,恐怕今晚别想出这个房门了。

“自然...自然是想到了。”他硬着头皮答。

“那你说说,这东西有何用?”

平常理由夏承安想不出,但溜须拍马的功夫一绝,他怎么回答实际上跟四方印没多大关系,还得看柳涵高不高兴。

“我觉得吧,这个东西啊…用来记录柳师兄您的风姿是极好的,光是作画实在不够传神,这物恰好弥补了!”

原以为柳涵会对自己展颜一笑,等来的却是他冷哼一声,把东西丢回了他怀里,还被骂了句:“不要脸的东西,滚回自己房里去!”

啊?他是说错什么话了吗?拍马屁拍错地方了?

他来不及多想急忙往外跑,被骂一句还是好的,再多骂几句今天恐怕是没觉睡了。

在他看不见的房内,柳涵满脸通红,指甲死死掐在掌心,如同被调戏了的黄花大闺女一般,心情犹如惊涛骇浪。

他早知这夏承安此次来找他目的不纯,哪里知道这般不纯,不仅单穿件亵衣露着胸膛在他面前晃,更是直白露骨到说出这等话!

“用来记录他的风姿”?可笑至极,这怕只是个找了个由头,内里是想把他的图藏起来,私下用来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心思真是肮脏!

他越想越感吃惊,心中百感交集,自己容貌远超众人不错,可他这臭脾气自己心知肚明,那些人在外怎么说他,他早有耳闻,怎么...怎么竟然有人这般爱慕自己,不惜为他做到如此地步,舍弃外门弟子的身份也要跟在自己身边做仆从,任他差使毒骂,假定自己当初没答应让他加入内门,这人说不定会彻底断了这外门弟子的身份,只愿常伴自己左右。

哎,他只恨自己太过优秀,两人注定是没有结果的,身份差距是其次,修为寿命才是重中之重。

一夜思索后,他决定对人好一些,就算他注定是要拒绝夏承安的,却也不能太伤他心,他很清楚被在意之人恶语相向是怎么样的滋味。

翌日,柳涵郑重放下笔,对夏承安道:“明天是宗门庆功宴,你就同本少爷一起去吧。”

夏承安木楞地点头,嘴上一连串的话说了出来,那叫一个感激涕零,心里只当是柳涵要他服侍或是挡酒,不过还是有些雀跃于终于能见识大场面了。

他没注意到身后十七那眼神与看鬼神无二,下巴险些掉在地上。

“承安,承安,来来,快过来呀。”趁柳涵修炼打坐的功夫,十七将人拽到老远的院子里,预备细细盘问。

“怎么了?出事儿了?”他警惕地观察了下四周,俯下身子凑进去,低着声音,“......难道是有刺客?”

十七白了他一眼,“有个屁的刺客,我是有正事儿要问你,你赶紧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早就看出他家少爷对承安不一般了,最近几天更是出奇的好,前些天撞见夏承安在偷吃他的剩菜,他都一言不发,虽然沉着面一脸菜色,却叮嘱他什么都别说,语气很沉重的样子。

他当时也是不明所以,但少爷的意思就是圣旨,他照做就是了。现在回忆起来,八成是想给夏承安留点面子。

哎,他家少爷真是活佛转世,嘴硬心软。

“交代啥啊,我们天天待一起,我能有啥事儿瞒着你?”夏承安伸手揉揉脖子,找了个石凳子坐下,这两天被柳涵督促修炼,晚上都不能睡觉,白天也不能睡觉,盘腿坐着实在腰酸背痛、脖子疼。

“没什么好交代的?少爷刚才不是还说让你跟他一起去庆功宴吗?”

夏承安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啊,耸耸肩,“这有啥,不就是去端茶倒水吗?我还以为是你没空,所以才光叫我去呢!”

十七摇头,鄙视地给了他个眼神,“你说你,进宗门都多久了,不知道宗门庆功宴是什么场合吗?居然问出这种话,真是愚昧无知啊——”

“哦,”夏承安自顾自地伸了个懒腰,“那你倒是展现一下你聪慧的学识。”

“你且听我娓娓道来,”他不知从哪儿摸出把扇子,“啪”地一声打开,“我们天衍宗的庆功宴和寻常门派可不同,他们是先赢后办,我们是先办后赢,所以说啊,这次是为了庆祝下个月的各大门派打比。”

夏承安在边上鼓掌感叹:“自信,太自信了!我要能有这份自信就好了......”

“宗门庆功宴是所有弟子都能参加,但邀请人一起参加性质就不同了。”十七买了个关子,转头说起柳涵的好来,“哎,我们少爷真是对你太好了,一般一起参加的要么是道侣,要么就是关系极好的友人,而且不允许带仆从的好吧,哎...我看来是要失宠了啊——”

他话没说完,夏承安恍然大悟,“原来是让我名正言顺地去伺候啊!”

“......”不知怎的,十七脸色突然煞白,眼神飘忽不定,嘴里不知在念叨什么。

“怎么了十七?”

十七对着他身后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大喊:“少爷我还有事,先走了!”随即脚底抹油一般润了去。

少爷?

夏承安如木偶似的一点一点转过身,恰好对上柳涵满是愠怒的黑眸,耳边是牙齿之间摩擦的刺耳声,这回看来是在劫难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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