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应该写点剧情,但是突然想开车(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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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痒……”江缘急促地喘气,眼睛半睁,还是一副迷蒙的样子。几分钟前,柏舟半哄半骗着塞进逼里的跳蛋突然嗡嗡振动,打着转搅弄逼里的软肉。内裤在挣动中拧成一根湿漉漉的细绳,被拨到一边,淫水顺着逼口和腿根流下来,将床单泡湿了一小块。
手机屏幕里,柏舟的头像不停闪烁,一下,两下,跳动的黑色方块像他黢黑的眼睛。江缘手心湿得握不住,慌张了半天,才勉强抖着手摁通来电。
那头一片寂静。
江缘等了一会儿,忍得浑身发抖,柏帆还是没有说话。他只好一边小声抽泣一边凑近,耷拉着眼,很委屈地说:“哥哥,要睡觉了,不要再玩了好不好……”
什么卖娇讨好的话都说遍了,耳根通红一片,柏舟的声音才漫不经心地响起:“玩什么?”
“听不懂。”
他抬手把裤腰松开,掏出发硬的阴茎。
“玩我的逼……”江缘几乎要哭出声来,两条白皙的腿绞着被子,另一只手伸下去乱抠,只摸到一片令人难堪的泥泞,逼里一阵阵泛着麻痒,跳蛋像活鱼嘴一样,一下下狠命嘬着肉道,和层层叠叠的逼肉互相推来挤去,连探进去的手指都被咬痛了,泌出来的水早已漫到了腿根。
“宝宝,不许偷偷夹腿,把视频打开。”
江缘点开视频,大半张脸藏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乌溜水灵的小狗眼,睫毛湿漉漉地垂着,眼尾染上凤仙花似的红。屏幕里,那张英俊的脸一闪而过,随后镜头下移,蓦地出现一根粗长勃起、马眼怒张的紫红色鸡巴,茎身泛着水光,龟头熟李子一般饱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上下撸动着。江缘仿佛被狠狠蛰了一下,飞快地偏了头,底下的水却流得更欢。
柏舟看到他那副模样,弯了弯眼,假惺惺摆出哄人的姿态:“好了,给哥哥看看小逼。”
江缘呜呜咽咽地应了声,拧开床头的小灯,将手机对准逼。那里早变得水淋淋、红通通,两扇阴唇像煮熟了的蚌肉,吐着鲜美的清汁,阴蒂头被抠得肿起来,随便一戳就会爽得他夹着屁股高潮。
“自己掰开。”
柏舟的声音微微发哑,好像比刚刚靠得更近,江缘耳朵一震,忽地感到一股电流从尾椎骨往上窜,整个后背都发麻。他用腿夹着手机,乖乖地把两片红而软的阴唇往外掰开,露出小小的阴道口,温吞的快感逐渐锋利起来,银针般扎着他的天灵盖。感受到屏幕那头的视线,肉道口馋嘴似的一张一缩,里头的嫩肉热烘烘地抽搐着,突然滋出一道细细的水流,喷湿了半个屏幕。
跳蛋的震动频率更高了,腿间的痒意已经到了令人崩溃的地步。江缘不自觉并了腿,腿根夹着手机,两腿用力挤压着,用发红的阴蒂拼命去撞手机的硬壳,手机角甚至被逼口吞进一点,逼肉细细密密地绞缠着那枚硬角,甚至翻出了鲜红的肉边,可这连饮鸩止渴都不如,他彻底沦为一只发了情的幼犬,只能凭着直觉抚慰自己的性器,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
“骚宝宝,”柏舟哼笑一声,“吐出来,不许用手。”
“不行的、不行的哥哥……呜……别……”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跳蛋的频率忽然被调到最高,江缘的声音霎时变了调,他被震得小腹发酸,浑身抖如筛子,已经潮吹了好几次。那跳蛋活了似的破开一圈圈逼肉往更深的地方钻去,几乎要抵到宫口。
江缘大声哭叫着,底下却一刻不敢放松,只好一点点用着力,直到穴口缓缓撑成一个肉红色的小洞,紧接着,一只玲珑的圆球裹着一团清液扑地落在床单上。
太刺激了。床上的人不受控地翻起白眼,舌头半吐,阴茎软绵绵地垂着,一副射得太多、完全坏掉的模样,一缕温热的水流从女性尿口缓缓淌出来,打湿了他的腿,床上被弄得湿乎乎一大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骚味。
他被玩得流尿了。
“这是谁家的小狗?嗯?”
柏舟掀起眼,锋锐的眼角此刻带了点笑意。
“下次哥哥好好管管你,好不好?免得又兜不住尿。”
江缘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什么都没听进去,只胡乱答应着,脸颊发红,额发被汗浸湿,满脸都是生理性的泪水,也不知是太爽还是太羞耻。柏舟离屏幕很近,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他,恨不得一点点为他把眼泪舔干净。
“好乖,亲一下。”
恍惚间,他听见电话那头的人这样说,于是抱着手机啵啵两口,头一歪就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