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夏天,A大计算机系新来了一名惹眼的新生,皮肤白净,眼睛圆亮,笑起来的样子又乖又甜,然而无论谁向他告白,都会收到这样的答复——“不好意思啦,我有对象了。”
直到某天傍晚,有人看到隔壁院的柏舟学长站在教学楼下等人,这才恍然。讲话慢吞吞、走路也总落在最后面的江缘,居然也有这样神采奕奕地向某个人奔去的时刻,眼角眉梢都挂笑,和平日里那种温和礼貌的感觉又是不同的。
柏舟仰头看着江缘分开人潮向他跑来,觉得自己被一颗流星击中了。下课时间,教学楼周围人流密集,很多人好奇地回头看,但是江缘抱着柏舟不肯放,小狗一样蹭他的脸。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江缘想,才不是呢,应该是一餐不见,如隔三百秋嘛。
“黏人精,下次别跑那么快。”柏舟垂眼亲他一口,半真半假地抱怨着,一只手却很用力地包住他的,还要十指相扣,带了点隐秘的炫耀的意思在。
“嗯嗯嗯知道啦——”江缘左耳进右耳出,小孩子似的,拉着他的手晃啊晃,“今晚哥哥不要太想我哦。”
一听这话,柏舟马上变得面无表情。江缘今晚要参加一个同系学长的送别会,那人下个月出国交换,给江缘也递了一份邀请,偏偏开学时江缘恰好被他帮过忙,因此不好拒绝。当时江缘还和柏舟感叹,学长真会做人,连他这种从犄角旮旯挖出来的某某都要顾及。
柏舟不这样想。
那人连江缘的名字都能记住,必然早就不怀好意,今天能觍着脸递邀请函,明天不知能做出什么更加不知廉耻的事情,人都要走了,心还在这里勾勾绕绕的。
他一个人咬牙切齿地胡思乱想,被喉头那口醋噎了半天,现在还装作漫不经心地盘问江缘,面上一派云淡风轻,以为自己表现得并不明显。
“哥哥再见。”江缘心里有些好笑,也不点明,在ktv大门踮脚吻他一下,转身进去了。柏舟见人消失后,才慢悠悠跟着踏进去,走进一早预定好的隔壁包间,什么音乐都没开,耳朵倒是高高竖起来。
简单打过招呼后,江缘便找了个角落坐着,捧了杯果酒喝,谁来都笑一笑,不去抢麦,也不多说话。他正发着呆,突然听到一阵起哄声,学长从人群中心站起来,被几个人开玩笑地推搡着,向他走来。
“江缘,”学长站在他面前,脸有点红,“方便出去说话吗。”
江缘抬头瞧他一眼,又低头看看手里的饮料,觉得放下太可惜,拿着不礼貌,一时有些纠结。学长见他沉默,紧张得手心冒汗,江缘却冲他点头,把手机塞进兜里,示意他往外走。
讲完话可以顺便溜掉……江缘靠着墙,思绪漫无目的地飘。好无聊,好想哥哥,好想做。今晚做吧,要哥哥戴眼镜,还要……
“江缘,”面前的人终于开口了,“你知道吧,我喜欢你。”
江缘咬着吸管抬眼看他,谨慎地说:“你知道吧,我有男朋友。”
对面噎了一下,冷场几秒,江缘见他没吭声,转身要走,结果手臂被猛地抓了一下。
“不可以当小三的。”
江缘重重甩开他,严肃地盯着人看,声音一下子变得好大,惹来走廊上工作人员的视线,可是他皱鼻子的动作很可爱,语气也沉静,看起来并不像故意呛人。
对面一愣,顿时面色尴尬,原以为江缘性格软、好说话,没成想便宜没占着,自己先囫囵吞了个大鸡蛋。他心下愠怒,还强撑脸面,兀自抛了几句场面话便落荒而逃。
江缘咕嘟两口把果酒吸空,转身要走,旁边的门突然一开,伸出一只手把他捉进去,吓得他差点惊叫,随即撞上熟悉的胸膛。
“宝宝,我可以当小三吗?”
柏舟声音沉沉,电流一样爬上他的脊背。
江缘蓦地睁大眼,耳根红透,磕磕巴巴地说:“可……可以的。”
他猜到柏舟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心里高兴,又不知道怎么说出来,只好搂住柏舟的脖子啃他下巴一口,眼睛弯弯地凑过来讨吻,下一秒被环着腰打横抱起。柏舟低头蹭他的鼻尖,带了点若有似无的笑:“回家偷情。”
一进家门,他们便缠吻在一块,玄关处衣服掉了一地,情欲在空气中升腾,如同泼洒的甜酒。正到动情处,柏舟抬手要摘眼镜,手腕却被轻轻一搭。江缘半光着,没骨头似的攀在他身上,两条柔韧的腿勾着他的腰,两眼滟滟,恶狠狠地说:“不许摘。”于是柏舟真的没有再动,目光被镜片滤了一道,看着比平时要冷,落下来时几乎把江缘冻了一下。
江缘命令柏舟把他抱高一点,双手捧起他的脸,着迷地吻舐着。柏舟很配合地微微仰头,将人抵在墙上用力地揉捏后腰,隔着内裤摸他下面,用拇指刮他微张的马眼,小逼搓得热烫,濡湿了一片。江缘被他摸得勃起,白色的内裤包不住阴茎,很快就蹬着腿着射了一次,喷得柏舟满手湿黏。
他爽得大腿发抖,站都站不住,还没缓过劲来就被扳着腿肏进去。柏舟捣得又直又重,顶着穴心慢条斯理地打着圈碾,磨得江缘边哭边叫。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痒……”
他呜呜地喊,逼水一股股往外流,沾湿了腿根。
“哥哥快一点……嗯……逼里磨得好痒……”
柏舟的喉结上下一滚,腰耸动得飞快,江缘整个身子都被撞得往后倾,唇和脸被叼着吮咬,身上脸上一样湿。底下动作很凶,但柏舟的表情冷静得出乎意料,瞳仁漆黑,冰凉的镜片抵在江缘脸上,像蛇的鳞片,令他生出被冷血动物衔在齿间的错觉。
江缘绷着脚尖潮吹了一次,被抱到床上翻过身,脸红彤彤的,埋在枕头里,还没有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柏舟两指沾了溢出来的逼水,一面慢慢地揉他的后穴,一面伏在他肩窝征询般说:“宝宝,肏一下后面好不好?”
江缘被摸得眼神发直,还没来得及反应,柏舟的手指就已经探进去了。身下被撑开一个陌生小口的感觉很奇怪,直到被戳到了某个地方,江缘一下子尖叫着踢了腿。
柏舟忽而笑了:“宝宝的前列腺好浅,又小又软,戳一下就出水,屁股里面是不是也长了小逼。”
江缘脑子糊涂,信了他的浑话,口齿不清地小声辩驳:“没有……没有长小逼……”
“……小逼在这里。”他抓着柏舟的另一只手摸到前面,挺着逼往掌心蹭,两扇阴唇糊满了蛋清状的黏液,一点湿红的嫩肉从肉道里翻出来,舒服得他直吸气。
“小骚狗,拿哥哥的手自慰呢?”柏舟被蹭得一手骚水,看着他迷离的表情哼笑一声,抽出手温柔地拍了两下,紧接着,没有任何预兆的,他对准小逼“啪”地狠扇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缘大声呻吟着,捂着逼在床上滚,又被掐住腰按住腿,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敞着熟红软烂的逼双腿大张,狼狈得犹如一只翻了壳的乌龟。柏舟安抚似的一下一下拍着小逼,节奏舒缓,力度适宜,房间里水声逐渐弥漫,小逼被掌心熨得舒坦。
江缘是个记吃不记打的,立刻忘了刚才的惨样,舒服得轻声哼叫,不知不觉夹紧了手掌,结果又被坏心眼地猛力掌掴了几下,刚硬的指骨撞击着阴唇,仿佛捣烂了一块水磨豆腐。饱受蹂躏的小逼又肿又疼,鼓得像小馒头。这次他连哭都哭不出来了,眼泪流了一脸,舌头吐出来,口水也含不住,前列腺还被手指捏着玩,刺激得过了头,底下的水绵绵不断地往外涌。
柏舟一挺身肏进后穴,被开拓了这么久,那里早已不再干涩,又紧又热地裹着他,茎身压着前列腺深深地抽插,一只手伸到前面揉被扇得发肿的小逼,把女穴的尿口都玩得张开,变成红红的一个小眼。
江缘浑身打颤,前后两个穴火辣辣的,被玩得实在受不了,狼狈地四肢并用往前爬。因为没有力气,所以腰塌得很低,屁股显得更大,白花花的肉柔腻而丰盈,一晃一晃地抖动,看着非常好肏。柏舟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动作,时不时不轻不重地扇一把,江缘就会摇着屁股呜呜咽咽继续往前爬一小截,简直和赶马似的,屁股肉遍布红色的掌印,看着可怜极了。见人稍微爬得远些,他就一把将人捞回来重新肏进去,弄得像江缘自己翘着屁股往鸡巴上撞一样。
不知来来回回爬了多少次,江缘半分气力都没有了,浑身酥软地趴在床上,屁股和两个穴被玩透了,整个人变成一枚熟烂的梨子,随便一揉捏,甜汁便顺着腿往下淌。
柏舟逗弄够了,扣着他的腰肏进后穴猛捣了几十下,阴茎一跳,便开始一股股地射精。江缘撑着床板,难耐地张嘴却叫不出声,蜷成一团,出了一身热汗,肚子被滚热浓稠的精液填得鼓胀,喝下去的果酒都化作水,一阵一阵憋得慌。
“唔……不要射……不要……”江缘泪眼朦胧,什么也看不清了,他难受地捂着小腹,连声哀求,“好憋……哥哥………呜……想尿尿……尿……”
柏舟拔出沾满水光的粗红阴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抬手摘了眼镜,露出一双狭长锐气又饱含情欲的眼,不容分说地将眼前缩起来的人展开,让他每一寸被性事蒸熟的皮肉都暴露出来。
“宝宝,嘘——”柏舟笑着说,像叫他噤声,又像逗小孩撒尿,“还记得怎么尿吗?
“叉开腿,用逼尿。”他半蹲在床下,把江缘的腿掰开,掐住不顶用的小鸡巴,用力地搓那微微翕张的女性尿口。
“不……不会……啊……好憋……”江缘被尿憋得四肢痉挛,想蜷起来,却被摁得动不了,只好呜呜地蹬腿,鸡巴憋红了,小逼的尿口仿佛有火在燎,柏舟的脸靠得很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腿根上,激起一片战栗。
“不会?”他一副无奈的样子,“笨宝宝,这都要哥哥教。”
话音刚落,江缘的小腹就被狠力一压,与此同时,一个热而软的东西舔到了他的逼。
是柏舟的舌头。
“不……不要舔……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江缘的声音变了调,整个上身都挣扎着抬起,粗粝的舌面刮蹭着他柔嫩的女穴,像在舔一块融化的脂油。膀胱里的液体不断往下沉,他觉得自己的腹腔里塞进了一枚炽热的硬石头,坠得人身抖心慌。
“快……快走开……要尿……嗯……呜……尿……”
他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敞开腿嘘嘘尿出来,一缕一缕的尿柱喷湿了柏舟的脸和胸膛,后来断断续续地从尿口往外流,泡湿了床,最后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小逼的尿口好像失了灵,肚子被轻轻一按,那里就会淅淅沥沥漏出几滴浅黄色的液体。
“好骚,”柏舟浑身都是尿液的腥臊味,低笑着抹了把脸,“把哥哥的脸都尿脏了,宝宝是到处撅着逼乱撒尿的小母狗吗?”
江缘打着尿颤,止也止不住,他本来就无地自容,这样一来更是不肯看他,气乎乎地朝旁边缩,却发现到处都是自己的逼水和尿,后穴还在流精,空气里都是骚味,心里羞臊,忍不住开始抹眼泪。
柏舟见人真的哭了,刚刚的游刃有余浑都不见,轻声抱着人边亲边哄:“乖乖的,是哥哥的乖宝宝。”
他一点也不嫌,骤雨般的吻落满了江缘的身体,江缘被亲得全身绵软,微微低头,看到柏舟伏在自己小腹上,非常珍爱地吻着,头顶有一个小小的发旋。他忽然发不起脾气了,可又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太好欺负,只好红着眼瞪人,殊不知自己的模样和小兔子一般可怜可爱,惹得柏舟把他抱到浴室里一通揉捏。
情事过后,柏舟心里酿了一天的酸水终于慢慢地涌出来。
“宝宝被好多人喜欢。”
他的声音听起来清淡,似乎没什么感情,却从背后把江缘抱得很紧,心脏贴着怀中人的脊背沉沉跳动,手臂横过他的肩颈和腰,不动声色地亲他的头发。
江缘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不安,偏头吻了吻柏舟的手臂,依赖地用脸颊蹭他。
“哪有,”他的声音闷闷的,“反正只喜欢你嘛。”
他翻过身,嘴里嘀嘀咕咕说我要讲你坏话了哦,手指隔着睡衣抵住柏舟的胸膛,一笔一划地写:大笨蛋哥哥。很快被捉住手,亲了个七荤八素。