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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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柳涵伏在桌前不知在写些什么,夏承安作为他的御用跟班,当然得跪在边上伺候着,给人研墨。
两人磨合得极好,柳涵倒谈不上太过难搞,服个软、说两句好听话,基本上都能无痛解决。
他思索再三,反复观察,眼前的柳涵跟平日并无不同,心情多半不错,以他的性格,这个时候身边人提的要求只要不过分他都能接受。
斟酌片刻,还是开口道:“那个...柳师兄?”他可不敢大声,怕惹得柳憨不快,听上去真有几分像小狗呜呜咽咽叫主人的意思。
“嗯,说。”
先前想着搬来这里是件好事,夏承安高兴的忘了本,昨天某位罚了他月俸的掌事竟然遣人来找他,说是好几天不见他行踪,缺课严重,竟要再罚他一月俸禄?!
他这些天为了好好讨好柳涵,课都没去上,他一个四灵根且天资平平的外门弟子,去不去上课又有谁在意,那个老东西分明就是想昧下他的月俸。
开什么玩笑,给他脸了是吧?从前他唯唯诺诺那是因为无山可靠。今、非、昔、比,他如今抱上了本书主角受的大腿,且整本书不提早期几个不长眼的主角攻对他出言不逊,其他有哪个敢惹柳涵的,后期更是万人迷,直接走上巅峰。只要他乖乖巴结好主角受,他缺啥?是嫌钱多得花不完,还是嫌命太长了死不了?
一想到这儿他就不怂了,鼓足勇气,一口气说了出来:“就是我那个......宗门名册上并无改动。”
“是吗。”柳涵多聪明,怎会听不懂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他擅自把人要了过来,可夏承安明面上却归属外门,于理不合。
“是啊是啊,外门的那位掌事当真是不知好歹,我原已向他禀明原由,他竟还是冥顽不灵,半点不把师兄您放在眼里!”
夏承安趁机添油加醋,他这几天在这儿过得岂止是不错,丝毫不夸大,可谓是吃尽山珍海味、处处锦衣玉食。
柳涵身边除了他和十七在近身侍奉以外,院子里的侍从少说三十个打底,厨房里就有六七号人,各个还都不是普通人,起码筑基期了,全是柳家给安排一同上山的。
他十年前拜师,柳父母一向对他娇养,生怕他在山上吃不惯睡不好,从前院子里的下人就全打包一并送上山去了。
天赋异禀,早早便筑基,可他到底小孩子心性,口腹之欲得满足,每天一日三餐,两顿点心从未落下过,吃的怎么可能是凡间的吃食?顿顿都是灵草灵植,柳家每隔一月便往上送一次,更别提他本就是仙尊最宠爱的弟子,各种吃食自然少不了他的。
正好造福了夏承安,十七和他是柳涵的身边人,吃穿用度那是顶好的,厨房里给柳涵做餐食用剩下来的边角料正好还能给他做一顿,夏承安反正不嫌弃,就算吃他剩饭他都没意见。
主角受金枝玉叶,吃顿饭十个菜最多每盘夹个两三筷子,剩下的都进了某只九尾冰狐的肚子去了,说心里话他有些嫉妒。
“名册是吧,”柳涵将手中价值不菲的狼毫随手一丢,红艳艳的唇角扬起一抹嗤笑,朝十七招招手,“来。”
今日他心情好,不就是满足身边小狗的一个愿望嘛,有何不可?
“诶诶,少爷您说。”十七从小跟在他身边,在夏承安来之前,应该能称得上是柳涵肚子里的蛔虫,但现在夏承安来了,主受文里,主角的心理描写和性格刻画往往篇幅最多,夏承安自信点可以说是除了柳涵自己之外,最了解他的人。
他自认为本应如此,至于后来怎么发展的愈发怪异,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十七,去找那掌事吩咐一声,夏承安从今往后就是我落霞峰的人了,再找人安排下去,将他算作内门弟子,除此之外,告诉那掌事,叫他三个月别领月俸。”
夏承安心中惊喜,原以为他最多混个外门高阶弟子的身份当当,没想到一跃成了内门弟子,还在第一峰,俸禄翻了几番,丹药也不用愁了,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抢不来的机会,柳涵一句话的功夫就全搞定了,顺带还处罚了那掌事给他出了口恶气。
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这就是狗仗人势的爽感吗?看书时他知道柳涵权力大,真亲身体验了才有感觉,没想到这么大,长老塞人尚且先得看看其他人脸色,柳涵行事作风应了那句“任性妄为,专横跋扈”。
他不免有些担心自己的小命,伴君如伴虎,若是一不留神把人惹火了,他还有活路吗?
柳涵在书里就不是个傻白甜,做再多蠢事也是为了剧情和感情线铺垫,对他不在乎的人,他怎么可能留有情面,狠起来是真狠,几个攻追妻之路可是鲜血四溅。
“多谢柳师兄,柳师兄对我真好...”夏承安别别扭扭地道谢,想着怎样说显得他不那么迫不及待,又能展示他对柳涵真心实意的感谢。
好?多久没听人说过自己好了?
他的声音糯糯的,传进柳涵耳朵里就变成了撒娇,人本就长得清瘦,小小地缩在自己边上,更像只狗儿了,他不由自主想起莫泽阳那个贱人,怎么夏承安就比他讨喜百倍?
他柳涵是什么人,上赶着给人送东西,那人不为所动就算了,连个眼神都不肯分他,一颗心全放那贱人身上了。
对比之下,他便对夏承安更加满意了,想来是他有先见之明,将人要来果然是对的,养个人罢了,他柳涵养不起吗?
“啧,本少爷这是对你好吗?别忘了,你是本少爷的狗。”他这话说得恶毒,夏承安却知道他傲娇惯了,一时不习惯别人夸他。
十七刚离开,现下房间里只剩他们二人,他锐利的眉峰下眸光一闪,嘴边挂上丝淡笑,亮色的衣袍衬得整张脸美艳动人,以这几天的相处,夏承安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他谄媚地重复,“是是是,能做师兄的狗是我的福气。”他乖巧低着头,垂眸看向地面,平常人要是被在三侮辱,肯定早就受不了了,他能屈能伸,不仅不觉得屈辱卑微,还有几分爽感,真的只有一点点。
“好啊,既是我的狗,去,把丢的笔捡回来!”就算看不清他的表情,也听出他语气很是得意。
夏承安刚想站起身去捡,一条腿支起来时就觉得不对,捡只笔那么简单的事,做起来毫无难度,这肯定是在考验他的忠诚度,细细推敲下,他都承认自己是小狗了,那就得做小狗的行为嘛。
他重新放下腿,弯下腰,这回更是双手也着了地,整个人沉下身子,膝盖和手并用着往前爬。
很可惜他错过了柳涵惊诧的表情,显然没料到夏承安会做到这种地步,但一瞬之后恢复平常,期待地看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几天前夏承安刚来的时候,他让人给他脱鞋,夏承安就乖乖地跪在地方给他脱鞋,那时他就已经被震惊过了,这人怎么能做得如此熟练?
大陆等级算不上严苛,仆从和雇主之间单纯是雇佣关系,他虽从小到大被娇生惯养,那些仆从对他恭恭敬敬,年纪大的长辈对他宠爱有加,却没人会做到这种地步,都是修仙者谁会为了点灵石折腰?
他顺着向下看,就见人细软的发丝贴在白皙修长的脖颈处,乖顺地给他脱鞋,脖子上的绯红漫上耳根。
“你不许抬头!”他命令道,声音有些慌张。
夏承安听话的很,说不许抬头,他就不抬头。其实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穿书前看到有人招聘保姆一个月十四万,伺候主人需要跪式服务,主人一伸脚就知道给穿鞋子,自尊心很强的不要,相当于古代贴身丫鬟。
他想了一下自己的处境,抱上大腿的好处远远不止十四万,于是他毅然决然地在柳涵要求脱鞋的时候跪了下去,财神爷,跪他不丢人。
这会儿情景重现,他慢慢爬到桌子离桌子老远的地方,柳涵一扔,扔的随意,墨水洒溅得满地到处都是,笔都被扔到门口去了。
他爬得慢,柳涵有机会欣赏他爬行的风姿,从后面正好瞧见鼓鼓的臀部高高翘起,腰压得老低,左右一摆一摆的,看得他脸一热。
他是不是......在做什么目的不纯的事?为何这番作态?
他眼中目的不纯的夏承安,用力地伸长脖子想要叼起地上的笔,姿势很是别扭,一低头头发就糊得到处都是,来来回回尝试了好几次才勉强把笔含在嘴里,脸上貌似一不留神碰到了冰冰凉凉的东西,应该是沾到墨汁了。
他满不在意,手脚并用往回爬,柳涵已经伸出手等着他过去了,衣领因为他的动作送散开来,从柳涵的角度看去能瞧见脖子下白花花的躯体。
两团软软的的东西似乎在他胸膛挤出了一道沟,身下某个地方有了反应,柳涵不明所以,却不敢多看,嘴上掩饰地催促,“你爬快点儿,本少爷手都酸了。”
夏承安不敢怠慢,吭哧吭哧一个劲往前趴,额头上都冒出了些细汗,他小心将笔放在柳涵手中,笔杆中间亮晶晶的,糊上了层口水,他本人都嫌弃,有点不好意思,柳涵没发话,他不能乱动,顺势跪坐在了腿上。
方才离得进了,领口内的美景看得更加清晰,两团软肉一晃一晃的,夏承安撑起身子,就什么也看不到了。两人同是男子,怎么就他胸前这样,自己和十七都是平平坦坦的,他心中烦闷,什么宝贝藏在掖着不给他看?
他接过笔,扔到了桌子上,手上沾了点湿漉漉的水也没留意意,待看清夏承安的脸,情不自禁笑出了声,“哈,你不是小狗了,变小猫了!”
夏承安委委屈屈摸了摸脸,这怨谁啊,把笔扔老远还让自己捡回来。他越摸脸上越脏,真成花猫了。
柳涵笑得开怀,“你别动了,本少爷帮你。”他左手快速掐了个诀,夏承安只感觉脸上一阵清风拂过,手上黑漆漆的墨汁就干净了。
“这是?”他一脸艳羡地盯着柳涵。
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修仙界的奥妙,外门低阶的那些弟子会的都不多,高阶的他从未接触过,柳涵那一招就像在他身上施展了魔法,他看得目瞪口呆。
柳涵被他半点不掩饰的崇拜很好地满足了虚荣心,咳了一声,撇过头去,佯装谦虚,“区区一个净身的咒术罢了,想学的话勉强可以教你。”
“多谢师兄。”夏承安忙不迭点头,他一个练气四阶的菜鸟连灵力都不能运用自如,平时隔空取个物件都摔坏不少,他本就家徒四壁,自此以后他再也没有用过灵力了,修炼都是基础的运气。
天衍宗外门教的全是基本功,原身都进外门两年了,该学的也都学了,他才刚来两个月,很多事情一窍不通,自己翻翻书,了解一下常识已经是极限了,那些高级术法压根儿见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